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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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谎,编故事什么的不可靠,海源很像宁远航。”
“这个世界上像的人那么多难道都是亲生吗?而宁家的命脉宁朝宗,如果娶了我的书艺,这不妨是一桩好事,可惜,宁远航居然早已为他订下婚约,所以,我和周建国达成了协议,让他将东郊工厂的地权转给我,而我,替他保守秘密。”
廖宇锋皱眉,“什么样的秘密?”
“五岁的唐唐被人抱走,而那个人,正是宁朝宗的母亲谢芸,至于为什么抱走我不知道,只是这个秘密,周建国愿意用价值一亿的东西来换,想必,很值得我利用。”
“谢芸?”廖宇锋低声喃喃着。
骆欣眨眨眼,“如果有可能,让我见见周建国吧,其他人,无所谓了。”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周建国坐在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看着呆坐在那里的女儿,无奈地叹气,“你忘了爸爸的话了吗?”
周余摇头,“我没忘,可是爸爸。”
“不用说了,唐唐,爸爸很失望,爸爸之前说过的话我希望你记住,你骆欣阿姨她没有错,有错的是爸爸,明白了吗?”周建国粗暴地打断她,看着进门的廖宇锋,抽了支烟在手上。
“叔。”廖宇锋打着招呼,周建国微微颔首,走了出去,‘砰’地将门关上。
周余抬头,一脸委屈地看他,“我只不过知道她不是个好人罢了,为什么这么说我,他是我爸爸呀。”
“唐唐,每个人都有苦衷的,还有,我需要向你证实一件事。”廖宇锋很认真地坐在她对面。
周余抬头,睁大了眼睛,“什么事?”
“你知道朝宗的妈妈将你抱走的事吗?”
周余老实点头,“是,可是这。”
“这里面,或许有好多秘密在,你是不是,需要去见见阿姨呢?也就是朝宗的母亲。”廖宇锋提议。
“你到底想说什么?哥,我好不容易才有勇气,为什么又提这个呢?”周余有些不耐烦地起身。
廖宇锋站起来,叹叹气,“有些事,必须挖清楚。”
“你。”周余气不打一处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廖宇锋看着楼下军车边的人,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们去哪儿?”周余嘟嘟嘴,问着开车的人。
“去见我妈。”宁朝宗简单抛出了四个字。
周余有些排斥地开口,“可不可以不要?”
宁朝宗看了她一眼,“你总要面对的不是吗?糖糖,如果是她的错,我来承担,现在,跟我去见她。”
周余没再说话,手指间紧紧攥着胸前的安全带,宁朝宗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伸手握住她的,“你有我呢,有我呢。”
周余看了看车窗外,缓缓开口,“我可能会恨她的,如果真是她,我可能会连带爱你,都没多少勇气的。”
宁朝宗没说话,只是踩下油门的脚力,加重了很多。
余美丽看着进门的两人,径自走了出去,周余一瞥她老妈,赶紧跟上去。
“去吧,妈妈等你。”余美丽将人推了进来。
宁朝宗将她紧紧拉住,进了门。
谢芸身边坐着的护士看他们进来起身走了出去,临走对周余无奈地摇摇头,周余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缩了缩身子,躲在宁朝宗身后。
“妈,我带糖糖来了。”宁朝宗首先开口,将身后的人拉了出来,“喊人。”
周余咬咬唇,低声道,“妈。”
谢芸笑了笑,“看来,你都知道了,唐唐,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朝宗的爸爸为什么每天都在念叨一个小姑娘,我就好奇带走了你。”
周余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她,“您?您一直都很清醒的吗?”
“忘了些该忘记的,可是记住了,所有可以记住的,这些天,你母亲和我说了很多,唐唐,恨我吗?”
周余想了想,点头,“恨,因为您抱走我,我姥姥大病了一场,留下了后遗症。”
“糖糖,怎么说话呢?她是妈妈。”宁朝宗有些不高兴地提醒。
谢芸笑了笑,“没事的朝宗,总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拉她过来坐在一边,将手上的祖母绿戒指放在她掌心,“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只能拜托护士,可你却退了回来,我终于知道,朝宗的爸爸为什么放不下你妈妈了,你和你妈妈很像,真的很像。”
周余没有接戒指,将手缩在了身后,“我可不可以不要?”
“那得问朝宗要不要你这个宁家的媳妇呢,唐唐,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很欣慰。”将戒指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笑笑,“刚刚合适,你看,你注定是宁家的儿媳妇儿的。”
宁朝宗过来摸摸她的脑袋,“看,我说什么了,你很勇敢的。”
护士端了托盘进来,宁朝宗拉她走出来,周余有些恍惚,“其实,我还是恨她的,最疼我的姥姥,就是那个时候,染上中风的,朝宗,我其实还是恨她的。”说着就要将戒指拿下来。
宁朝宗拉她往后院里走,手指紧紧攥着她,不让她取下戒指。
“我可不可以反悔。”周余缩着身子。
宁朝宗闭了眼,“你敢不敢爱?我只问你一遍,你到底敢不敢?”
“我是个胆小鬼,真的,真的是个胆小鬼。”周余丧着脸,手指依旧被他死死拽着。
宁朝宗将人揽过来,很认真地看她,“你不是胆小鬼,你就是个怂包,周糖糖,幸好,我胆子比较大,幸好。”轻轻吻住她。
周余闭上眼,承受着他的热情,朝宗,不要对我这么好。
“坏女人,我们结婚吧。”
“宁朝宗,你干嘛偏偏赖上我了呀?”
“因为你的手指,刚刚能戴的上那枚祖母绿。”
这什么理由啊?
宁朝宗傻笑,“幸好,我胆子大,幸好。”
第48章
一夜之间长大,是个太过可怕的事实。
——章节寄
宁远航看着缩在儿子身后的女孩子,低声笑了笑,轻唤了一声,“唐唐,过来,过爸爸这里来。”
“快,爸爸喊你呢。”宁朝宗放下行李,将人从身后拉了过来。
周余看看他,再看看坐在那里的人,低低地喊了一声,“爸爸好。”
宁远航笑了笑,“这是自己家,唐唐,不要拘束,过来坐。”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宁朝宗将行李交给阿姨,拉了人过去坐下,周余一直都垂着脑袋,手指绞在一起,不吭气。
宁远航看了看她这个样子,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满脸疼爱,“可真是个傻孩子。”起身上了二楼。
周余缩了缩身子,被身边的人揽进怀里,“傻丫头,他是爸爸,嗯?”
“朝宗,你都知道的,我也不傻,这样好奇怪,难道你不觉得吗?”周余瞪大眼睛看他。
宁朝宗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傻瓜,我都知道的,可那不能代表什么,只能代表过去,我们要的,是未来。”
周余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抬头看他,“我们还没复婚呢,你居然带我回家,这怎么弄啊?”
宁朝宗配合地惊讶了一下,随即老神在在地点头,“嗯,就是,我们还是非法同居呢,媳妇儿,咱们这算偷情呢吧。”将人抱起来,直接上二楼。
周余抖了抖嘴角,“宁朝宗,但愿你想的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家夫人想的是什么?”
“我想睡觉。”
“正好,顺便,咱们还可以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啊。”
“流氓。”
宁海源背着书包进门,看着没人的客厅,径直上楼敲开了父亲的书房,“爸,我回来了。”
宁远航听到声音,走过去开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有话和您说。”宁海源倒了杯水一口喝掉,看向一边的父亲,“爸,您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宁远航眨眨眼,“傻儿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爸,都有人找到学校了,爸,您就告诉我好不好?嗯?”宁海源脸上带了祈求。
宁远航依旧平静地笑了笑,摸摸他的脑袋,“不管谁说什么,你在爸爸这里,永远是我的小儿子,永远是宁家的宝贝,明白吗?”
“爸。”宁海源委屈地落泪。
宁远航将他揽进怀里,“海源,从你出生开始,我就是你爸爸,这辈子,都是你爸爸,可是有些事就是这么难以预料,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个人,还有,你哥哥嫂嫂都回家了,不想住学校了就回来,听到没有?”
宁海源眨眨眼,“爸,您还会像以前一样疼我吗?”
“会,你是我宁远航的儿子,是我宁家永远的宝贝。”
李湛熙很意外宁远航的到来,或者确切地说,是很意外那个男孩子的到来,起身走过去,有些激动地说不出话。
宁远航将手上紧紧攥着他的手松开,笑着揉揉他的脑袋,“爸爸从来不会强迫你什么,可是海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是永远改变不了的,就是血缘,从生到死都伴随你的,我的儿子,你长大了,有些事,总要面对的。”
“爸,我。”海源不想看那个男人,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爸爸,一下子老了许多,“爸,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好不好?”
宁远航没再说话,摸摸他的脑袋,径直走了出去,上了门口的军车。
李湛熙突然觉得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指了指沙发,“海源,来,坐。”
宁海源用很不理解地眼神盯着他,接近咆哮,“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我十六岁的人生已经被你毁掉了,我本来能很好地过完十六岁,可是被你全打破了,你知道吗?我多希望,自己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海源,我。”李湛熙发现自己有些词穷,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宁海源苦笑,“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连叔叔都喊不出口。”看了他一眼,大笑起来,“我多希望我不出生,如果我不出生,没有人会难过的。”转身跑开,李湛熙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首长,少爷怎么办?”司机看着跑出的人问后座。
宁远航揉了揉眉心,“派人送他回去,告诉朝宗他已经知道了真相的事,我们现在去公安局。”
“是。”
骆欣看着进门的人,不在意地笑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宁远航看了眼身后的廖宇锋,“廖队长,我想和她单独聊聊,当然,如果规定不可以,也罢。”
“首长请。”廖宇锋关上门走了出去。
宁远航摘下了帽子,搬了把椅子坐过去,抿嘴笑了笑,“吃得还习惯吗?”
“宁远航,你不需要猫哭耗子假慈悲。”骆欣嫌恶地看他。
宁远航耙了耙短发,“或许,我当年就做错了,可是骆欣,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海源能够健康地长大,因为,他需要妈妈。”
简短的一番话,触碰到了骆欣最柔软的心脏,是啊,她的海源需要健康地长大,需要妈妈,他需要她的,想了想,缓缓开口,“你还会对他好吗?”
“他是我儿子,从他叫我爸爸那天开始,他就是我儿子,是我宁远航一辈子的儿子。”扫了眼接待室,“果然,人失去自由,真的太可怕。”
骆欣看了看他,定定地开口,“既然这么多年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早些揭发我呢?”
宁远航不在意地扬起嘴角,“错了,如果不是你被抓我不会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一个身为母亲的你,你让我,有些失望。还有,你对朝宗母亲做的那些事,我会后续通过法律渠道来解决,骆欣,人太贪婪了,不是好事的。”
“是吗?我很贪婪吗?”骆欣叹气,“宁远航,没有人比得上你的精明的,可以把财产悄无声息地转移走的人,不由地让人心生敬佩呢。”
宁远航依旧是淡淡的笑,“既然被你知道了,就不是悄无声息不是吗?骆欣,我们之间,或许,只是单纯地交换姻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