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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重生之小麦加油-第15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小麦加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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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小麦了然,这女人自从上次做了回通讯员,对写“豆腐块”的热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涨,对杜群胜的敬仰之心也是如同连绵江水滔滔不绝。现在,不帮着他说话才怪呢。
当下,没有对孙红梅做正面回答,反而转身摊了摊手,对着和王志高的刘飞鹏挤眉弄眼,说:“看吧,这就是咱们的区别。你说的话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我说的话却是坏的不灵、好的灵。”
刘飞鹏哂然,还真被她说准了。潜规则也好,市侩市俗也罢,现实是只要《华阳日报》广而告之登了报道,教育局长怎么说都得看看僧面给个“特别奖”了。当下揉揉眉心,玩味地说:“没办法,谁让你长得像喜鹊呢。”
切,有这么夸奖人的吗?这不是摆明了说她长得像“鸟样儿”。见刘飞鹏一幅等着看她吃瘪的表情,潜小麦偏不如他的意,学着他的口吻,愈发笑得花见花开地炫耀:“没办法,谁叫这群孩子傻人有傻福涅。”


206新年快乐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潜小麦心里一高兴,聚餐庆祝时就多喝了两杯,醺醺然强撑回南江,再也禁不住倒头就睡。

“你这孩子,怎么喝这么多?”潜丽琴唠叨着往被子上加了条毛毯。

“开心啊,酒不醉人人自醉……”笑嘻嘻嘟哝着回应了一句,然后就再无后话。

潜小麦独自睡得香,彭辰却是有些落落的孑然寡欢。

白天在总公司忙得脚不沾地,临近傍晚抽空拜访了几位长辈,却没想到被勒令必须陪同出席商联的跨年酒会。整个晚上,他完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好不容易混了个脸熟,就悄悄提前告退了。急赶猛赶到了南江,却还是已经过了23时。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结果反而把自己给惊着了。千算万算,怎么都算不到这么重要的日子她的手机会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乡下的生活相对要来得朴素简单,这个时候,除了返家度假的小年轻还不时成群结队在街上溜哒玩闹,所有店家都早早关门,整个村庄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

而他,少了一纸婚书,今晚便失去了理直气壮夜半敲门的资格。哪怕只是有了坊间约定俗成的口头订婚,今晚他也不至于近在楼前,却只能枯坐在车里,看着她的窗户无计可施。

喜庆的节日里,一个人的等待,漫长孤寂得让他想把夜幕撕破。心胸空荡荡莫名地不舒服,于是从暗格拿出烟点上,让袅袅的烟雾渐渐弥漫缭绕自己。

吸到半截的时候,一辆越野吉普在他的前方猛然刹住。黑暗中,有人摇下车窗,探头冲着三楼粗声喊她的名字。

男子粗嘎的叫声,在夜深人静的村落显得旷响无比,前屋后院十家八户想是百分百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这人却好像完全没有顾忌似的,一声高过一声,大有不喊下她就誓不罢休的派头。微微地皱眉过后,他开始欣赏起这人毫无顾忌的直率性格,甚至暗暗希望这副破锣嗓门真能把她唤下来。

只是,几声喊叫过后,潜家西窗没亮,倒是东窗亮了起来。

听到貌似熟悉的声音,杨勇胡乱披了件外套,推开窗户探出半个头,冲着黑漆漆的公路不太确定地问:“谁啊?佰琼吗?”。

“是我,杨叔。小麦、小海呢?大过节的,叫他们起来去放烟花。”邹佰琼直截了当说明来意。

杨勇素来知道邹家小儿子跟自家大女儿很熟,也知道他性格大大咧咧玩起来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便也慢慢释然了闺女被异性半夜喊门的不悦。说:“你们玩吧。小麦晚上喝了酒,这会儿睡沉了。小海在学校,没有回家。”

原来如此。空气里几不可闻响起两声失望的叹息。

车上,邹佰琼顿了顿,复又冲着楼上问:“杨叔,小麦公司放假几天,会在家里呆多久?我找她有点事情。”

“一天吧。”今天超市生意忙,小麦又浑浑沌沌喝了酒,没来得及细问,杨勇也不是很确定。想当然地说:“应该是明天吃过晚饭回华阳。”

“知道了,那我明天过来找她。杨叔,提前跟你祝贺,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啊。”

“好囉。同乐同乐,一起发财,你们玩得开心点……”

哈啦着说了几句吉祥话,越野吉普冒着尾气一溜烟儿远去。东窗的灯迅速又暗了下去,潜家门口再次恢复夜的岑寂。

此时,遥远的大洋彼岸却是热闹得很。彭妈一袭雍容黑色晚礼服,在更衣室前后左右细细打量良久,直至确认万无一失,才拿了手袋款款逶迤而出。

彭爸同样一身正装,搭配深色领带,耐心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报等候。门铃响起,菲佣出去开门,然后便满脸诧异拎回了个大包裹。

夫妻俩不以为意,以为只是亲友邻里间礼节性互赠的新年礼物。但听菲佣说刚刚只见包裹不见送礼人,不由疑惑地上了心。接过来,但见包裹上纵任奔逸写着自家儿子的中文名字,便高兴得不急着出门参加宴会了。

“哧啦”一声,封口剪开,依次拿出三个包装盒。

看到自己喜欢的钓具和帐篷,彭爸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然后便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好礼物迄今为止,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咱家Quintimo终于开窍了”

Quintimo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开玩笑地说等他接替后,他就一手钓具一手帐篷悠闲过日子。犹记得当时,那小子鸟都不鸟,昂着脖子雄心勃勃说要自立门户。没想到,现在有求于他,会变得这么识时务地乖乖奉上。如此想来,只要儿子结了婚,他的悠闲退休日子就不远了。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这不,看到那个红艳艳的喜糖盒,彭妈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手指哆嗦地指着大红“囍”字问:“Quintimo这是什么意思?”

彭爸沉浸在自己即将到来的退休幻想里,无辜快速地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见老婆仿佛接到重磅炸弹似的,便好心情地出手替她分忧解劳。盒子打开,提起往玻璃茶几上一倒,哗啦啦地,几颗喜糖混着几枚麻将滚滚而出。

彭爸有些讶异,有阵子没回国了,莫非现在国内送礼流行喜糖和麻将混搭?但也只是一瞬,看清楚那几枚精致镶金的紫檀麻将后,心下便有了数:这是儿子用心良苦,在投他**咪所好啊。

彭妈果然第一时间被麻将吸引住眼球,逐一拿起放在保养得宜的手上细细把玩。脸上风云变幻,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先是眉开眼笑了阵子,随后又狐疑地摇了摇头否决。复问:“老公,你说Quintimo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讨好你呗。”

彭妈坚决不信:“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万里迢迢托人捎来东西,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说他没有花花肠子,谁信?”托腮对着码齐的八枚麻将牌,越是钻牛角尖,便越是坚信不疑。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看着纠结陷入沉思的妻子,彭爸好整以暇,嘴角暗暗滑过促狭的笑意。老婆明明是个挺聪明机智的人,怎么轮到自己儿子身上,就死也不肯相信他简简单单的出发点呢。可怜的Quintimo,好不容易想纯粹做回孝子,却愣是被冠上了“阴谋”的帽子。但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平日里那些淡漠高深的表情是多么多么地欠扁误事。

与众不同的是,彭爸暂时并不打算阻止彭妈钻牛角尖的狂热。这聪明多虑的人吧,往往也是相当地固执己见。除非她自己琢磨想通了,否则,别人的劝说是很难真正抵达心里的。闲坐着没事,兀自剥了颗中国元素包装的喜糖进嘴,奶香浓郁,花生香酥,碰撞出的味道十分熟悉迷人。心下喜滋滋地琢磨,养儿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别人家的喜糖,现在总算吃到自己家的喜糖了。

本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当下立马也给彭妈剥了一颗,说:“这喜糖飘洋过海而来,怎么说也是孩子们的心意,咱们得好好尝尝。”

彭妈依言接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酸酸甜甜,舌底生津,但无奈心头压着块巨石,吃起来便莫名有些变味儿,问:“为什么你大包小包地有两大盒子礼物,我怎么就这么点糖和麻将?”说着,嘴角往下一沉,心里失落得很不是滋味:“我在圣诞夜拗了他的意,Quintimo,到底是怀恨在心了。”

彭爸听了,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抓过旁边的电话递给她,说:“哪能呢,母子还有隔夜仇啊?Quintimo都送礼物过来示好了,你就顺着这个坡下吧。”

彭妈心动,但总归有些拉不下脸,不好意思地又把话筒推了回去:“你帮我打,先探探他的口风。”哀怨啊,天底下哪有做母亲的提到儿子,会像她这样好像老鼠提到猫似的。

彭妈涂了丹寇的手指纠结地抓挠着高高盘起的典雅发式,顾不得一身名贵的礼服,溃叹地摊倒在沙发上。彭爸很乐意为她服务,看看时间,动手开始拨电话。

铃声刚响过第二声,电话便被迅速接起。然后,彭辰的声音便从免提话筒传出:“HELLO,爹地,我正准备迟点给你和妈咪打电话。”

“嗯。你的礼物收到了,我和你妈咪都很喜欢。”

“那就好。妈咪呢?”

彭爸刚想说在边上,却见彭妈摆摆手暗暗指了指里间,也就改了口,说:“她在化妆间,等下要去参加晚宴,这会儿正忙着。”

“知道了。”彭辰会意地点头。

知子莫若父母,他低醇浑厚的嗓音和沉稳恭敬的语气,听起来礼貌完美得无懈一击,但却瞒不了他们。夫妻俩视线在空中两两相撞,心照不宣,这小子不知碰到什么事情,这会儿心情正别扭着呢。

于是,彭爸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本周各地上报的营业额如何?”彭辰只说了一句就令他振奋欣慰得直点头:“还行报表晚上出来了,净利润比去年同期提高了20。”

既然排除了公事,那就只剩下私事了。听着话筒里隐隐传来的鞭炮声响,问:“你在哪里,怎么会有鞭炮响?”这个时候,城市应该还没有开禁燃放烟花炮竹。

彭辰平静地回答:“我在乡下丈母娘家。”……的屋外。三字之别,意思天差地别。

虾米???彭爸彭妈不明状况,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小子莫非真有通天本事,这么快就登堂入室开始留宿了。他们怎么就没得到消息呢?

彭妈五味杂陈,彭爸与有荣焉,叮嘱了几句要注意礼节礼貌之类的话,调侃道:“Quintimo,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少字那么几颗糖,还不够我和你妈咪两个人嚼的。”

“吃完了?”

“当然。”

“滋味如何?”

“蛮不错。”

入夜以来,彭辰第一次真心地笑了:“明后天还会有的。”

“那我和你妈咪期待着。”说罢,彭爸还乐嘻嘻朝旁边的彭妈比划了几下:有喜糖就有麻将哦。

彭妈赧颜。嘴上不说,心里还真期待起了明天的喜糖盒。

说话间,南江村郊鞭炮齐鸣,礼花齐放,一朵朵窜上天空,绚烂了村郊半边天。举国同庆的时刻,彭辰开门下车,仰头凝望西窗,真想和刚才那人一样肆无忌惮地冲着窗户喊她的名字。但到底,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做。

“爹地,新年快乐中国现在已经是2006年1月1日了。帮我和妈咪道声祝贺。”

“好啊。爹地妈咪也祝你新年快乐。”听着耳际喜庆的烟花炮竹声响,彭爸感染上了同样的喜悦。可是很奇怪的,他怎么莫名觉得儿子四平八稳的语调里掺着若有若无的落寂呢?

下一瞬,事实证明他的感觉不是幻觉。突然地,彭辰形同嗫嚅,低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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