鹰隼展翼-第3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这样外貌身材气质都堪称是上上之选的女孩子,在自己粗暴的对待下,委屈得泪流满面,我身后的兄弟一个个尴尬的僵在半空中。
我停下了脚步,回头慢慢扫射了身后的所有兄弟一眼,他们跟着我南征北战,从来没有得到一丝空闲。从我们离开龙魂岛开始算,他们大概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吧?面对这种婉转求欢,偏偏又堪称上品的美女,他们不心动那才叫有鬼了。
我压低声音问道,“老九,和女人上过床没有?!”
虽然我们都戴着厚厚地黑色头罩。但是从头罩的两个眼孔部位,我仍然可以看到,程远夏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通红,他咬着嘴唇狠狠摇了摇头。
“三十分钟!”在公共场合,我用的是英文,我高声命令道:“自由活动三十分钟,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去**做的事情吧!完事后你们顺便教她们一点防身术也罢,把那些自卫队丢掉的武器交给她们。再让她们学会使用也罢,总之让她们拥有点自保能力吧。”
所有兄弟都愕然望着我,我耸了肩膀道:“立即去做,这是命令!尤其是老九,完不成任务,不要上飞机!特别骁勇善战有‘特长’的兄弟,可以向我抱备,适当延长活动时间!解散!!!”
下达完这个可能是我成为军队指挥官以来,最荒诞离奇,如果在正规部队中甚至会被人丢上军事法庭的命令,我甩掉身后已经呆若木鸡的兄弟,伸手推开一个向我怀里*过来的女孩子,向她扬起一个抱歉的笑容,慢慢走进一家机场咖啡厅。
我不在场,我的兄弟们才可能真正稍微放纵一下自己地情绪吧?要是一边**做的事情,一边小心的竖起耳朵关注我的行动,不停的用眼角余光扫视我的身影,那还做个屁啊?
他们毕竟不能算是真正的职业军人,我们这一次以二十个人的力量去强行追击一百多名职业军人乘坐地高货油轮,当然称得上是九死一生,能否成功我不知道,在战斗结束后,能活下来几个兄弟,我更不知道!
男儿大丈夫,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行得正坐得直,什么小枝小节,都是他妈的放屁!男男女女只要你情我愿,暂时放弃自己的立场,就当是互相安慰也罢,各取所需也罢,又何必食古不化,拘泥得无法看开?
可惜我实在是心有所属,欠下了太多的情债,万万是不敢再多生事端。
咖啡厅里的服务器也许是跑了,也许正躲在机场某个角落里欲仙欲死,我自力更生地从吧台里找出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顺便从冰箱里取出几粒冰块。
轻轻的晃动高脚杯,象血一样艳红的酒汁,在透明的玻璃器皿中不断回漾,荡起一股股酒汁中属于原野气息的清香。几粒正在融化的冰块,撞到玻璃壁上,发出沙沙地轻响。
慢慢的啜上一口,静静的品位着酒汁的冰凉与馨香,感受者这股微甘的暖流从舌尖一点点渗向自己的全身。
这才是生活平凡世界中,那些幸福却不满足的人的生活啊!在满足的叹息中,我在桌子上铺开了我们收集到的资料。
敌人搭乘的是雷丸号告诉油轮,这是一艘由过这是一艘排水量一万一千六百吨的中型油轮。就算是出动战斗机去攻击它,也需要三至四枚激光制导炸弹,才能确保击沉这艘油轮。以我们手中现有的轻型武器,根本不可能真正重创这艘油轮,更不可能全歼躲在船上的一百多名职业军人!
强行登陆雷丸号?
这更不可能!
我们搭乘的是波音七四七民用客机,这种客机只配有两个降落伞不说,就算我们拥有足够的降落伞,可是我们想直接空投到雷丸号的可能性,小得只能用白日做梦来形容。不能登上雷丸号,我们根本不可能对上面的敌人造成任何威胁。相反的,一旦敌人发现我们的意图,只怕我们二十个人还没有降落到海面上,就先被一百多枝自动步枪打成了筛子。
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乘坐的波音七四七客机,去直接撞击雷丸号!
利用波音七四七沉重的身躯,直接撞沉它!
能撞沉雷丸号当然是一了百了。但是如果没有撞沉雷丸号,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搭乘的波音七四七客机没有爆炸!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批乘客一定会有人活着冲上雷丸号!
如此的登陆计划,只能用绝对疯狂来形容!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饶我被人称为“变态狂牛”,但是我绝对不敢眼睁睁地看着一艘载着“脏弹”和日本特种部队的货轮驶向中国,这个险我冒不起!
我地目光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我意外的看到一个血狼亲卫队的兄弟,正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不知道他正在和对方说着些什么,让那个女孩子不时地发出一声轻笑,突然那个女孩子又嗔又喜的扬起拳头,轻轻捶打着那个血狼亲卫队队员。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过了十分钟,他居然还在和那个女孩子“**”,以他这个进度来看,大概三十分钟时间都无法和那个女孩子真枪实弹的快刀斩乱麻。我再看了看其他方向,类似的情况竟然占了绝大部分。
经过一场场血战,这些能够进入傲皇三十六血狼亲卫队的兄弟,早已经在战场上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更学会了去尊重战场以外的每一个生命。
我必须要承认,是我小看了他们,他们比我想的更棒!
我重新计算了一下波音七四七地飞行速度,和雷丸号告诉油轮航线抵达目的地的时间,最后拉下步话机的话筒,低声道:“笨小子们。装什么纯情啊?!没有看到她们都吓坏了?用你们宽阔而有力的怀抱,去好好的安慰她们,让她们在感受到安全的同时,也找到发泄恐惧的渠道,才是最好地办法。我再多给他们半个小时!不喜欢打野战,可以去她们的休息室。办公室嘛!记珠……呵呵,刚开始的时候动作温柔一点,你们全是猛汉啊,她们需要一点点时间来适应的。”
一群血狼亲卫队的兄弟,包括我的结拜兄弟程远夏面面相觑,望着怀里已经身体发烫的象是着了火,面色更是潮红娇艳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女孩子,程远夏咬了咬牙,突然用英文问道:“你的休息室在哪里?”
当程远夏的**终于挺于女孩子的身体里,他这个刚刚摆脱了处男称号的家伙,大脑却出奇的冷静,“大哥这样反常的命令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他这样做,更是害怕我临死,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把?!”
在程远夏从头到尾一直告诉而猛烈的冲击下,他身下的女孩子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她的身体就象是一条蛇似的不停颤抖,她嘴里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她眼角淌出的泪水,更证明了她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了。
程远夏突然一张口狠狠咬住了这个女孩子胸部最娇顶的那抹嫣红,女孩子的身体猛然绷成了弓状……
当我手表的分针跳过五十九格时,十九名兄弟全部站在了我的面前,在他们身后,跟着十九个面色潮红,显然**的余韵还未消失的女孩子。在她们的手里更是乱七八糟的握着一些防身的武器,有自卫手枪,有格斗军刀,甚至有人死死捏了一枚手榴弹。她们都用依恋的眼神,望着这些和自己生命中只有一个小时交集的男人。
我实在想问问眼前这帮兄弟,他们都这么准时,难道在**的时候,还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或者他们就是一秒钟抽送一次,只要用抽送的次数除以六十,就知道过了多少分钟?!
“还能活着的人,可以回来找她们!出发!!!”
我转头大踏步而行,我将自己的头高高昂起,不想让自己的眼泪真的流下来。
活着回来,我们真的能活着回来吗?!
我顺手从一个花瓶中,轻轻带走一枚已经枯萎的玫瑰花。它最外边的几片花瓣已经因为缺乏水分,可怜巴巴的缩成了一团,但是把它送到我的鼻端,它仍然散发着一股微微的馨香。
我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谓叹。
“小霞,善娜,晚盈,对不起了。我只是一个很传统地男人,我只想专心的去宠溺一个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我不想象种马一样的滥情。但是不知不觉间,我却或主动或被动的欠了一身又一身情债。”
如果让我有机会把这枝美国送给其中的一个女孩子,我会把它送给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们每一个人都那么的优秀,都和我有过一段最刻骨铭心的恋情。纵然是面对死亡的这一刻,我仍然无法在心里挑选出一个真正的最爱。甚至就连为我而背弃北美军事联盟的Main,面对她如火一般的热情,面对他对别人机警百出,对我却偏偏傻傻的可爱的天才和白痴并存的智商,我也有几分无法自抑的喜欢。
天哪,还有唐倩和陈怡。
当我坐在波音七四七客机柔软舒适的座位上,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准备等待也许是我人生最后一场战斗时,我抓住自动步枪冰凉的枪身,突然在心里涌起一个让我自己都啼笑皆非的想法:“握着这种武器,还不如握着小霞她们的手呢。”
在面临激战的前夕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我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恶狠狠地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誓言:“妈的,我在战场上怎么总是以小搏大以少击多?!既然如此,如果这一次我还能活着回去的话,抛开已经注定是我女人的小霞,下次见面的时候,她们谁会主动扑进我地怀里,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好象这样又对不起晚盈了!她现在还睡在冰冷的人体冷冻机里,又怎么可能主动扑进我的怀里?!
带着临死前乱七八糟的意淫,波音七四七起飞了。
雷丸号告诉油轮已经提前出海,绕着太平洋先到达北极圈的方向,再通过俄罗斯外海,进入中国领域。以波音七四七的飞行速度,想要追上他们,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我将手腕上地手表定到了一小时二十分钟之后。
到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不再需要什么谋略,也不再需要什么计划,我们要的就是最充沛的体能,和看看这一回撒旦大哥、死神大哥是不是还能那么偏帮着我了。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一个好的军人,一定要学会在激烈的战斗前,让自己享受一下真正的休息。哪怕只有五分钟,也能让自己拥有更好的精神状态。
就是因为又梦到了和齐下霞那激情而温柔的一夜,又迷失到她的呻吟与低泣中,我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
也许是只过了五分钟,也许是过了一个小时,我被程远夏拍醒了。
“大哥,快醒一醒。”程远夏低叫道:“出状况了!”
我一个激灵梦的睁开了双眼,程远夏拎起我的背包,帮我迅速在身上绑好,“大哥,快,动作快点!”
我瞪大了双眼,不明所以的看着程远夏竟然在我的背包里塞了几包从飞机上找到的压缩食品。
“大哥快过来看看,”程远夏奔到一个壁窗口,他的一脸焦急,让我放弃了对他的询问。我很少能看到程远夏这么紧张,甚至是有几份惊慌,他的身体甚至在微微的发抖。
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能让身经百战的老九这么紧张?!
我迅速跑到程远夏的身体,我透过玻璃窗向外扫视。
没有敌人的战斗机!
难道是我们被敌人的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