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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第39部分

小说: 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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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走近了,逐渐成为无话不谈的死党。

安宁整理病例时鬼使神差地翻出了陈欢的那份,她只要撕毁它,然后把系统里对应的数据删除就可以了,没有人会知道是她做的。

可她犹豫了好久,还是下不去手。她真的无法赞同这种行为,这根本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安宁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感性,把病例放了回去,可她却无意间发现了另一份人流手术的病例……

第二天,安宁补觉一直睡到下午,白信宇把房子打扫了一遍,把所有的衣服洗了,然后回到卧室,坐在床前看了她很久。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间紧锁,时不时还会不安的翻个身。

安宁在梦里梦到了那个顶楼的天台,梦到所有人都围在那里,然后有一个女孩坐在墙檐上……

安宁的心猛地收紧,待女孩回过头来,她看清了那个人是陈欢。陈欢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安宁,你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用力点头。可陈欢却说:“连你也不愿意帮我,我好累……”

然后陈欢在她面前跳了下去了……

安宁从梦出一身冷汗,猛地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白信宇立刻按住她的双肩,“安宁,放松,别紧张,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安宁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侧过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

白信宇微怔,然后顺势抱紧了她,“乖,别怕。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压压惊。”

“温水没有你压惊。”安宁仍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白信宇闻言失笑,“你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说出这么动听的话。”

“我去洗个澡,好饿。”安宁推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走着走着却停了下来,望着远处那个被他解释成“储藏室”的房间,起了好奇心,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食色性也

  “晚上想吃什么?”

安宁的手停在半空;笑着回应道:“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回答完她一心想着赶快洗完澡然后吃饭,放弃了那个好奇的念头。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水冲在身上,安宁一直在认真思索陈欢的事。忽闻门口传来动静,然后隔着一层磨砂门;隐约可以看清白信宇在外间洗手。

磨砂的材质虽然不似玻璃那么透明,轮廓却显现的一清二楚。安宁有些害羞地往里缩了缩;想着他只是洗个手应该很快就出去了。

可是等了一会,外间水声止住了;他却没有出去……

“安宁,我可以进去吗?”他的声音略带笑意;手已经停在把手上。

“不可以!”安宁的脸瞬间就红了。

“那好吧;你继续洗,我只在这里看看。”

“你……”安宁恨不得马上擦干身体出去,奈何头发和身上还有许多肥皂,只得加快速度将头上的泡沫冲掉。

“要不要我帮你?”白信宇靠在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双手环在胸前,语气里尽是暧昧。

安宁第一次洗澡洗得像打仗一样,用三分钟左右就冲好了。可她用浴巾擦完身体才发现衣服在外间的架子上挂着……可是白信宇仍然好整以暇的等在那,就像在等即将入口的猎物。

“洗完就快出来吧。”白信宇淡淡一笑,“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安宁只好把浴巾裹在身上,心跳的很快,缓缓把门拉开一个缝,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才放心大胆的把门又拉开一些。

门刚拉开一半,她就觉得眼前一晕,被人大力扯进怀里。

白信宇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医生,我饿了……你刚才问我想吃什么难道不是准备做饭吗?”安宁用手推了他一下,动作不大,半推半就算是抗议。

“你使唤我还不给我点福利么?”白信宇不理会她的挣扎,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按在床上。

安宁自知无处可逃,索性把眼睛一闭,做出要杀要剐你随意的赴死模样,“那好吧……”

白信宇像拆礼品一样缓缓拉开她的身上的浴巾,忍着下腹像火烧一样的欲望,不急着吃,反而是将猎物从上到下细细欣赏一番。

安宁等了好一会还没动静,忍不住把眯开一条缝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他的身子猛地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亲,在她胸前柔软的部位留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而蔓延至安宁的全身,迫使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白信宇抬起头来,被渴望充满的双眸尤显深邃,“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安宁闻言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只有短暂一瞬间的接触,她就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也不知该往哪看好,心里觉得很好笑,这种问题叫人怎么回答?

白信宇爬了上来,用唇舌**她的耳朵,“到底想没想?”

“没有……”安宁被他弄的有些痒,声音里不觉带了点笑意。

他的手蓦地滑向她双腿之间,探入那个让他着迷的入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低沉的诱惑,“没有的话这里怎么湿成这样?嗯?”

安宁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相处这段时间她已经发现了,白医生白天在医院里是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专业冷静的形象颇有威信,很受人敬仰。

可一回到家……到两人欢爱时就像变了一个人,总喜欢乐此不疲的说出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你刚才洗澡时也在想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他的语气加重,显然只能接受肯定的回答。

“你刚才……存在感那么强,我倒是想无视你!”安宁虽然害羞,却还不忘回击他一句,“白医生,你果然很对得起银冠禽兽这个称号。”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这样?”白信宇淡淡挑眉,在入口处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你……”安宁终于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因为她的理智已经随着他手指的玩弄而变得模糊,除了发出类似哀求的叹息,她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湿……”白信宇很满意安宁身体诚实的反应,侧着身子用手肘撑在床上,愉悦欣赏她动情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也不觉加快,“安宁,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渴望被我进入,然后用力的贯穿,对不对?”

安宁只顾着抽气,没有回答,只是那迷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心情。

“承认,我就给你。”白信宇的声音里夹杂了低柔的语气,似乎一定要逼得她弃械投降才肯罢休。

“……”安宁又忍了一会,终于妥协地按住他的手,“好了,我承认了……”

“那就说出来。”白信宇的手指退了出来,改为按住她最敏感的一处,笑着道:“说你想要我进入你的身体。”

“……”一阵阵电流从身体冲向大脑,安宁只能随着他的支配说出他想听的话,“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

“如你所愿。”白信宇终于用身体覆了上来,将她的双腿向头顶分开,然后扶着滚烫的欲望,用力贯穿她的身体。

让她随着他的进退发出极其动听的声音。

暧昧的激情蔓延了整室,暖暖的夕阳光辉自窗外照进来,在墙壁上倒映出交欢的两个身影……

直至激情退却,安宁虽然是承受的一方,却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做完之后更觉得饿,一把推开还想拥抱她的男人,一边将睡裙套上一边笑着道:“白医生,现在可以去做饭了吗?”

白信宇也穿上衣服,将用过的保险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过来从背后搂住她,“再做一次怎么样?难得我们又在同一天休息。”

安宁抗议道:“你也太欲求不满了吧!”

“这就叫欲求不满?”白信宇的手又不安分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团娇软,“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耐得住性子,可以那样痛快的玩弄你的身体吗?”

安宁脸上刚退却的红晕又因他几句话而浮现,不过就以往的经验而谈,每次最先忍不住的人都是他……今天他竟然这么忍得住?的确有点奇怪啊?

白信宇贴在她耳边,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吻她的颈项,“因为在你洗澡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对着你曼妙的曲线,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可人样……”

“……”安宁的脸早已经红透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发烫,她赶紧挣开他的怀抱,“不跟你说了,你太色情了!”

白信宇随着她的挣扎把她放开,不以为然道:“食色性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这有什么问题?哪里色情?”

“那你也不能那么欲求不满啊……”安宁已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只能抓着这个说。

“安宁,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唯一一个,也会是最后的一个。”白信宇气定神闲,坦然道:“我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个可以纾解的对象,我多纾解几次不是很应该么?”

“好吧……你赢了。”安宁还是被他的厚颜打败了,失笑道:“但是白医生……你敢不忽略我的要求吗?我饿了……”

“好,我去做饭。”白信宇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等吃饱了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

安宁本想跟进厨房帮忙,被他推了出来,“有油烟,你出去等着吃就好。”

她没有坚持,回屋把书拿出来,在客厅温习。其实和白医生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对安宁简直可以说是受益匪浅,她在医科的成绩本就是名列前茅,如今更是多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私人家教。

白信宇在正经的时候是一位既严厉又优秀的老师,他可以把安宁不懂的问题拆开来揉碎了解释,非常有耐心,可如果她不小心忘记重点,他又会不留情面的斥责,给她进行魔鬼式恶补。

安宁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这里面有爱情、有崇拜、敬仰、欣赏、也有信任。他的存在几乎补全了她生命缺失的所有棱角,扮演了爱人、亲人、导师和朋友所有角色。

让她不知不觉间开始依赖他,习惯他,这种感觉越强烈,越让她不敢去想那些不确定,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离开了,她会难过到什么地步。

“安宁?”

“嗯?”

“你在想什么?叫你几次都没反应。”白信宇把最后一盘菜摆好,用手敲了敲桌面,“过来吃饭。”

安宁走过来坐下,心里仍然在想那些不确定,他有事隐瞒,她在想究竟该不该问出那些心底的疑惑。

白信宇把碗筷递给她,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安宁在心里犹豫了一瞬,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么?又何必急着把事情摊开,何况他已经说了,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机会到了,自然就会全无保留的告诉她。

于是她拿起筷子尝了口菜,笑着道:“没什么。”

“如果是柯帆和陈欢的事,就不要去想了。”白信宇给她倒了一杯果汁,淡淡道:“那不关你的事。”

安宁一愣,对于他忽然提起这件事感到奇怪,但再一深思,她想起柯帆也在神经外科,是他的手下,这件事他知情也不奇怪,何况医院里早就传开了。

“陈欢是我的好朋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安宁以为他随口一说,也随口跟着应了一句。

“安宁。”白信宇放下筷子,神色里流露出久别的冷淡疏离,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这段时间离陈欢远一点吧。”

安宁好久没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那种离他很远的感觉再次毫无预感的涌了上来,她也放下筷子,“你是怕陈欢的事会牵连到我?可我说了,她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事情发生在林开阳身上,白医生,请问你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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