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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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也被她的举动神情吓了一跳,疑惑的皱皱眉头,“蓝蓝,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精神有些不集中,既然吃完了,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困了!”
何蔚蓝匆匆的朝大街上走去,姜明看着她的背影,眉毛拧成一条直线。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何蔚蓝的家门前,姜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蓝蓝,孤儿院和违约金的事情,我知道了。”
见她一脸震惊,他想陌笙说的不错,“你实在没必要一个人硬撑,我想帮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姜明,你怎么没有帮我,你借我钱了。”她笑道。
姜明没有接她的话,径自说道:“如果你觉得有负担的话,可以把它理解为普通朋友应尽的责任。”
“姜明。”
姜明忽然将她搂紧怀里,阻止她再说下去,“蓝蓝,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看着那样的你,我的心就很痛!”
何蔚蓝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好久,抬起头,夜空下她的眸子闪着水花。
“对不起,姜明,我太自私了,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可是,我真的无法勉强自己,对不起。”
她走了,留下姜明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凉凉的夜风穿过他虚空的怀抱,残酷的诉说着一个冰冷的现实。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他与她,相遇,想见,原以为可以牵手相伴,最终还是擦肩而过。
☆、第零二零章 我是来请何小姐回去的
何蔚蓝很闲,闲得有些发慌,发慌得近似无聊。于是,在为陌笙准备了差不多够她吃一个多星期的蛋糕后,她来到了孤儿院。
孩子们很欢迎她,围在她身边又叫又跳,她笑着看着那一张张小脸,心里也溢满了幸福。
孩子好像并没有被那件事情吓到,还能无忧无虑的笑,真好!
孤儿院里的很多设施都是全新的,也另外添加了一些以前没有的,而且他们也买不起的,她不明所以的看向秦嫂。
“秦嫂,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维修吗?怎么又多了这么多?”
秦嫂的笑得灿烂的心情也因为她的话,僵住了,疑惑的问道:“何小姐,这不是你订购的吗?”
何蔚蓝皱皱眉头,不过她想她已经猜到是谁这么大手笔的显阔绰了!
秦嫂显然没注意到她的表情,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何小姐,你可真有能耐啊!竟然连杰哥那号人都被你收服得服
服帖帖的!依我看,他对何小姐你的敬畏,以后见到你都要绕着你走了。这帮*,也该教训教训他们了,要不然
这方圆百里的百姓都被他剥削干了!”
秦嫂忿忿不平的说着,看到远处两人在拉扯,立即叫着跑了过去。
“狗蛋,你又抢二丫的饼干!”
何蔚蓝看着这焕然一新的孤儿院,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明明是高兴的,但有觉得那个高兴劲像是泡了醋一般,冒着酸泡泡。
乡村的环境比城市里好多了,空气清新,耳边宁静,在这里的几天,她做得最多的就是走到离孤儿院不远的一个小
树林里。
已是深秋,树枝光秃秃的,仿佛一把把利剑,蔚蓝的天空。
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落叶,走上去,沙沙作响,林子里有一个秋千,她就坐在秋千上,闭眼听风从耳边吹过的声音,仰头享受阳光穿过枝桠照在脸颊的温暖,最惬意的是看隔着重重枝桠看天边的晚霞,那火红的霞像是要燃着这片林子一般,又好像知道自己即将消失殆尽,于是尽情的释放自己最后的热情。
岁月静好!
何蔚蓝想到的只有这几个字,那些她怎么也摆脱不掉的红尘俗事,竟然在那些时刻全都灰飞烟灭,消失殆尽。
如果不是二丫生病,如果不是她跑去镇上买药,或许,她可以蜗牛的以为,这种快乐可以继续下去。
一阵秋雨一阵凉,果然说得不错。
白天刚下过一场雨,夜里二丫就咳嗽得厉害,小脸通红,浑身发烫,烧得都糊涂了,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正巧,孤儿院里的药用完,二丫的病也不能拖,何蔚蓝就自己一个人骑自行车去镇上。
还好这个村庄离镇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不过,已是大半夜,很多诊所都关了门,她拍得手都麻了,也没能叫开一个,何蔚蓝心情跌至谷底,可是又没办
法,正准备着失望的离开,无意间看到街头的尽头处亮着一盏灯,她依稀记得那应该是一家诊所。
她心情顿时飞升,推着车子奔了过去,越来越近了,果然是诊所,那大红的十字,简直就是她的救星。
门开着一条缝,她敲了两下,没人应,便走了进去,没看到医生,却听到人说话的声音,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妈的,要不是杰哥拦着我,我当场可以毙了那小子!”一个男人骂道。
“阳仔,你就是做事太冲动了,不计后果。”另一个男子的声音相较比较平静。
第一个男子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清楚,只听另一个男子又说:“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为了杰哥好,不过你应该考虑一下场合,就算你再恨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也得挑时候啊!偏偏赶在那个时候,我看你就是被仇恨冲昏头了,若不是杰哥有准备,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来!”
“我也不想在他背后放枪,可是,你也知道,我要见他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还要接近他,这次是个机会,我怎么可
能会眼看着机会从我眼前溜走,他害的我杨家破产,没有一枪崩了他,算他命大!”
啪的一声,应该是说话的男人被打了,何蔚蓝吓了一条,下意识的朝里望去。
“这是教训你的口无遮拦!别以为替杰哥当过一刀,你就把自己当成了宝。陆承佑现在是杰哥客人,无论他是出于
什么目的,杰哥自有办法应对,轮不到你来插手,你这一枪,是没有要了陆承佑的命,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很有可能要了杰哥的命!”
何蔚蓝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陆承佑中枪了,陆承佑中枪了……
医生出来,看到一个女人瘫在玻璃门前,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双眼失神,全身不停的颤抖,好像遇到什么可怕的
事情,他蹲下去,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要退烧药。”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里面的两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一看到何蔚蓝,都有些愣怔,那个受伤的男人一脸诡笑,指着何蔚蓝。
“就是这个女人,陆承佑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非要得到那块地,看来,她对陆承佑很重要。”
男人一脸狰狞,眼睛里迸发着凶狠的光芒,“如果,把她弄到手,陆承佑一定会让我予取予求的,到时我一定让他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个男人又一巴掌搧了过去,“你他妈的给我住嘴!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可能是这个看起来文雅的男人不轻易发怒,所以,他以后,倒真是震住了那个受伤男子,后者又恨恨的瞪了何蔚蓝
一眼,不情不愿的走进去。
文雅男子刚蹲下来,就被一股大力推了开来,何蔚蓝几乎是发疯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路上,她不知道摔了几次,回到孤儿院里,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似地,秦嫂吓了一跳,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抱着她哭了起来。
何蔚蓝被哭声扰得心烦,推开她,却看到*上二丫,她连忙掏出退烧药,去喂她。
药在手里,忘了端水,倒了水,药又忘记了,如此来回的反复,秦嫂实在看不下去了,将药和水夺了回来。
开始的惊慌错乱过后,应该就是冷静,可是,她知道她心里没有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静。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在孤儿院待了两天,待在这里的两天,她觉得自己甚至比院里最调皮的孩子还让秦嫂担心,她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嫂看到她就不住的唉声叹息,她笑着问秦嫂,“秦嫂,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然后秦嫂就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她,“小姐,你这两天是什么样子,你自己看吧!”
她看到一个女人,一个仿若行将枯槁的女人。
第三天,她正坐在林子里的秋千上发呆,听到了脚步声,她扭头,看到了一脸风尘仆仆的陌笙。
“他受伤住院了,你都不担心他吗?”
陌笙是来捎话的,也是来质问的。
何蔚蓝看着她焦急的脸,这个时候她应该笑不出来的,可是,轻轻的一扬唇,笑就明显的楼里出来,她才发现,其
实笑也不像她想得那么困难。
“我为什么要担心,我恨他,他受伤了,我应该举杯庆祝才对!”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空荡荡的,没什么感觉,好像这话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陌笙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她是因为你才受了伤,不论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于情于理,你都该露一下面,或者,
至少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何蔚蓝站起来,秋千因为力量,而左右摆动着,把秋日的阳光晃荡出一片细碎的金光。
“陌笙,你是怎么了?你知道我只是他买来的一件商品,他是为了我,可是我付出的代价就不大了吗?你也知道我
有多恨他,多么想逃离他远远的,做梦都想着一辈子不要再见到他,现在就是一个让他对我放手嫌弃的机会,你却
让我对他示好,你想把我望绝路上逼吗?”
她的身子颤抖,声音颤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团突然袭来龙卷风卷在半空中,找不到东南西北,只是想到什么就说
什么。
陌笙很久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怜悯和心疼,之后,她转身离去,走之前留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很辛苦,我只是做了我觉得应该做的。其实,他并非无情之人,否则就不会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了。”
手机响的时候,何蔚蓝正看着窗外,天还不是大亮,路边的街灯还亮着,透过玻璃,她看到自己一张苍白的脸。
此时正值陌笙离开的第三天。
熟悉的号码,但是绝对不会是他本人。
她接通电话,是成非。
“何小姐,陆先生在仁爱医院。”
成非说完这句话,就不说了,好像是在等她的回应。
过了好久,她才回应他,淡淡的声音,好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陌笙已经告诉我了。”
成非皱皱眉头,看看手机号码,以为自己拨错了,这声音怎么听着没一点反应啊,老板可是为了他才躺进去的啊!
“何小姐有空吗?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成先生,如果你是我的老板,我想我们还可就公事谈一谈,但是现在我被你辞退了,你也不是我的上司,那我们
之间没什么可谈的了,如果你要谈的人,是陆承佑,对不起,更没什么可谈的了。”
她一口气说完,不等她回答,径自挂断。
成非看着挂断的电话,半天回过神来,嘀咕道:“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口才那么好!”
这些日子,何蔚蓝心里一直隐隐有个念头,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忽然没有了陆承佑,她会怎么样?她会过得更快
乐,还是更痛苦?
她会不会爱上另一个男人?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一个平凡的小白领?还是一个浪漫的艺术家?
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生活?是两个人挤在一间小小的蜗居里,生一个漂亮的孩子?还是为了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艺术
梦,携手流浪走天涯?
可是,无论她遇到什么样的人,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何蔚蓝知道,在她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经永远地腐烂了,
就算整个世界都是春天,它们也如同枯干的草叶,再也不会焕发出新的生机。
星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