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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第50部分

小说: 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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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天,他把安宁扶起来,她的身体还像以前一样软,几个月没晒太阳的皮肤变得白皙如玉。他拿着毛巾的手有些颤抖,却可以心无旁骛的为她擦拭身体。

“安宁,冬天和春天都过去了,天气越来越热了,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了,虽然你躺在这里很干净。但我给你擦拭身体也得比以前勤一些,你这样贪睡难道是在折磨我吧?”

他拿起安宁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宠溺道:“我最近很听话,都有吃胡萝卜。老林那小子总拿你的话笑我,说吃几口胡萝卜又不会要我的命。我没精力和他斗嘴,你早点醒来好帮我教训他。”

“何峥来看过你几次,被我挡了出去。我不太喜欢他。”他把安宁的衣服扣上,低笑道:“确切的说,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我都不喜欢。我会吃醋,你看,我又暴露了一个缺点。”

“和你同批的实习生都快毕业了,所以你也得抓紧了,可别被落下太多。”

他轻手轻脚的让安宁躺会原位,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我回去睡觉,你要乖一点。”

起身时他猛地一怔,因为他看到安宁的睫毛动了一下。

他兴奋的连手在发抖,赶紧为她做了一连串详细的检查。做完后他沉默了好久,坐回原处,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让他看起来显得格外寂寞。

他忽然猛地抱住安宁,声音里透着沧桑的低哑,“你怎么这么残忍,又给我假的希望,安宁,你睡了都快一年了,这样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何峥、陈欢和丘敏等实习生全都毕业了。离开医院的前一天他们来看过安宁,她仍然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宁静安然的躺在那。

转眼又是一年冬天,今年的雪比去年迟了一些,雪势也没那么猛。

白信宇把窗帘拉开,背对着安宁坐在床上,照常给她的腿做按摩,活动她许久没用的关节,“我最近在向季子末咨询法律相关问题,如果不能领证也没关系。这事也拖够久了,我打算明年开春先把咱们的婚事办了。”

安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时刚好听到这么一句。她望向窗外,雪还在下着……


作者有话要说:58章沙花妹纸:rebecca空
59章沙花妹纸:小变态
每人各奖励20点鸡鸡币,已转~

好吧,我又来了……不停的刷存在感和调戏读者这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了,完结倒计时……困难过后会是晴天,大家要相信,我真的不是后妈嗯!
其实我很好奇有木有喜欢BE大结局的妹纸?当然,我只是问问,弱弱的问问……
╮( ̄▽ ̄)╭本文是HE,所以之后的几章会宠回来。下篇文我一定以宠为主不这么丧尽天良的折腾男女主了┭┮﹏┭┮
然后聊聊取名的问题……
备选名字比如安静啊还有小白卡提的安琪,其他的暂时木有想到,白姓好像已经被我玩坏了……除了上一篇文的白以晨我感脚取得还是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的!【o(▽)o厚脸皮的捂住脸
那天看电视时候有个人在唱歌,然后旁边备注了个名字:苏见信
我当时虎躯一震,这名字真好听啊!!!然后我看那个人肿么有点眼熟……再一看……咦?那不是信乐团的主唱阿信么。。。?我很喜欢听他们的歌才知道他全名叫苏见信我真是弱爆了……
不过这名真的挺好听啊?
然后我很无聊你们懂的,我跑去搜五月天主唱阿信的全名了……
好吧看到这里我猜那些不知道阿信全名的妹纸们现在一定被我勾起好奇心炒鸡想知道他全名叫什么……
尤其是有强迫症的那种妹纸,心里一定在咆哮你快说啊快说啊?╮(╯▽╰)╭我才不告诉你~
但是我这个人吧,还是比较善良的,看在你们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科普一下嗯……【脸皮厚是病_(:з)∠】_
陈信宏……也挺好听的。
高端大气上档次┭┮﹏┭┮
喜欢五月天信乐团的歌经常听,还不知道主唱叫什么我真是……
好了废话扯这么多,中心思想其实是:取名好难……!!





、补偿与满足

窗檐上的积雪有厚厚一层;尚未融化,安宁在想这雪下了大概有好几天。

她将视线转回室内,熟悉的白色布置,她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迟钝的反应过来,努力回想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稍微触及到记忆就觉得头很疼。

白信宇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住;他将所有注意集中到手中的腿上,怀疑是否出于他的错觉,他竟然有一种安宁想要把腿缩回去的感觉。

等了好一会,她果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深邃的双眸中有一闪即逝的失落,那抹淡淡的失落很快被抹去,他仍然在一边为安宁按摩一边自顾自地说道:“结婚的事我想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的状态不能出院;那就请几个要好的朋友来鉴证一下。”

听到这里安宁皱了一下眉,再次尝试动了一下想把腿收回来。

白信宇猛地一怔,然后用极缓慢的速度将头转了过来,那种感觉就像在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易碎的梦,他的动作很轻。

而他回过头时正对上安宁那双清澈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白信宇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然后夹杂着震惊的狂喜铺天盖地的袭来,竟让一个以冷静自持的人不知该作何反应。

正当他欣喜若狂不知所措时,安宁的一句话彻底将他打入冰封的谷底,她用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许久没有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她的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说的,但他还是听清了。

她说的是:“你是医生?”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柔声道:“安宁,是我。”

安宁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你不是医生?”

白信宇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但他的职业素养让他看起来很镇定,他拉起安宁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你再仔细看看我,记得我吗?”

安宁轻轻地摇了摇头,坦然道:“不记得。”

安宁的脑部遭受过重创,能苏醒已经是万幸,如果造成任何后遗症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失忆,为什么偏偏是失忆!他脸色苍白,双手终于无力的垂落。

空气里蔓延着一种绝望的沉默,然后忽然被一声轻笑打断,安宁扶着胸口,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笑了好一会。

她笑容明媚地望着他,得意道:“怎么样白医生?被我骗到了吧!我装的很像吧?我不过昏睡了几天,你竟然想趁我睡着自己把婚事办了,怎么,连求婚的步骤都想省了?”

白信宇一直垂睫望着白色的床单,不发一语。

安宁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又得意了一会。得意完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内疚……她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她入院这几天他应该很担心吧?

她越想越觉得罪恶感重重,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手背,试探道:“好吧,是我错了,不该开这样的玩笑,不过……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白信宇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低声道:“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的声音很严肃,安宁强迫自己收敛了笑容,干咳了两声,“好吧,你觉得不好笑就不好笑吧,那个……”

还没说完,她又忍不住发笑……笑的有些接不上气,“怎么会不好笑呢,你刚才的表情真的相信了啊!我竟然骗到你了,我真是……”

安宁的话被噎了回去,因为他猛地抬头,那深邃的瞳孔里翻腾着愤怒的烈焰,像是痛入骨髓,怒到极致。

在安宁的印象里,白医生的性子虽然有时会有点冷淡,但他好像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她讨好似的主动拽了拽他的袖子,软着嗓子道:“你觉得不好笑也不要生气嘛,我才刚醒,你照顾一下病人的感受。”

“你还知道你刚醒?”他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冷着脸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醒来等的多苦?你这一睡就是一年多,好几次你动了一下我都以为你要醒了,结果都是一场欢喜一场空。现在你终于醒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你猛地给我泼一盆冷水,装失忆看我被吓得面如纸色很好玩是吗?”

安宁愣了,她记得出事那天刚好下大雪,醒来时看到窗外下雪,本能的以为只不过是几天,竟然不知不觉的过了这么久……

白信宇见她不说话,声音里又多了几分强势,“你怎么不说话?看我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很好笑是不是?”

安宁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他也不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嘛,她又不知道过了那么久,现在她都已经认过错了,而且她怎么说也是刚醒,他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她正想开口为自己反驳,却见两行泪水自他深沉的眼眸中流了下来,像花瓣一样在纯白的床单上化开,留下两个淡淡的水印……

“对,我是害怕,我紧张,因为我在乎你。骗我让你觉得很有成就感,所以你现在满意了吗?”白信宇快速地将泪水抹去,脸别向一旁。

安宁从没见过他哭,这让她震惊不已,也跟着一起方寸大乱,直气自己太幼稚。

她拉住他的手,讨好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不再开这种玩笑,保证!”

白信宇这才侧着脸看她,闷声道:“这件事我记下了,你等着补偿我吧。”

“嗯?怎么补偿?”安宁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刚问完就对上他炙热的目光。她脸一红,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他把床单被子整理好,给安宁做了一番详细检查,淡淡道:“还得留院观察几天,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妈。还有老林他们也很担心你。”

两个月后……

安宁把钥匙插入锁眼,开门时惊动了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站在门口用手扫了扫帽子上的雪,往屋里望了一眼,他好像还没回来?

换好拖鞋进屋,走到客厅把电视打开,晚间新闻正在报道两个连体婴成功通过手术被分开的事。画面里手术刚结束,记者追着一个男医生想要采访,被他婉转从容的拒绝。

那个人好眼熟……冷冷的,酷酷的,不是她的白医生又是谁?

安宁一边盯着电视里走远的人,一边撕开一包薯片,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白信宇本来在房间里看书,听到电视声才知道安宁回来了,他走出来正好看到安宁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中还抱着一包薯片。

他略微皱眉,走过来一把夺走了她的薯片,淡淡道:“我要是不回来还不会发现你又在吃这些东西,我说了多少遍,你大病初愈,要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安宁望着还没吃一口就被夺走的薯片,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又不敢辩驳,在这方面她向来说不过他。

白信宇把薯片扔到一旁,微一弯腰,将安宁从沙发上拦腰抱了起来。

安宁为了平衡只好勾住他的脖子,茫然道:“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做爱。”

“……”

“刚才我在屋里可听到有人抱怨我回家晚。”他贴在安宁耳边,小声问:“想我了?”

安宁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被他听到了,勉强承认道:“一点点。”

“才一点点?”他踹开卧室的大门,“那怎么够?”

安宁回头看到床有了危机感,急忙改口道:“不,不是一点点,是非常想……”

“既然这样,我更得满足你。” 他撂下这句话,把安宁放到床上,丝毫不给她逃跑的空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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