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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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事,李总,你可以放下我的手了,并没有烫着,咖啡已经凉了你忘了吗?”
他颓然地放下了手,静怡说:“我给你们再煮一杯来,别着急,有时间有时间!”然后她又消失了。
“我……”他似乎想说什么。
“你要是真的没什么说的,我也不喝咖啡了,直接去火车站了。”我不断地在懊恼为什么刚才一瞬间又指望他会说点什么?
“潮汐,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吧,你走吧!我真是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他突然很生气,居然就往外走了,被静怡撞到,被静怡撞见两人大概在说什么,我却又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跟他说自己这些年屡屡相亲不成功都是因为心里还搁着一个放不下的人呢?
静怡一个人过来,“潮汐,我说过不说你们的事情了,这次我也不说,你自己看着吧,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等你的,哪怕事最爱有时候也会为生活和现实的温暖妥协的!”
我觉得脸颊上有些湿漉漉的,一眨眼竟又落了几滴泪,是啊,谁会傻兮兮地一直等一个十分可能没有的结果的结局呢?金岳霖之类的都是神话吧?!况且我也不是那个林徽因,我就是顾潮汐,一个着实拧把又不知道感恩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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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
第五十三章
我一个人蔫蔫地到了火车站,其实没有买票,其实我是想要跟静怡他们——好吧,其实我是要跟李响一起,至少吃个晚饭什么的。今天看到他,觉得还是蛮想念的。
可现在我想我们两个“神奇”地将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展到了这个地步,是我的问题?是他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即便如此相对也不能让事情有任何进展,我开始对我们的关系不报希望,我自己回去吧!
回到这三年给我庇护的地方,放下行李,觉得有点累。水壶里没有热水,冰箱里没有吃的,房间里没有点灯。
这不是我第一次这样回到自己的窝,刚来的时候,为了能让自己回家时候有盏灯,我出门总是留着玄关的一盏灯,假装有人等我,那时候也能迷惑自己。
夜里竟然梦到了高中时候的校园,梦到了运河还有那些船,跟塞纳河上的颇有几分相似,但身边的人却不停地在变幻。
第二天我找到雷风,他正好送上次遇到那个中年妇人出来,两人竟然相谈甚欢的样子,跟上次见到的情形大相径庭。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稍等,自己进屋了。
小助理见我的神色,悄声道:“要习惯这样的情形,每次来访都可能是一次爆发也可能是一次温情的回忆,习惯了才能处变不惊,才能做到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原来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有时候你会看到一个歇斯底里要跟你拼命的来访者,有时候又完全是另一个小鸟依人的样子,但请相信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只是有着迥异的面而已。”小助理精辟的言论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她可不是看起来那么毫无杀伤力,甚至觉得要是被她“套”牢,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见我还在消化她的话,她桌上的什么东西响了一下,她立刻说:“快进去,雷医生等你呢!”
我推门进去,他在办公桌后面的样子十分专业,让我坐下后,他似猜测又似断言地说:“昨天见到什么人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仙啊?给我点可以卖关子的空间啊!”
他哈哈大笑,“看来我说对了!”他的厉害在于,总是点到要害,然后让你自己一一毫无怨言地倾倒出来!
“有些事情虽然你知道要怎么做就能成,但就是无法迈出第一步!”
他说:“还差点什么吧!”忽而他又转了话题,“你进来时候助理在吗?”
“嗯,对啊!她其实很漂亮呢!”我突然八卦地觉得他们很合适。我是有多无聊要这么联想呢?
“她近来跟我说要辞职,我也有点搞不懂,我们和诊所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终于已经走上正轨并且发展很好的时候。”他颇不解的样子。
我说:“雷大医生,人各有志,也许是觉得跟着你这个老板也没机会被潜规则,你也不主动放人家的假,没什么混头啦?”
他仿佛听懂了似的点点头,我刚想说是不是决定“潜了” 人家,他抢先说:“我会放她假的!你别往潜上想了!”有个心理医生的朋友真是很没劲,想什么都被预知了。
“其实你不是不想,是不能吧?”说完自己哈哈大笑,他却十分严肃地说:“嗯?!你以为我真的不行?哼,敢不敢现在就试试?”说完还站了起来往我这边走来,我立刻多了过去,他看看我笑了,“潮汐,其实你可以很快乐地活着,只要你愿意。但你却更愿意活在痛苦里似的!”
“胡说,谁会愿意活在痛苦之中?”我直觉地反驳。
“当这个人已经习惯在痛苦里吃饭睡觉,一旦没有这个支撑他可以继续这么坚强地活下去的理由——对抗痛苦,生命对他可能顿时就成了毫无斗志和意义的存在,于是他下意识地选择留在痛苦里。”这段话显然超出大部分人的理解范围。他见我迷茫状,便撺掇我去吃晚饭,到门口见到小助理还没走,揪着她一起了。
也许是被心理暗示了,怎么看都觉得小助理对雷风有超出劳资关系的端倪:比如她可以选择吃饭的时候坐在我这边方便更好观察对面的人;比如每点一道菜她都会看一眼雷风,而这个家伙竟然不自知;比如她会观察雷风喜欢吃什么,然后这个菜她就不怎么下筷子了等等……
也许他们才是共患难的一对,而我抑或是他小时候的伙伴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终抵不过现实的温暖。而爱情这条路上,无论是哪种情形都没有捷径,哪怕你家财万贯,哪怕你权倾一国,我说的是真正的那种。
距离上一顿饭差不多一周多了,我没有跟静怡联系也不见她找我。我一天到晚都会想着,我要不要主动给李响打个电话什么的,想了一个星期多还是憋着不打。
这个星期又到了跟法国合作的会议了,竟然会议室坐着的法方代表,不是一贯以来的李响而是蒋宏!
他见我诧异的表情,用手示意我淡定,会议结束后我还是逮住他,他却似乎知道似的说:“别问我李响怎么没来,他说以后都是我负责过来开会!以后他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这下你可以彻底清净了!”
可我怎么好似十分期盼着他来开会,哪怕就只是见到他我也会安心些。我是雷风说的宁愿活在痛苦里的人吗?我甚至有些不能理解自己了。
掐指一算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法国了,三年多,突然很想念那家小家庭餐馆。于是报了年假,收拾行囊,飞到了这个美丽又古老的城市。
依然在清晨就出发到了塞纳河宾路上,此时街上人少,我沿着路边的甬道走着,朝阳从树叶间洒落下来,金灿灿地落在绿草上,露珠成了一颗颗小金珠挂在叶子上,就算只有这几十分钟的炫丽他们也会绽放到百分百。
八点之前,我回到了酒店,这次还是住了XX酒店。选择了一家花园式的酒店,四面环着中间的花园,一个游泳池,配备了大浴巾还有阳伞和躺椅——其实被这么围绕着大约一般也晒不着太阳。
等太阳热力下去的时候,我换了泳装,在池边躺着,预备有心情的时候就下去趟水玩——对我这样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只能趟水,还得在浅水区。
躺着没带墨镜,闭着眼睛,风柔柔地吹着,空气里有凤仙花和夹竹桃的味道,我在着舒适的环境里竟然恍惚觉得是不是在梦里了?静怡和凌云都在我旁边也这么躺着,我们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八卦,凌云还是那么中庸,静怡还是那么犀利,还有蒋宏和李响在旁边不知道说着什么,李响会过来问我:“潮汐,你喜欢我们酒店吗?如果投诉就能让你永远在我身边不回去了,那我马上去投诉你!”是那次我来巴黎的时候他跟我说的话,竟然这么记忆深刻。
院子里有轻音乐响起,是对面做SPA的客人需要用吧?我也跟着享受一下,如果他们都能这会儿在我身边人生大约也能圆满了。
“看到你这么放松的表情,真好!”李响的声音。嗯,是他说话的习惯,似乎他总是喜欢跟我说这些话,他不是个性格激烈的人,很温和很温和。“为什么自己又回来?”
不对,这不是记忆库里的资料,我赶紧睁开眼睛,跃入眼帘的是夕阳余晖下李响端正又有些憔悴的脸庞。这一定是梦,否则李响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会不筑起防御的外墙,让他距离我这么近,这么大的杀伤力。
我惊坐了起来,他握住了我预备掐自己的手,“你一定不是在做梦!”
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热度,泳池里有几个人在游泳,没人注意我们两个在干嘛。看到他脸上幸福和兴奋交织的表情将眼角扯起了几条微微可见的鱼尾纹,“你,你老了!”他被我的这句话给弄喷了。
“我一定比上次你说分手的时候要老了 。”他立刻假装正色地说道,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吧!
“说你老了,你还高兴?”
“这个世界上除了顾潮汐说我老我会高兴,别人谁都不能说!”他这么深情的眼神,我快要跌进去了。于是转头,看水池里游泳的几个老外。
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脸掰过来,我就低下眼睛只看自己的手,怕自己会跌进去就不能自拔,怕自己不能承载之后的所有幸福或者不幸。
“你还像上次那样说要分手吗?”我继续看自己的手。他却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只能看着他的脸了。一直一直努力要抵抗这张脸,这张认识了这么多年,如此熟悉的脸;这张让Sophie这样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女生都会心动的脸;这张让我纠结了好些年觉得拥有起来很不安全的脸,此刻如此真实地呈现。他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眉毛很浓,鼻子高高的,嘴唇很薄,这种人本该薄情的,下巴略有棱角,有淡淡的胡茬颜色。
终于能让自己好好地看他的眼睛,那里是深褐色的,装满了我的影子。“我,”我嗓子有点干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我……”他手放到了我的嘴唇上,在我眼前跪了下来,在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欺身吻住了我,一下我便被定住了似的。
这是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柔软和坚定,我略略退了一下,他稍顿了一下,“嗯,还是这么害羞吗?”用手扶住了我的脑袋,认真地继续这个吻,还加了一句:“认真地让我做完这件已经有些生疏的事情,好吗?”声音温柔极了,我想是被下了蛊或者是咒语什么的,完全卸下意识的防备,任由他的带领回味那已经久违的温暖和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结束咯,请大大们点点看新坑?谢谢啦!!!天使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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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
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他终于放开我,坐在了我的身旁,有些缺氧的我在喘息,他竟然又说:“嗯,有些后续的事情我们可以回房间去,现在你不要继续诱惑我了,好吗?”
这个人也未免太快太自以为是了吧?我竟然玩心又起,站了起来,走到池边,“你过来啊,要是能游得过我,就现在跟你回房间去,随便你要干什么,要是游不过,你就自己回去,以后别来烦我!”对于这样赤果果的挑衅,他竟没有理智地想一下其实我是不会游泳的,立刻奔了过来——而且他并没有穿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