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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潜规则,退散!-第3部分

小说: 潜规则,退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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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让我好好把握萧彻,可是我从那天起就没再见过他,直到吴导的《血孽》开机,我才又看见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小明星,方然。
我说方然是小明星纯属为了押韵,其实方然很红,至少比我红。我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她就是这部戏临时换的女主角。看她乖巧的站在萧彻身边,我瞬间明白了,一定又是萧彻搞的鬼。这才几天没见,他就包养了新的姑娘,真是沧海桑田啊。
糖糖果然没给我好脸色 ,她把我拽到了一边,问我:“怎么回事?我不让你好好把握萧老板吗?怎么让方然给抢先了。”糖糖和方然的经纪人Jack是死对头,任何时候都想压对方一炮。
“就那样呗,”我耸耸肩:“旧爱已成往事,老板有了新欢。”
糖糖恨铁不成钢的瞪我,好像我就是摊烂泥,怎么扶也扶不上墙。
“乐乐,小乐乐,你有没有想我啊~”有人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不过我一听那贱贱的声音就知道是白祉辰。
“白少爷啊,你先跟安乐聊着,我去导演那看看。”说完,糖糖就撤退了,还冲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要把握住机会。
糖糖,你想把我推销出去想疯了吗?白祉辰可是我哥啊!
其实今天上午根本没有我的戏,我只是过来走个场,蹭个盒饭而已。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看着我手里的盒饭,我有些愤怒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纵然我没有后台了,也不至于就给我这么点肉吃吧!真是黑心,太黑了。
我正恨恨的用筷子戳着饭盒里的饭,就听旁边发饭盒的副导演在那吼:“白少呢?下午还有一场戏呢,谁看见他人了,把饭给他送过去。”
我本来没想多事,一听盒饭,我立刻来了精神,虽然一个盒饭里面的肉少,但是如果把我的盒饭和白祉辰的盒饭里面的肉加起来,那可就是好多的肉了,如果这些肉又都进了我的肚子里……那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拿定主意后,我走过去,从副导演手里抢过饭盒,笑嘻嘻的对他说道:“导演,我去。”
以我对白祉辰的了解,他这种时候不是躲在化妆室,就是躲在化妆室,他这么没创意的人,就只会躲在化妆室里了。我来到化妆室,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这倒没什么,更重要的是,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我赶紧低下身子从门缝往里面看,里面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那个男的背对着我,不过一看他的衣服和体型,我就知道,他是白祉辰;另外那个女的,背靠着化妆镜,衣衫不整的坐在化妆台上,嘴里不时发出诱惑的喘息声,他们应该是在接吻,直到我哥吻到那女人的脖子时,我才看清楚那女人的脸。
妈呀!居然是方然!
萧老板居然被带了绿帽子,面对这样的情景,我只想说一句,白祉辰,你真是我亲表哥,这事儿办的真是……太漂亮了!
看这个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我抱着白祉辰的饭盒,在化妆室的门口席地而坐,用手抓着里面肉吃,里面的人继续上演着激情的戏码,我一边吃,一边往里面看,时不时还侧着耳朵去听里面的声音。
“唉,真无聊。”白祉辰没头没脑的对着方然说道,用的完全是我不熟悉的语气。
“你说什么?”方然愣了愣,瞪大眼睛奇怪的看着白祉辰。
“我说,你真是一个无聊的女人。”白祉辰的语气冷冷的,我总感觉他好像被萧彻附体了似的。
方然猛地举起手,似乎想要扇白祉辰,但却被他抓住了手。“怎么,做不成就要翻脸吗?”他冷笑着把方然的手甩开,方然自讨没趣,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其实我挺同情方然的,现在想要扇人一巴掌真是越来越难了。不对,她走了出来!?我吓得差点把饭盒弄掉地上,可这时候她已经把门推开,正好看见了我,她冲着我“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把饭盒盖子盖好,走进了化妆室,将它递给白祉辰。
“哥,这么快就完事了,你也不行啊。”
白祉辰又变回了逗比模式,双手捏着我的肩膀摇晃起来,故作伤心状:“呜呜~乐乐你居然说我不行,你居然嫌弃我,我真的好伤心呜呜~”
我想再问一问方然的事情,没想到白祉辰居然皱着眉头玩深沉:“她的事,怎么说呢?”我竖起耳朵准备听下文,却听见他说道:
“安乐,你是不偷我肉吃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你那头上的一抹绿


偷白祉辰肉的下场就是……被他逼着请吃了一顿烤肉,他特意挑了附近最贵的店,而且专挑贵的点,我捏了一把冷汗,提醒他:“哥啊……你悠着点,你老妹儿我还欠着账呢……”
他把脑袋从菜单里拔出来,笑得好像无公害蔬菜:“乐乐,你是不是不想听方然的事了?”
想!我只好咬咬牙,把手一挥:“算了,你随便点吧。”
他笑的更灿烂了。
按理来说,白祉辰不应该这么抠,毕竟他是个富二代,而且还有后台。他的后台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白敬辰,我们天宇娱乐的少东家,也是我最开始想要勾搭的人。
方然想要勾搭白祉辰似乎和我想要勾搭白敬辰是一个道理,为了找后台。可我还是很纳闷:“她不是有萧彻了吗?”
“呦呦呦,这么关心萧老板,你不是不喜欢他吗?”白祉辰嘴里塞着满满当当的肉,说这话时差点喷出来,虽然他说话唔了唔了的,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我这不是好奇么……”我趁着他看着我的功夫,连忙伸出筷子,把烧烤架上最后一个鸡翅抢了过来。
跟白祉辰一顿海塞之后,除了我的钱包大出血以外,我们还迟到了。吴导碍于白祉辰大少爷他有后台,还是富二代,所以没说他什么,反倒一个劲儿的骂我,好在白祉辰还算仗义,当然也许是他吃了我嘴短的缘故,不过他好歹站出来替我解围,导演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就作罢了。
下午有我的一场戏,讲的是苏简和苏浙,也就是白祉辰演的《血孽》的男主角,他们这对兄妹,长期受事业失败的父亲的家暴。这一天,父亲喝完酒后又对苏简施暴,哥哥苏浙挡在妹妹面前,被父亲用皮带在身上抽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苏简心疼哥哥,流着泪乞求着父亲的一场戏。
然而这场戏,我NG了无数次,不知是导演太龟毛,还是我真的演的太烂,导演就是觉得我演不出他想要的感觉。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气的是,下午,萧彻又来探方然的班,他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眯缝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我NG被导演骂,俨然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当然,我望向他时也好像总能看见悬在他头上的那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Cut!”导演怒吼道:“安乐你怎么回事?你到底会不会演戏!?苏简的无奈呢,到哪里去了?!你自己在这好好想想吧。”说完,他就领着工作人员去拍别的场景了,把我一个人撇在这儿。
方然路过我身边时,还轻蔑的“呵”了一声,充满了嘲笑。
这让我更郁闷了,我觉得我演的没问题啊。我感觉,苏简根本没有必要哭哭啼啼的啊,他要是敢打我,那我就打回去,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我揪着头发怎么想也想不通,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不会演戏的笨蛋。”
我意识到是萧彻,他不是应该跟在方然屁股后头走了吗?不过他损我,我也没道理就受着,我转过身,学着他的语气,还击:
“戴绿帽子的白痴。”我说完,刚想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结果却被他抓住了我的衣领,他像拽小鸡崽儿似的把我拽到他的面前,眉毛一挑:
“嗯?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我赶紧换上一副笑脸:“我说老板你今天这套西装太霸气太有范了,真符合您高大上的气质。”
他撇着嘴不屑的“呵”了一声,这才把我放下,看这样子,似乎是接受了我“真诚”的赞美。
我暗自撇撇嘴,就知道以权势气场欺压人的混蛋,哼。
再一抬眼,他居然还没走,我挠了挠脑袋:“老板啊,你不忙吗?”
谁知他却没头没脑的问了我一句:“你以为苏简对她爸爸就只有恨吗?”我一时间没有听懂,只好歪着脑袋看着他,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想想你的妈妈。”说完,便把手插进裤兜里,转身离开了。
我的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和苏简的爸爸一样,也是有抑郁症的。不同的是,苏简的爸爸疯了似的伤害别人,而我的妈妈疯了似的伤害自己。
那时我正在上高中,每次放学回家都会看见妈妈浑身是血,苍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又害怕又心疼,想去抱住她却又十分的害怕,只好站在她身边哭。她也不理我,而是继续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我把家里所有刀,针,剪子都扔了,碗也换成了塑料的,但她似乎总有方法折磨自己,她用绳子使劲勒住自己,血管无法过血,皮肤已经呈现出紫色。她不愿意去医院,我只好求医生给我开一些镇定的药,这样她就能安心睡一觉。
她能安静的睡觉,对我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
尽管如此,我依旧没能留住她。
她是从6楼跳下去的,没有给我留一句话,送她去医院的好心人告诉我,她在弥留之际一直念叨着的,是她的梦想。
于是,那也变成了我的梦想。
她走那年,我十七岁,放弃了学业,一头扎进这个圈子里,也许,是为了生计,也许,是为了梦想。
我鼻子有些发酸,这是要哭的征兆,我赶紧仰起头去捏鼻子,这要是哭了可太不好了,妆花了导演又要骂我事儿多了。
没一会儿,导演他们又过来了,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刚才他们拍的那场戏应该还很顺利。他问我准备好了没有,我点了点头。
我是真的准备好了。苏简对于她的爸爸,除了恨,还有满满的无奈和心疼,她这个年纪,本应该在父亲怀里撒娇,享受父亲的宠爱。但父亲却因为事业的失败,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她知道父亲心里苦,但自己却无能为力;但在父亲去伤害自己,伤害哥哥的时候,她又把自己对父亲的心疼转化为浓浓的恨意。但要是让她出手去伤害父亲,她又是舍不得的,所以只好留着泪乞求,希望父亲能够变回原来的样子。
血浓于水,谁又能说的清呢?
戏里,苏简的父亲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在护着她的哥哥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戏外,我的妈妈丝毫不顾忌我的感受,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划上一道道口子,她的鲜血肆意流淌,我心中的血也在流淌。
“爸爸,不要这样。”苏简跪在地上,拽着父亲的裤腿,流着泪乞求道。
“妈妈,不要这样。”我在心里乞求道。
“Cut。”导演满意的笑了笑:“安乐这回不错。好,收工了。”大家欢喜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而我脑海里一直闪现着我妈妈自残的情景,久久挥之不去,如果现在有人和我说话,我想我一定会哭出来,所以,请不要理我,不要发现我的异常。
事与愿违,白祉辰似乎觉得我不太对劲,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乐乐,你……”
他话没说完,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你先回去吧,我在呢。”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是萧彻。
白祉辰他妈虽然是我妈的妹妹,但是我妈妈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的,一来是我妈妈性子要强,不想让别人知道,二来,白祉辰他家再怎么说也算豪门,而我小姨是白祉辰他爸娶的第二任妻子,我妈是不想给她妹妹拖后腿的,更不想惹人家笑话,所以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候,我妈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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