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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84部分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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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道贤靠在*头,对于祥叔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却没什么反应,反而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祥叔略显激动的心情瞬间被什么东西一棍子敲下去,傻住了。
“老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没用?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帮着别人来和我谈条件。”
半天,祥叔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安慰道:“老爷别多想,小姐可能还没有相通,再给她些时间,她会明白的。”
“你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看我是等不到等她相通想明白的一天了。”孔道贤叹息着摇头,“能在活着的”
听他叫我爸,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我已经很知足了。”
孔道贤说完便闭上眼睛,祥叔见状也不好说什么,拉开门走出去。
客厅里,方智杰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
“杰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义父呢?”
“在卧室。”
“我上去看看。”方智杰放下杯子,就要往楼上走。
祥叔拦住他,“晚上吧,老爷已经睡下了。”
方智杰看着祥叔很久,笑了笑,“好。”
这就是亲生的和ling养的差别,ling养的过来,他正在睡觉也不睡了,立即就跑下楼来,就害怕让她久等。ling养的风尘仆仆的从外地赶回来,想去问个安,也被不想被打扰拒绝了。
方智杰走到自己房间,拿出手机。
“查一下,购买陆承佑手里股票的人,以及他手里还剩的股票份额。”
挂断电话,方智杰为自己到了杯酒,窗外夕阳西斜,半边天都是通红的,像是铺洒了一层鲜血。

本来出去是找陆承佑的,转了大半圈,又回到了家。
“小姐,吃过饭没有?”
“现在不想吃,我累了,想睡会儿。”
何蔚蓝说完就上楼了。
李嫂有些发愣,然后回头看看餐桌前正吃饭的陆承佑,诺诺的叫了声小姐,何蔚蓝却摆摆手径自上楼。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肚子里空空的。
她下楼,见门口放着一双男式皮鞋,愣了一下,问:“他回来了吗?”
“陆先生早就回来了,午饭就是在这里吃的。”
何蔚蓝敲了敲他的门。
“进来!”
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遮挡住了窗外投进来的本就很弱的光,使得整个房间倍感压抑沉重。
何蔚蓝走进去,他也没有回头看她,一时间她竟觉得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好了,口干舌燥的。
“我,我不知道你早就回来了,我不是不吃饭,只是当时不想吃。”
她解释着,哆哆嗦嗦的。
上次她没胃口一顿饭没吃,他就大发雷霆,到最后她还是呆乖乖的在他眼皮子地下把饭吃完。
他说,他不想抱一个瘦得咯手的女人睡觉,所以,她的每餐都必须吃,而且每一餐都是有营养师专门调配的。
陆承佑没说话,一动不动,要不是刚才他说的进来两个字,何蔚蓝都怀疑他有没有发现她。
不过,他越是这样,她越紧张,自己都可以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在秦炀对她说,他为了购买凌氏的股票而卖掉自己的股份时,她着实惊呆了。首先她震惊于他的疯狂,其次,是他对凌昊泽的那股恨意。
“如果你知道了,你还是会这样做的。”
陆承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回头,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对,这是我和你的事,我不想别人牵涉进来,我已经欠太多人的人情了,我不想再多欠一份,否则我死都不会安心的。是我主动找蓝姐的,你也不要怪蓝姐,把所有的罪过的都归到我身上吧!我来承受。请您放过那些无干的人。”
陆承佑冷笑:“还真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了!”
他的嘲讽让她心尖微凉,微疼,却无话反驳。
陆承佑转过身子,脸处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是从周遭剧降的气温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阴沉寒彻,他一步步的欺近她,她一点点的退,直至退无可退。
“你真的以为我这做是为了你吗?你真的以为凭你的几句话我就可以罢手吗?何蔚蓝,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不,你不要再对付他们了,求求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平复你心底的怒气,告诉我,我要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只求你放过他们。”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身子控制不住的瑟缩着,哀求着,因为害怕紧张,脑子乱得很,更是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
“我知道你损失了很多,不过放心,我会替你拿回来的。今天我去了孔家,虽然他没有答应,但是我知道,他迟早会答应的,他会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给你,你不会有事的,陆氏也不会有事的。我求求你,放过沈家,放过孔家。”
听了她的话,陆承佑的脸因为愤怒而愈加阴沉,声音更透着股冰寒,直冻到人心里面去。
“何蔚蓝,你以为你是谁?以为陪我睡了几夜,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践人就是践人,永远都是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
何蔚蓝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她道:
“陆承佑,冲着你这句话,我应该给你一把掌的,但是我不能。对,我就是个践人,我的筹码就是我的身体,你不也很沉迷这副身子吗?几夜不够是不是,好,那你说要多长时间,只要你说,我陪就是了!”
陆承佑赤目欲裂,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手指狠狠的嵌进了细嫩的肉里。
“何蔚蓝,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我立即要你死。”
何蔚蓝忍着疼往他身边靠了靠,眼睛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十年前,我就该和孩子一起死了。”
她的胳膊更疼了,如果不是她仰着头,她肯定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
陆承佑的身子在颤抖着,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半边脸上青筋都凸出来,锐利冰冷的眸子如果能幻化成两把利刃,她相信现在她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滚。”
良久后,他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何蔚蓝回到自己房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靠着蹲下抱着自己,泪水决堤一般的往下流。
她是想向他道歉的,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只会将关系搞得更僵。
她哭得厉害,抽泣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压抑,李嫂在陆承佑走后,便跑上来,从房门外听到哭声,担心的就开始敲门。
“小姐,开门啊!小姐,你还有孩子,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凡事看开点,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李嫂在房外苦口婆心的一直劝,就怕她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他们之间的问题真的可以解决吗?怎么解决?
他的仇恨那么深,怒气那么大,用什么才可以化解呢?
搁在古代他们两个就是世仇,见了面也只有一个下场,就是乱起刀剑指向对方。
而现在,他们却住在同一座房子里,睡在同一张*上,甚至还曾深深的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中间隔着那么大的深仇怨恨,他们却如此紧密连接着,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这之间到底是情深?还是恨重?亦或是欲浓?可能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一切又平静下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何蔚蓝依旧住在别墅里,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日子就如流水一样,一晃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天,闻郁歆带着牧晟过来。
牧晟精力旺盛,一天都不停地跑啊跳的,李嫂怕他摔倒就跟在后面,吃晚饭的时候才消停会,李嫂也累得直不起来腰了,何蔚蓝让李嫂回房休息了。
洗碗的时候,闻郁歆的目光停在她的肚子上,疑惑道:“我四个月的时候,肚子都凸起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明显啊?”
“可能是孩子比较像妈妈,瘦。”何蔚蓝说完,两人呵呵笑着。
闻郁歆凑近她耳朵,“心里是不是有点急?想早点他来到这世上。”
何蔚蓝笑笑点头,“以前两次怀孕我都没什么感觉,这次我应该是好好的感受一下的,不应该着急的,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到最后我还是保不住他。”
“好好的说什么呢?孩子不在你肚子里好好的吗?谁还能给你抢走不行?”闻郁歆不快,责怪道。
何蔚蓝想了想,笑笑。
“你也知道我喜欢杞人忧天。”
杜宴枫来接她们,将牧晟抱上车,他又回到何蔚蓝身边。
“最近好吗?”
何蔚蓝点点头,杜宴枫也笑笑。杜宴枫知道她不好,陆承佑这一个星期不是在公司就是在海边别墅,韩宅都不回了。拍拍她的肩膀,“有孩子的人了,别想太多,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早上吃过饭,她去医院做检查,正好赶上姜明有空,两人便一起去了孤儿院。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吃过晚饭,姜明送她回来,本来她是想叫姜明进去坐坐的,谁知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个手术,把她放下便匆匆离开了。
她看看时间还早,不想这么早就睡下,就看电视,看着看着,人就倦了。她蜷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里忽然感个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跟一双热辣辣的鹰目对了个正着。何蔚蓝睡得有些糊涂,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揉着眼睛咕哝着说:“不是不能喝酒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承佑没说话,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拉着领带,好像喝了不少。此刻已经接近凌晨,窗户打开着,有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别墅内外一片漆黑寂静。
何蔚蓝的心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一角屏住呼吸,细细打量,好像养在池里的一尾鱼,生怕一动就惊了人,等待的就是开膛破腹的命运。
她记得有次他喝酒,她像是被他给活活撕裂了,这次呢?他的气消了吗?他看起来像还是很生气,又喝了酒,他会怎么待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该怎么办?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何蔚蓝紧张得要命,前路被他完全堵死,一个劲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沙发。
滴答!滴答!是他手表的声音,在寂然的暗夜里听着,尤为心惊。
“太黑了是不是?”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说,“我去开灯……”
哐啷!桌上的茶杯滚落到地毯上,绿色的茶水泼洒了一地,顷刻间,茶香四溢。
男人将她压倒的时候,何蔚蓝觉得自己牙齿打战,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难之中,她想起了李嫂。可惜,她住的佣人房离这儿太远了,鞭长莫及。
此刻,她当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子的嫩肉,何蔚蓝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更难堪。
却没想到……
“你赢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说。
何蔚蓝蓦地一怔,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说,她赢了?她赢他什么了?
他却没再说下去,忽然发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你赢了,你赢了。给我,给我,把欠我的都给我,给我。”
何蔚蓝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疯言、疯语、疯举动、疯眼睛,从头到尾震慑住了。只听一声暗哑的低吼,仿佛出自某种扑食的猛兽,还未待回神,他已经将她扯了起来……
疼!
身下猝然惊痛,何蔚蓝猛地扬起脖子,竟似被地狱厉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双鬓濡湿,两眼空空,紧咬唇瓣,她直直地望着客厅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那别致的轮廓渐渐扭曲,心中纳罕,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九重地狱?
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过去承受的种种如今加起来,竟比不上这十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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