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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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望去,抽气声此起彼伏,如此宴会,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当事人之一还是凌小姐,实在令人唏嘘!
但,大家也只是旁观而已,无人上去劝说。
“咦,那里怎么了?为什么围那么多人?”
闻郁歆好奇了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
杜宴枫也回头望了一眼,一下子跳了起来,大惊失声:“蓝蓝!”
一直沉默着不语的陆承佑,抬头的瞬间也站了起来,原本哀伤悔恨的俊脸立刻被一层阴霾笼罩,飓风一般的冲了过
去,杜宴枫也顾不得闻郁歆了,跟了过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凌昊泽也发现了这里的情景,连想都没想的,就直接冲到了这里。
“蓝。”
陆承佑有股杀人的冲动,拎起在她身上踢打的凌月泽,用力的丢了出去,力道太大,凌月泽如被扔出的麻袋般飞出
好远,重重摔在地上,疼痛令她立即嗷嗷大哭起来。
“蓝、蓝、醒醒……”
陆承佑的声音如困在笼中的野兽发出的悲鸣,悲痛苍郁。
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竟然会让她受到这种伤害?
何蔚蓝疼得意识模糊,微微睁开眼,看到盛满伤痛的眼眸,弱弱的笑了,伸手抚上他的眉头,眼睛,她想抹掉那些伤痛,她想告诉他,有他在,她就不痛。
“我在……等你。”
手背玻璃渣割破了,鲜血直流,有几滴沾到了眉毛上,眼睛上。他蓦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任血腥窒息他的呼
吸。
“不。”
何蔚蓝虚弱的拒绝着,他们是兄妹,是兄妹怎么能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可是眼泪却扑簌簌的掉下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俯下身吻干她的眼泪。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有的甚至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他们是兄妹,怎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
出如此亲密动作!
杜宴枫略微叹息的闭了闭眼睛,看来要瞒着是很难了!
“蓝蓝!”
就在众人吃惊讶异时,凌昊泽拨开人群冲进来,一声带着惊慌的喊声,却在靠近时,猛的刹住脚,震惊的,不敢相
信的,痛苦的望着狼狈不堪,虚弱不已的何蔚蓝。
陆承佑听闻声音扭过头,也许是他眼里的光芒太过凌厉,愣怔了一会儿,凌昊泽也微微抬头望过去,一时间,众人
感到气压急剧下降,都屏息的望着这两个对峙的男人。
他们都很平静,同样出众的俊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平静之下暗藏的汹涌呢?
时间在两人沉默的凝视里一点点过去,就在众人在心底叹息何时才能结束着要命的折磨时,凌月泽突然跑了过来,
拉着凌昊泽的手,清亮的目光里有着与她年龄不相适宜的仇恨。
“哥,她怎么会来这里?她不配,她是个狐狸精,不要脸的女人。”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太过响亮,像是响在自己心里,众人不由得颤了一下。
凌月泽不敢相信,可是左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哥哥真的打她了,为了那个狐狸精打她了!
“哇,你是个坏人,你不是我哥哥!哇,昀姐,我哥哥他打我,我要告诉妈咪。”
凌月泽转身投向跑过来的邡昀怀里,哭得好不伤心,邡昀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了几句,又小心的看了看,还
好阿姨不在,要不然又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眼睛调回来,落在何蔚蓝身上,却是写满了担心。
但此刻的这个情景,似乎没有他人插手的余地,她看了一周,发现魏海宁独自一人坐在远处,便将凌月泽交给了方
智杰,自己走了过去。
“是你给他们的请帖?”
她直接问出口,不带一丝疑问。
魏海宁放下酒杯,看着她,冷淡的表情不卑不亢。
“不错。”
邡昀气极,一度她还以为这个魏海宁是个还不错的人,那么冷情的一个人,至少不会在感情上成为小凌子的困扰,
不过今天看来,一切都是她的以为罢了。
“你明知道小凌子和他们的仇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分明是想让小凌子下不来台!”
魏海宁没有受事情的影响,淡淡一笑,“为什么只说仇怨,难道没有情感吗?”
邡昀怔住。
魏海宁看向对峙中的两人,眼睛静如沉水,看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道:
“你是何小姐的朋友,你应该知道,她是个不容易让人忘记的女人。而且,我也对她充满了好奇心。”
她说完,不顾发呆的邡昀,径直走了过去。
陆承佑目光幽沉的盯着凌昊泽,好久,她弯腰抱起昏迷的何蔚蓝,单薄的唇角轻轻一勾,声音带着三分嘲笑七分凛
冽。
“我们是来诚心祝福的,只是,我看,这里似乎不怎么欢迎我们,既然这样,那麻烦凌少爷让开!”
凌昊泽每看一眼何蔚蓝,心就被刺一下,终是无奈的让开身子。
陆承佑头也不回的走过去,现在的她全身是伤,流血不止,需要立即包扎处理。
忍不住,凌昊泽还是跟了出来。
“她、她没事吧?”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你的准新娘还在里面等着,凌少爷还是进去吧!”
黑色轿车在他面前停下,小王跑下来打开车门。
“哦,对了,看来我们真的不适合见面,很遗憾,我们的婚礼,你不能参加了!”
他钻进车子里,吩咐一声,车子开了出去。
陆承佑看着怀里苍白如雪的女人,额上的青筋暴突,阴沉的脸如狂风暴雨降至的天气,阴霾一片,瞳孔微眯着,厉
光尽显。
魏海宁走出来,只看到凌昊泽只身一人站在阶梯前,身穿白色的礼服削瘦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悲伤。风吹起,有些
凉, 可以感觉到光裸的胳膊上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她走过去。
“这只是个意外。”
“进去吧,客人还在等着呢!”
凌昊泽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手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她瑟缩的颤抖了一下,因为那手的冰凉温度,被他拉着,她不得
不走,可为什么每走一步,心就像是着深秋的凉意,一点点的重了起来?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谁也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情,大家都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时间在忙忙碌碌或平平淡淡中,一
点点的滑了过去,离那晚已经多长时间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记不太清楚,只知道,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又是一个清闲的周末。
何蔚蓝一如往常的早起,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什么都做完了,就会拿着铲子去花园里翻土,都不知道被她翻过
几遍的土,翻起来很轻松,不一会儿就翻了一遍,接着,便又重新开始翻,就这样,一直翻到该做午饭了,她会去
做午饭,然后去下午的补习班上课,晚上回来,还是自己做饭,饭后就会打开电视,一直看到她不自觉的睡着。
日子很平淡,平淡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无色无味。
每每李嫂叹息着说,小姐,求求你,不要这样的时候,她就会笑得很灿烂,那笑容看起来也很幸福,她会说,我很
好啊,而且我喜欢这样一直忙碌着。
李嫂无奈,只好让她去做。虽然心疼,可是又不能帮她什么,就像杜宴枫少爷说的,这是她的历练,她必须自己挺
过来。她明白,可是,没有少爷在她身边,她该有多痛苦啊!
那晚之后的一个星期,何蔚蓝都提心吊胆的,时刻关注着娱乐媒体报道,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报
道,她有些窃喜,心想总算又躲过一时。
可是应了那句话,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但如果这真的是她的一世的话,那她的一世也未免太过短暂。
半个月后的一天,她正在上课,被突然叫回了陆宅,她以为是是爷爷或是琴姨的身体不舒服,急急忙忙跑到家中,
他们正脸色凝重的坐着,大理石的茶几上随意摆放着一份份的报纸,杂志,上面刊登着一幅幅大字号高清图片,太
过清晰,她都可以看到男人眼底无法掩饰的心疼。
正是在凌昊泽的订婚典礼上陆承佑亲吻她的画面,一一张张的连起来,就像是录制摄影的一般。
她差点瘫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在流失,甚至连呼吸都而随着一点点流失,她很想说些什么,可
是,嘴唇哆嗦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一般。
之后是怎么样,她不太清楚,因为陆老爷子发现了她,他什么话也没问,只是阴沉着脸走到她面前,狠狠的搧了她
一巴掌,她想,爷爷是真的很生气了,那一巴掌后,她嘴角流出了血丝,几次想站起来,可还是没有成功。
再醒来后,已是晚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有张妈陪着她。
她这个时候最想做的就是当一个缩头乌龟,能逃避多长时间就逃避多长时间,可是,她到底没有这么做,她不再是
当年那个腼腆的小女孩,她已经长大了,又能力有义务去承担自己的责任了。
陆承佑也已经回来,被叫到了二楼书房,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就径直走到文琴的房间。
毕竟是文琴疼在心里的女儿,明明很难受还要强颜欢笑的样子,再硬的心也软了下来,一把搂着她就是一打骂,骂她笨,骂她傻,骂她没有脑子,骂她活该被陆承佑欺负,被陆承佑骗,骂了很多很多,何蔚蓝听得心很疼,哭得也很厉害,到最后,文琴不再骂了,却一再重复着,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他太残忍,太冷酷了,他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不会这么伤害我女儿的。
文琴的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径的搂着她,喃喃自语,我会保护你的,是我对不起你。
她知道琴姨在担心什么,琴姨以为她不是自愿的而是被逼的,一时间,心像是被千把刀轮流割刮一般,痛得无以复加。
一连几天,文琴的精神都不是很稳定,何蔚蓝和陆承佑甚至不能出现在她面前,没办法,陆子宵带她去陆家一处度假山庄休养。
走之前,陆子宵带着何蔚蓝来到何敏芝的墓前,那天也是飘着雨,秋冬的雨,天气凄冷,何蔚蓝就站在他的背后,他挺直的脊背有些弯,满眼的愁绪就像着连绵的细雨,他应该有话对妈妈说,她是这样想的,可是直到最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是悔恨,是自责,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凄凉萧索。
“对不起。”
走到她身边时,他低低这么说一句,他走远了。
她无法动弹半步,她不知道那声对不起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妈妈说的,抑或是她和妈妈说的,雨雾中,一切朦胧,妈妈的脸却渐渐清晰起来,笑着对她说:“蓝蓝,幸福是靠自己把握的,也许会很困难,但无论怎样,孩子,你要坚强!”
她也笑了,如雨水洗刷的那束百合花般,清新美好,带着淡淡的苦涩。
一连两个星期,何蔚蓝一有空就会往山庄那边跑,但每次回来心都会比上一次更加疲惫,一次一次,她不知道这样还能撑多久,她甚至希望琴姨打她骂她,也不希望她什么话也不说的只是满眼祈求的看着她,那份祈求太重太沉,压得她透不过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几次去见陆子宵,陆子宵却以公事为由拒绝相见。
她想到了电视里最烂的桥段,私奔。
于是,她去找陆承佑,因为在那晚后,陆承佑就被迫关在陆家,而她因为要上学,则继续留在别墅。
当杜远低着头恭敬歉声说着对不起的时候,她绝望了,就像是一个即将因缺水而死的小鱼,连番的挣扎,令她筋疲力尽,以为还有这最后的希望,可曾想,这最后的希望其实在最早前就已经被剥夺走了。
老爷交代了,无论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