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优生优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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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气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病患。来,亲近吧。”他张开双臂环住了提香,他本来就比提香高出半个头,更何况提香现在还受着伤,根本挣脱不了他。
提香愣怔了一下,开始推他:“我们俩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是不是都不重要,反正我们俩都是签了婚姻届了,没啥差别。”路西法笑眯眯地说,“要么我继续和你亲近,要么你告诉我一些有意思的事我就放开认真听你说——你可以优先选择你的体重这个话题……唔!”
他闷哼了一声,松开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还死死地圈着提香。
提香挑眉,毫不客气照着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见他还不放开自己,冷笑道:“你还挺抗打的啊,近身战的时候当沙包当多了有经验了?”
但是路西法却半天都没回答他,提香原本看着窗外的视线不安地移到了他身上,就在那一刹间听到扑棱一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划过自己的鼻尖,痒痒的,接下来自己的视野光线就暗了下来。
“你也真有本事,两拳就能把他打出来。”他沙哑的声音轻轻在他耳畔呢喃,但给人的感觉却和之前相差甚远。
提香又推了推他,发现路西法没有禁锢他后就推开了,随着路西法没有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光线像是从缝隙里透进了他的视野,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刚才路西法的背后竟然展开了一对巨大的黑色羽翼,几乎和他的身高相差无几。
他再猜不出这翅膀是谁的他就是瞎子——“你……你还和你的召唤兽玩合·体?好重口……”
“别说的这么没下限,我可是和堕天使正式签订了契约的,所以我的身体也得到了一部分他的能力。不过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强制发动,你居然两拳就打出来了,我上一次发动的时候是不小心被推下楼。”
路西法双臂环抱,对提香刮目相看:“看来堕天使果然很喜欢你啊。”
提香黑线:“这是你从哪得出来的结论?”
“自从上次你成功袭击了他之后,他就对你朝思暮想。”
“……打他的不是我,是苏比莉。”
路西法微微一笑:“所以说,你家的那只赤鹰呢?”
提香僵硬地说:“在家里养着呢,等有机会了我再把它弄过来和你的召唤兽玩玩。”
路西法高深莫测道:“是吗?那看来只能好好期待了啊。”
他缓缓点头,终于糊弄过去了,稍微松了口气。可路西法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坐立不安,“不如我上你家把你的宠物拿过来吧,不然你呆在这儿也太闷了,而且也没人照料它。”
“不用了!”
听见他干脆的拒绝,路西法立刻意识到自己抓住了突破口,“你反应这么大干嘛,该不会和你的体重有关系吧?”
提香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给了路西法可趁之机,马上冷静下来,“没有,你又在脑补。”
路西法遗憾地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为了迅速让你把我当自己人,我决定去写结婚请帖。”
“……”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好啊,看来你真是*我*的深沉,闪婚都不介意了。那接下来这个消息如何呢?”路西法顿了顿,唇角弯起了诡异的弧度,嗓音甚至魅惑到危险,像是在讲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彭格列将云雀恭弥和优拉派去执行任务了,昨天走的,似乎是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就他们两个人。”
提香一听就懵了,下一秒就扑在路西法身上,死命抓着他领子咆哮:“你说什么?!他们俩去哪了?!”
路西法被他撞的硬生生后背抵墙,一阵生疼,虽然这反应大的不是一点点,但好歹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去执行任务,在南方的一个城市——莫里斯城。”
听到这里,提香的瞳孔骤然缩小,连语气都变得强压住愤怒和恐惧的冷静,“带我去。”
“这可不行。”路西法说,“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就告诉你更具体的情况,顺便带你去。”
“我怎么相信你?”他冷笑,“与其让你带我去,不如我自己跳窗户逃跑去找他们。”
“这样如何,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就把婚姻届也给你,随便你处理。就算你想拖着我去领证我也没意见。”
“……好。”提香眯眼思考了几秒后就同意了,他刚刚的欲擒故纵还算奏效。毕竟他没有十成的把握独自逃脱,而且他现在浑身都是伤,就算去找鸢也只不过是连累她,但时间不允许他拖拖拉拉,他必须尽快找到鸢。
不过他不得不说一句,沢田纲吉你大脑进水泥了吗,怎么会把他们俩弄到那种鬼地方去?!
“既然如此,那么就开始讲吧,首先你的体重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偶尔的JQ还是要的嘛~其实他们俩也不是认真的=_=剧情需要而已啦
、Part55 身高真是个永远不能戳的痛脚
陈优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两米宽的豪华大床上;连床幔都是金色的丝绸,更不要提床头那组合排列起来简直闪瞎狗眼的宝石镶嵌。
她惊恐地从床上翻下来;表情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她这是穿越到哪来了;她明明昨天晚上还睡着平民床;而且还是和毒舌大魔王云雀挤着睡的!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躺在这么华丽的房间的床上;她肯定是幻觉了!
“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这么奇葩?”云雀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上一次演419,这一次演精神病?
陈优战战兢兢地回头看着他。
“你……你真的是云雀?”她表示深切的质疑,又觉得这么问真是不好;在黑手党里混久了连自己这么善良的人都变得多疑了肿么破;自己真的还能变回良民吗?
他冷笑着倚在门框上:“昨天你企图趁我睡着爬起来整理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睡一觉以为没事了是吧?”
谁知他的话非但没有惊吓作用,还让陈优连蹦带跳地扑到他身上,迅速念着‘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现在轮到云雀思考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陈优了。
一般说来,这贪生怕死的二货不是应该干笑着后退然后撞到床上倒下装死吗?——按照这个房间的布局来说,云雀认为这样的发展是非常有可能的。
“云雀我们是不是穿越了,这是哪啊,莫非是哪个王公贵族的家里,你说我睡在他床上会不会被他绞刑?”
云雀真的想跟她说一句你想多了然后砸晕她,“还有一种可能,你要么是他妻子要么是他情人。”
陈优:“……”她定定地站在云雀面前,“我还是被绞刑吧。”
云雀挑眉,对她的想法不做评价,悠哉悠哉地告诉她自己的结论:“我们还在莫里斯城,只不过现在是两百年前的。”
“其实我们还是穿越了。”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这里还是空无一人,只有建筑物的变化而已。”
陈优想了想问他:“那我睡觉的地方其实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的?”
“嗯。”
陈优噎住,“这一家人连续两百年都把卧室建在同一个位置就算了,为什么连床的摆放都一样?!而且为什么两百年前他们家看起来像皇宫两百年后就是个平民阶级?”
“也许他们破产了。”
陈优囧了,又想起莫里斯城的诡异磁场,还自带穿越功能,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说明天我们醒来会不会躺在棺材里?”
云雀以一种奇异的目光扫视她:“你是有多想和尸体一块睡?”就算想盗墓也不用这么极端吧,听说当年沢田纲吉被扯到十年后的平行世界的时候就是躺在棺材里,这场面可真不是一般震撼。
“……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她眼角一抽,余光注意到了云雀右臂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她记得昨天云雀受伤的手是左臂,“云雀,你右手的袖子怎么被划开了?”
云雀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神色淡然地说:“刚才出去的时候又碰见了傀儡。”
陈优颤抖着声音问:“你碰见了多少个?”她觉得用‘几’来问都是在侮辱云雀的战斗值。
“比你的体重数字大。”
“……你知道我体重?”
“目测加手测。”云雀顿了顿,“大概在45到50之间。”
陈优捂脸道:“我想知道单位是千克还是斤。”
云雀似笑非笑:“我习惯用千克。”
陈优把手放下来,直接向他展示自己酝酿了半天的悲愤脸:“我怎么可能那么重!我才160的身高!”
“嗯,所以我逗你的。”
“……”
云雀换上了认真的语气:“你最好还是别走出这里。”
陈优听到他的话觉得郁卒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然后她得寸进尺了:“你这么说是在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吧?”她这么问就是想调侃一下云雀这只傲娇,但是她忘了云雀也是只毒舌。
“我怕你迷路之后也被做成傀儡。”
陈优僵了僵,努力让自己把这句话进行强烈的角度转换和脑补,“这样的话我就变成了王牌,因为你不能对我下手?”
云雀奇怪地说:“你都被做成傀儡了我为什么不能揍你?”
“也是,我不是傀儡的时候你也揍过。”那真是一段黑历史,往事不堪回首这句话是真的。
他云淡风轻地说:“放心,打死了算我的,死了也让你跟我埋在一起;瘫了也算我的,我养你到我死为止。”
云雀拉开门,准备往外走的时候不忘嘱咐她,“桌子上放了早餐,整理好你的仪容仪表之后再去整理手札。”然后就关门离开了,大概是还要继续调查,他应该很早就出门了一趟,不过为了看她醒来没有才回来的。
陈优怔怔地站在原地,今天的云雀倒是意外的温和啊,虽然说话的内容略凶残,但是仔细想想也算是承诺的一种了,毕竟想让云雀这种傲娇直接承认的确是担心她,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深陷了分析云雀此番举动的世界之后,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已经脸红到耳根都红了,和昨晚云雀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温度相当。
陈优叼着面包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将昨天整理好的手札按不同的页数分别铺在床上,因为有很多页之间会有相差的,所以她分的份数很多。
接着她把桌子移到了床边,更加方便整理,在随手拿起一部分手札的时候,掉落下了一张薄薄的纸,质感和手札的纸并不一样。她捡起来,发现纸上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但看这排列又像是一种文字或者密码。
陈优端详了一会儿,没有别的收获后,就没再在意这张纸,把它放到一旁继续整理工作。
在她全神贯注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一声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声音。陈优没有太在意,大概是云雀又去破坏公物了,她对云雀的这种行为已经司空见惯。
可是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窗外接连不断地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她被迫打断了思考,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张望——
天空中飘浮着发亮的尘埃,远处的街道地面上零散地铺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在阳光下十分刺眼,似乎是镜子的碎片。
困惑的白发少女站在阳台上思考,眼角的余光瞟到反向的街道上,一群傀儡顺着镜子碎片的轨迹前进着,没猜错的话那就是云雀行走的路线。她回想起昨晚被围攻的经历,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几乎没有思考过就抱起手札冲出了门,一定要赶在傀儡追上云雀之前找到他。
奇异的是陈优只在路面上发现了镜子碎渣,却没有看到镜框的残骸,好像镜子是凭空冒出来的;更奇异的是她踩在几乎全是玻璃碎渣的地面上奔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和没有异物的路面是一样的。
飞奔的陈优在心里哀嚎一声,别告诉她这又是幻觉,她现在已经对幻觉产生心理性厌恶了!
她奔跑时隐隐感觉到周围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