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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176部分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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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容,她就必须得时刻紧绷着自己。
回来的时候,看到姜明等在她的楼下。
天已经微微暗,他一身白衣的站在梧桐树下,身材修长,但略微削瘦,双手插在裤袋里,靠着树,仰着头,他正对
的方向正是她的窗户。
其实,她对姜明的了解不多,但是除了林楠,要说还有谁对她好,脑子里首先浮现出来的就是他的音容笑貌。
也许是因为他是医生,天生有种亲和力,周身散发的阳光般温暖气息总是让她在不自主间就放松心,在他身边,她
觉得自己是个完整的人,不是那个记忆残缺,过去一片空白的人。
她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好像他们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看着他,眼神再认真不过,开玩笑的说说不定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
如果他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这么告诉她,或许她真的会傻到相信。
只是现在,她笑笑,问,什么时候?
他则是神秘的笑笑,他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眼睛弯弯的,闪着光。
上辈子!
姜明感应到她的视线,转过头来,朝她一笑,那一笑,映得身后天都亮了几分。
她走上去,“你怎么在这里?”
姜明接过她手里的箱子,朝楼里走去。
“本来是想去接你的,但是想到你会不同意,而我又想见你,便到这里来了。”
林蕃不在,看屋里的摆设,她在孤儿院的这几天,小蕃也没有回来。
她拿出手机,正准备拨电话,被一只手抢了过去,她不解:“你干什么?”
姜明把手机合上,笑道:“小蕃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这样像护小鸡似地护着她,只会让她厌烦,再说,你也不能保护她一辈子,她需要的不是你的保护,而是如何自立,如何自保。”
何蔚蓝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小蕃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太叛逆,太倔强,这样的性情。一不小心就会惹出事情
来的。
“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已经八点了,你还没有吃晚餐吧,先去洗洗,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
姜明不由分说的将她推进浴室里。
晚餐吃的是西餐,她不喝酒,配了一杯橙汁。
姜明忽然说道:“你的手镯很漂亮。”
何蔚蓝愣了愣,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镯,点点头。
“需要密码的,取不下来。”
“别人送的吗?”
何蔚蓝切着牛排,蘸着酱汁,不以为然道:“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带着的。”
她忽然放下刀叉,扳着手镯看了半天,忽然道:“楠姐说这是白金,很贵重,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
姜明低头喝着酒,口齿不清的嗯嗯了两声,神色之间略见沉思。
何蔚蓝却来了兴致,自顾自的说个不停:“会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能打开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当了换钱!”
姜明一下子被呛着了,连连咳嗽着,脸憋得通红。

祁雨露瞪大双眼看着餐厅的牌子,震惊变为嫌恶,她埋怨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娇怨道:“佑,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看着就没有胃口,我不喜欢,我们换个地方吧!”
陆承佑看了一眼餐厅,径自踏上台阶,淡淡道:“如果你不喜欢的,就自己再找家喜欢的吧!”
祁雨露满腹不情愿,但没办法,一跺脚,跟了上去。
“佑,等等我嘛!”
这次他可是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才带她出来吃饭的,要是等他主动来请她吃饭,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的。
姜明等了大半会儿,不见何蔚蓝出来,不禁担心起来,只是去个洗手间,怎么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刚要放下刀叉,一抬头,就看到推门而进的陆承佑,刀叉就那么落了下去,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先生,要不要再为你换副新的?”
服务员礼貌的问着,只是得不到回答,客人像是被电击一样的愣住。
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打扮时尚,一看就是名流的女人走了进来,那个明艳,那个妖娆,只不过一脸的
厌烦,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丽,怪不得这个客人的眼都直了!
服务员还没有从眩晕中回神,只听哧啦一声响,他回头,那位先生已然慌慌张张的走了。
姜明走得很快,生怕被人发现似的,心几乎堵在了嗓子眼儿。
陆承佑和祁小姐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们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想到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西餐厅来?
他一路疾走,不断思索,想着千万种可能,又都被自己推翻。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
他突然停了下来,以至于撞到了身后行走的人,忍不住骂了他几句,姜明似是没有听见,一径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
里。
难道是因为何蔚蓝?
不,不可能!绝对不会是因为她!
难道真的只是偶然?

何蔚蓝在洗手间接了个电话,费了点时间,害怕姜明等急了,急忙的走出来,就看到他在外面徘徊着,一脸的焦虑茫然。
“你怎么在这里?哎,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张?”
“嘘,别说话,跟着我。”
见他表情严肃,何蔚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得点点头。
他们借着桌子和椅子的掩护,悄悄潜行,姜明看起来紧张得很,眼睛始终盯着大厅,而相对的,何蔚蓝就显得轻松
多了,在桌椅缝隙间,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一个男人所牵引。
虽然只是看到侧脸,但是那鲜明的轮廓如罗马时期的雕像,只一眼就难忘记。
他很俊美,又像是荒原里一只孤独的狼,既高贵,又冷漠。
她慢慢的跟着姜明行走,一路走来,她走得小心翼翼,眼睛却始终注视那个男人,直到走出去,直到又被姜明拉着跑了好远,她才得以喘口气,拉着他气喘吁吁的说:“姜明,我刚才在餐厅里见到一个男人,他可真冷漠,女朋友
都那样讨好他了,他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姜明一愣,不自觉的脱口:“哪个男人?”
“就是那个靠窗的男人,看上去很冷酷,女朋友却很漂亮。”
一连串的惊雷打在他的脑袋里轰隆隆的作响,她看到陆承佑了!!
何蔚蓝见他的脸色不对,担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哦,没什么可能是累的。那,那个男人他有没有看到你?”
他最担心的是这个。
何蔚蓝虽然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如实的摇摇头,“没有,他一直看着窗外。你为什么这么问,好像不能让
他看到我似的。”
姜明一愣,这才恍然起来,是啊,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那等于把陆承佑也忘记了,可能就算陆承佑站在她
面前,她也会当他是陌生人,擦肩而过吧!
他呵呵一笑:“没什么。”
“倒是你,看到什么了,那么慌张。”
姜明想了想,道:“哦,以前一个老同学,我们之间有些摩擦,再见面觉得有些尴尬,所以就躲着了。”
何蔚蓝了然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就伸手去拦车。
“刚才小蕃打电话,说有事和我商量,我去一趟。你明天还要上班,先回去吧!”

何蔚蓝看着眼前闪烁的几个大字,觉得头有些眩晕。
夜色明媚。
意思矛盾的两个词放在一起,不仅不先得突兀,反而有种恰到好处的韵味。
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里面很嘈杂,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在这里,只要你付得起钱,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她被灯晃得有些晕,这里太大,她甚至分不清方向,正当她胡乱摸索时,手被人抓住,她下意识的以为是哪个登徒
子,刚要张嘴喊,林蕃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蕃!”
林蕃笑笑,拉着她,望里面走去。
“跟我来!”
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在这里应该是称为包间,不大,但很精致。里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孩,见他们进来,笑着走过去。
“小蕃,蓝姐。”
林蕃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小凤。”
“来,坐下来,先喝杯茶!”
小凤招呼她们坐下,自己去倒茶。
何蔚蓝不喜欢这里,不禁拢了眉,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蕃略微不耐的撇撇嘴:“拜托你不要老是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我不是小孩子,更不是傻瓜,知道自己在做什
么。”
小凤将茶递给何蔚蓝,笑着接腔道:“蓝姐,这次你可能真的冤枉小蕃了。”
她又看了林蕃一眼,“小蕃是来应征工作的。”
几乎是一秒不差的,她的话刚落,何蔚蓝就将茶重重放下,脸色一沉。
“还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征工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就跑来应征工作!走,和我回去!”
林蕃甩开她,“我不回去,我就是来工作的。”
何蔚蓝气极,“难道上次在夜店的教训还不够让你吸取经验吗?”
眼看着两人就要变脸,小凤赶紧劝道:“蓝姐,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小蕃她是来应征服务生的。”
“不错,我们这里,不但需要小姐,也需要服务生啊!”
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她们扭头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人,四十岁左右的年龄。
“项姐。”
小凤笑着叫道,随即回头向她们介绍:“这是项姐,这里的领班经理。”
项姐坐下来开始介绍:“这里的服务员其实和别处酒吧的服务员没什么两样,端盘子,倒酒,打扫卫生而已,只要不得罪客人,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这里的薪水,要比别处的高处十倍。”
何蔚蓝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可是,小蕃,她就要读大学了,我不想她分神。”
“实不相瞒,来这里工作的都是大学生,只是晚上工作而已,不会耽误学业的。”
见她还在犹豫,林蕃干脆威胁:“我来这里工作是为了赚钱,供自己读书,如果你不同意,我也就不读大学了。”
“我可以供你读大学的!”
“你拿什么供啊!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还是想想怎么去赚钱照料那十几个孩子吧!”
何蔚蓝一时答不上话来,林蕃说的都是事实,她现在连自己的工作都解决不了,又怎么还敢说供她上大学?
项姐沉吟片刻,笑了笑。
“不如这样吧,何小姐,如果你觉得不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工作!这样一来照顾小蕃,徒个放心,二来有了收入,
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对啊,对啊,这个办法好,蓝姐你就答应了吧!我可是求了项姐好久,她才答应给我们开这个后门的啊!”
林蕃撇撇嘴,看着她,不以为然的道:“不管你答不答应,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何蔚蓝一时难以决定,对处于困难时期的她而言,这么高的月薪,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在这种场合工作,她
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犹豫片刻,道:
“项姐,能不能给我两天的考虑时间?”

“夜色明媚”,这座名震全国的夜总会,以其奢华的装潢,高素质、高品味、高学历的“红粉军团”而声名海外。
这里保密性非常强,和其他许多高端娱乐会所一样,都遵循着一个雷打不动的原则:越是声色糜烂的风月场所,表面越要风平浪静,即便地底下已经腐烂成泥,血流成河,你看上去的绝对依然还是一派歌舞升平的祥和气象。
就这一点来说,在老板成非铁血管理下的“夜色明媚”,无疑是业内的翘楚。
何蔚蓝知道这样的地方从来就不乏故事,只是这里的故事向来讳莫如深、守口如瓶。
最见不得人的发生在帷帐后面,最肮脏龌龊地深藏在地板底下,而那些最无耻、最卑鄙、最残忍的戏码则化作屡屡怨气,消散在糜烂的空气中,无声无息。
何蔚蓝就是嗅着那样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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