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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69部分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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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已经下了*,街道上一些凹陷的地方,已经囤积了水,空气里都是潮湿的。
何蔚蓝望着窗外,因为雨的缘故,一切都是模糊一片,只感觉一大片一大片的景物往后退,因为是茶色玻璃,玻璃外是细长的道道水渍,玻璃内是一张苍白的脸。
车子弯弯转转,窗外的视野越来越线空旷,明显不是要去孔家的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里?”
祥叔笑笑,“小姐别担心,老爷知道您出院了,就一直在等着您呢。”
车子在墓园的门口停下,因为下雨的缘故,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墓园的门口还停着数辆轿车。
她对这个墓园不陌生,但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些胆怯了。
她没有忘记,她和孔道贤的三次碰面都是在这墓园里,那时候,他手里也是拿着一束百合,也是来看人的,以前她不知道他看的人是谁,也不关心,而现在,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却不愿意说服自己去相信。
只要走进去,或许就可以证实一切,可是,这一步走起来却那么难。
“小姐,请!”
祥叔请了三次,何蔚蓝才恍恍惚惚的迈出脚步,她不知道去哪里,便跟着祥叔走。
簌簌的雨声响在她耳边,突然就变成了一切杂乱无杂的喧嚣,她突然有股想回头的冲动,她还是胆小,或许她还需要时间,但是,“小姐,到了!”
祥叔的突来的声音打断她,她本意抬起的脚不得不慢慢放下,她看到不远处一个墓碑前站着的一个身影。
她一路只顾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这才发现,他们应该是在墓园的一角,这一角应该是专门劈出来的,大片青青的草地上只有一座墓碑。
祥叔不知道在孔道贤身边说了什么,孔道贤扭过头,朝她招招手。
何蔚蓝走过去,也看清了墓碑上的照片,那么熟悉的一张脸,熟悉到她闭上眼睛都可以想象到她微笑时唇角荡漾开来的温柔。
何蔚蓝眼前一阵眩晕,如果不是因为墓碑上写的名字是“舒眉”,她会以为,她就站在母亲的墓前。
而事实上,她就站在妈妈的墓碑前,无论是舒眉还是冯雅琴,她们都是她的妈妈,因为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到了这个时候,她不会再幻想什么同胞姐妹的狗血剧情。
小时候,她去邻居小朋友家里玩看到他们家里的相框贴满了照片,回来后就问妈妈,为什么相框里只有妈妈一张照片,妈妈笑着对她说,怎么是一张呢,有两张啊。她就问,另一张呢,为什么不拿出来放,妈妈然后就沉默了,接着抱起她说,有一张就够了,什么时候想我了,拿出来看看。
当时她以为妈妈是哄她,原来,是真的,只是另一张早就送人了。
孔道贤看着照片里的温柔笑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的缘故,眼睛竟然潮湿起来,开始娓娓道来一段他深藏于心底的往事。

陆承佑正站在陆氏大楼顶层俯视而看,一连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俊脸有着疲惫的神色,尤其是眼睛下明显挂着一抹淡淡的青痕。
外面的雨淅沥的下着,不似秋雨那么*,此刻看在他的眼里却也多了份凄凉哀怨。
她已经四天没有消息了,他几乎要将这个城市的地挖下三尺去找人,可她该死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
他想起了七年前,他醒来她却不见了,他也这么找过她,不,比着要疯狂千倍万倍,可是也只是到八年后,他才遇到她。
那么长的时间,他想都不敢想,如果这次也是一样,那他。。。
他闭上眼睛,竭力压下心里汹涌的狂潮,紧握酒杯,指关节泛白的凸起,几乎要撑破那薄薄的一层皮,可即便这样,他的身子还是在微微颤抖着。
一定要找到她。。。
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思绪,接着成非走进来。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
陆承佑没有回头,依然望着外面如细丝般的雨。
成非摇摇头,“何小姐没有去找陌笙,这几天我几乎都守在她的门口,并没有发现何小姐的踪迹,陌笙可能也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一有时间,也是满大街的去找。”
陆承佑轻嗯了一声,转过身又为自己倒杯酒。
“继续看着。另外这两天抽空去孤儿院一趟,看看他们需要什么。”
成非领命下去,桌上的手机就响了。陆承佑看看屏幕上闪着名字,拿起来。
“听敬尧说,你最近很忧郁。”电话刚被接通,宋雨农那调侃的声音就过来了。
陆承佑也不否认,扯了扯嘴角,“老四还是像以前一样欠扁。”
宋雨农笑得很欢,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这话不假,那小子确实该扁。”
“你还像以前一样欠揍。”陆承佑毫不客气的再加上一句。
宋雨农噎了一下,然后呵呵笑了开来,“二哥,你真风趣!”
陆承佑冷哼一声,宋雨农立即收敛了笑,正色道:“二哥,这边的货已经准备齐全了,只要和孔道贤说一声,合同就可以签了。不过,那天,我和泰叔一起去的,看那老狐狸疑神疑鬼的样子,不像是好对付的人,”宋雨农应该是在思索着什么,停顿了片刻,才支支吾吾的哈哈道:“再说,他可是嫂子的父亲,你不再掂量掂量?”
陆承佑一怒,再加上心情确实郁闷,语气不由得重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有事就做事,没事找事做!”
“哎,等等,二哥。”
陆承佑停下等了一会儿,宋雨农才说话。
“嫂子真的跑了吗?”
陆承佑连骂他的话都省了,直接切断电话,脸色沉郁的扔在桌上。
手机在翻腾几下,消停了,但似乎不甘这样被忽视,不多时,又嘀嘀的叫了起来。
陆承佑的额际开始跳,一脸烦躁的看着手机,连个清净的时刻也不给人留,却在拿起手机时,眸色闪了一下。
“什么事?”声音里有着平复愤怒后的压抑沉静。
“陆先生,孔道贤要一大早就去了去了墓园,现在还没出来,不过,就在刚才,管家祥叔带着一个人进去了,那人撑着伞,下着雨,距离又远,我看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个女人。。。喂,喂,陆先生。”
陆承佑切断电话,立即拿起外套,风一般的走出去,边走边拨手机给司机。
“我要出去一趟!”


雨势越来越大,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墓碑上的照片也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模糊,但是记忆里的这张容颜却愈加的清晰,无论是在何蔚蓝的心里还是在孔道贤的心里。
“。。。你母亲她很不爱照相,这张照片也是我硬拉着他去的,只洗了两张,我问她为什么不多洗几张,她却说你一张我一张就够了,如果我们真的分开了,如果你真的想我了,拿出来看看就行了。我的照片给了她很多张,她就给我一张,每次我想她了,都要跑到这里来看看。”
孔道贤看似轻松的语调,却像是这夏季的雨落在她的心底,勾缠出她莫名的心酸和苦涩。她想起了那条吊坠项链,犹豫着道:“我妈给了我一条吊坠项链,里面有一张妈妈和年轻男子的合影,应该。。。是你。”
孔道贤一听,神色有些激动,“她把项链留给你留,项链在哪里?让我看看,那条项链是孔家的传家宝,如果早点看到那条项链的话,我就能早点知道你是我女儿了。”
何蔚蓝显然被他的激动有点吓住了,她愣了愣,然后淡淡道:“我没带在身上。”
她看到孔道贤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她垂下头,不再说话。
孔道贤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一声,绵长而悠远的一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又像是从心底里传来了。
“在我离开去美国之前,她没有说过要等我,却对我说会给我一份最珍贵的礼物,我殷切期待着,回来了,遍寻不着她,自是不知道她那份珍贵的礼物是什么,于是,这张照片成了她留给我的唯一珍贵礼物,直到得知你是我的女儿时,我才知道她说的那份珍贵的礼物是什么,是你,蓝蓝。我知道你不想承认,可是你的确是我的女儿。”
他的话令她觉得无力,慢慢浸润在身体的各大神经,想要摆脱,还是无力,堆积得多了,她就莫名的烦躁起来,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女儿,父亲之类的话。
“那条项链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我不想还给你,但是如果你执意要走的话,我也不强求。”说完转身就要走,孔道贤叫住她,“你要去哪里?”
何蔚蓝脚下顿了顿,却没有转身。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孔道贤气极,“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你是我女儿,无论你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改变不了事实,你妈妈也希望我们相认的不是吗,要不她为什么把那条项链留给你?蓝蓝,你是我女儿,你不能再回到陆承佑身边了,你听到没有?”
孔道贤想跟上去才走了几步,便开始大口喘息,祥叔赶紧上去扶着,宽慰道:“老爷,先别急,身子要紧。小姐不是小孩子,她会想明白的,给她点时间。”


在开车前往墓园的路上,司机在心里已经猜个大概,这会只见孔道贤一行人出来,却未见何蔚蓝人影,便疑惑的转头看了看陆承佑。
“少爷,他们已经走了。”
陆承佑没有说话,又坐了一会儿,推开车门下去,司机赶紧也下去,拿出一把伞为他撑着。
陆承佑从未来过这片墓园,以前清明扫墓的时候,不是陆叔琴姨陪着她,就是她独自一人。
但是司机送过何蔚蓝过来,轻车熟路的,在墓碑中穿梭着拐了几个弯,便看到雨中一抹削瘦单薄的身影了。
“你回车上等着。”
陆承佑命令着,眼睛却是看向前方的,司机点点头,离开了。
何蔚蓝望着冯雅琴的墓碑正在出神,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直到他与她并肩站在一起,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惊得猛的一抬头,看到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墓碑看。
他憔悴了很多,这是她见到他,心里涌起第一个想法。
刚才她还在想她要怎么办,现在不用她纠结了,他出现在这里,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见他深邃幽暗的眸子里一点点聚集起来的冷意,她不自主的拉紧披肩,虽说是夏天,可是在雨里待时间长了,凉意还是一点点的浸到了骨子里。
“是不是更恨这个女人了?”
陆承佑盯着那墓碑看,眼眸深谙难辨,只有微侧过去的脸颊额角出隐隐可见跳动的青筋。
何蔚蓝苦涩一笑,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一定恨死我们了。”
她的声音轻而绵长,似低喃又似叹息,在这飘摇的雨丝里晃晃荡荡的。
陆承佑好久才转过头来,他向前跨了一步,正好挡住她的视线,她不得不抬头看他,他的黑眸同样的深不见底,只是所见的已是冰寒彻骨,忽而那紧抿的唇角淡淡的一扯,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想,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虽然他不常笑,虽然那笑意也只是维持在唇角一个讽刺的弧度,他依然俊美得令人窒息。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的凉,他的手更凉,如此亲密的接触却有一股冰凉到骨子里的寒意战栗,突地她觉得落在肩膀的雨滴温暖起来。
“不,我更恨你。”
心像是被锥子刺入,狠狠研磨,尖锐的刺痛令她朦胧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起来,脸上的雨水忽然变得温热起来,滑到唇边还有咸涩的味道。

她缓缓的伸出手,苍白纤弱的手背上,紫色的青痕清晰可见,那是输液留下的针眼,她的血管本就细,每次扎针,都要扎几次才能找到适合的血管。
“把它拿下来,然后,放我走。”
陆承佑的视线移到她细白的手腕上,手镯被雨水冲刷得更显闪亮,下端一滴雨水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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