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诱"青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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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口中溢出惊呼,惊得贾月月忘记了挣脱,他。。。。。。他居然含住了她。。。。。。她的。。。。。。
他的唇舌辗转流连在她的饱|满之上,被他吞含在口中,一番吮|吸,贾月月只觉整个身子都在发颤。湿湿滑滑的舌尖轻触着顶端,绕着它打转舔|弄,原本被凉风吹得思绪清明的贾月月瞬间陷入混沌,身子再次顶起,像一张被拉开的满弓,可她这一无意识的举动却让他含住她更多。唇齿纠缠厮|磨轻咬,微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贾月月的感官。
被扣在头顶的双手紧握成拳,唇间溢出娇吟,“不要。。。。。。舔唔~”
贾月月
殊不知她的声音是如此的销|魂。
心中一颤,桃花眼风情的眯起,他的月美人可是难得的尤物,那勾人的闷哼差点叫他不能自持。火|热的唇舌继续辗转着,闷闷地声音自贾月月胸前传出,声音虽然模糊,可贾月月却听得真实。
“这叫挑|逗。”
好一个挑|逗!挑|逗得贾月月意识模糊不清。
教学仍在进行,细细的吻一路下滑,所到之处无不激起战|栗。秦默身下的娇躯早已软若无骨,而她再也无力挣扎,因为她在他势如破竹的攻城略池之下,节节败退丢盔弃甲。松开了禁锢着贾月月的手,伸手放下窗帘,阳光被阻挡,室内微微暗了下来。贾月月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的剥离,接着是他自己的,速度快得惊人。
混沌的贾月月只觉她的双|腿被分开,一个坚实的身躯挤压了进来,光|裸的身躯毫无间隙地相贴,双唇再次被嗫住,缠绵的法式热吻,令贾月月迷醉其中,模模糊糊间,他宽大的手掌覆上了她的小腹,游移抚摸,接着掌心立起,唯有他修长的指节还轻触着她光滑的肌|肤,指腹缓缓下滑,激得贾月月小腹紧缩,那磨人的战|栗感从脚趾蹿到了头顶,那邪气的手指仍在下移。
突然!
一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了贾月月的体内,身子猛地紧缩。
贾月月惊呼,可声音却被秦默吞噬,变成喃喃嘤咛。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速度不急不缓。她的身体早在他唇舌的逗弄之下变得湿润,所以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并未觉得疼痛,只是感到不适而已。
“唔。。。。。。秦默唔。。。。。。把你的手。。。。。。指伸出去。”
贾月月摇着脑袋,喃喃抗议,好丢人啊,她不要这样啦。
秦默轻哄,“乖,只有这样,你待会儿才不会太痛。”
湿滑的蜜液随着他的手指流淌出来,贾月月感觉到有一股湿|黏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肌|肤上,面色瞬间绯红,心中羞愤,她。。。。。她怎么了!那究竟是什么?!
可秦默刺入她体内的第二根手指令贾月月没空再去考虑其他,原本就紧密的空间被迫撑开,疼痛肆虐。贾月月覆在秦默背上的手蓦地一收,十指抠住他光滑的肌肤,甲片深陷。
“疼!”
贾月月眉头紧紧皱起,精致的的五官因疼痛纠结在一起。曲起膝盖抵上秦默的身躯,双|腿发力想要将他踢开,可秦默又怎会让她得逞。屈肘压住她的双膝,令她动弹不得。她向来怕疼,这一点秦默极为清楚,桃花眼内满是怜惜,早痛晚痛,始终都要痛。
“乖,一会儿就好。”
秦默强忍着勃发的欲|望轻言安抚,手指的动作依旧未停止,依旧进进出出。
片刻后,她的身体适应了他的手指,不再紧紧绷着。贾月月感觉体内的手指一点一点退了出去,不由地暗暗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在饱受折。。。。。。
“ 啊!”
( ⊙ o ⊙)
贾月月尖叫,声音撕心裂肺,嗓音颤抖。
痛!无比剧痛!
额间溢出冷汗,眼眶微红,圆润的眸子内溢起氤氲。她唇瓣颤抖,银牙紧咬,“秦。。。。。。秦默,你到底塞了多少根手指到我那。。。。。。里,我那里快被撑裂了,你快把手指。。。。。。抽出去,我好痛!”
贾月月整个身子因剧痛而紧紧绷起,令秦默无法前进。她痛,他亦痛。
“乖,那不是手指,放松,身体不要蹦这么紧,让我进去。”
不是手指?那是什么?贾月月咬牙忍痛,抬头一看——惊恐畏惧、目瞪口呆!
“不要,秦默,我不要上什么性教育课了。”贾月月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双|腿紧紧夹住秦默,不让他动。它那么。。。。。。那么粗壮,要是它进到她身体里,那她一定疼死。
“老婆。。。。。。我好难受。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会难受至死的。”
秦默见贾月月始终不肯放松,于是开始改变策略,语气低沉;魅惑的脸庞上写满痛苦。
那一声老婆听得贾月月心头一暖,圆润的双眸内闪动着欣喜和温情的余晖,紧绷的身子不自觉地缓缓放松。见状,秦默猛地一刺。
“啊!”
又是一声尖叫。
那声音有些凄惨,不自觉地让人心疼。
“老婆,对不起!”
他完完全全进入她的体内,停下了动作,秦默低头,轻轻吻去贾月月眼角滑落的泪珠,桃花眼内满是心疼。
“秦默,你不疼我了。”贾月月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弱弱控诉。
细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语气满是抱歉,“我错了,以后会更疼你。”
“你弄痛我了,你是坏人。”
轻吻她的面颊,“恩,我坏。”
“你不许再动了。”
浅吻落在她的鼻尖,“恩,我不动。”
秦默轻哄安慰的同时,手掌覆上了她的饱|满,轻轻揉|捏,轻轻捻|动,那浅浅的吻逐渐变得缠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理之上。渐渐地,贾月月的眼神开始涣散,眸光变得浑浊,朱唇一张一合,像是一只缺水的鱼一般。
贾月月觉得剧烈的痛楚有所减轻,心底隐隐窜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带着几分躁|动和心悸,连带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清晰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是那么炙热、强壮,蓦地悸动的心跳越发的强烈。
这种感觉叫什么?
它叫动情。
贾月月被那股躁动紧紧包裹着,那阵阵的刺痛感,提醒着她秦默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进入,慢慢地退出,可那阵阵刺痛不再尖锐,隐隐给她带来一丝。。。。。。一丝战|栗,那感觉虽然不是那么的强烈,可是却无法忽视。
鲜红的液体随着秦默的动作流出,顺着晶莹白皙的肌|肤流淌,异常妖艳醒目。
秦默的眸子漆黑如墨,眼中的欲|望无比的浓烈,可他强行压着着,再等一等,等她适应。
身子不断地前进,然后后退。
刺进,抽离。
再刺进,再抽离。
。。。。。。
那一刺一抽之间,两具身躯紧密的摩擦,疼痛感依旧存在,可一丝微乎其微的舒适爬上贾月月娇俏的面颊,面色不在苍白,绯红渐渐晕开。
她的身体渐渐地适应了他的存在,秦默的双手来到贾月月翘挺的臀|部,拖住,狠狠一刺。
“啊~”
又是一声尖叫,声音因疼痛的微颤,却又带着别样的意味,似乎。。。。。。似乎有些勾人。
听到自己的声音隐隐有些孟|浪,贾月月羞得无地自容,她明明不想叫的,可是一时没忍住,怕再次那样,于是窘迫羞愤的死死咬住牙关。
此时,秦默一改刚刚的缓慢,身体律|动的速度极快,刺入的力道极猛,贾月月的身躯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而摇曳,肌|肤相撞发出一声声“啪啪”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每一次深深的刺入,贾月月总是忍住不住闷哼出声,疼痛之余又带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嗯~”
“唔”
。。。。。。
那极力压制的声音虽然微弱,竟然显得无比勾|魂。
秦默喜欢极了她的低吟,她的每一次闷哼,总会令他无比的亢奋,低头,唇瓣凑近,幽幽开口,“老婆,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讨厌。。。。。。啊~”
“嗯~”
贾月月语气娇嗔,可就在她说话间,秦默又是一记猛刺,惊得贾月月尖叫出声,那声舒爽的极致的喘息则是自秦默的唇间溢出。
贾月月身心皆疲,四肢酸痛无力,身子瞬间瘫软在沙发里。她已经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可秦默魅惑的脸庞满是欲
求不满。
“老婆,你过人的体力哪里去了?”
“我的体力一向很好,可我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又累又痛,我要休息。还有啊,你让它也赶紧休息,不要这么亢奋。”贾月月红着脸,指了指秦默的那里。
“休息?它还没吃饱怎么会休息。”
说话间,秦默伸手一捞,将贾月月抱起。身子被翻转,还未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摆弄成跪姿,双手搭在了沙发之上。
“你要干嘛?”
O(╯□╰)o
请忽略贾月月白痴的问题,秦默能干嘛?自然是干她。
贾月月脸上的不明所以娱乐了秦默,戏谑的回答,“干你。”
“不要……啊!”
秦默扣住她的腰肢,压低她的身躯,蓦地刺进,快!狠!准!贾月月尖叫出声。
“不要,好痛!”
贾月月扭头瞪着秦默,满脸抗议。
“乖,过会儿你会很舒服。”
……
、竹马“诱”青梅
洗手间的门紧闭着;光鉴的壁砖映射着一张娇俏的面颊,白皙的面颊泛着一丝微微的绯红,圆润的双眼内闪烁着娇羞的余晖,一瞬不移地盯着手里的毯子。绒毯柔软无比,皑如白雪,可上面却绽放出一朵朵妖艳醒目的血梅。
一定要在伊卿回来之前将毯子洗干净。
将绒毯扔进浴缸里;拧开水龙头,响起哗哗的流水声。转身在洗手间内四处寻找刷子和洗衣液;找到后又返回浴缸边,弯腰;一阵疼痛自下面窜起,“咝。。。。。。”轻轻吸了口气。
在她的记忆中,秦默的言行举止一直优雅邪气;除了打打篮球,很少见他做激烈的运动,这样的他体力不该惊人才对。可他那天揍付文博的身手和今天将她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拆吃入腹的壮举,不得不令她对他刮目相看。心中腹诽:难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区别?就算他平日不锻炼,他的体力照样比天天锻炼的她还要强?
忍痛弯腰,倒上洗衣液,拿起刷子,奋力刷着。
“唰唰唰。。。。。。”
洗手间内回响着急促的刷洗声音。
她刷得极为认真卖力,泡沫堆起,白白泡沫透着红色。刷二十多分钟,心想着也该差不多了吧,打开水龙头,水流冲走了绒毯上的泡沫,毯子本来的面貌渐渐恢复。但是。。。。。。但是那原本妖艳猩红的血梅现在只是颜色变淡了,没有被刷掉。
为什么没有洗干净?不行,再洗! 洗衣液洗不干净就换成衣领净。
转身从柜子里翻出衣领净,“嗞嗞嗞。。。。。。”使劲喷了几十下,怕没效果,干脆拧开瓶盖竖起瓶子哗哗倒着,整整一瓶衣领净被倒进浴缸。将空瓶子扔进纸篓里,弯腰继续刷洗。
这衣领净的效果就是非同一般,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泡沫便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效果好是好,可就是那味道有些刺鼻,还微微有些灼手,她白嫩的双手变得微红。
半个小时后,她四肢酸涩,想:这次应该干净了。
拧开水龙头开始冲洗,在水流的冲进下,浴缸里的泡沫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满出来。心中费解不已,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越冲泡沫反而越多?不是应该越冲越干净吗?
客房内
柔软宽大的床榻有些凌乱,上面斜斜躺着一人,他趴伏着,睡颜餍足。丝被虚虚掩盖到他的腰间,壁垒分明的躯体光|裸
在外,那白皙的肌|肤之上布满错落不一的抓痕,长短不一。
这时,修长的手臂动了,缓缓地探向一旁,四处摸寻,未果。上眼睑微微抬起,眸光朦胧,见躺在身畔的人不在,眸光瞬间清明。
她去哪里了?
隐隐约约间,听到了屋外响起的流水声。
掀开被子,下床,挺拔的身躯上光无一物,慵懒地走到衣柜前,打开,从里边取出一件睡袍穿上,系上腰带,之后出了客房。
见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