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几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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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盈盈正想着要不要接受一下大雨的洗礼,说不定可以洗掉霉运,从此以后就平步青云,万事顺利了,那个讨厌的人也不会再故意刁难她,可是,她还没有勇敢地迈出第一步,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牧柯贤打开车窗命令道。
绝对不能接受他的施舍可怜,即使这是个极大的诱惑,双盈盈咽了口吐沫,艰难地吐字,“不用,谢谢!”
然后,她咬紧嘴唇勇敢地向雨幕里走去。
牧柯贤顿时像吃了炸药一样,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惊愕。他看着她走进了倾盆大雨里,脚步没有任何迟疑。
他一咬牙也从车上下来,边走边脱下自己的外套,两步追上她替她挡着风雨,自己忍受着大雨的浇灌。
双盈盈惊呆了,她错愕地望着他,“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洗澡吗?我陪你,很浪漫呢!走!”牧柯贤笑道,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她好像可以听到雨滴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的全身都湿透了,平时搞的帅气竖直的发型现在全部软绵绵地贴在他的头顶,像电影镜头大学里那种为了女友在雨中求爱的青涩大男孩。
双盈盈的心顿时抽搐了一下,是感动了,还是心软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伸手将牧柯贤的头也揽进了那件外套的庇护下,两个人一起向车里跑去。
两个湿淋淋的人坐在车里,一路的沉默。
夏天的雨来得快,下的急,走的时候是飞的,老天爷好像故意给他们开了个玩笑,两人刚坐进车里一会儿,雨就戏剧性地停了。
车里的气氛太诡异了,双盈盈瞅了瞅牧柯贤,他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面色冷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嗯,那个,”双盈盈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的场面了,“这夏天的雨还真是善变啊。这会儿就停了,我还以为会下到夜里呢。”
“嗯。”牧柯贤低沉地答应一声,面色不改。
“嗯,那个,既然雨停了,你放我在前面下来吧,我可以自己坐车回去。”双盈盈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牧柯贤脸色稍微一沉,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他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车的样子,可是前面是红灯,他却没停车。
“红灯!”双盈盈忍不住提醒道。
“噗”汽车急刹车。牧柯贤惊魂未定的样子。双盈盈看着他满脸的不解。
天还是阴沉沉的,虽然才六七点钟的光景,但朦胧的夜色已经悄然而至。车子在双盈盈家楼下戛然而止。她说了声谢谢下车离去。
她正要上楼只听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太温柔,她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浑身不自在地转过来,满脸的怪笑,“呵呵……经理,还有什么事吗?”
牧柯贤目光复杂地望着她一会儿,缓缓开口,“对不起。”
双盈盈觉得自己的耳膜被棉花糖堵着了,外界的声音远远的听不清。一只小鸟站在枝头似乎乐意当他们的观众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是为这寂静的对话增添一点趣味。
情愿相信冬天过后是夏天,双盈盈也不相信坏小子会真心的道歉,他肯定又在捉弄自己。管他是真心还假意先逃了再说。“哦,那个,没关系。”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自己的事,她也不知道他在为哪一件道歉。“很晚了,你快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双盈盈说完,转身又要上楼。
“你可以去餐厅上班吗?”牧柯贤问道。
她站住了,他竟然会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这不是他吧?是不是被鬼神附身了。可是去餐厅上班她做梦都想去啊。“什么意思?”她转身问道。
“以后你可以去餐厅上班,周末和晚上,只要你有时间。”牧柯贤一脸正气。
双盈盈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但她还假装矜持,“可是,我……”
“工资会很高,以后你的助理工作我也会尽量减少。”牧柯贤不依不挠。
“啊,我考虑考虑吧。”双盈盈笑道。
牧柯贤早就看出来了她在装,一团火在胸腔里沸腾,但硬是压了回去。“好啊,考虑好了尽早通知我,要不然我去找其他人了。”
双盈盈一愣,干笑道:“哦,好。”
牧柯贤上车离去,汽车嗖地消失在暮色里。双盈盈终于舒了一口气,和他在一起好紧张。他身上有一种压迫人的强大气场,不管是强硬的豪取还是温柔的索要,都让人无法拒绝。
可今天发生的事,却让双盈盈做了一夜的美梦。
、第二十二章:参加宴会(一)
舒拉集团要为新员工举行欢迎酒会,这是集团每年的惯例,为了拉拢新老员工的心,让他们更加忠诚卖力的为公司服务。双盈盈拿到请帖后却是忧心忡忡,她才不想去参加什么酒会,那种地方根本就不属于自己,她不会喝酒,不会跳舞,不会交际应酬的,去了只会出糗。
中午吃饭的时候,双盈盈和夏季风一拍即合,两人下了班去喝咖啡,上流社会的什么狗屁酒会不是她们的生活。在这个公司,她们能拿工资养家糊口就可以了。左锋听完她们的对话,嚼着米饭笑。
“你笑什么?”双盈盈已经和左锋很熟络了。他不仅人好,也善于交往。
“笑你们幼稚啊,真是刚出校门的小娃娃。”左锋还在笑。
“再笑牙给你拔了。”双盈盈开玩笑。“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怎么了?”
“你们是新员工,不去参加不是明摆着不给公司面子吗?像我这种老员工不去就算了,可是像你们必须参加,要不然你们怎么感受公司亲切的人文关怀。”左锋侃侃而谈。
“切!什么人文关怀,能多给我俩钱就是最好的人文关怀,其他的都是浮云泡沫。”双盈盈一脸的不屑。
“不去真的不可以吗?”夏季风眼巴巴地问左锋,“你去吗?”“我看你们最好去一下,免费的干嘛不去,还可以见到很多公司的高层和有钱人,就算是应付一下,吃饱了就开溜呗。其实我也不喜欢那种气氛,但是你们要是实在觉得很无聊,没人玩,我可以陪你们,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左锋爽快不已。
“经理都去了,我当然要去。反正以后也少不了要参加。”夏季风低头笑道。
双盈盈盯着她,两只眼睛都直了,夏季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女人态了,她以前可从来不会表现出那种神情,而且看她自己的样子,好像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呢盈盈?”夏季风这才想起自己的朋友,“你也去呗。”
“哦,我想想。”双盈盈支吾着,心里却骂夏季风重色轻友,这小妮子肯定喜欢上她经理了,只不过她都不知道,估计就算对她说了,她也是死不承认,因为她根本就不懂爱情。可是,左锋是黎佳的青梅竹马啊。哎呀,太复杂了,双盈盈摇摇头不想再想下去了,还是吃饱了饭去干活吧。
办公椅很舒服,可双盈盈就是坐不住,特别是看到牧柯贤进进出出了好几次终于坐下来的时候。她抬起眼皮瞧了几眼,最后终于瞅准时机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
“经理,这份文件需要签字。”双盈盈礼貌地递上。
牧柯贤抬手挥上了自己的大名,恣肆流水像写大毛笔。
签好了,双盈盈却站着不动。
“还有事吗?”牧柯贤抬头问道。
双盈盈正在酝酿措辞,听他说话只好开口,“哦,那个,晚上的那个酒会,我可不可以不去了啊?”
牧柯贤望着她,好像要窥探她的心里一样,“为什么?”
双盈盈掩面而泣,装得泣不成声,“我……我大姑妈生了重病住院……除了我妈她是我最亲的亲人了……我要去陪她,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牧柯贤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哦,是吗?我听了好感动啊。你真是个孝顺重情的好孩子。”
双盈盈捂着脸期待着她想要的下文。
“可是,大姑妈应该是你杜撰出来的人物吧。”牧柯贤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面前,伸手将她的手拿开,仔细地打量她的脸,“眼泪呢?我怎么没看到。”
双盈盈无比窘迫地后退两步,“你这个人真讨厌!早就看出来了还让我在傻了吧唧地演。看戏呢?”
“因为你演的很好啊,过两年我打算投资拍一部电影,找你当女主角!”牧柯贤开玩笑道:“不过,人家女主角对投资人都是以身相许啊,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不好意思,没有做演员的打算!”双盈盈一口回绝,很可爱的样子,好像是故意气他。
“没关系啊,我可以找其他人。”牧柯贤也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想参加晚上的酒会。”
“是啊,就是不想参加!反正我不去!”她没好气地说。
“你不去可以,不过要交大量的违约金。”牧柯贤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违约金?”双盈盈显然不相信,“我只是不去参加酒会,又不是违反用工合同,交什么违约金啊。”
“因为这次酒会很重要啊,就像是入职宣誓的仪式,如果你不去参加那就是违反公司的章程,你说要不要受到处罚?就在前几年,一个新职员因为无故不去参加,第二天就被公司开除了,还交了一把笔钱。”牧柯贤说的头头是道。
双盈盈仔细揣摩着他话中的真假,宁可相信有不可信其无啊。反正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多不值啊。她默默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想着如何在酒会上也做默默无闻者。
牧柯贤转身裂开嘴偷笑,她的智商真的很二啊,像两岁小孩一样好糊弄。
下了班双盈盈就急急忙忙往家赶,她决定换掉身上这条成熟的裙子,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去参加酒会,这样说不定别人以为她是侍者呢。她换好衣服正照着镜子自我欣赏,门外突然传来母亲的叫喊,原来是家里的下水管破了一个*。她连忙打电话让维修人员过来,怕母亲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她只好陪着,结果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可她还是硬着头皮打车过去了。酒会在牧柯贤家里举行,快到的时候她就看到前面流光溢彩一片,到处是灯红酒绿。
牧柯贤家很大,一座欧式建筑前面是一座花园水池,酒会就围绕着这里举行。院子里还有草坪和各种桌椅游廊。今夜因为有宴会,到处张灯结彩,摆满了美食红酒和鲜花,更是焕发着一种别样的光彩。
酒会早已经开始了,可两个看门的侍者却尽职尽责,双盈盈正要进去,他们伸手拦住她,“干什么的?”
“我是来参加酒会的呀。”双盈盈答道。
“参加酒会?”侍者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一脸的不相信,“来蹭吃蹭喝的吧?”
她伸手拿请帖的手放了回去,不让她进正好开溜,如果牧柯贤问起来,就说看门的侍者势利眼不让进。
她向两位侍者笑笑,偷偷地转身想离开。
“来都来了怎么能白跑一趟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双盈盈尴尬地回头,只见牧柯贤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领口是黑色的蝴蝶结,白衬衫,看起来沉稳俊逸。她呵呵干笑道:“哦,没有,我上那边接个电话。”
牧柯贤抱臂盯着她,“哦,是吗?那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关机?”
双盈盈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没电自动关机了,她连忙解释,“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可是手机没电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牧柯贤打量着她。
“我,我没衣服啊。”她硬着头皮解释。
“没衣服?那白天的那件也比这件好啊。”他有点不满。
“白天的那件弄脏了。”说谎话还不容易,反正你也不知道,她暗暗自喜。
“别废话了,走吧!”牧柯贤向里走去。她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路过那两个侍者身边时,她还吐了吐舌头,毕竟是二十二岁刚出校门的小女孩啊。
宴会果然不一般,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