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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恶毒女配洗冤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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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柔思考了一瞬:“公主的义妹?公主,我好像比你大……”

我打断道:“就按我说的,我是公主就做你姐怎么了,你还敢反抗?”开玩笑,以我的灵魂年龄做她姐还不是绰绰有余。

莫柔闻言又乖乖地低头垂目,听我吩咐着。

我还真以长姐的姿态语重心长道:“莫柔啊,你记住,男人,最讨厌自己被算计,尤其讨厌被女人控制,既然你做都已经做了,就千万别让他知道了。”

莫柔突然抬头看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大喜之日眨眼便至,因为时间紧迫,只一些最亲近的亲朋好友来捧场。这婚礼也操办得太过仓促,不过当事人似乎都不太介意,一个非中原女子,一个□□上脑,眼里只有送入洞房这一环节。

不过屠杰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滚去洞房之前敬了我这个媒人好几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中堂的门大开着,立冬之后的寒气就很渗人了。

几杯白酒下肚,身子变暖了,头却有点晕晕乎乎了。不对啊,我几时酒量变得那么不济了?想我当年叱咤桌坛,号称千杯不倒,只有撑爆没有醉倒。我抚了抚额头,难道是换了个身板的原因?原来酒量这东西是跟着*走而不是跟着意念走的吗?

晕眩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这酒后劲足啊。久违的醉酒记忆涌了上来,还记得当年刚出道时第一次喝醉酒,同事说我发起酒疯来,那场面简直不能看,自此成了一大笑柄。

不行,我可不能在这里发酒疯,趁我还清醒赶紧撤离。我试着站起身来,结果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后边倒去。

还以为要大出洋相,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呢,突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两肩,我的身子就靠在一堵人墙上,结实有弹性,恰似那什么床垫,让人直想躺进去赖着不动。

我抬头,一看到这张脸,就情不自禁地对他笑了起来,拿手指着他冷峻的眉眼,一字一顿道:“何予恪!尊夫人可好?”

他盯着我,眼睛黑亮,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咦,他的脸怎么变成了好几张?我笑得更明媚了,嘴上絮絮叨叨地完全停不下来:“有好多个何予恪了呢……慕容云遥一个,我一个,还可以分给别人几个……”

我一边说一边觉得有一股力量就要拖着我往外走,我急道:“别啊,我喜欢人多热闹。”我朝着中堂大声喊道:“今天我请客,大家吃好喝好。我来给大家表演个节目怎样呀……”

我话没说完,就腰上一紧,整个人被连拉带抱地给弄出了中堂。

心情荡漾了怎么破?神智涣散了怎么破?好想唱歌怎么破?

脑海里转动起以前在ktv混迹的生涯,在众多帅哥面前展现我那靓丽的嗓音,我就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仅靠一把好嗓子来魅惑众生,念及此便大声地唱了起来:“没有爱情发生,她只好趁着酒意释放青春,刻意凝视每个眼神,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我被拖到无人的廊下,一个炙热的怀抱紧紧裹住我。

当真有帅哥看中我的内涵了吗?我拿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色迷迷道:“帅哥你身材真好!”

裹住我的身子一僵,温润的肌肤贴在我脸上,我借着酒劲大着胆子,凑到他的耳边道:“帅哥你搂着我做啥,你想跟姐一夜风流吗?”

话音刚落,只觉天旋地转,我仰着脸只能看到漫天星子璀璨,耳边风声呼啸,我捶打着打横抱着我的人,抗议道:“不要坐云霄飞车,不要坐云霄飞车……”

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又哐当一声被关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啥都看不见,紧张得像小猫一般呜咽起来:“你是坏人,坏人。”

身体从漂浮着的一下子落实到床上,灼热的湿润的唇随即覆了上来,绵软的唇,灵活的舌,无尽的温柔,极细腻,有如露珠沾润花瓣,绵云轻裹皎月,一寸一寸夺走我所有的呼吸。

“筠儿……”灼热的气息移到耳边,湿润的舌逗弄着我的耳垂,有人口齿缠绵地呼唤着。

我的思绪一片混沌,筠儿是谁?

 第55章

那令人一生难忘的;极尽温柔的缱绻缠绵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而至。

夜虽寒;却似有暖气萦绕身周,我慵懒贴向温暖的源泉,轻捏缓抚之间;不觉揉皱了衣衫;身上之人胸口已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触手柔韧坚实顺滑温热,手感颇佳,指尖眷恋不已。我只觉脑袋发沉,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唇瓣,溢出一声嘤咛。

身上之人感受到我的举动,身躯一震,大肆欺压上来,势如汹涌海浪将我整个人卷得飘飘然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唇舌轻贴如绸雪肌,恰似那烈火卷过干柴,一触即燃。双手轻巧滑过繁复衣衫,不知不觉衣衫褪落,却不觉得冷,身体太过燥热,冷热交融间,恰似春风轻拂江南岸一瞬桃花开尽。

身上那纵火的元凶还在变本加厉地撩拨春色,指尖轻轻地摩挲过我玲珑起伏的胸口,触及我胸前垂挂的物事,突然一愣。

然后沙哑的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筠儿,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下意识地捏住胸口的竹哨,口齿含糊道:“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他不再那般小心翼翼,唇舌间带了狂热的力度。“筠儿,你好甜。”他的齿贝轻轻碾过敏感的一点,手掌裹住浮凸的玉脂,似真正在品味珍馐美馔。

而我整个人神情恍惚,绵软酥痒,似要被融化了一般,一种祈求被疼爱的渴望,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难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筠儿,给我好吗?”

我迷糊不解:“什么给你?”

“就像这样子。”他的唇再次覆盖上我的唇瓣,清洌的气息辗转撷取芬芳,吻的我晕晕乎乎,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下探去,指节分明,轻轻戳人温软湿润的土壤旋动。

我猝不及防,浑身一颤,轻呼出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耐,太过刺激。思维在这一瞬间抽回了一缕,我慌乱抓住他的手道:“别乱来,我没有洗澡。”

他耐着性子,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我用舌头帮你洗一遍。”

尼玛,这是要动真格啊!还能刹车吗?我头脑一发热又喊道:“我有花柳……唔唔……”

话没说完,唇舌又再次被堵住。手下也不再客气,一手揉捏玉脂,一手深入研磨,将紧致的土壤寸寸撬动,真正要人意乱情迷,魂魄飘散,不知不觉已是温露四溢。

“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他没有放过我已然沦陷的刹那,在我的耳边继续魅惑着,“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美好……”

身子漂浮了起来,他强势攻城,我溃不成军,金风玉露相逢,便是*蚀骨滋味。

锦罗幔里红浪翻滚,熏香被内热情如火。至上的愉悦起起落落,似浸润在绵绵不绝的温泉之中,高山之巅,皑皑云端,渺然扶摇直上,脑海中爆裂的是绚烂极致的烟火。

他到底是忍耐了多时,痴情蛊又如此刁毒,于是久久不知疲倦,一轮又一轮的奋战,我被他折腾的精力衰竭只能娇娇颤颤地讨饶道:“真的不要了,我快没命了。”

他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只是将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依旧深埋我的体内,把住我的腰奋勇驰骋着,喘息间声音破碎:“你早就说不要了,似乎身子还是想要的紧嘛。”

“混蛋!”我哭着捶骂他,“早知你是这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就不跟你玩了。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床被湿了一次又一次,身体都要被他榨干了。

他闻言闷哼一声,忍在那里,扶着我侧躺了下来:“我不动可以吗……不想和你分开。”

捣腾了一宿,我的神智已经清醒,此时满心懊悔。怎么又是酒后乱x,我上辈子在酒吧混迹多次巴望着发生些什么的时候却啥事没有。现在一个不小心就被吃干抹净不说,还摆脱不掉啊怎么破。

这个人,他就黏在我身上了啊!

我趁他一个不注意,屁股向后抬了一下,想推开他,他箍住我道:“别动,你要是动了,我也要动了!”

特妈的还威胁我。

“筠儿……”他喊道,“我好难受……”

感觉到体内的凶器还在膨胀,吓得我又是心肝一颤,三魂去了气魄。

幸好他说话算话,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是轻轻抬起我的脸,四目相对之间他的眼底一片温柔。

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窗棂外的清光罩在他的脸上,他神色清明,正经得好像正在上朝的样子。有没有搞错,怎么可以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在两个次元?

他搂着我的肩认真道:“我想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我避开他的目光道:“有什么好谈的?”

他用指尖绕着我的青丝,凑近我耳边轻道:“以后,你要帮我解蛊毒。”

我气急败坏:“你去死!”顾不得他的威胁扭着身子拼命脱离他的侵犯。

他有点紧张道:“真的生气了?没有弄疼你吧。”

擦,不是弄疼,是弄得太舒服了,不过次数也着实多了些。这是想让我沉沦欲海的节奏?我可不能就此妥协,成为他的禁脔。我冷冷道:“我会忘了今天的事情的。”

“怎么?又是意外吗?”他凑近我,额头几乎贴上我的,循循善诱着:“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上天一再让我们意外。”

我才不受他的诱导:“不,这次不是意外,这次明显是你趁我醉的不省人事,诱我同你做了苟且之事,是你趁人之危!”

他笑着在我耳边道:“是谁说要一夜风流的。”

我只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反驳道:“我那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

他点了点头:“你能分得清疑问和肯定,你确定醉的不省人事?”

我……,此刻看着他那张曾经觉得正直可靠的脸,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一时间羞愤难当,干脆破罐破摔:“好,我认栽。就算是我想一夜风流吧,那也是一夜,就你这样的态度,还想有以后,做梦去吧。”

他见我真生气了猛地抱住我:“筠儿,筠儿……”他急切地呼唤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叩门声,惊得我一时间心慌意乱,顾不得与他对付,只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一个丫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何大人,已经寅时了,要不要帮您把早餐送进来。”

我对着他直摇头,他却像没看到一般:“送进来吧。”

门扉吱呀一声,我整个人躲到被窝里面去将自己劈头盖脸埋个严实。

等丫鬟进来,又听何予恪对她吩咐道:“准备沐浴香汤。”

不一会儿,脚步声退去,房门再次阖上,此时我再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怒气了:“为什么让她进来,这被人看到了还得了啊?”

“估计昨儿晚上就被人给看到了,你看这早餐还是两人份的呢。”何予恪抬了抬下颚,好像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回头一看桌上早点,果然两双筷子两个碗,心中一惊,痛心疾首地哀嚎着:“糟了糟了,被人看到了,我们睡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丑闻啊,绝对的丑闻啊。”

“公主在担心什么?我们两情相悦,不怕别人看了去。”

听他这话好像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他有一腿一般。两情相悦你妹啊,何予恪清寡自持的形象和元筠公主招蜂引蝶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他身为人夫,我身为寡妇,这么一来外人定会揣测是我胁迫的何予恪,我是绝对的人誉两失啊。

“别怕,”他认真地看着我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梗过脖子,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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