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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7部分

小说: 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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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一阵,思忖半刻,她倏地从水桶里沾了起来,只听哗啦一声。
“莫不是……”她瞪大了眸子!
当夜,柳春苑的第一晚,心儿伺候他洗完脚后,睡在了粉色纱帐外围拼凑的座椅上。纱帐内,外面歌舞升平,仍隐约可闻。只着中衣的他,辗转难眠。一闭眼,就能看到凌匀昭精致俊俏的面颊,宛如红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啊——”
凌匀昭和冷一人猛地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是什么?春宵一梦?黄粱美梦?
凌匀昭含羞,撞墙。“发春了还是怎么?!啊——”她挠乱了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墙。
冷一人脸色绯红,瘦削的脸颊越像是添了女子的柔媚无骨。他竟梦见自己正与人鱼缠绵,重复着那夜为救她而亲吻她的那一幕。摸着心口的搏动,他轻笑,“这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翌日,柳春苑热闹非凡。杜九娘安排匠人,依据阿男的构想,开始在内堂春夏秋冬四阁的中间,搭幕了一可以自由滑动的幕台。外侧连着手腕粗的坚绳,在四维皆有扣合和玄关,可以根据人力上下求索。幕台用上好的红木支撑,周边雕刻百花青鸟图案,用各色翠玉琉璃串成珠帘,五彩相间,宛若长虹卧波。其奥妙之处在于,幕台升落,皆与内堂中间的演绎之台契合,其下便是演绎之所,供客人观赏;其上便是阿男独特的设计,既可以半空,也可以落地。
“去请阿男姑娘,来看看我们的装饰是否得当!”杜九娘挥手对着身侧的小丫头说道。
“哎呦,我说妈妈,您这到底是折腾什么呀?”一红衣女子挽着随云发髻,宝簪玉饰满头,露着白皙的脖颈,慵懒而妩媚。
“春锦,今儿起这么早!”杜九娘没有看她,目光还是追随者幕台的配搭。“来来,你们几个,固定住绳索,到玄关处扯住绳子,把它升起来!”说着几步走过去,“快点,还不赶紧把琉璃帐幔系牢了!”
“哼,折腾个什么劲儿!”她抱臂轻蔑。
“我听说,妈妈又要捧一个新雏儿!”一个绿衣女子飞天发髻,面容精致,音线清脆,过来说道。
“谁不知道啊?等你传话,我的春花儿都谢了!”
“姐姐,别这么说,夏花儿那丫头反应慢一拍不是!这雏儿是怎么来的?没听说最近妈妈去买丫头啊?!”
“昨儿来的,是冷秋那个贱女人引进来的!哼,真是笑话!还有心甘情愿、死皮赖脸地进咱们这个地儿的人,肯定也是一个荡货!”
“就是说呢。在咱们柳春苑,谁不知道姐姐的风头最盛,妈妈这么大张旗鼓,是做什么,也不给姐姐留面子?!”
“夏荷,你这小嘴越来越伶俐了!”春锦斜着媚眼瞥了她。
“姐姐们,都起得这么早!”一袭白衣的女子单螺髻,头饰零碎,面容素雅,略施粉黛,眉眼盈盈,肌肤如雪。
“冬雪,真不知道你是属什么的!这么大的阵仗,喧嚣之音,你还能睡到现在!”春锦撅着中厚性感的粉唇。
“你难道又和书中的贵公子摩挲一晚?呵呵,你也真是,不是自己的场子,干嘛那么着急呢?真是半刻也离不开男人啊!”夏荷轻嘲着,和春锦一起,痴痴地笑她。
“姐姐们,这说的是甚话!不是咱的场子,咱才有机会读读书。若不是,你们能把那些白面书生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便也不用妹妹我这般费神了不是!”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不就是被几个穷酸书生捧上了吗?哪有我的达官贵人们来得实在!不用费唇舌之战,一场香艳绝舞就让那些脑满肠肥的大人们贼眼乱瞟了!不出一刻便都败在我的石榴裙下!”春锦好胜的势头上来。
“哎,说的也是。我夏荷可是不让势的!身为大众情人的我,温柔细腻的性格,可是迷倒了不少客人哦!”夏荷轻扯了衣袖,一副“我比你重要”的模样。
“呵呵,姐姐们说的是,怎么说,冬雪也比不过姐姐们。且看这位新雏儿吧!”
“哼,你们俩呀,都是假正经!男人,抓住其本性最为重要!整那么多,还装作清纯,装淑女,不是累己累人么!上了床,谁的媚功好,谁最优胜!话说,这个新雏儿,说不定和冬雪一个层次呢!”
“非也!姐姐,客人的喜好无穷,怪人也多,妈妈就是摸准了这一点,才一手捧出我们这么多的类型呀!您别这么打击人了,谁不知道,柳春苑里,春锦姐姐身份最重了!”冬雪缓语,要说这一个层次,该是最受宠的人儿吧!
“哼,这话我爱听!”
“不过,你们不觉得,既然是冷秋引荐,不应该和她一个层级吗?”夏荷突然说道。三人面面相觑,随即嘻哈起来。
“哈哈,说的是呢。那个贱人,以前在床上可是木头人呢!”春锦语言尖利。
“姐姐,这不是关键,现在她不也是媚功不错的货了么!”
“关键是,她的清高孤傲,是偷学了我的风格!”冬雪面色清冷了起来。
“不止,他的冷热反差,也威胁到我和春锦姐姐了!”
“哼,这贱蹄子倒是聪明!知道拉个帮结个派来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抢姐们的生意么?!”春锦不见慵懒,杏眼里多了一些精闪的光。
“你们仨儿,别在那杵着了!小心幕台掉下来,摔着你们!要我说,是这几日接的客人还少不成?!”只听杜九娘一声大喝,三人迅速后撤,相互对视。
“妈妈,是什么姑娘,让您这么上心!比我们这几个柳春苑的牌子还要有魅力、媚功了得!”春锦上前询问。
“哟,瞧你说的!你们都是妈妈的心肝儿!好姑娘,快回去梳洗的梳洗,休息的休息,今晚上的场子,轮到谁了?!”
冬雪一瞥眼,率先转头,向冬阁方向走去。
“妈妈,今晚不开新雏儿吗?”夏荷也挤了过来。
众人还是忙忙碌碌,在内堂内穿梭如鱼。
“哎,注意了!周边的人后退,散开!拉绳!”杜九娘一边指挥,一边挥着手绢。
“等轮完了冬雪的场子,阿男姑娘准备好了,自然会隆重上场!你们快去准备吧!即使不是自己的场子,有自己的客人,也要给予最温暖的床笫之欢!”杜九娘把两人推开。
两人一甩手绢,悻悻而去,归去各自的内阁。“这不是自己的场子,谁还关心那些?!”
“阿男姑娘呢?怎么还不来看看!”
“妈妈,心儿姑娘说,她这就过来!”
“拉升的时候,注意玄关的扣合!去看看他们!”
幕台缓缓而升,最高处,竟和楼阁一般高,固定住,和春夏秋冬四阁相通,梯口打开。
“这个阿男,确实不可多得。冬雪也读书,却仅仅是魅惑男人的伎俩而已。而她不仅想了好计策,还设计好了图纸,匠人师傅一看便知。看来,这次,我的赌,说不定就是双赢的!”
“妈妈,在夸奖阿男吗?”一个温柔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阿男,快来看看,你看这幕台搭建的如何?”杜九娘一把拉过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不是说了先不接客吗?这会儿怎么把面纱遮上了?!”
“妈妈,这也是我的计谋。”他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只见杜九娘眉眼顿眯,花枝乱颤。
“那这幕台,还需要加点什么?”
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虽是琉璃帐幔,但是,“多加一些薄如羽翼的轻纱,增添点萎靡之色。幕台的棚顶要七彩丝绸搭配。同时,这些纱绸要长短无序,参差不齐,这样才有层次感和错落感,才更易产生迷离朦胧的意境。”
杜九娘点了点头。
“还有,妈妈是否在每阁间里,点了催情熏香?”
“当然,有哪个妓院不点这种熏香的?”她嗔怪。
“我建议,妈妈命人去买一些其他的熏香,我可配出一种迷幻之香,这种熏香,只在演绎之时用,最好。”
“为何?”
“一是熏香有瘾;二来,内堂是欢娱之地,而非床笫之欢,燃催情熏香不适宜。不如点我说的熏香,客人有沉迷之意,必会寻求情欲之地,就不会轻易离开了。”
“好好,说得极是。我这就命人去准备些。可就劳烦姑娘你了。”
他轻点头,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华丽的幕台,眼角瞥见楼阁内侧,几个衣着鲜丽的女子,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想必,那春锦,该是红衣女子;夏荷,绿衣女子;冬雪,白衣女子。他们身后清一色的跟班,就是这各自为派的风格罢。
“姐姐,这新雏儿搞什么?竟是蒙着面纱的!”
“这凤眸,倒也勾人;就是这身材嘛,丰腴也罢,未免有些过高了!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喜欢这么高挑的女子的?都及得上男子了!怕是个男人,都抱不起来吧!咯咯咯咯咯!”
楼阁里,众人银铃一般的笑声,掺杂在忙忙碌碌的声音里,宛如刺破了窗户的纸张。娇笑讥诮成一团。

、第九章 若初见

“阿男姑娘,与别的姑娘不同。初识,给人一种很娇蛮的感觉。然,她的魅力,羡煞我了。”——凌匀昭
“我与人鱼的缘分,这才刚刚开始。”——阿男
清晨,鸟雀呼晴。院里的小红菊开得正艳。凌匀昭已然把剑持刀一时辰了。
“公子,该用早膳了。”一个下人从走廊处过来,毕恭毕敬。
“小水,王伯呢?”她收了最后一个招式,合剑,立毕。
“王伯在厅堂。”
“可曾用过膳?”
“小人不知。”
“我去寻他。接着。”她把银月长剑向小水扔去。小水慌忙抱住。
王客刚刚命人打扫完厅堂。他正在仔细地观察,下人做得活儿是否够细致。听得身后的人息,唇边微弯,便觉一双白皙的手就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她压着声音,做鬼状,细声细气,乖戾悚然。
“小水?”王客疑惑地说。
凌匀昭撅嘴,放下手来。“王伯,你一点新意都没有!用脚趾头想也不能是小水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蒙住您的眼睛?”
看着她甩着胳膊悻悻的样子,乐呵呵道,“所以说啊,非我家昭公子所为!”
“嘿嘿。王伯,你可会点穴之法?”她精神了起来。
“我家昭公子武艺高强,是不可多得的习武之人,怕是一般人近不了身。为何又对点穴之法感兴趣了?”
凌匀昭挠挠头,然后摊下手来,“略掉,略掉!王伯,我现在是人手下败将!哎呀,这个不说了!总之,你会点穴之法对不对?”
“这,这……”王客眼神躲闪。
“我知道你一定会!教我!好王伯,好奶爹!求你了!”她揽着他的胳膊。
“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那还了得?!”
“我爹不会怪你的!我的这身功夫,还不是你教的吗?”
“那是老爷答应的,身为男子,必须让您学来防身之用!”
“可是,我不是……哎呀,王伯,我回来的途中遇到一高手,我没比过他,不甘心!你快点教我吧!我必须增进武艺,练好剑术,学好点穴之法,这样才有更高的把握去捉冷国残寇冷一人!”
“那好吧,不过,前提是,你轻易不能露手,不然被老爷知道了,会家法处置的!”
“嗯嗯嗯,谢王伯!”
“先用早膳,等会儿我把点穴书谱找来给你看!”
“好!”她摩拳擦掌,坐到饭桌前,“上膳食!”
秋日的午后空气丝丝渺渺,浸润了一股甜甜的果香。不冷不热的温度,宛若沐浴时的清水,轻轻贴在皮肤上,温柔地亲吻般舒畅。
凌匀昭看了一晌午的书谱,手指头摆着架势,一直戳着案几上的红木椅背,倒着跨坐在椅子上的她,入神正盛。许久之后,才发现手指有些僵硬了。
“啊,”她拧着眉,扔了书,另一只手拍打着,把手指掰开。“没想到点穴之法也这般难练!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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