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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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宗眨眨眼,缓缓开口,“以后的四十六岁,五十六岁,六十六岁,七十六岁,八十六岁,九十六岁,宁朝宗都是你的,好不好?”
周余吐吐舌头,“没勇气活到一百零六岁吗宁上校?”
“没有。”宁朝宗老实回答,神情严肃,“只问老天爷求了一百年,只能陪你,最多到你九十岁的时候,周糖糖,你要争气,争取活到九十岁好不好?”
“当然了,我一定长命百岁,九十岁的时候,你一离开我就改嫁。”周余傻笑,可眼睛里的泪,还是倏倏地落,“宁朝宗,你不知道吧,我姥姥说,我可以长命百岁的,你就哭去吧,我要改嫁,改嫁一个小帅哥。”
“是吗?多大的小帅哥,八十的?”宁朝宗笑着问,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
周余转转眼睛,“宁海源刚刚合适唉,宁朝宗,你真好,连备胎都替我选好了呢。”周余抹了眼泪,凑到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真扎。”
“想得美。”宁朝宗照着她屁股上就是一下,“真是个坏人。”放她坐在餐厅椅子上,舀了熬好的粥递过去,“保温效果还好,尝尝我的手艺。”
周余眨眨眼,看着宁朝宗傻笑,“还会做饭,了不得啊。”
“那当然了,伺候你绝对没问题的。”宁朝宗取了湿毛巾给她擦手,“糖糖啊,我好像养了女儿。”
“那愿意养吗?”周余咧嘴问。
宁朝宗点头,“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尝尝,我放了祖传秘方。”
“还有祖传秘方,那可得好好尝尝了。”周余挑眉,舀起一勺放进嘴里,软软糯糯的,笑了,“百合,桂圆和山参?”
宁朝宗挑眉,“还有呢?再想想。”
周余嘟嘟嘴,想了想摇头,“吃不出来了,挺甜,可是不腻。”
“不告诉你。”宁朝宗调皮一眨眼。
“小气鬼。”低头喝粥,不再看他。
宁朝宗看了看对面的人,缓缓开口,“以后你就只能喝这个了,喝别的,都没味道了。”
周余撇嘴,“难道放了不该放的会上瘾?”
宁上校一脸黑线,“放心老婆,我还指望你肚子里能蹦出我儿子来呢,哪会放什么不该放的。”
周余顿了顿手上的勺子,没有说话,埋头喝粥。
宁朝宗看着她的样子,轻声开口,“她是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的,我一直当是妹妹,没曾想她居然起了那种心思,我连订婚典礼都没去他们就自以为订婚了,真的,老婆,别多想了好不好?”
周余顿了顿,抬头看他,“给我解释她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不要骗我,我虽然不穿军装,可我不是不懂,宁海源进特种大队的时候是蒙着眼睛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那里?”
宁朝宗愣了一下,苦笑,“你知道的,有的人,是有特权的。”
特权吗?周余笑了,“那告诉我,你对她,怎么想?”
“没有想法,一点儿想法没有,真的老婆,相信我好不好?”宁朝宗靠过来,伸手捏着她的脸,“哎,真的,相信我,好不好?”一脸要发誓的模样。
周余笑笑,“老公读过《圣经》吗?”
宁朝宗愣住了,摇摇头,“不信那个。”
“我也不信,可我读过,觉得很好的。”周余咧嘴笑,“吃饭吧,我信。”
宁朝宗松了口气,起身从卧室里取了戒指过来递给她,“我还是希望你戴上看看,真的,我挺喜欢的。”表情很真诚。
周余嘟嘟嘴,调笑道,“我嫌大,晃眼。”
“戴上。”宁朝宗不理她,取了戒指给她套在左手无名指上,周余清楚地看到戒圈上的字,笑出了声。
“很好笑?”宁朝宗靠近亲亲她的脸。
周余抬手转了转戒指,靠在他怀里,“宁朝宗,是唐朝的唐,真傻,不过,尺寸挺合适。”
“不看谁买的。”宁朝宗揽紧她,“我觉得就是糖果的糖,糖糖,很好听。”
周余点头,“好,糖果的糖。”
宁太太专属周糖糖。
周余蒯着西瓜从厨房里走出去的时候,宁朝宗正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周医生瞬间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不要这样看我,吓人。”
“老婆来来来,过来,赶紧的。”宁上校挥着手,满脸灿烂。
周余皱眉,“不去,看你一脸酝酿坏事的样子,我要吃西瓜。”
宁朝宗撇嘴,“赶紧过来,听到没有?不说第二遍。”命令十足。
看餐桌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几步过去扛起人就朝卧室走。
周余瞬间觉得末日到了,嘴角抽搐。
被扔在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坐起来看着一边拉窗帘的男人,满脸无奈,“大白天的,你可真是的。”
“没事儿,拉了帘子就是晚上了。”毫无自觉性的男人一脸傲娇样。
周余白眼,打了个哈欠,抱了被子翻身睡过去,“哎,吃饱了就是想睡,不上班的日子就是美啊。”满脸得瑟。
宁朝宗回身看到懒洋洋的人,靠过去躺下将人揽进怀里,亲亲她的脸,“老婆,咱那啥吧?嗯?”
周余哼了哼鼻子,“我要睡觉。”
宁朝宗动动嘴,靠近她耳边吹吹气,“真的,咱俩那啥吧。”看着她脸上泛红的样子,低笑道,“要不要洗澡?赶紧的?”
周余动了动脑袋,脸埋在他怀里,小声问,“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宁上校直接否定了某人的小心思,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照着她唇上就吻了过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没有一点儿技巧可言,周余鄙视地看他,拗不过他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轻轻回应,虽然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宁朝宗觉得叫糖糖真得没错的,他这个傻媳妇儿的味道,尝起来还真得不错的,甜甜的,周医生如果知道他的这个想法,一定会解释为是西瓜的味道。
电话响起的时候,周余正半挂在他身上,身子被他吻得软软的没有力气,轻轻哼了哼,“电话。”
“不管。”宁朝宗没理她,喘着粗气伸手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周余探着手,抓起了床头的电话。
“朝宗,书艺不行了,快来,301。”声音急促,周余顿了顿,推开他理了理被他弄开的衬衣,伸手摸摸他的脸,笑了,“去吧,可能有急事儿。”
“老婆,我。”宁朝宗有些不知所措的耙了耙耳朵。
周余伸手给他系好军衬的扣子,“我等你回来,车钥匙在桌上,慢点儿开。”
宁朝宗伸手抱住她亲了亲,起身穿上皮鞋离开了家。
周余傻笑,拉开了窗帘,看着离开的白色车子,走到了书架边,看着放在上面的《圣经》,淡淡地笑了。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宁朝宗,我在学着去爱,希望,能有所盼。
宁朝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粥里放了荸荠吗?还祖传秘方,傻瓜。
第20章
爱情这东西,时间太关键了,我们两个,时间不对。
——章节寄
周余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身边并没有人。
宁朝宗一夜未归,这个认知,让她有些寒心。
“我们小姐,让我把这个送来。”开口的是一身常服的年轻男人。
周余不认识他,可她认识他手上的那两样东西,她送出去的玉佩,还有她的车钥匙。
周余勉强勾了勾嘴角,“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小姐,是谁?”
年轻男人看看她,“我是李家的警卫,我们小姐,是李书艺。”
“谢谢你送来。”周余淡淡一笑拉开门,将人请了出去。
看了看手上的玉佩,伸手拨出了电话,“星星,我一会儿去找你。”
给周建国的秘书发了短信,她有些,不想碰那把车钥匙。
宁朝宗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探了探手,嘴里轻轻嘟囔,“糖糖。”
李书艺裹了裹身上的睡衣轻笑一声,靠在他怀里,“还不知道你喜欢这么叫我,糖糖,很好听呢。”
宁朝宗猛地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瞬间愣住了。
他怎么会?
李书艺看她的样子,扬起了嘴角,“起床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宁朝宗狠狠发问。
“干什么?”李书艺笑笑,起身指了指窗外,“看清楚了宁朝宗,现在是早上的八点,你,在我家,在我李书艺的卧室里,我们昨天晚上,共度春宵一整夜。”
宁朝宗皱了眉,翻身下床,可瞬间身体的寒凉让他直觉被泼了冷水,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宁朝宗不禁嘲笑自己了,他又犯错了,同样的错,一错再错。
李书艺走过去,眨眨眼笑了,“我已经交代了警卫,你老婆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宁朝宗,我说过,你是我的,即使李书雅那个狐狸精得到了你,我还是赢了,至于你的这位新娘,我更是胜券在握。”
“你到底想做什么?”宁朝宗穿上了军衬,垂直头低声问。
李书艺扬了眉角,“我要让你知道,你宁朝宗,是我李书艺一个人的。”
宁朝宗苦笑,穿好军裤和皮鞋,摸了口袋,无奈摇头,“李书艺,你用了最蠢的办法,你已经失去我了,失去了我作为哥哥的最后一丝怜悯。”整了整军衬的袖口,拧开了卧室的门。
盯着准备离开的人,李书艺哼了哼,“是吗?可我觉得我已经胜利了呢。”
宁朝宗没说话,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
“姑爷,您要去哪儿?”警卫跑过来。
“姑爷?”宁朝宗苦笑,“这个称呼还是留着叫别人吧,我宁朝宗,可担不起。”看了他一眼,“这笔帐我记下了,如果我媳妇儿有任何的问题,到时候,别怪我宁朝宗不念过去的情份。”
周余看着秘书的车驶来,将钥匙递给她,“有时间的话,将车子送去里里外外洗干净,现在,送我去这个地方。”将名片递过去,没再说话。
秘书看了看手上的名片,皱了眉,“小姐要去找律师?有什么事吗?”
周余看看窗外,“只是去见一位朋友而已。”笑了笑,“开车吧,我没事。”
秘书没再说话,只是眉头紧锁看了眼后视镜里一脸平静的人。
尚星等在律师事务所的门口,看着一脸憔悴的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周余看着一身职业装的女人,看了眼身后的秘书,“把行李送去别墅吧。”
“小姐,你?”秘书有些为难。
“让你送去就送去,磨蹭什么。”尚星有些着急地朝他喊,拉着周余快步进了大厅里,“说吧,找老娘什么事儿?一会儿还开会呢。”
周余瘪瘪嘴角,“我要离婚。”
尚星愣了一下,回头看她,“说胡话呢吧,你啥时候结婚了?”
周余看着这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伸手从包里拿了结婚证递给她,“还没来得及风风光光嫁出去,就必须得离婚了。”
尚星虽然有些不相信,还是伸手接过,随意一翻,感慨起来,“哎啧啧啧啧,这男人长挺帅嘛,比我们家老梁可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儿啊,军装一穿,这就是制服诱惑嘛。”
周余白她,“那送你好好享用几天?”自顾自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喝起来。
尚星打了个哈欠,“这大早上的就闹离婚,真不知道你是唱什么戏,不是我说啊,你这军婚,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我说了算的。”扔了一个纸袋子过去,“看看,如果我起诉呢?”
尚星翻了翻袋子里的东西,扬了扬嘴角,“这些照片,很明显还有第三个人在场,而且,这里面的男人,好像不是他,虽然看着很像,你这么聪明,如何不明白?”
周余浅笑一声,眼神平静,“我要离,必须离。”
“唐唐,再考虑考虑,我是可以帮你,可这是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