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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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都是未知以前,简单也曾想过,如果自己跟樊旭东真的是情侣,那该多有意思。他是那样一个男人,时而严肃,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时而又孩子气的可爱,会开玩笑,会逗她笑……
总有先到,也总会有迟来。
如果没有仇家人,简单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否能生活在爱情的甜蜜里,还是某人早已腻味了她,另觅了新欢。
林骏城的到来终究是有些晚了,他打电话让简单去接站的时候,简单正在去集训营的大巴车上,在收通讯设备之前最后一个接了他的电话。林骏城好不容易回来,自己却见不上面,简单备案惋惜,可惋惜又能如何,即将面临她的一切,都是她所选择的,她所期待的…
林骏城的失落,远远大于简小妞。他的假期并不长,只是在家呆了一天他就坐上了火车,只盼能早点见见某个小家伙,略解一下自己心里的思念。
可惜,他还是有些晚了。林骏城默默的装起自己的手机,拎起不大的行李包,在月台上缓缓的走着。路过车呼啸而过,吹起他额前的发。
简蛋蛋,你乖不乖,有没有像你答应我的那样,在等我?
相比起林骏城的心事重重,进了集训营的简单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她迅速的整理者自己的床铺,换好刚领的野战服,准备进入新的战斗。
因为这次演习医疗小队进的年轻人很多,所以对于这批人,医疗小队除了对小组人员业务上的加强意外还开设了体能课程。战场上跑得快的才能活,活下来的才能救别人。教官的一番话让简单对部队训练有了新的认识,同时,她也做好了苦战一场的准备,怎么着回去以后也得大变样才行。
她强大起来,做个果敢决断的好士兵,最最起码,她不要再动不动就被人说是小孩子。
医疗小队的体能训练相比于真正参演的战士们来说不敌其一半,而且管理起来也没有那么严厉,但简单却对自己要求的特别严格。连续几晚,饭后她都要去外面跑上几圈,弄的萧炎直说她火大没地方出,欲求不满。
面对萧炎的调侃,简单到不以为然。她是该长大、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她若不拿出点儿变化来摆在面儿上,只怕她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简单想起蒋淑琴对樊旭东的态度,就不由苦恼。虽然蒋淑琴一直嘴上说对樊旭东跟自己谈对象的事情无所谓,但简单能明显感觉到蒋淑琴觉得自己的年轻不懂事会让她错过了樊旭东这段大好姻缘。蒋淑琴对樊旭东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樊旭东的事情而需要自己的妈妈来替自己还。
简单知道想改变自己母亲的想法是很难的一件事情,毕竟先入为主,樊旭东的好在她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但无论,无论怎么说,她想不死的太惨,就一定得拿出点儿样子来。
体能了几天,白天的时间就拿出来给医疗小组的人补充专业技能了。毕竟他们这群新来的年龄有限,经历也就有限,虽然都是从各大军区医院有工作精力的,可也不代表在战场上能应付的了那么多的突发状况。
虽然简单算不上特别喜欢护理这一行业,但作为受了很多年‘干一行爱一行’教育的人来说,简单对于提高业务技能的事情格外上心。
排队授课,作为女生的简单和萧炎理所应当的坐在了第一排。简单看着他们这个医疗小队的顶头大boss把站在门外的专家请进屋里,一个睿智老者,一个文雅少年。
看着那个好不容易被一身军装拉上点儿英气的年轻‘专家,’简单脑筋一抽,眉毛不由自主的冲着那个穿着军装的‘文雅少年’挑动起来。
(一零九)疑似暧昧(精)
望着那个一本正经板着脸的‘文雅少年’,我们缓过神来的简护士差点笑出声。
林骏城啊林骏城,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竟然跑到这里‘装人’来了。而林骏城此时也似乎注意到了坐在下面的简姑娘,旁若无人的朝她抛了一个‘媚眼。’当然,所谓的媚眼,不过是面对简护士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庞的一计‘警告’目光。
“林骏城,你说咱俩这是不是‘冤家路窄’呢,我到哪里都能碰见你!”宿舍外的大树下,简单望着林骏城,一脸坏笑。“你说,你一个治这里的大夫到我们集训基地来,是给人家老教授拎包还是开路?”简单指着自己的头,故意气林骏城,林骏城又笑又气,一把拍开了她的手。
“我怎么就不能来?他们想请我还请不到呢!”林骏城十分的不服气,只是好在,自己从‘小林子’又回到了‘林骏城’。“我现在是治这里的大夫,可你要知道,相比起你来说,我哪里都能治!”林骏城戳了戳简单的脑袋,不屑那丫头将信将疑的目光。早知道这丫头是来这里,自己何苦火急火燎的往回赶,怕见不到她,又何必在迟了一步之后万分懊悔。
“林医生,反正吹牛不纳税,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简单揉了揉脑袋。“不过到好,有你在了,我也不怕听不懂什么没人问。”简单靠近林骏城,用胳膊肘戳了戳林骏城的胸膛。“怎么样,我的林大医生,凭咱俩这关系,你不给我开开小灶?”
简单低语,两人错肩而立,言语姿态总有几分说不清的暧昧。
看着黄昏中简单斜着脸儿微笑的模样,林骏城觉得心底的某处突然被什么戳了一下,软了,化了。恍惚间,林骏城落在身侧的手忽然一扬,一把捉住旁边人的小手。
“简蛋蛋,你说,你要什么小灶,我都给你开,就算是炊事班不干了,我也给你钻木取火的开。”
简单被林骏城的话逗的咯咯的笑个不停,丝毫没在意林骏城何时已经抓住了她的手。林骏城之于简单,熟悉的无异于左手与右手,而林骏城却以为他的简蛋蛋还是他的,从未离开过。
“虽然我是内科大夫,但是我手上还有军演救护的特别奖章,简蛋蛋,我这个林大夫,可不是吃白饭和治脑袋的。”林骏城把简单向自己身边拉了拉。他身上的光环,远远多过他作为h军区一个普通医生。
“切,早就知道你厉害,也从没把你看扁过。”简单不服气的唔哝了一句,“林骏城你还真是的,和小时候一样,越在意什么越不说。”
越在意什么越不说。简单的话听得林骏城一怔。
年轻男女站在夕阳里的场景确实很美,美的像一幅画。站在樊旭东的位置看去,红云里,大树下的简单和林骏城就是一对爱侣,他们聊天,说笑,牵手,差的只有,接吻……
樊旭东拧着眉头看着那夕阳里的两人,直到他们各自散去,他才默默的回头,一声不响的往自己该去的地方。
——俺是首长的小卫兵,俺是首长的分割线——
冬季的花园里罕有生机,除了几棵常绿的松树,唯一让人有些盼头的就是那一小片正被人侍弄着、顶着花苞的寒梅。
“冯老总,这梅花今年很旺相啊,可对得起您费得那大把心思啦!”
年轻的警卫员拎着水桶和工具站在花圃里,望着那一枝一枝待开还羞的花苞两眼发光。
“花啊,是懂人的,人下多大的力气,它就会生的多俊俏。”弯着腰给梅树翻土施肥的老人缓缓的直起腰,看着那一颗颗小小的,马上就要挣扎着绽放的花苞,满脸的笑意。
“老总,您慢点儿,要不还是我来?这么粗重的活,您要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年轻的警卫员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去抢老人手里的工具。
“你们年轻人呐,心气儿太盛,只怕这花要跟你比俏,气死喽!”老人虽早已过古稀之年,但半生戎马让他步下犹如根生,任凭年轻的警卫员无法动他分毫。
“老总您又说笑了,这些花儿要是真有心,有想法,那不成仙了?”小警卫员摸了摸脑袋,一脸的不相信,老人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老总呢?表小姐来了!”
“还能在哪里?花园呗!”
园外一阵骚动,有又一个年纪不大的小战士跑步进来。
“老总,表小姐来了,在客厅等您呢,您去看看呗!”小战士招呼着正在‘劳作’的老人。老人噢了一声,喃喃道,“静雯呐?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说罢,缓缓回头,慢慢走出了花圃。
步入客厅,里面的陈设一水的旧时家庭的做派。只是不同于老人年轻时期盼报复、施展拳脚的内容不同,现如今的悬挂大多绘的闲情雅趣,伴着镶宝的西洋老钟,仿佛时光倒流。
“外公!”站在客厅门口的穆静雯着了一件深紫色与灰色拼接的修身大衣,亭亭身姿,与画里走出来的民国大家闺秀并无二致。
看着出挑优秀的外孙,被唤作‘冯老总’的冯德琛欣慰的点了点头。
“自从八月十五后你回来,就见过你几次,怎么是又回h市那边去了吗?”被穆静雯搀着坐下,冯德琛思量片刻开口,问道。
“倒是没回去。”穆静雯道。她垂着头,情绪明显不高。
“怎么,对樊家那小子死心了?”冯德琛言有兴味,看着自己的外孙,眉眼含笑。但见穆静雯不说话,冯德琛便摇头,“也好,你们年轻人,今天说爱这个,明天说爱那个,爱的多了总得丢几个,你丢了这个,没什么不好。”
“外公,你偏心!”穆静雯突然抬头,眼含泪花。“为什么姐姐爱旭东就是好,您千方百计的帮她,而我爱了就是不好,放弃了反而好?”为了一个樊旭东,她听多少人说风凉话,她又听了多少人的嘲笑。从冯德琛这里,冯梓静做什么都是好,而到了自己,就怎么也不好。
“静雯,傻孩子!”冯德琛低叹一声。“你难道还看不出,樊旭东没有忘记你姐姐梓静吗?”
“你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跟樊家提过,樊家愿意,可樊旭东呢?孩子,樊旭东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吧。”想起自己那个悔婚远嫁国外不肯回来的孙女,冯德琛的脑中一阵眩晕。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没了儿子也没了孙女,他这样的人,活该孤独终老。
“你跟樊旭东的关系,走的算很近了,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樊旭东一点儿表示都没有。樊家的意思,我也听出了一二,他们是愿意的,可樊旭东那边你,我,樊家都做不了主。你想嫁,外公可以帮你嫁,可嫁过去你开不开心,你想过没有,静雯?”冯德琛意味深长的看着穆静雯,穆静雯的脸颊已经满是泪水。
这孩子,憔悴了很多。
冯德琛有些心疼。穆静雯和冯梓静,虽然一个是亲一个是表,可说到底都是自己的最亲的晚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见不得哪一个掉眼泪,也见不得哪一个受委屈。
冯梓静给他的最后一通电话冯德琛还记得,一字一句如同刀子可在他的脑海里。
“爷爷,你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爷爷,我恨你!”
“爷爷,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你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早已心如止水的冯德琛一个激灵,连自己最最宝贝的孙女都恨自己了,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个男人,心里有别人,你就一辈子都进不了他的心,一辈子过自娱自乐的日子。”冯德琛缓缓道。他不想,连这个如花似月的外孙也失去。有些事情,他感同身受,能摆清的就注定要摆清。“樊家那孩子,心里有梓静,你就只能一直在外徘徊。静雯,你如果觉得你能胜过你梓静姐的位置,那你就坚持,或者你能忍受生活中的冷漠,只做他的妻子……”
“外公!”穆静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