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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韩娱]繁华胜景-第68部分

小说: [韩娱]繁华胜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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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条他发给她的短信和给她打的电话是五天前的。已经五天了啊,李景梵唇微微抿了起来。她拿着手机在发呆,看着他给她发的短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和崔胜铉从来没有闹的这么僵过。以往不是没起过摩擦,但是很快就和好了,而不是像这次这样,闹了这么久。双方都僵着,好像都在等对方先服软。她私心是想他能主动来哄哄她,可是。。。看目前这架势不大可能。

李景梵精致的小脸垮了下来,有点闷闷不乐的出了洗手间。要往回走时,她看到爸爸坐在不远处,一脸的笑容。奇怪,爸爸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正常的话,不是在公司么。

想了想,李景梵还是决定上前跟爸爸打个招呼。爸爸并没有发现她,所以对于她的招呼很惊讶。是真的非常惊讶,面色闪过慌乱,说话也带了不自然。李景梵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样,心里疑惑,她不自觉的扭头去看坐在爸爸对面的人。

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的出来两人是母女。李景梵看看她们又看看爸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爸爸会单独出来见她们?她的记忆中也没有关于她们的任何印象。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李景梵觉得她过来后,环绕在他们周围的气氛变的。。。。非常的。。。。。诡异。

爸爸很不自然的在找话题,“是和朋友过来喝下午茶吗?”

“恩,和珍雅一起过来的。爸爸。。。。”她们是谁。这四个字在嘴里滚了滚还是没问出口,直觉不会是她想听的答案。

爸爸接过她的话,“和朋友还要聚多久?爸爸要回家了,坐爸爸的车回去吧?”

李景梵还没说好就听到那个女孩子声音脆脆的朝她说道,“姐姐,我今年刚被世宗大学录取,爸爸说你在首尔大学念书,大学的生活是不是真的像老师们说的那么美好?”说着双手合十,甜甜的朝她一笑,“我很期待呢。”

李景梵脸色大变,“爸爸!”她不置信的扭头去看李和成,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年龄跟她相仿的女孩子管她的爸爸喊爸爸?

傻子都知道她们和爸爸是什么关系。

李和成脸色也是一变,“景梵,你听爸爸说。”说着伸出手要去拉大女儿。

李景梵心里又惊又怒,她把手往背后一藏,连连退了两步,视线在爸爸和那个女孩子间移动。爸爸一脸的惊慌,那个女孩子一直对她笑,笑容刺眼的很。

李景梵多想爸爸能跟她否认说他和那两人没关系,可是爸爸就这事没有只言片语的否认,李景梵一颗心直发凉,丝丝寒气从心底冒起。她不得不难堪的面对这个事实:她的爸爸出轨了,而且时间不短!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李景梵双手握紧成拳,气的直发抖。那个女孩子还在边上怯怯的插了一句嘴,“姐姐,姐姐你别生气。”

“别叫我!”李景梵厉声喝道,因为愤怒,她都忘了她置身在公共场所,她紧紧看着爸爸,“爸爸你太过分了!”

骤然拔高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李景梵现在顾不上那些眼神了,转身跑了出去。

跑出去后的李景梵做了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一个举动,一个在以后无数个日子里她想起自己今日的举动还是无比悔恨的举动。气昏头的她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言辞激烈的在电话里把今天看到的事跟妈妈讲了。

“妈妈马上回来。”

这是她跟妈妈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妈妈讲的最后一句话。

李景梵打完电话,还是非常恼怒,那股怒气激的她恨不得把这一切都亲手打碎,爸爸没有出轨,也没有那对母女。

李景梵怕在朋友面前兜不住情绪,没有再回去,她跟韩珍雅发了条短信说她不回去了。一个人在街上晃悠了好一会儿,李景梵才拦了辆车回家。

家里的佣人都有点奇怪为什么一向好脾气的小姐今天会这么大的火气,一脸怒气的从外边走进来,对她们的问好理也没理。

李景梵回房间后,将手机往床上一摔,她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压不下那股怒气,反而越想越生气。咬着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于不久前发现的事还是没有办法消化。过了一会儿,楼下有佣人问好的声音,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李景梵重重的哼了一声,爸爸回来了。

在李和成进门前,李景梵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听完,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

明明每个单词的意思拆开她都能听的懂,为什么组合起来的意思却让她没办法接受?

什么叫韩女士因为超速行驶撞上前方的大卡车,车祸现场惨烈,韩女士当场死亡?

手机自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李景梵傻傻的站着做不出反应。李和成推开门时看到女儿站在不远处,踌躇了下,他走进去,“景梵。”

走到女儿身边时,李和成才发现她惨白着张脸,“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景梵缓缓的扭过头,看见是爸爸,像找到主心骨一样,她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臂,因为用力,李和成的衣服都被她抓出褶皱,“爸爸,妈妈,妈妈她。。。。”

“景梵,怎么了?”李和成见女儿在颤抖,也急了,“妈妈怎么了?”

李景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李和成见女儿掉在地板上的手机有说话声传来,他弯下腰捡起手机,接了起来。

接完电话的李和成,反应不会比李景梵好到哪去。

“马上去美国。”

》》》》》》

远在英国的姑姑听到这个噩耗也马上赶到美国,比他们早到。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姑姑没敢让在乡下的奶奶知道。

到美国后,姑姑没敢让李景梵看妈妈的遗容,死死的拽着她不让她过去。

李景梵使劲挣脱姑姑的手,哭着说,“我要过去,我要见妈妈,我要见妈妈!姑姑,我要见妈妈啊。妈妈”

姑姑一接到噩耗时已经哭过一场,见侄女这样,眼泪又涌了上来,她死死的抱住侄女不让她过去,“景梵乖,听话,你听姑姑的话。”

李景梵只是一直摇头,一边下了力气去掰姑姑的手,“我要见妈妈。姑姑,求你,求求你让我过去,我要见妈妈。”

不管她怎么哀求,怎么挣脱,姑姑都没有放开她,李景梵到最后都没能见妈妈一面。她看着妈妈远远的被推进焚化炉,疯了一样的往前扑,“妈妈”

那一声妈妈喊的在场的人都落了泪。李景梵终于挣脱姑姑的钳制,朝前跑去,她死死的看着已经在运转中的机器,想着妈妈正一寸一寸的被焚烧,心就像被人拿刀子割着一样疼,疼的她喘不过气。

李景梵眼前一黑,堕入黑暗。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首尔,家里已经支起灵堂,李景梵一进门就看到漫天的白与黑,她呆呆的看着妈妈的遗像,眼泪一直流。

早已从乡下赶来的奶奶一进门就给了爸爸一巴掌,然后搂着她哭出来。李景梵失了魂一样,任由姑姑等人给她换上丧服,戴上孝章,在换鞋子时,再也支撑不住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姑姑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房间内顿时哭声一片。李景梵茫茫然的看着四周,觉得这一切陌生极了。哭声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

她撑着手站起来,脚步虚浮的往外走,怎么到灵堂的,李景梵已经没有了印象,她麻木的给前来吊唁的人回礼,耳边有谁说话的声音,她听不真切。

缝有两条黑线的孝章是代表直系家属的意思,胳膊上一条,心里一条。李景梵看着孝章,再看看妈妈的遗像,泪流的更急。

那天妈妈去美国前还怜爱的亲了亲她额头,跟她说妈妈很快就回来。可是现在她的妈妈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世界,天塌了。

 第75章

妈妈丧事结束的当晚;晚饭李景梵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就回了房间。自从妈妈出事后;家里气氛就变的很沉重,佣人们做事都很小心;所有的举动都带了一丝拘谨,谁也不敢大声多说一句话。

李景梵游魂似的上楼,推开房间的门,没有开灯;她走进去坐在地板上。门虚掩着,走廊上的灯斜斜的照进来一点。

如果不是衣服上戴着孝章;李景梵几乎都以为这不过是噩梦一场;梦醒了一切就都恢复了原状。家还是那个家,爸爸没有外遇;她也没有同父异母的妹妹;妈妈也还在,如过去无数个日子一样,在家等着她和爸爸回来,迎接他们的是香喷喷的晚餐和妈妈暖暖的笑容。

他们依旧幸福。

对吧,是噩梦吧,这一切都是噩梦吧。她只是在梦里,梦醒了就能看到妈妈温婉的笑容,就能看到妈妈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她。她要跟妈妈说她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里的内容讨厌死了。妈妈会抚着她的头跟她说不要怕,只是梦而已。恩,是噩梦。

李景梵双脚曲起,头靠在膝盖上。不知道坐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两道压低了的声音,“晚上小姐没吃多少,张管家刚刚吩咐说再过半个小时给小姐熬点粥。”

有人叹气的声音,“就怕小姐没胃口,晚上你也看到了,要不是老太太逼着她吃一点,她根本就不想动筷子。”

即使佣人压低了声音讲话,李景梵还是听到了,环在膝盖上的左手动了动。

接着又是一道叹气声传来,“别说了,去熬粥吧。记得放莲子,那是小姐喜欢吃的,火候差不多就够了,不要熬太烂。”

走远的脚步声,佣人们估计也没想到她会在房间内。回忆猝不及防的袭来,李景梵想起来妈妈去美国的前两天,她感冒了没什么胃口,妈妈坐在床前柔声跟她说,“妈妈给你熬粥好不好?放点莲子,再放点百合。”

她缩在被窝里,点点头。妈妈熬的粥最好喝了。妈妈见她这馋样,不自觉的一笑,伸手给她捋了捋刘海,“那妈妈先下楼了。”

她出声叫住妈妈,话还没说,妈妈已经浅浅的一笑,“让妈妈猜猜,你要说莲子不能熬太烂是不是?”

她笑出来,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在妈妈细心的嘱咐中拉高了被子躺着,等妈妈给她熬好粥。

李景梵还记得,那天她还多喝了一碗的粥。

回忆戛然而止。

黑暗中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的把她从美好的过往扯了回来,所有温馨的场面都被打破。美好的过往与难堪的现实交替出现在眼前,不是梦啊,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

她的妈妈,离开她了。

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疼的她弯下腰去,整个人蜷成一团。疼。。。好疼。。。。好疼。。。。一颗心像被人使劲的揉搓着,闷的她生疼。

妈妈,我很疼,妈妈,我很难受。

妈妈。

犹如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困苦的呜咽声,李景梵更加抱紧自己,自责悔恨涌上心头,如果那时她能沉住气,不马上给妈妈打电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为什么那时要给妈妈打电话?为什么不能等妈妈回来了再说?

都是她,都是她。。。。

是她害死了妈妈!!!

死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妈妈!她才是该死的那一个!

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脑里跟疯了一样怎么也挥不去。对啊,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李景梵你去死好了!

茶几上还放着她前几天裁纸用的美工刀,就算不看她也知道茶几上物品的摆放位置。所有的都还保持着出事前的状态,只是这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锋利的美工刀就着白皙的手腕狠狠的割下去,剧烈的痛感传来,可是那点疼痛跟心里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不及那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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