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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boss蜜令,老公楚楚动人-第157部分

小说: boss蜜令,老公楚楚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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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宥柯皱了皱眉,像是明白了什么,失笑道——


☆、chapter213:敷衍他

赵宥柯皱了皱眉,像是明白了什么,失笑道:“爸爸你不喜欢这个花瓶啊?不喜欢也不用发脾气啊,我拿出去扔掉就好——”
说着作势要去拿花瓶。
赵承看不惯的本就不是花瓶,见赵宥柯这样说,想着也是养子的一份心意,便摆手,“算了算了,既然是你买的,就摆着吧!”
是个款式新颖时尚的工艺花瓶,插满了薰衣草干花,还隐隐飘荡着淡淡的薰衣草花香。
赵宥柯说:“爸爸你不是经常会觉得头痛吗?薰衣草能舒缓头痛,所以我才买了这盆干花回来,如果你真的不喜欢的话,我拿走好了!”
“没事,搁着吧!”养子这样一解释,赵承自然更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把气继续往宋绮玉的身上撒,转头就怒骂,“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还嫌我触的霉头不够多是么!滚出去!”
见赵承正在气头上,赵宥柯拍拍宋绮玉的肩,轻拥着她往书房外走。宋绮玉一个字都不敢再说,默默垂泪老老实实的跟着赵宥柯一同走出了书房。
……  ……  ……
澹台宴辞开着她的二手奥拓,默默行驶在车流之中。
副座上,坐着叶唯熙。
叶唯熙戴着耳机,目视前方,默默听着澹台宴辞刚刚传送给她的一段录音。
听完一遍,她重头又听了一遍,然后在某个地方,暂停,倒回去,反复听。
“本来就是我的……本来……本来……?”
她微蹙着眉头,自言自语的低低念叨,心里泛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
本来——指原来,向来;原先,先前。
赵天若为什么要说她“本来”就是他的?是他用词错误,还是另有含义?
“表嫂你说什么?”正在开车的澹台宴辞听见她嘀咕,一时没听清,以为她在跟她说话,便问。
“哦,没什么!”叶唯熙取下耳机,轻轻摇头,然后转头看着她,真诚又感激的说:“谢谢你,宴辞!”
澹台宴辞笑笑,问:“继续吗?”
“继续!”
“那个……”突然想到什么,澹台宴辞皱了下眉,欲言又止。
“怎么了?”叶唯熙问,转念一想,她说:“如果你觉得为难的,可以停止——”
见她会错意,澹台宴辞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这个!”
“嗯?”
“是萧俊楚……”澹台宴辞一边开车,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窃听器递给她,“他也拜托我帮忙……”
叶唯熙接过窃听器,默默看着,抿唇不语。
“我要拒绝吗?”澹台宴辞问。
叶唯熙抬眸看着她,摇头,“不用拒绝,敷衍他就好了!”
如果宴辞拒绝,他一定会想另外的办法,还不如宴辞表面答应着,不给他任何消息或者不给他有用的消息便好。
“嗯,好!”澹台宴辞点头。
见澹台宴辞对自己如此信任,叶唯熙感动又感激,“谢谢你,宴辞,真的!”
“表嫂你干嘛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澹台宴辞忙里偷闲的看了叶唯熙一眼,嘟嘟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叶唯熙用力抿了抿唇,眼底泛着一丝纠结,“其实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我让你做这样的事,会影响你和宥柯的感情——”
澹台宴辞一怔,俏_脸微微泛红,几乎是立刻就否认,“哎哟,我跟他没感情的啦!”
她对那痞子是有点感觉,但说到感情好像还言之过早的啦。
其实这样的忧虑已经压在叶唯熙的心里很久了,因为她和萧俊楚的事,搞得常乐和梁小_蜜甚至丁昶和妙妙这两对儿似乎都出现了问题,说实话,她很内疚。
本不想牵连这么多人,可她一个人真的应付不来,她需要帮助。当然,她并不强求,所有给与她的帮助,必须自愿。
见叶唯熙一脸忧愁,澹台宴辞云淡风轻的笑道:“表嫂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反正宴辞你记住,如果觉得为难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叶唯熙认真严肃的强调道。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知道了。”澹台宴辞点头如捣蒜,随口应道。眸光随意往后视镜瞟了眼,突然叫道:“呀,糟糕!”
“怎么了?”
“赵宥柯的车。”
叶唯熙故作漫不经心的也往后视镜看了看,果然看见一辆黑色跑车跟在她们后_面,开车的正是赵宥柯。
“没事,你在前面路口停一下,放下我就好。”叶唯熙指了指前方的路口,一边把手机和窃听器放进包里,一边淡定的说道。
澹台宴辞依言而行。
车子停下,叶唯熙下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与澹台宴辞挥手告别,然后随便朝着一个商场走去。
叶唯熙下车之后,澹台宴辞就要开车离开,可突然,副座的车门被拉开,有人坐了进来。
“喂,不好意思,我不是计程车——咦?怎么是你?”
澹台宴辞扬声说着,接着再装模作样的转眸一看,迎上赵宥柯目光,她“惊讶”的叫道。
“这话该我问你吧!”赵宥柯微微拧眉,“你不是请了一周假说什么三姑六婆生病了要去探望吗?”
“是啊!回来了啊!”澹台宴辞点头,一脸坦荡,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还没一周呢!”
“我姑妈的病并不是很严重,所以我不需要呆一周。”她淡定自若的说道,续而俏_脸一板,白眼他,“怎么?不可以啊?”
当然可以!他求之不得呢!
所以他说:“既然这样,那就销假上班吧!”
“这个……不行耶,我还有点事……”澹台宴辞一听,不乐意了,支支吾吾想要拒绝。
赵宥柯俊脸一沉,半个身子极具压迫性的靠过去,薄唇凑近她的耳畔阴测测的切齿,“澹台宴辞,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我的病治好!知道么!!!”
旧事重提。
澹台宴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叫,“我又不是医生——”
“我不管!反正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必须负责!”赵二公子耍赖道,收身坐回去,大_爷般命令,“开车!”
他真是蛮不讲理耶,自己硬……不起来,她怎么负责?
澹台宴辞气呼呼的嘟嘴嚷他,“你自己不是有车啊……”
“放那里!我就要坐你的车!”他说,霸道至极。
见他态度坚决,她知道拗不过他,而且有“任务”在身,她又不能跟他闹掰,想来想去只能妥协。
“去哪儿?”车子启动,她剜他一眼,问道。
“回家治病!”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澹台宴辞吓得直接踩死了刹车。
特么的!他这话暗示意味太浓了好么!
突如其来的急刹,让毫无防备的赵宥柯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狼狈怒吼,“澹台宴辞你想谋杀啊!!!”
“不好意思,我车技不是很好,你得忍着点哦!”澹台宴辞转头看他,对他露出一抹天真又无辜的甜美笑靥,娇滴滴的说道。
话落,又猛地一踩油门。
车子瞬时又像箭一般射_了出去。
赵宥柯又嘭的一声倒回座椅里,后脑勺被撞了,疼得龇牙咧齿。
“澹台宴辞你公报私仇是不是?诶诶!给我慢_点!”
一路上,赵二公子心惊胆颤哇哇大叫,深刻体验了一场公路惊魂。
……  ……  ……
半个小时后。
回到赵宥柯的高级公寓里。
“澹台宴辞,你以后不许开车了!”
进门之际,赵宥柯趁小丫头不注意,一把抢了她手里的车钥匙,霸道蛮横的宣布道。
“喂!凭什么?”澹台宴辞一惊,立马扑过去抢钥匙,怒喝。
他抬手把钥匙举高,“凭你是马路杀手!”
“你才杀手!你全家都是杀手!!”她怒骂,蹦着跳着去抢,可彼此身高有悬殊,再加上他存心逗_弄她,所以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摸不到车钥匙一下。
她那里是杀手了?她开车可稳当了好么!从没出过任何事故,连红灯都没闯过,至今一分没扣,她哪里是马路杀手了?
“不许顶嘴!不准开就是不准开!”他五指一拢,把钥匙攥在手中,喝道。
澹台宴辞气结,指着他的鼻子就要开骂,“喂你——”
“去做饭,我饿了!”他却往她肩上一推,一边像大_爷似的命令,一边换了鞋走进客厅。
“赵宥柯!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保姆!”她恼火,跟在他的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叫。
“啊,对!”他佯装恍然地回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_脸,一边缓慢的向她靠近,一边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你的职责不是喂_饱我的胃,而是唤醒我的……”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一个不注意往后踉跄了一步,然后就整个人跌坐在沙发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躯就倾压而下,将她困在了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
后_面的话他没有再说,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你……你想干嘛?”澹台宴辞心如打鼓,被他刻意制造的暧_昧惹得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结巴了。
“你说呢?”赵宥柯痞痞的冲她眨了眨眼,凑近她的唇边,坏坏的呵气道。
她说?
澹台宴辞的脸,瞬时一阵发烫,或许是职业关系,在看到他这副银荡的表情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那些她亲手书写的限制级情节……
晃神间,他又说话了,言辞越加放肆,“澹台宴辞,你再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让我有姓生活,我会变_态的!”
姓……生活……
澹台宴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啊啊啊!!这男人太不要脸了吧!!!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不知道她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吗?居然在她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话,不怕天打雷劈难道还不怕她告他姓骚_扰吗?
再说了,怎么是她“不让”他有那啥生活了?明明是他自己太脆弱,碰一下就废了,还这么久都恢复不了,关她什么事啊!
他简直了他!
澹台宴辞羞恼交加,气得磨牙霍霍,不服气的咕哝,“你本来就很变_态好么……”
“你说什么?”他眯眸,眼底危险蔓延,阴森森的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她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摇头否认,目光坦荡的看着他,同时则在心里把他臭骂了十万八千遍。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在身_下,虽然没有真的压着她,但姿_势依旧非常危险。她悄悄咽了口唾沫,一点一点的蠕动,试图不着痕迹的逃走。
见她敢逃,他本是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倏地一软,整个身躯立马下沉,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了身_下。
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把她压背过气去,双手本能的撑住他的肩,推他。
“赵宥柯,你起来,重死了你!”她切齿嫌弃。
可不管她如何使劲儿,他就是纹风不动,垂眸看着她变得绯红的小_脸,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把_玩儿,老神在在的吐字,“怎么样?想到给我怎么治疗了没有?”
被他威胁,她半推半就的住进了他家。搬进来的那天他们有个口头约定,就是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她想办法把他治好。如果她想不到,那就照他的办法做,她必须无条件全力配合。
她又不是医生,而且他的“病”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奇特,她哪有什么治疗办法啊,所以就一拖再拖,敷衍着他。
听见他问,澹台宴辞眨了眨眼,闭嘴不语。
“如果你还没想到,那就该照我的办法来了哦!”他俯首在她唇边呵气,笑得老歼巨猾。
“你你……你什么办法?”她心一惊,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戒备的瞪着他,问。
“这个嘛……”他像只馋嘴的狼,舔_了舔菲薄的唇_瓣,故意拉长尾音制造紧张气氛,然后对她抛了个媚眼,“不好解释,我直接做给你看好了。”
边说,大手就边抚上她的细_腰……
“你……”澹台宴辞狠狠一颤,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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