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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重生之豪门学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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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举动也算是亲昵了。

冯雁南和方子茜都得意洋洋地看着方子萱,仿佛要看她怎么解释,她依旧是一脸坦荡,张云却抢先一步表演了起来,“我们家子萱也真是的,半点儿都不懂得低调,乖乖坐在那儿看书竟然也会有陌生人上前搭讪,你这孩子,难怪你子茜姐姐这么妒忌你,还和你二伯母联手欺负你,……”

“张云,你在信口雌黄些什么?”冯雁南没想到她会这样颠倒黑白。

“子萱,你怎么说?”方老爷子看着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子萱还是那副清者自清的模样。

张云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扭了她后腰一记。

“当时强尼和莉莉也在。”陈歌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方建兰根本不想趟浑水,连忙摆摆手,“他们俩还小,哪里懂什么?”

“你们在说约瑟夫!”两个粉嫩的小团子拍手笑道,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哪里像是年纪小的孩子。

莉莉突然板着脸,一看就知道是在努力学方子萱,强尼则笑得一脸灿烂,奶声奶气地说,“方五小姐,好久不见。”

众人狐疑的眼光立刻投到方子萱身上,她真的和严三有纠葛!方建新一家的眼神简直想吃人。

两个小团子很有表演的天赋,竟然活灵活现原汁原味地再现了当时的场景,虽然口音依旧古怪别扭,但一个字都没有出错。

当众人听到“我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这句时,神色又变得微妙起来,谁不知道这个严三最喜欢的就是挑事,这场闹剧恐怕就是他一手导演的,无论是方子萱还是方子茜都是无辜的牺牲品而已。

龙凤胎宝宝表演完,自己乐得呵呵直笑,方建兰则一脸尴尬,她是明白二哥一家对严越的憎恶,但是自己的丈夫和严越却是很聊得来的朋友,两个小团子和他也很亲昵,此时他们只觉得好玩,而也间接挑明了他们一家和严越的关系,让她夹在中间倒是难做了。

“如今你还想说什么清白名节?你与严越果然有染!”冯雁南得理不饶人地看着方子萱。

“老二媳妇,你别这么不懂事!”方老爷子毫不掩饰对她的厌烦,“亏你还是书香门第出来的,竟然也这么会挑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子萱所作所为并没有不妥,是严三故意挑拨,你还在这里泼什么脏水?成日撺掇建新向我们讨公道,你要什么公道?我给你就是。”

方老爷子很少把话说得这么重,虽然他向来不喜欢冯雁南的傲气,当初方建新执意要娶她的时候,他也不赞成过,但看在方建新和方子茜的份上,人前人后还是会给她几分面子。

第四十八章 身世(一)

冯雁南被方老爷子这么一斥,满脸涨得通红,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位坐在上首的老人,他竟然袒护老三一家到这个地步!

“什么公道?二嫂不就是要钱嘛,上回子茜也没出多大的事儿,不就是被人吓唬了一回,就白得了一套蓝宝石首饰,这么划算的买卖,难怪一回国就又闹了这么一出,怎么着?当我们是提款机啊?”张云得意洋洋地煽风点火,眼里有着毫不掩饰,这个冯雁南成天装清高,实际上却算计着自己手上那百分三的股权,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张云你不要欺人太甚!”方建新看着脸色由通红转为惨白的妻子,恨不得上前撕了张云的嘴,“老三,你也不管管?”

“嘴长在她脸上,我想管也管不了啊。”方建霖嬉皮笑脸地说,他虽然不关心妻儿,当初算计股权的事儿他虽然也掺了一脚,可今天老爷子明摆着发了火,他自然也不会帮着别人找自家人不痛快,反正在他二哥一家人眼中他就是个无赖纨绔。

虽然张云的话难听,可对冯雁南不满的方老爷子却没有训斥她,隐隐默认了冯雁南闹事就是为了钱,这让方建新一家脸上更加挂不住。

其实当初算计股权的倒不是冯雁南,而是方老夫人和几个儿子算计的,墙倒众人推,此刻这个屎盆子自然要往冯雁南身上栽。

众人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冯雁南一向清高,不愿意和方家的亲戚来往,仿佛他们身上都沾满铜臭,就她最高洁,方家的男人自然是不好开口的,妯娌们都乐见她被拖下神坛,剥去那层圣母的外衣。

“钱,我们不稀罕!你们方家穷得也只剩下钱了!”冯雁南昂着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别用钱来侮辱我们!既然你们做祖父母的连自己的孙女都不认了,子茜也没必要再唤二老爷爷奶奶了,从今往后,你们方家的钱,我们一分不要!我们也不会再踏足方家一步!至于那套蓝宝石首饰,我明天就让人送回你们方家,谁稀罕谁拿去!”

“雁南!”方建新大惊,妻子这是要和方家断绝关系啊,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脸惊恐和恳求。

“方建新,你我夫妻多年,我很感激你对我的维护,但我无法忍受你们方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我和我的孩子,如果你留恋方家,我们夫妻缘尽于此。”冯雁南冷然道。

“雁南!”方建新慌了,始终紧紧抓着冯雁南的手不肯放,一个大男人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冯雁南,”方老夫人大喝一声,“亏你还是书香门第出身,竟然逼着自己的丈夫和公婆断绝关系,你心里还有没有孝道?你家里是怎么教你的?”

方老夫人气得不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父母不慈,就不要怪儿女不孝!”冯雁南毫不退缩。

“二弟妹,你冷静一些,今天好歹是妈的寿辰。”方建平见方老夫人的脸色不对,连忙出来缓和气氛。

苏扬和陈歌连忙一左一右坐到方老夫人帮她缓口气,冯雁南却冷笑一声,拉着女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方子茜有些犹豫,脚步拖沓了几下,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着父亲和爷爷奶奶,却被母亲回头狠狠一瞪,拽着她的手用上了十分力气,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雁南,你等等我!”方建新像是下定了决心,跪倒在父母面前,“父亲母亲,请恕儿子不孝了!”

“逆子!”方老爷子也震怒了,将茶几上的茶杯狠狠摔碎,“你敢走出这个门,今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方建新只是顿了顿,随即加快了脚步追随冯雁南而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方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了过去。

“妈,妈——”

整个方家老宅乱成一团,方建新一家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在这个晚上他们决意和方家坚决斩断关系。

方子萱疲惫地靠在医院的长椅上,神情依旧有些恍惚,方老夫人正在急救室里抢救,方家众子孙除了方建新一家外都十分尽责地守着,方子鹏挨着她坐着,上下眼皮直打架,渐渐将身上的重量靠在她身上,而她却始终僵着身子,眼神失去焦距,意识迷迷糊糊又回到了当年,仿佛是一场梦,却又那么真实。

“那个小孩是个私生子,她妈妈和别人乱搞,那个人比她还小几岁呢,人家不认,她生下她以后就跑了……”

“有那么个妈,这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准以后会做出什么事……”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和陈家那个野种玩……”

“不是说那个老陈是个做学问的吗?怎么生出那样的女儿?”

“估计骨子里也不是个好东西,都是报应,儿子是个傻子,女儿是个婊子,媳妇是个哑巴,这孩子说不准也有什么毛病……”

“都离陈家人远点,小心别染上什么脏病。”

“你们闭嘴!你们不准说我爸妈!”小小身体穿着打着补丁的旧衣服,眼神桀骜冰冷,手里还抓着土块。

“这是个野孩子!”

“果然是野种,没教养!”

“陈正,你给我跪下!谁允许你和别人打架的?”堂屋里的老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声音却严厉得直插她的内心。

“他们说我是野种。”小小的她跪在阴冷潮湿的地上,膝盖跪得生疼,却紧紧咬着唇,不肯让眼中的泪掉下来,她不明白爸爸明明是个敦厚的男人,妈妈虽然不会说话,可是笑起来十分温柔,为什么她会是野种?

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这样仇视他们一家,更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到祖宗牌位下跪着,今晚不准吃饭,明天把女四书抄三遍!没抄完不准吃饭不准睡觉!”老人狠狠地瞪着她,年纪虽大眼睛却并不昏黄污浊,可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恨意仿佛要把她撕碎。

她的家并不大,祖宗牌位就在堂屋一侧,堂屋外是爸爸妈妈的修自行车小铺,爷爷的书都堆在堂屋中,老人就坐在她的身后盯着她挺直的腰背,寒气从她的膝盖一缕缕地窜到心里。

给大家拜年!祝大家马年吉祥,万事如意!

第四十九章 身世(二)

爷爷回里屋睡去了,妈妈偷偷地过来在她膝盖下垫了块棉垫,直到她挪动膝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跪得失去知觉了,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妈妈心疼地塞给她一块热乎乎的馒头,用手指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的眼睛那么温柔,却不能说话,仅仅是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后来憨厚的爸爸走了过来,咧嘴笑了笑,沾满油污的双手在身上蹭了蹭,一把把她拉起来,进屋和爷爷说了两句,这才免了她的跪刑。

其实爷爷也不常这样的,大部分时候他都慈爱而不失严厉地教她读书写字和做人的道理,多少个日夜她都坐在昏暗的堂屋,爷爷坐在一边点头看着一边指点着她。

她知道爷爷是个做学问的人,他的学识远远胜过学校的老师,天文地理,诸子百家,琴棋书画,几乎没有他不精通的。

“爷爷不求你这一生有多大的成就,只要你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地做人,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无愧于列祖列宗,你就是我的好孙女。”

每当她出色地完成爷爷布置的课业,爷爷都会感慨地看着她,眼神里有着欣慰和期许。

虽然家境贫寒,虽然饱受邻居的嘲笑和鄙视,她依旧觉得幸福温暖,因为这里是她的家。

可就是这么温柔的妈妈无声无息地死在那个支离破碎的夜晚,和她躺在一起的还有那个没什么言语却憨厚的爸爸,那时候的她只有十四岁,不明白他们分明只是出去给她买一块生日蛋糕而已,为什么会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这是车祸,她自然明白,可是却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上天要夺去这样一对好人。

望着满地的鲜血和一动不动的父母,她和爷爷都竟然没有一滴眼泪,哭得声嘶力竭的反倒是肇事者和他的家属,他们被吓坏了,不住地对他们道歉,甚至下跪磕头。

虽然没有眼泪,但他们都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

爷爷变得更加苍老憔悴,终于在父母的头七后,他把她叫到身边,眼神复杂地告诉她十四年前发生的一切,原来爷爷不是爷爷,而是外公,爸爸妈妈则是舅舅舅妈,那个被人议论纷纷的正是她素未谋面的亲生母亲。

其实这几年从周围的风言风语中,她已经隐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当从爷爷口中听到这一切时,没有太多的接受无能,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感觉,只有一种被证实的无力悲凉,原来那些人说的话是真的,她的母亲真的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她真的是个野种。

尽管这些年她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个真相,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自己的身世不该如此不堪,她以为自己足够坦荡,但在这件事上依然放不开,同样无法走出来的还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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