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染(原名:沉欢迫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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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直接就揉上了我胸前的柔软。
我脸颊顿时变得滚烫。
隔着白衬衫,我依旧可以感觉到他指腹滚烫的温度,捻弄着我柔软的顶端,给我的身体注入了一阵阵奇异的电流,令我浑身都酥麻起来。
他就这么挑、逗了一会儿,我身体已经完全使不上力,变成了一团面粉一样软,倒在他怀里。
他将我转了个面,正面朝向他,坐在他的大腿根上。
我俨然感觉到他那里已经坚硬如铁,一碰触,自己身体的温度也不由地跟着一路高起来。
仅着的衬衫被他解开了一半的纽扣,松松垮垮地堆在身上,露出了肩膀和胸前的大片旖旎风光,他提着我的臀,摆正我的姿势,慵懒魅惑一笑:“这姿势,真诱惑。”
话音刚落,下一秒,扶住我的腰,□坚硬的肿胀便挤了进来。
*
事后,我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胸前,感受着彼此身上的薄薄细汗,黏湿,暧昧,一如此时房间里的空气。
他搂住我肩膀,力道大得似乎要将我揉进身体里,话语里还带着浓重的喘息:“真是个妖精……”
我依然静静伏着,轻轻挪动几下,在他怀里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可他却在这时突然一把握住了我的腰,喘息声粗重浑浊:“别动了,你再这么动来动去的,我忍不住又得要你一次。”
这话比任何警告威胁都来得有用,我一听,身体立马就僵住了,一丝一毫都不敢再挪。
“安染……”他低低喊我的名字,声音喑哑,却又百转千回。
我敷衍地应一声,看着自己乌黑的头发散在他胸前,蜿蜒着,像浓稠的黑色的血液。
“我总是要不够你,安染,我总是要不够你……”他反复地低喃,搂着我的手臂收得越发的紧了,“你知道我都多久没碰过别的女人了?你到底是对我下了什么蛊……”
他的话,听起来有些恍惚,我脸上的表情因此而滞了一瞬。
随后,我轻笑着仰起头来看他,用孩子般的天真语气反问道:“真的吗,杜珉南,你真的只跟我一个人做、爱吗?那你太太呢?”
你怎么可能只碰了我?怎么可能……
我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这么轻飘飘地笑着逼问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不断滋长。
杜珉南果然没有回答我,一双眼睛牢牢锁住我,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
我就这么飘渺地笑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认命地扭过头,僵硬的笑容瞬间瓦解。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快点写到我想些的地方啊!!!但是又舍不得把男主女主之间难得的一点幸福写潦草了……
、掌握
洗了澡,换了衣裳,我们一前一后地下了楼。
客厅里的壁钟时针就快指向数字十一,厨房里李叔正在炖着的汤香味一阵一阵地飘来。
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后,我终于腿不受控制地往厨房走。但杜珉南却和我去了不同的方向。我半路回头看他,就看到他已经在门口换鞋。
脚步立马顿住,我站在原地,嗫嚅着问他:“你不在家吃饭了吗……”
他抬头看我一眼,淡淡说:“中午有饭局,晚上也不用等我了,我不回来吃饭。”说完,就直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头都没有回一下。
雕着精美花纹的红木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合上,将我们似乎隔在了两个空间,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去厨房。
*
吃了午饭,我帮着李叔收拾客厅。
客厅本就干净,一个人收拾就绰绰有余,李叔见此,干脆抛下了我去楼上打扫。
但很快,就又下来了。
他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手里举着一件白衬衫,向我询问:“小姐,我看到这衣服被扔在浴室垃圾桶了,这好好的又没破又没脏的,怎么就不要了?该不是先生随手放错地方了吧?”
我正用抹布擦拭着茶几,听他这么说,抬头漫不经心地朝他手上看一眼。但这一看,立马眼睛就睁得老大。
这衬衫,不就是杜珉南昨晚回来时穿的那一件?
他竟然真把它给扔了……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他说我若是不喜欢,他就把这衣服扔了,竟真就说到做到。要说我心里一点开心都没有,那肯定是假话。但这也恰恰是可气的地方。
这个男人,真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过惯了,花钱一点都不手软。
我记得之前在夜店时层听韩肖钰说过,自己的一身西装价钱上十万。想来,以杜珉南的身份,穿着必然不会次于他,所以,即便只是这么件衬衫,一定也价值不菲。说扔就扔,他还真舍得。
我心里泛着嘀咕,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李叔身边,接过了衬衫,一边细细翻看着,一边吩咐他道:“没事了,交给我吧。”
将衬衫里里外外仔细瞧了一遍,确实没什么损坏的地方,我这才放心,抬起头欲走,却发现李叔还站在原地。
“怎么了李叔,有什么不对吗?”
他脸上这灿烂的笑容,是从何而来?我有些不明白。
李叔的语气平静而真诚:“小姐现在对先生的事越来越上心了,你们关系这样好,我看在眼里也为你们高兴。”
他声音不大,说出来的话就像羽毛一样落到了我心上,轻轻缓缓的,挠得我整颗心都痒起来。
我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我其实很想反驳他,潇洒地说上一句:“哪有?我才没有对他的事上心,只是好心不想见衣服被糟蹋罢了。”
可支吾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李叔见我不说话,转身往楼上走,过了一会儿,一声轻叹若有似无地从楼梯上传来:“人啊,活一辈子,无非就是图个开心……”
我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低头沉思了半晌。
似乎,他说的有道理。
*
下午三点的时候,顶着烈日炎炎的天气,我出了门。搭了地铁,在换乘车站下车,又坐上了去往蒋晨浩家别墅区的公交。
恰逢周四,又是这么个不尴不尬的时间点,车上人并不多。
车外是骄阳似火,阳光透过车厢的茶色玻璃射进来,洒下一串串温和的淡黄色光影。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斜倚着身体,静静看路边行人、树木放电影般从眼前闪过。而杜珉南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了过来。
“安染。”
他打招呼的方式一如既往的简洁,声音在电波作用下,听起来有些不真实。
我突然就想到了今天下午李叔说过的话:你们关系这样好……这么想着,便走了神。
直到他又唤一遍:“安染?”
我才收回了思绪,语气平静地应一声:“嗯……”
“你在哪儿呢?”
他淡淡地问,声音沐浴在这茶色的午后阳光里,亲切而温和,好似老友之间的闲聊。
可我的心,却因他的问题而立马咯噔一下。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不久前,他才命令过我,不要再做家教……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他:“在家。”
语气很镇定,隔着电话,他应该听不出什么端倪。
电话里响起了一声低笑。
几秒后,他开口,判决的语气,高傲而笃定:“你不在家,在去做家教的路上。”
“……”
我愕然。
过了好久,终于硬着声音说一句:“没有,我在家。”
我就不信,他这会儿会在别墅,他这么说,一定是在试探我,我才不会被他唬住……
尽管这么告诉自己,但我拿电话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得捏紧。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沉默。
少顷,杜珉南开口,语气里竟有一丝无奈:“别撒谎了,我看见你了,坐在靠窗的位置,脑袋倚在玻璃上。”
一听他这话,我几乎是跳着离开了倚着的玻璃,坐直了身体,就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我猛地转身,目光急切地在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中搜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找了半天,连停靠在路边的车辆都被纳入范围,也没有找到,马路上根本就没有那辆玛莎拉蒂,也没有那个可恶的男人。
电话放在耳边,我忘记了回答,杜珉南就在这个时候淡淡地传来,带着笑意:“不用找了,我不在路上,你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
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我在去做家教的路上,知道我坐在窗边、头倚着玻璃窗,知道我听了他的话会有何反应……
仿佛,我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仿佛,他比我,更了解我。
“安染……”
他又唤我的名字。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电话那头的男人,神通广大得简直叫人心悸。
他也没有逼迫,只淡淡又说一句:“路上小心,晚上早些回家。”
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车里的广播此时提醒我该下车了。
我魂不守舍地走下去,在路边看着公交车喷着浑浊的尾气扬长而去,又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开脚步往蒋晨浩家所在的别墅区走。
杜珉南,我似乎从来没有看得懂过他。而他,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将我从里到外了解得这样彻底?
*
我到了蒋晨浩家门口,按门铃。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蒋安至那小子追着家里的一个佣人满屋子跑的场景,一边跑一边叫,连有人来了都没发现。
这才一天未见,这小子就野成了这个样子……我一边反感得直皱眉,一边由钟管家领着往屋里去。
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才听清楚这俩人到底是在为什么闹得起劲。
“你还我水枪!还我水枪……”
“小少爷,你那水枪时间放久了,本来就坏了!我只是帮你加了水,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还敢赖!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
“小少爷你相信我,真不是我的错,我算是求你了,别追了,我快跑断气了……”
这一大一小,一个在前头拼了命地跑,一个在后头撒蹄子狂追,整个客厅都被吵闹声充斥着。
我揉一揉被吵痛的太阳穴,看到钟管家正端着杯咖啡走过来,准备问问她蒋晨浩去哪了,怎么能就这么任由蒋安至在家胡闹,却不想——
钟管家刚停在我面前,那个正满屋子跑的小胖身影便往她身上撞了过来。
“哗”的一声……
托盘在钟管家手里倾斜,放在上边的那一杯咖啡,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尽数泼到了我身上。
这下,原本闹腾的客厅终于安静下来。
追打中的两人都愣住,那个小肇事者疑惑地回过头来仰着脸看我,在看到我T恤上狼藉的大片湿漉漉咖啡渍时,“呀”了一声,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形站在原地。
还是钟管家反应快,急忙放下手里差点被撞翻的托盘,跑到一楼的洗手间去取来毛巾,帮我擦拭,一边擦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安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端稳,害得你衣服都被弄脏了……”
“……”
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却一力承担。
我看着她这样,反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愣了一秒,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自己动手来擦,又朝她笑了笑:“没事,擦干了就好。”
说话间,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蒋安至,就看到他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歉疚的看着我。
我暗暗摇头。
我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个小霸王……
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干是干了,但那棕色的污渍却是擦不掉的,明晃晃的一大片,怎么看怎么刺眼。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问钟管家借一件衣服暂时换上,也好安安心心帮蒋安至把课上完。就在这时,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钟管家扫了屋里的这群人一圈,随后挪着步子去开门。
门打开了,皮鞋声响起,往客厅的方向来,几步之后,又顿住,我听见蒋晨浩的声音不带语气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