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情感]值得拥有by扇舞下的机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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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选择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选人的标准就是和玛丽安一样,看上去热情善良的姑娘。
之后就是包装的过程了。在这个步骤中,克莉斯多让自己所有的人脉都活络了起来,给威洛比创造出一种莉莉丝家族受众极广的错觉,也让自己的势力堵住了那些贵族们的八卦。这是一切计划实施的源头。好在,最后也没有打草惊蛇,出现什么超出预期的事情。
在包装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很详细的步骤,就是对莉莉丝的培训。能遇到一个像莉莉丝这样的姑娘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莉莉丝的身份也很特殊,她是个避难的法国人,但她的伦敦腔纯正的让克莉斯多都羡慕。莉莉丝从小到大的阅历让她不至于被威洛比迷住了眼睛,她拥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不会被那些虚无缥缈的‘温暖’和‘爱情’打动。
随后,是遗书的部分。莉莉丝既然得到了威洛比的信任,就可以让威洛比亲手写下那首暗示意味十足的信件,来完成最重要的一环。
而克莉斯多模仿玛丽安写的信件,只是用了一些小技巧,那就在信件的墨水使用的是特殊的材质。克莉斯多一早就开始四处寻找起这种特质的墨水了。
对于这种神秘的药水,坊间的传说是用来书写欠条,用以逃避支付高额的欠款,而事实上,这种药水只有一些骗术□□的人才会想到运用。
克莉斯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购买的想法,她倾向于自己制作,因为这样不容易被人抓住马脚,材料大致是墨鱼汁之类的东西,但几次尝试之后,克莉斯多就确定了自己作为化学废柴的地位,既然每次的成品都不尽如人意,那么就只能购买了。
克莉斯多从最后是从一家密医那里得到了一瓶墨水,通过实践,这种墨水会在收到信件之后的三天左右消散。
之前说道了从巴顿到伦敦的邮件大概只要两天左右,算上威洛比看到信件,总共也就三天,而在威洛比死亡之后,信件上的字体就会完全消失。
更重要的是,克莉斯多使用的邮递员也是她自己任命的,从威洛比存货到他喝下毒酒,都没有人会知道他收到过一封信件,更加没有人知道这瓶毒酒是从巴顿送来的了,玛丽安既然已经第威洛比伤心欲绝了,那么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威洛比是被谋杀的真相了。
综上所述,在所有的步骤之中,克莉斯多只是考察了威洛比的内心,虽然你会说着其中充满了侥幸的色彩,但事情既然成功了,也就证明了克莉斯多把握人心的能力。
好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复仇的滋味从来都不甘美,克莉斯多听到女仆敲门,说上校来拜访了。
上校从回到巴顿之后,就依旧坚持这每天拜访克莉斯多的习惯,虽然两个人还没有订婚,但他们却是公认的一对了。
就达什伍德家的三个姑娘来说,现在出境最好的就莫过于克莉斯多了。上校既有不菲的身家,脾气也是大气谦和,更何况他的年龄虽然比一般的同龄人略大,但他的身体和二十几岁的年轻绅士可没有什么差别呢。
就好像今天,布兰顿上校带着自己从狩猎场上打来的狐狸围巾,雪白色的皮毛被炮制的非常精巧,设计上也符合英国的当季流行,看上去就是用心了的。
上校最近几乎每次登门都会带上价值不菲的礼物。鉴于克莉斯多表面上是回不出同等价值的礼物的,这就让达什伍德家紧张了起来。但上校似乎打定主意,不在物质上委屈克莉斯多了,上次他送来的是东方传来的玉石,再前天则是价值不菲的金首饰。
对于这些礼物,克莉斯多始终不动声色的接受了,她既然说了谢谢,也就坦然的手下了这些礼物。她看中的不是这些东西的金钱价值,因为这是毫无意义的,她更在意上校从中表明的态度,于是她知道,距离上校要向她求婚的时间不远了。
詹宁斯太太最近对克莉斯多堪称是嘘寒问暖,既然她们姐妹几个现在只有克莉斯多一个是前途不错,作为母亲的詹宁斯太太自然是希望克莉斯多对她的姐妹们多多的照料的,但她也知道姐妹几个积怨已久,所以现在也只是希望可以让她们的关系稍稍缓和一些。
毕竟他们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坐拥了大量的家财,却不愿意多多照应一下自己的妹妹们,显然是靠不住的了。如果克莉斯多可以从上校那里得到一些更加实际的援助,那么玛丽安和埃莉诺的下半辈子也可以过的更轻松一些。
这是詹宁斯太太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出发的,如果这次落魄的是克莉斯多,她自然也是希望其他的两个女儿可以多多照顾的。这种总量上的公平,克莉斯多是可以理解的,但她并不能接受这些。
对于她来说,她杀死了威洛比,对于玛丽安也算是有所交代,上校既然给予爱德华一个教士的工作,那么她也算是对得起埃莉诺了。之前的一些事情说大不大,但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却往往也是难以消除的。
克莉斯多是个女人,她绝对不可能原谅玛丽安之前毁她名声的事情,同样也不能忘记埃莉诺对于玛丽安行为的默许。
无辜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有些事情已经是既定的实施了,哪怕是玛丽安和埃莉诺,也并没有想过姐妹三个和和睦睦的样子,所以像现在这样相敬如宾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而克莉斯多对这家还是有责任的,对于玛格丽特这个幼妹,她是要多多的照顾的,她和达什伍德家的每一个人一样,都希望自己最小的妹妹可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美好前程,而对于詹宁斯太太——她的母亲,她也要起到自己赡养的义务的,父母的偏心有时候是无法避免的,但这并不代表子女可以无视自己父母生养的恩惠。
克莉斯多一边想着,手上却继续着自己的画作。上校到来之后她自然是要陪同的,今天这样明朗的天气让她突然有了绘画的冲动。
这两件事情互相并不冲入,所以她很自然的向上校提出了自己绘画的意向。上校也欣然接受了。
所以两个人就在巴顿的乡间,一颗萧瑟的树下,一个摆好姿势,一个认真的创作。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你画画呢。”上校按照克莉斯多的要求半靠在树干上,虽然这个动作有些奇怪,但绘画的人毕竟是克莉斯多,所以他也只有从善如流的份了。
“埃莉诺也很擅长绘画,我既然已经主攻英语书法了,所以就很少绘画了。有机会的话,我再给你画一幅头像吧。”
克莉斯多站在画板后,调整着颜料的颜色,顺便回答了上校的话。坦白说,上校笔挺的站姿是很适合画画像的,但既然这只是一次随意的写生画作,她索性就画的更加自然一些,难得手边的所有工具都是齐全的,这个时候如果不转型画作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克莉斯多一笔笔的调制着颜料。这个时代的色彩还有着上个时期的遗留,强调了颜色的均衡感,虽然工整,但却缺少冲突的美感,哪怕有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因为缺乏精湛的技巧,所以也就只能算是有新意,画作完美的实在不多。
克莉斯多学习绘画的时候,还记得有一句名言,大意是:很多画家都不明白色彩的运用。
如果你不尝试绘画的话,在生活中,你就不会关心一件事物的轮廓,不会想着用什么样精确的色彩来表达这件事物。
事实上,这世界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它的颜色都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动的,白天的光线和夜间的截然不同,而摆放的位置和观赏者的高地远景也相聚甚远,既没有完全相同的树叶,也没有完全一样的鸡蛋,有的只是众人眼里的这个世界罢了。
写作也是同样的道理,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克莉斯多才能一次次的从文稿中赚取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而得益于上辈子自己的科班教育,她的绘画技巧也算是领先了时代的。她原本的绘制方向就偏向于素描,最求的是近乎于相似,这次似乎还有些超长的发挥,再加上对上校非常的了解,所以等一个多小时之后,草稿已经非常的逼真了。
画像中的上校倚在干枯树干上,大半张画布上都填上了深浅不一的大雪阴影,立体感十足,而上校黑色的猎装则是一下子就脱颖而出,成为这暮霭沉沉中的唯一朝气,异常夺目。
五官的部分克莉斯多还没有仔细的够花,但画中的布兰顿似乎只比现实中多上一层薄雾一样。只要你一看,就能认出这是上校。
克莉斯多自己也差异这次的超常发挥的,但天寒地冻的,站在外头的时间太长也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她的兴致既然已经过去了,索性也就收拾好自己的画具,在上校赞赏和惊讶并存的眼神中神秘微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文案下面就是QQ群,妹子们加下吧,聊聊也好的,人少儿了好桑心~~~~(>_<)~~~~ 。
我说会甜就会甜,最晚后天就求婚了,求婚后就结婚了啊!!!
敢不敢多留言呢?(^o^)~
※、第六十六章
等到两个人坐到了待客室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热茶,氤氲的茶水蒸汽让克莉斯多惬意的闭上了眼睛。在雪地里的时间长了,就容易让双手麻木起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要是在冬天生了冻疮的话,那可就难受了。
克莉斯多有意识的活络着自己的双手,那副还没有完成的画作就被安静的放置在靠墙的一角。克莉斯多暗自打折草稿,思考着怎么把明暗进一步的细化。
就当是回给上校的礼物吧,毕竟上校送了那么多值钱的东西,无论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是否真的非常罕见,回礼都是一份最基本的心意。
在克莉斯多琢磨的时候,上校已经看着那幅画,率先开口了:“你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啊,我是说···你画的很精美,我见过最完美的艺术品也不过如此了,但是为什么,埃莉诺小姐的绘画技艺会更加出名呢?”
如果一个人平日里一直是技艺出众的,那也就不怎么让人惊讶了,最最让人惊讶的就是像克莉斯多现在这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类型,就好像,你永远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做不到的东西。
上校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地方,毕竟他之前从来没有听到过自己爱人会画画的消息。可能克莉斯多比较内向是一个原因,可作为母亲的达什伍德太太不至于也从来不做相关的宣传。如果一个母亲都不夸耀自己的女儿了,那是不是就说明,克莉斯多在家里的日子并不是他一直想象的那样顺遂呢?
上校能在短短几年里升迁到了现在的职位,更何况,如果不是伤病的原因的话,这个时候他的职位会不会再上升一点也不好说呢。能让他走到这个职位的,心细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以此刻,他既然意识到了一些问题,整个人就严肃了起来。
布兰顿上校严肃起来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带出一种军营军官的气质。一般人站在他的身边,可能会感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如果是那些姑娘小姐的话,可能还会被这种煞气给吓到。
克莉斯多也感觉到了一些压力,但一来这种感觉她已经在特平那里感受过一次了,而来,她已经非常熟悉上校这个人了,也知道气息不是针对自己去的,所以她还是淡定的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手指。
“克莉斯多,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受到什么委屈的话,可以告诉我。”
上校的表情有些犹豫,毕竟他之前并没有安慰过别的姑娘,在他三十几年的人生中,和女士交流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更遑论是安慰自己的爱人了。
此刻克莉斯多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这让已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