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优生优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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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贝卡斜视他:“他们抢他们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伊恩摇了摇手指:“所以说蕾贝卡你没常识啊,说是要谈判,他们谈着谈着就会打起来,到时候会发生枪战也说不定,我过来当然是为了……”
亚瑟打断他:“捡枪。”
“……”他脑门上冒出了个十字路口,“亚瑟你好烦啊!我过来当然是为了适当阻止,组织不成就给他们收尸啊——说到底你今天会在这儿才是最诡异的吧?”
这家伙根本就是想找的时候连人影都找不到,而且每次开会都通知不到人,可每次他都准时到。
“睡醒了。”
“……”
洛格伦对他的回答却很满意:“是该醒了。”
蕾贝卡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深意:“你决定开始了?”
“因为现在的进展比我想象中的要快,近期你们最好也做好准备,我可能随时让你们出手。”
“快?”她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镜面上显示的场面,“这不是和我们预期的进度一样吗?”
洛格伦嘴角勾出神秘的笑:“我指的不是这边的进度——等八千楼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蕾贝卡回头对伊恩说:“他每次笑成这样我都想把他打成胖子。”
伊恩笑的温文尔雅:“其实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亚瑟面瘫道:“他不这么笑的时候我也想把他打成胖子。”
洛格伦一下子抱着抱枕扑回沙发,声音略带哭腔委屈地控诉面前这三个家伙,“你们三个太过分了啦,居然都想打人家,人家的脸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你们也下的去手,禽·兽,禽·兽啊!”
“卧槽你一大把年纪的大老爷们别给我假哭卖萌,你现在卖得不是萌是蠢啊!”
一支烟杆在空中飞旋正中了洛格伦的金毛脑袋,门口站着的旗袍美人满脸杀气地踩在门上。
斗地主三人组同时给她的行为鼓掌。
“幸亏八千楼你回来了不然我就忍不住往他嘴里塞水银了啊。”
“我也很想爆他的头哟。”
“你烟杆不会坏掉吗?”
八千楼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烟杆道:“自从和你们BOSS合作以后我就随身携带两支烟杆,我家乡的山寨货用来砸人最合适不过,结实耐用。”
伊恩继续给她鼓掌:“真是设想周到啊。”
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坐车坐的我都快吐了,结果一回来就看见这家伙犯蠢,真是不得安宁。”
洛格伦捂着脑袋坐起来,泪眼婆娑道:“好痛啊八千楼,你下手居然这么狠,你不*我了吗?”
“……都跟你说了别假哭啊,另外我什么时候*过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金毛拔光啊秃子!”
“那么事办的怎么样了?”他敲着二郎腿,用手撑着下巴,浑身散发着贵族气场。
蕾贝卡:“……”恢复的好快!你是影帝吗!
八千楼端着烟杆道:“搞定了,话说下次这种破事你自己去啊,明明是你设计好的。”
洛格伦道:“我作为BOSS是来思考的,你们作为手下就要代我完成我思考出来的结果,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一副把我当廉价劳动力的口气真让人不爽。”她强忍把烟杆挥过去的冲动道,“我坐列车去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怎么奇怪了?”伊恩问道。
“先给你们看看她样子好了。”她走到镜子面前,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它,镜面内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头戴白纱的女人。
蕾贝卡称赞道:“你这能力可真好用啊,自己读取自己的记忆生成图像,话说她身上的袍子应该很值钱,抢来卖掉的话我应该能再收集一颗宝石。”
八千楼黑线:“你的眼力是拿来这么用的吗?你倒是给我看出点儿细节性的东西啊!”
她摊手:“就算你说她奇怪,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啊,要真的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她交给列车长的钱是冥币,只不过她用了点小把戏把冥币暂时伪装成了真钞。”
八千楼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洛格伦:“我可是看见这女人也进了莫里斯城,鬼知道她进去干什么的,不过肯定和优拉有关。”
洛格伦垂下眼睑道:“所以我才说进度快的超乎我的想象啊。”
“……你认识这女人?”
“我本以为要把她引出来得花好长一段时间内,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现身了。”他停顿了一下,“好在她还没注意到我们,不过我们也要出手了。”
“你把云雀和优拉弄进莫里斯城到底要干什么?不就是一座废城吗。”
洛格伦的眸子转向她,“八千楼你好像不知道啊,要从那里出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呢。”
她滞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为了我们接下来的计划顺利,我需要把云雀困在一个地方一段时间,让他不能插手。可是现在的情况,他不可能把优拉一个人留下,那么反之亦然,只要把优拉弄去的话,云雀自然而然就会跟去了。”
“但是依照云雀的性格和能力,他不可能长时间被困在一个地方,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找到莫里斯城这个风水宝地的。”
八千楼嘴角抽搐:“那是什么类型风水宝地啊,遍地都是墓碑好不好。”
“那座城市啊,一般人进去了恐怕就只能穷尽一生去寻找出去的方法。但如果是云雀,可能只能困住他最多半个月的时间。而且我也不打算让他被困那么久,最好我们的计划快点进行,然后把他弄出来。他在那里面待太久的话,我担心他会发现很多的事。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真是聪明的让人有点想宰了他啊哈哈哈……”
解释说明后,洛格伦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上面似乎已经出现了斑驳锈迹,他轻轻一抛——亚瑟伸手在至高点抓住了它。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亚瑟。”
亚瑟应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别墅。
八千楼有气无力地说:“那把钥匙是干嘛的?”
洛格伦正色道:“用来打开我的心上人那紧闭的心扉之门。”
“……我真的会把烟杆塞到你下面的嘴里去哦。”
洛格伦娇羞地挥手:“讨厌啦八千楼~”
“那把钥匙啊,不仅是西比拉封印的钥匙,还可以用来进入泽西特林呢。”
“看上去倒是很古老,毕竟都有锈斑了。”
洛格伦嘴角一勾,语调轻快却透出几分诡异气息,而他说出的内容也让人毛骨悚然——
“那上面的不是锈斑,是干了的血迹。”
、Part50 壮哉我大大天朝
云雀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白发少女扭曲的表情和比表情更扭曲的动作。
半个小时之前;他们俩成功地从教堂出来后;顺原路返回到了城镇——虽然这么说,但是这里变化的也够大的。
“何止是变化很大啊简直就像是两个地方了好不好!除了地图还能用之外这里还有什么地方一样的吗?明明中间只间隔了十几年为啥这地方改变这么大啊!”
白发少女气喘吁吁地撑着墙,一口气不喘的吐槽太累了,原来专职吐槽的人都是这样的感觉吗【大雾】
她扶额道:“现在的场景根本就是几百年前的样子了吧;这鬼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云雀倒是处变不惊;“既然知道你干嘛还那么惊讶;保留点体力吧;你要是走不动我是不会救你的。”
陈优:“……”说不会救其实绝对会救的吧。
两人暂时在一个独栋的别墅里栖身;反正这座城市除他们外也没有别人了。
陈优拿出了在教堂中发现的盒子;但因为云雀那一拐子的力道非凡;让本来有序的纸张全都飞散,等全部捡齐的时候,顺序已经全部被打乱,根本无法阅读。
而且所有的手札加起来竟然有超过二十厘米的厚度,这让陈优简直崩溃了:“他们俩是写汉语词典的吗!”
就算有顺序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读完,更何况他们还要整理顺序——纸张上没有标明页码,也没有任何提示,他们还得一张张的阅读内容,再寻找能承接上文引出下文的另一张。
但是再让人崩溃也得这么做,否则他们就白来这儿了,连被困在这儿的意义和价值都没有了。
陈优随手拿起一张纸,满脸怨念地阅读起来。
“……诶?汉字?”
之前忙着捡了,完全没注意到纸上写的全是汉字,他乡遇母语的感觉五味杂成啊。
云雀皱眉道:“你看不懂汉字。”
陈优愣愣地说:“不,我看得懂。”自家母语都看不懂她枉为天朝人!“……以前有自学过,水平还不错。”
她把目光又移回纸上,喃喃道:“不过为什么席梦娜和*德华会写汉字?”这样看来他们俩倒真像是写汉语词典的。
但不管怎么说,汉字的阅读让她觉得轻松了不少,整理起来也没那么吃力了。
……就是他们俩的字丑了点,辨认起来有点难度。
一个人阅读虽然比两个人要慢很多,但是因为整理这种东西必须要将纸上的内容装在脑子里,他们俩不可能知道对方看到了什么,即使读到了顺序相接的纸张也不知道——更何况云雀看不懂汉语,所以陈优客气地请他在一旁养精蓄锐,自己挑灯夜战。
云雀倚在沙发上问道:“你挂在墙上的纸是什么?”
在整理工作开始之前,她拿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了一句汉语,然后挂在了她对面的墙上。
她头也没抬继续阅读,“……别小看参加过高考的人啊!我是这么写的。”
不过正是这次的整理事件,让云雀和陈优都发现了她的特技——她,准确的说是她的这具身体,对文字的敏感度异常的高,能将看进去的繁杂内容在脑内转化为有条理并且叙述清晰的概括文字,而且看过的东西几乎全都能记住。
陈优很清楚这应该是优拉原本就有的能力,她虽然是个稳稳当当过了高考的大二生,但当年挑灯夜战奋笔疾书的日子都能证明她不是个聪明的人,这种特技向来都不会属于她。
……不过现在能体验一下过目不忘的人的感觉,倒是挺非一般的。
饶是依靠了优拉的自带技能,盒子中的手札纸页数量也太大了,她估算了一下,如果她不吃不喝不睡地沉浸在整理大业中,得埋头苦干至少三天。
但由于前提条件不可能实现,所以她把完成时间推后到了五天。得知这一结果后,让她意外的是云雀居然没有很暴躁,而是躺下睡觉。
这些手札的内容也的确零零碎碎,有一些语句读出来甚至不符合语法,只能让人勉勉强强理解意思,她也愈发搞不懂两个意大利籍孩子怎么会用中文写手札,而且还写了这么多。
烛台上蜡烛滴下的烛泪已经凝固,烛光摇摇曳曳,陈优抬头看了看,发现蜡烛已经快燃尽了,于是准备休息。
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靠墙而立的大摆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当然是夜晚。她从傍晚开始整理,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了,倒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果然是一认真起来就容易忘记时间吗?
云雀此刻也不在房里了,这么晚了上哪去了?
白天不觉得什么,但是到了晚上,在这个颇有几分诡异的城市里,只身一人,多少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烛台,出了房间顺着长廊走到楼梯口。
整座房子早已陷入夜色的黑暗中,即使陈优端着烛台,带来的光线也很微弱,她只好扶着扶手,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然后摸着墙壁走出了别墅。
夜风吹灭了蜡烛,但陈优也觉得不需要蜡烛。她怔怔地望着整座城市,明明街上没有任何照明物,却亮的不可思议,空中飘浮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暮色天空中能隐约看见一层如玻璃罩一样的东西,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