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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170部分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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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孩子,你受苦了,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啊!”

何蔚蓝被接到了陆家主宅。
下车的时候,外面有很多人在接她,甚至连陆叔和杜叔都在,看到她下来,赶紧走了前来。
“陆叔,杜叔。”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怎么样,但她还是笑着礼貌的打招呼。
“快,快进去,外面天冷,别伤着身子。”
陆子宵说完对脸色悲戚的文琴使了使眼色,文琴连忙将她搀扶到屋里。
屋里比起外面就是暖和了很多,原本冰凉的四肢在进来不多一会儿,就逐渐有了知觉。
陆子宵夫妇就坐在她的对面,从进门到现在,他们之间一句话也没说,其实,他们是有很多话的,只是一看到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在心里闷声叹气。
她知道了一切,但又表现的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低眉垂睑,浅浅的笑着,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外,看不出其他的任何异样。
“蓝蓝,你……”
文琴的话还没有说完,陆子宵一把抓住她的手,抢着笑道:“蓝蓝,你刚从医院回来,还是上楼休息会吧,吃饭的
时候喊你。”
陆子宵看了文琴一眼,文琴一愣,随即笑道:“是啊,是啊。”说着,将她扶到了楼上房间。
何蔚蓝躺在*上,好一会儿,见她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就知道她有话说,便又坐了起来,笑道:“琴姨,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文琴回头望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了一会儿,微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何蔚蓝心里一沉,感到眼眶一热,连忙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笑容是那种令人安心的笑。
“琴姨,有什么话您就说吧,我真的没事的。”
文琴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硬撑着。
“真的没事,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走了出去。
她的声音分明是急促而哽咽的,连身影都有着逃之夭夭的痕迹。

何蔚蓝将自己蜷缩起来,小时候养成的这种毛病,感到没安全感,或是受到伤害的时候,她就会把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她的周围就会竖起一层铜墙铁壁来,保护她不再受到伤害。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无论她蜷缩的再紧,伤害该来依然会来,疼痛并没有她的求饶而消减多少,她只是想在自己的小小的世界里寻求一点安全而已。
她的手不自觉的抚到了肚子上,那里平平的,滑滑的,没有半点凸起感,不敢相信,那里竟然会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和她一同呼吸。
什么时候?
哦,应该是,她自杀不成被他从医院带会郊区公寓那晚,他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就像一个被*控制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体里进出。
待她从昏迷中醒来,已不知道是第几天了,她只想着去吃避孕药,因为她知道他从来不带避/孕套,可是偏偏药又没了,她没有办法出去,而他竟然几天没有出现,那时,她只能心存着侥幸,只是一次,而且她又是在安全期,不会
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可是,老天爷没有眷顾她,她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偏偏在最不合适的时候。
琴姨的眼泪,陆叔的叹息,都是因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还有那晚,陆承佑为什么会那么反常的靠近她,难打也是因为这肚子里的孩子?
应该是的,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或许他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吧!
他们都知道了,唯独她这个最应该知道的人蒙在了鼓里,为什么?何蔚蓝莫名的感到了害怕,不由得把身子蜷缩得
更紧了。
陆承佑说她这样伪善的人应该生活在地狱里。
现在老天给了她一个天使,可是这样,她就能进入天堂了吗?

何蔚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因为心事重,睡得很浅,听到门响声,便睁开了眼睛,人还没有看到,一股香水味道便传了过来,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她又猛的闭上眼睛,手不自觉的护住肚子,颤抖着。
她不知道祁雨露是不是也知道她怀孕了,也不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一种迫切的保护*就在那么一瞬间充斥了她
的心间,暖暖的,热热的,那是一种母性的本能。
她感到惊讶,忽然间就一切明朗起来,释然起来,就在刚才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而现在,她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
孩子是她的一块肉,无论他的到来是多么的不合时宜,无论他的到来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于她却是一种生命的召唤,孩子是无辜的,任何人也没有权利来决定他的人生该当如何,相反,作为孩子的妈妈,她却有义务去保护他,照顾他,就像她的妈妈那么无私的照顾保护她一般。
祁雨露走到*前,她应该很生气,因为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颤抖着,明媚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如果不是她偷听琴姨和医生的谈话,恐怕她还被蒙在鼓里呢。
怀孕?
呵呵,真是讽刺!
竟然该死的就在他们快要结婚的时候,这个,这个践人竟然怀孕了!怀了他未婚夫的孩子!
何蔚蓝,我果然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她费尽心思,几乎不惜以死逼迫自己的爸爸,眼看一切就要手到擒来,她怎么忍心让这一切因为一个践人的孩子而
付诸流水!
不,不行,绝对不行!她已经被人嘲笑过一次了,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再输,她一定要称为陆承佑的妻子!!
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能称为她成为陆少奶奶的阻碍,否则,全毁之!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心底有个声音在嗷嗷的催促着她,她的双眼血红,充满了怨恨,颤抖的伸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慢慢的向那个熟睡的苍白女子逼近。

☆、第二零二章

何蔚蓝是闭着眼睛的,也似乎感觉到了那仿若毫无阻碍穿透而来的热度,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镇静,只是急促不稳的心跳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害怕!
因为害怕,也就恐惧了那黑暗,她猛的睁开眼睛,只是又被黑暗淹没,她甚至来不及张口,就再也喊不出来了,空气离她越来越远。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你死或者孩子死都可以,只要死一个就行!”
祁雨露早已失去了理智,死死的摁着枕头,疯狂的喊着,暴突的眼睛里充满了血的颜色。
何蔚蓝挣扎着,手脚胡乱的拍打踢蹬着,可能是意识到此刻的危险,她越挣扎越有力,身子挪到了*边,终于她双手使力,再用力一推,将她推了下去,而她也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去,碰到了*头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桌上的东西也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响声的陆子宵夫妇,立即跑到楼上,还没进门,琴姨就喊了起来,待进门看到趴在地上的何蔚蓝,吓得魂都差
点没了,三并两步将何蔚蓝搂进怀里。
“蓝蓝,蓝蓝,你有没有事?你醒醒,蓝蓝?”
“别着急,先把她放到*上,地上太凉了。”
陆子宵急忙将她抱到*上,回头看到坐在地上一脸苍白的祁雨露,道:“发生什么事了?”他指了指满地狼藉,“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祁雨露慢慢的抬起眼,泪水就那么流了出来,悲痛的模样看了让人心疼,她动动嘴唇却没说什么,而这种欲说还休
的模样更让她的悲痛增添了几分可怜的味道。
“蓝蓝,你醒了!”
文琴一直在担心着何蔚蓝,见她慢慢睁开眼睛,终于松下一口气。
何蔚蓝像是想到什么,猛的坐了起来,两色惊慌失措,双手捂着肚子。
“我的孩子!”
夫妇俩一震,无言的看了一眼,眼底的沉痛和无奈无法掩饰。
文琴回过头安慰:“孩子没事。来,告诉琴姨,发生什么事了?”
何蔚蓝这才放下心来,突又觉得恐惧万分,一垂眼就哭了出来,趴进她怀里哭了起来。
“琴姨,对不起。”
“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一径静默的祁雨露,突然出声,走到夫妇俩前跪了下来,泫然欲泣。
何蔚蓝愣住了,这个面露戚色伤心欲绝的祁雨露是刚才那个欲置她于死地的狰狞女人吗?为什么前后两人的反差会
这么大?
她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而祁雨露似乎也没有给她时间让她理解。
“琴姨,陆叔,你们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无所谓,我只求你们不要责怪蓝蓝妹妹,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祁小姐,你,你……”
何蔚蓝震惊得说不出话了,怎么,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她的错似地。
祁雨露一把抓住何蔚蓝的手,望着她,满眼的泪水,满眼的绝望。
何蔚蓝一怔,竟然忘记抽回了手。
“蓝蓝妹妹,对不起,我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佑,但是我也很爱佑,但是我,我真的不能把他让给你!没有他我会活
不下去的,对不起。”
陆子宵夫妇俩听得云里来雾里去,文琴急了,忍不住催促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祁雨露丢掉呆愣的何蔚蓝,转而向两位,长长叹息一声,道:“我来看蓝蓝妹妹时,见她一个人坐在*上流泪,我
心疼,就上去劝了几句,谁知道她忽然扑了过来,跪着求我,说让我把佑让给她,让我取消婚礼,我不明白怎么回
事,就问怎么回事,她说,她说,”她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她怀了佑的孩子。”
陆子宵夫妇相视看了一眼,文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祁雨露抬起头继续道:“我开始时不相信,以为她是在骗我,因为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怎么蓝蓝会有了佑的孩
子,就算她真有了孩子,怎么能肯定就是佑的。”
看到在场三人震惊的表情,祁雨露嘴角浮现一丝苦涩至极的笑意,继续可怜兮兮的道:“我说我不信,我也不会把
佑让给她,她突然说,她怀孕的事,你们都知道。还开始捶自己的肚子,威胁我说,如果,如果她的孩子就此流掉
了,那么一切罪过都将有我来承受。如果这个孩子真是佑的,佑怎么可能还愿意去一个亲手杀掉他孩子的女人呢?
我,我害怕了,就上前阻止她,谁知蓝蓝妹妹像是横了心似地,怎么也不肯放手,我们在拉扯之间就碰到了桌子,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
祁雨露说完,又一把抓住琴姨,泪水涟涟的脸上充满了悲伤哀戚:“琴姨,您告诉我,蓝蓝妹妹真的怀孕了吗?孩子真的是佑的吗?”
文琴沉重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上如断线木偶般的何蔚蓝,又看了一眼伤心欲绝的祁雨露,叹息一声。
“小露,你能不能答应雪姨,这件事不要声张出去。”
祁雨露咬咬唇,状似的点点头,只是垂下的睫毛里,掩盖着一闪而逝的阴笑,无人发觉。

何蔚蓝保持那个姿势已经很长时间了,她像是被这个世界隔离出去,又像是她把这个世界隔离出去,总而言之,她静得令人心惊,那种无呼吸,无生机的静,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
“蓝蓝,你倒是说句话啊,事情的经过是不是小露说的那样?”
文琴等不下去了,以她对蓝蓝的了解,她是绝不会那样做的,可是,现在,蓝蓝的身心受创,谁又能知道她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为什么这个孩子总是让让她放心得心疼,又操心得心疼呢?
何蔚蓝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依然静静的看着窗户外,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像是大块的铅铺展开来,黑压压的一片,
风吹得光秃的树丫左右摇摆,偶尔折断的小树枝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蓝蓝,我们是一家人,如果你有什么苦衷,委屈可以向我们说,你现在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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