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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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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的衣物,福晋也叫人备下了。

多尔衮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藏蓝袍褂,犹豫了会,问道:“这是福晋叫人备下的?”

他从未在这留宿过,过去又十分厌恶小玉儿,自然也不会留下自己的衣物。

乌纳西恭敬回道:“回爷的话,爷的衣物都是福晋亲手缝制的。”

多尔衮脸上神情顿时有些莫名恍惚。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自小就学女红厨艺,为的就是嫁一良人。

“你们先退下吧。”多尔衮挥退了下人,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进里屋。身上的褂袍像是贴着肉长的似的,让他觉得十分的不自在,恍然间有些隐隐发烫。

屋内没有燃灯,算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也算不得明亮,只有窗口处隐约投射出一些亮光。

少女温软的呼吸在这安静的室内便显得格外明显。

多尔衮视力极佳,十分容易地找到了屋里睡着的人。

她歪靠在榻上,双手垫在脸颊下,锦被已经滑落到腰间,却依旧毫无所觉,睡得香甜。

多尔衮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绽开一个温和宠溺的笑。这般毫不设防,若是他不好好护着,怎生心安?

“醒了?”多尔衮盯着她许久,见她眼睑颤动,便知她已经醒来。

又装睡。多尔衮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想这般蒙混过关。

秀玉在心里吐了吐舌头,不情愿地睁开了眼。好像她做什么都瞒不过眼前这一位。 睁开眼,见一高大阴影立在自己面前,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秀玉还是忍不住骇了一跳。

“爷,您进来怎么也不出声啊。”

又软又娇,听着这嗔怪的话,多尔衮故意又走近了两步,见她睡眼惺忪,眼角含媚,胸口又是一热。

“是你自己睡的熟,还怪我走路没声?恩?”多尔衮玩味地看着她,口中最后一个字,端的是意味深长。

屋里的光线并不明朗,好在窗户透光,这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过了一会,秀玉的眼睛总算是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细看之下发现他身上竟然穿着自己亲手做的衣裳,脸上顿时现出尴尬来。

这、这、这是她偷偷给他做的,打算当做生辰礼物的,只是听了姑姑的话,早就打消这心思了,最后怎么还是被他穿上了?

一定是姬兰和乌纳西自作主张了!以为这是给他备着的常服了!早知道就该说清楚的,这回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爷用过晚膳没?”秀玉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蹩脚地想要转移话题,多尔衮却不上当。

“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可是怪我?”

竟然在这样无聊的问题上纠缠,他今日的心情也太好了些吧?莫不是见了侧福晋,就见谁都要调侃上几句?这么一想,秀玉更加不想给他好脸色了。

见她脸色沉了下来,多尔衮还以为是逗得太过,惹她生气,当下也觉得尴尬,咳嗽了两声,打圆场道:“不是你叫人喊我一同用膳的吗?”

秀玉便道:“那便喊人摆膳吧。。”

多尔衮点头,喊人进屋点了灯,又将晚膳摆了进来。

安静地用过晚膳,多尔衮并不急着离开。他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是看着她淡淡的神色,却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三天前,玉儿让苏茉儿传话,想要再今日见他。那时他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有些话,他应该和玉儿说清楚了。

直到今天玉儿为他备了生辰礼物,他将那荷包拿到手里的那一刻,他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玉儿彻底当下。

这颗心,不再像过去面对她那时一般剧烈地跳动,仿佛是冲破了黑暗黎明的曙光,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他执念太深。其实早在玉儿嫁给皇太极的那一天,他就应该认清楚现实的。这么多年的痛苦和绝望,他的一颗心早已经满是疮痍。做梦也想不到老天会如此眷顾他,一场意外,送来了她。那个温婉娇俏的女子,蕙质兰心,巧笑嫣然,将他拯救出泥泞的深潭。

“秀玉……”多尔衮欲言又止,满腹的心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秀玉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见他踌躇几多,只当他是在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感怀他和大玉儿的过去,心里落寞,唯勉强笑道:“爷,秀玉虽只想安平一生,但是爷若是有用得着秀玉的地方,还请开口,秀玉定然不负所托。”

无论是做棋子,或是其他,她都愿意。既然注定要搀和进这些事里,主动出击总比被迫好,起码还能换得他几分赞许。

多尔衮看着她,水色的翦瞳温和淡然,却有着让人心疼的坚强。如她所说,她只想安平一生。而现在,她却愿意为了他,蹚这趟浑水。

多尔衮心里的某个角落,忽然就软了一角。

“秀玉,不需要,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我多尔衮也会保你一世安康的。”

灯下的少女静静地回视着他,清浅的微笑如同木兰花似的在她嘴角绽开,柔软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眉间,略微带了些凉意,却在他心头留下一片滚烫。

她说:“多尔衮,我信你。”

他若是想要她全心全意地听话,其实也不需要这样复杂。他的一句话,足矣。

她,毫无抵抗之力。

 第二十七章

秀玉无忧无虑了十五年,一直都以为自己是阿玛掌心的明珠,等到见到富察。秀雅,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她有的,富察。秀雅也全都有,她没有的,富察。秀雅也有。

她看到阿玛偶尔对她流露出来的愧疚,她就明白,她不是不重要,她只是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而已。

那一刻起,她就学会了为自己争取。她可以不在乎阿玛,但是她舍不得额娘为她操心担忧。

得到阿玛更多的疼爱,额娘才会更加放心。在额娘心里,身为女儿,日后出嫁了,总归还是要倚仗娘家的父兄的。

可笑的是,她还没来得及争过富察。秀雅,就已经来到这遥远的清初。

“乌纳西,将这些夜宵给爷送去,夜深露重,请他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多尔衮生辰过后,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朝堂上最近事情似乎特别多,多尔衮的忙碌,正说明了他被重用的程度。而她心中也有意避开他,一日复一日,二人竟然是许久未打照面。

这一晚,秀玉从小厨房出来后,一如往常地将食盒交给丫鬟。

姬兰见乌纳西离开,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为何福晋不亲自给爷送去呢?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姬兰也不像是最初那样闷声不响,便问出了心中疑惑。

秀玉弯了弯嘴角,回头看着不解的姬兰,好笑道:“我只是偷懒,这也不成吗?”

姬兰自然不信这个理由:“福晋,您对爷的心意,亲自送到不是更好吗?”

秀玉淡淡一笑,一双大眼睛望着天上月明:“我只盼着他好好的,至于这份心意是由我亲自送到还是由他人代劳,并不重要。”

“福晋……”姬兰讷讷地看着她,即便福晋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无理取闹,她也不曾想过福晋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免震动。

同样感到震荡的人,此刻正站在离她不远处的槐树后。

多尔衮愣愣地看着长廊下的少女,月光下,她不施粉黛的容颜似乎柔和了许多,越发显得娇美,一袭浅绿旗装,衬托得身量曼妙玲珑。

她并非发现他的存在,说完方才那话就慢慢地往回走去。清冷的月光在她身后撒下一片光辉,似乎如踏月而来的仙子,在他心上留下一片波澜。

多尔衮身后,乌纳西和高福都将头垂得低低的。乌纳西奉命往书房送宵夜,却不想半路遇到了贝勒爷和高福,三人便往福晋院子里走来,不想竟然遇到姬兰问了福晋那些问题。

“回……回书房吧。”多尔衮掩去了面上异色,挺直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庭院中,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心中是多么狂喜。

她这些日子的回避似乎也找到了很好的理由。她大约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吧?多尔衮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她怕什么呢?他的心里,也是有她的啊。

傻丫头,怎么就那么让人心疼。

***

秀玉望着车帘,偶尔有几朵雪花顽强地吹了进来,却在瞬间被车内温暖的空气融化。

不知不觉,都已经到了下雪的时候。她刚到的时候正是盛夏,转眼便过了深秋,如今已是隆冬腊月,眼见着天聪九即将到来。

宫里的宴席越来越多,秀玉如今也已经习惯了应酬这些,虽算不上游刃有余,起码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一年一度的国宴,多尔衮携秀玉同往。因了大雪,他难得没有骑马,而是陪着她一块坐马车。

秀玉因为身上小日子,人便格外倦懒些,倚靠在一侧,无精打采的,只盼着赶紧结束这国宴,回去好好睡一觉才是正经事。

多尔衮自然看出她面色不佳,心里想要问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那一日,她在月下的身影一遍一遍地在他脑海中回放,一次比一次清晰。多尔衮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笨拙的一个人,当初对玉儿的关心,似乎永远是水到渠成,根本没有那么许多的思虑,而现在,他却是顾前顾后,毫不犹豫。

此刻,看着她蹙着眉,怀里抱着手炉,恹恹的,没了平日的生机,他心里的担忧便更重了几分。

一直凝视着她,那小脸埋在银白的毛裘里,越发显得秀气。多尔衮几次想要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想让她睡得舒服些,只是她稍一动弹,他就如惊弓之鸟,仿佛是要做什么坏事的少年似的,受惊地往后退。

说出去,大约没人会相信的吧。他不过是想抱抱自己的‘福晋’,如何就弄得自己像是做贼心虚?

正思索着,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竟然是已经到了宫门口,浅眠的少女感觉到马车停下,悠悠然睁开了眼,懵懂迷蒙的样子,让人不觉心软几分。

“到了吗?”小腹一抽痛,秀玉忙将怀里的手炉紧贴着小腹,感受到暖意自外向内传去,她才觉得好受了些。

多尔衮低下眼,轻‘恩’了一声,伸手撩起车帘,见宫门口大雪肆意,停顿了下,率先跳下了马车。

外面寒风凛冽,但是即便再留恋温暖的车厢,秀玉也不得不下车。正等着姬兰上前搀扶,却不想撩开帘子的是一只男人的手。

“下车吧。”多尔衮站在马车前,用身子遮住了肆虐的寒风,将手伸向她。

秀玉抬起头,见他十分寻常的模样,又因身子不适,格外地依赖他一些,便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手递给了他。

将那柔软的小手握入掌心,尽管披着厚厚的披风,他却依然感受到她下车时那一瞬的颤抖,怕是觉得冷了吧,多尔衮看着她白皙的脸色,犹豫了下,还是将她揽进了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轻轻将身体靠向了他,多尔衮心底那一丝顾虑便也散去。

“很冷吗?”微微垂下首,多尔衮在她耳边轻轻问。

秀玉抱着手炉,有气无力道:“有些累。”

多尔衮见她小脸苍白,秀眉因为难受而微蹙,面上就带了几分焦急。

“可是哪里不适?我叫人去唤太医来瞧瞧吧。”

“不用了,爷。”秀玉对着他弯眉一笑,耳尖有些泛红,她怎么好意思对他说自己不舒服的原因呢?毕竟是女孩子,就算是对着自己的父兄也不好意思提自己的月事,更不要说是对着一个年轻男子了。

“那要是有什么不适,要立即对我说,咱们早些回去也是无事的,四哥四嫂也不会怪罪的。”多尔衮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再坚持。这些日子下来,她的脾气他也算有些了解,看着柔顺乖巧,实则有些倔强,轻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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