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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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简单有些怨自己这脑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一醒来就想樊旭东,是不是傻了呀!简单悲切的觉得,就算是思春,也不要在自己生理期的时候。她是个护士,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很不合适宜的职业病一把。
简单伸手又想揉眼睛,最起码,她得把樊旭东揉走才行。可刚一伸手,就听一声啪,一个巴掌就惩戒一样的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简单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拿开当着视线的手臂才看清了那个‘惩罚’自己的人。
樊旭东?
被樊旭东打了个一巴掌,简单才敢确定,刚才自己看到樊旭东并不是因为自己思春而是因为,樊旭东真的在自己跟前。
看着一脸不悦的樊旭东简单就好像翘班的员工撞上了大老板,她怯懦的往床后缩了缩身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怎么来了?”
简单想要坐起来说话,她这么躺着看着樊旭东,总有一种矮人三分的感觉,更何况,这种自己躺在病床上而有人坐在自己床边的样子,总给简单有一种是对方在默默守护自己感觉。在医院里带了太久的她,早已对家属陪护的温馨感到稀松平常了。可这里不一样,不一样的是自己与樊旭东的非亲非故。
看着樊旭东脸色,浑身不舒服的简单装出来的笑真的是有些勉强,而她有些虚弱的手臂根本撑不住她的身体,简单刚刚撑着抬了抬胳膊就感觉到了大臂一软,她跌入窗内,震得咳了起来。
“生病了都不知道,就一定要这么不小心?”樊旭东把简单的身体拉了过来。他细心的避开了简小妞手上的针眼,拉着她温度略高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肩头。
被樊旭东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里明明没有外人,他樊旭东却弄得自己体贴又温柔的真像个好男友、他演了那么久了难道就不需要歇歇吗?
简单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同他辩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教育也是教育的对。
简单有些头晕,索性窝在樊旭东的肩头等他教育完了再起来解决个人问题。她连坐直都快没力气,就别提其他了。
“怎么就突然走了不知道告诉一声?”
樊旭东低低说道,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怒意。简单脑子模糊,就这分分钟的功夫她就已经有些迷糊,半睡半醒间她听见樊旭东在说话,不由的唔哝了一句,“什么?”
看见简单两腮又烧的红了一片,樊旭东干脆把简单放回到床上,然后端了一杯水。“多喝点水!”
“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你就出门呢,你到底涨没涨脑子?”樊旭东瞪了简单一眼,但对于已经迷糊的简单来说就等于是无用功。樊旭东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耐着性子捏了捏简单的脸儿,驾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慢慢的拖了起来。
“小丫头,你乖乖的,起来把水喝了再睡!”
简单因为什么来的医院,樊旭东当然已经知道。这傻乎乎的小丫头,人家敬她她竟毫不犹豫的就喝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樊旭东有力气无处用的呼噜了一把简单的头发,那个摊在床上睡得呼呼的小家伙,真是让自己想恨都恨不起来。
简单终于被樊旭东扑腾的睁了眼,有点儿发红的眼睛充满哀怨,水汪汪的瞪着樊旭东。
“乖,起来!”樊旭东俯身抱住简单的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听话,小丫头!”樊旭东再一次软糯下语气,向哄孩子一样往简单的嘴里塞杯子。
“你才小丫头,我都二十三了好不好!”简单虽然被杯子堵住了嘴可也还能勉强发声。她抗议樊旭东一向把她当孩子,她是不喜欢多想,他们这关系也用不到她来多想,可不代表她就能任意的被他骗被他耍。
他既心里还对穆家小姐念念不忘,处处关心,即使你说再多的兄弟姐妹情谊又能如何呢。大家看到的和那个大家闺秀感觉到的都是他对她有高于普通关系的情感,他的那些所谓的道理,所谓的不合适,都仅仅是他不肯坐实关系,不肯踏实下来成家的借口。
男人爱自由,谁都不能免俗。
简单拧着眉头,在自己小腹涨涨的情况下痛苦的喝下了一大杯水。
什么是不喜欢,什么又是没感觉,一直生活在自娱自乐环境里的简单,对于一开始樊旭东的那些说辞终究是有些不理解。他们这些男人,究竟要什么呢?
简单不顾尴尬,在这杯水喝光以后跟樊旭东汇报了要上厕所的问题。樊旭东一脸严肃的准了,准了以后还拿自己的外套给简单包的严严实实的。
衬衫、小裙、简单从洗手间里揉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樊旭东再一次感受到了几分不同于以往的饿燥热。
简单系着鞋,拖拖拉拉的滚回到了那张病床上,此时的简单才反应过来,这自己这不是在急诊室的病房,而是……
“我,我只是…。我只是那啥疼…。”简单看看这极其奢侈**的大房间让自己一个人霸占着,一种对于社会不公的愤然感油然而生,只是油然了没多久简单决定还是把自己那仅剩的几个清醒的脑细胞留到一会儿走的时候用。毕竟自己来的时候只是因为喝冰水刺激到了某个内脏器官,不过是来打个止疼针,如果不是疼的厉害,简单宁愿回家煮一锅红枣、生姜、红糖水喝。
“咱好像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吧……”简单犹豫了一下。“我是止疼针已经打完了,然后就应该不会有问题,如果有可能就自己热敷一下也可以。”
简单冲樊旭东无害的笑笑,想尽可能的说清自己的身体情况。谁料樊旭东却不为所动,竟一脸鄙夷的看着简单。
樊旭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病床,很明显的让简单继续上来仰着。简单跟樊旭东眼光对峙了好几次,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乖乖的躺回到病床上,按照首长的指使去被子里闷汗了。
简单到底是明白了为什么那次秦露露跟自己说樊旭东把自己包的跟个狗熊一样,就看男士的的厚度,估计真的穿出去就可以当打底了,一会儿自己就得闷出汗来了。
简单醒来的时候,樊旭东正从保温桶里盛出红糖姜茶加红枣。
(九十三)他的心跳(必定)
爱你在心口难开,多么深沉而浓郁的感情,只可惜,在此刻简单的眼里,什么人在唱歌远比这首歌是什么重要的多。
简单斜着脑袋看着那个站在床位的高大男人,他的眉目愈发清晰,俊朗之中不免又几分难以描述的情绪。
听着樊旭东颇有磁性的嗓音唱着歌,简单的心情格外的好。她随着节奏摇着脑袋,跟着樊旭东一起哼唱。
‘iloveyoumorethanicansay…。’
爱你在心口难开……
曲调是那样的昂扬,可寓意却只有有口难言的无奈。
也许,他真的是有口难言。
简单看着连唱歌都绷着脸的樊旭东,简单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樊旭东时的情形。在那个咖啡店,自己看到了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俊朗的外表却有着让人无法亲近的气场,自己就被那气场打的一下子绷直了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出。
相处的久了,简单竟差点忘了樊旭东是什么样的男人。让这样的人唱这种歌,简单觉得自己应该惊讶才算应景。
毕竟是相处的太久了,简单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被樊旭东的另一面给感染了。她已经忘了当初的樊旭东带着怎样的气压与自己见面的,那人未到却山雨欲来的感觉,不难说是她已渡生涯中的唯一一次体验。
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简单不由得露出几丝笑意,那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的谨慎,谨慎到生怕一个出什么差错再惹恼了这个大首长。可后来,后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简单自己也忘了,她变得大胆起来,她忘记了樊旭东的高高在上,忘记了樊旭东的不苟言笑,甚至忘记了他眼中看向自己是夹带的不屑。
忘了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那分分钟的松懈却让自己对他动了心思。因为忘了樊旭东也会让自己记起来,他究竟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不可近攀。可动了心思呢,就有些麻烦。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看他的好,总是分分秒秒,时时处处。
简单懊恼,无时无刻不在懊恼,懊恼自己那不经意间的掉以轻心,让樊旭东如此轻易却深刻的扎进了自己的心里。自从简单发现自己会沉浸于樊旭东的亲吻和怀抱的那一刻起,她就害怕了、懊悔了、甚至挣扎,挣扎着要不要即时即刻就逃走,想尽办法离樊旭东远一些。
可是想的办法和最终落实到现实里的措施总有那么几分差别,就是这分毫的差别却偏偏会让事情的发展偏差出千里。
既然不能说走就走,抛下樊旭东在这里应对,那么简单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谨谨慎慎的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不给樊旭东添麻烦,给他更多的机会来解决他到京需要解决的事情。可简单有时候想的也确实太美好,如果一切能按照她预想的发展,那么此刻的她,也许就不会惨到躺在病床上。
不过是一个痛经嘛,哪个女人一辈子不疼上一个成千上百会的,一来二去的,除了跟大姨妈搞熟了关系,就连痛经也成了生活必备品了。
简单下意识的抹了抹小腹,心情一舒畅,就连疼痛的感觉都轻很多了。
说起这次的住院,简单到现在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不就是去医院打了个止疼针吗?怎么樊旭东就来了,而且面带怒气,来势汹汹到似乎要把自己的杀了。
简单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时间,敲了半天,才发现手机屏幕一直黑着,没反应,是没电了。
“敲什么,这种手机容易没电,出门还不知道带个充电宝?”樊旭东扔了个充电器过来,训斥的口吻告诉简单。
“不是…不是晚上出去的比较突然嘛,我怎么会想到晚上要去那种地方。跟你的朋友…。”简单欲言又止,再说,再说她好像就要把理由都推到樊旭东身上了。人家樊旭东明明是问过自己的意见,自己说的要去见识见识的,这下可好了,自己没去成不说,反倒学会了说错话糊弄人了。
简单慢慢禁了声,她不敢瞧樊旭东的脸色。对于自己这种半路的逃跑的兵,不知道他樊首长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在,因而没有耽误他跟穆小姐的好事而对自己宽大处理、从轻发落呢?
他也不行自己早走的对不对?不还是因为身体……
简单决定了,如果樊旭东一定要将在包厢自己突然离开的事情追究的话,自己就准备委屈一下大姨妈这位每月必来看自己的好友,让她先老人家先承担一会儿罪名。
女孩儿的心事儿,微妙到分秒之间的变化。而简单就是有利用这种微妙变化的这种本事,能将当时自己看见樊旭东跟穆家小姐抱在一起时的心里感触都抛在脑后,就好像被浇上了八四消毒水儿,全部被漂白了。
简单知道,是自己的沉浸在这个所谓的女友身份里出不来了,她刚才还笑着跟樊旭东说自己坦然的享受着他的照顾,可简单自己也知道,这份照顾哪里这么好享,愈是坦然,以后的时候就会越麻烦。
简单低眉,插好电以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她脑子里面一团乱麻疯了一般的张着,她自顾不及,哪里还想着自己没开机,一双溜圆水亮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这模样,实在是傻的可爱。
“喂,你在看黑白电影吗?怎么一个屏幕里都是黑色?难道一会儿贞子会爬出来?”樊旭东站在床头旁,微微仰着身子,看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