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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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中秋节,我要回家一趟,你要不要回去见见我父亲还有我哥他们?”云舒想了想,终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慕煜北悄然收回了眼神,喝了口饮料,“我等下就让阿朔准备礼物。”
“你不用担心,父亲是一个很开明的人,我相信他一定会非常满意你的,哥哥也是部队里的,也是前些日子刚刚调回来的,可能过两天就要回部队了,所以想趁这个机会你们都见上一面,婚礼不打算举行,但见面还是有必要的,让他们也好放心了。”云舒解释道。
“嗯,你安排吧。”
……
小夫妻两话并不多,一顿饭下来,也就前面说了这么几句,之后便又是沉默了。
夜也渐渐的深了,收拾完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发现那男人已经不在客厅里了,云舒下意识的抬头望楼上望了去,发现二楼的房间的灯光已经亮起了,吸了口气,硬是站在那里好久,才硬着头皮关灯上去了。
两人的卧室是一个套间,卧室在左边,书房在右边,中间隔着一个小偏厅,偏厅过去就是一个小天台,房间的布置风格还是比较富有古典韵味的,皎洁的月白色为主色调,名贵的家具,淡米色的窗帘,昏黄的色调,让人看起来很暖。
轻轻的合上门,小偏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是书房跟卧室的灯都亮着,云舒停在门边好半响,清眸里闪烁着一丝莫名的慌乱,但很快就被她压制了下去,终于还是提步走了过去,而就在这时候,半掩着的卧室的门忽然悄悄的被拉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缓缓地出现在云舒的面前,还没来得及收住脚步的云舒吓了一跳,急刹车一般的站住了脚,却依然踉跄了一下。
“小心点。”男人的大手很快就扶稳了她。
云舒倒吸了一口冷气,徐然抬起头望了望眼前的男人,抖擞的墨发还微微带着水汽,健硕的身躯就包裹在一件灰色的睡袍里,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的冷香,被他这么一扶,云舒全身竟然有些僵硬了起来,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低声道,“谢谢。”
“水我已经给你放好了,衣服都在衣柜里,尺寸不合适就说。”慕煜北缓缓的放开扶在她肩上的大手,脚步一抬,便越了过去。
“你……干什么去?”云舒徐然偏过头,望着男人的背影,淡然开口。
“去书房给谨发个邮件,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你先进去洗个澡。”
说完,人已经负着手往书房走了去,很快就消失在书房的门口,然而,略显清瘦的背影却显得有些孤独,云舒心里忽然有些压抑起来,说不出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挣扎,纠结,沉闷,感激,这一大堆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压得有些透不过起来,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觉得她好像很不负责任的利用了他。
徘徊了片刻,终于还是往卧室里走了去……
磨蹭了很久,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都摆放好,然后泡了一个澡出来,卧室里依然还是空无一人,而小偏厅里却隐隐约约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清淡的眸光折射出了淡淡的异彩,微蹙着眉出了卧室,才发现男人正悠闲端着小茶杯,漫不经心的品着茶,一边看电视。
云舒静默了一下,然后还是提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去,而男人很快就意识到她过来似的,头都没抬一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顺手又多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茶香弥漫着一道微微水汽,同茶几下方的沉木香混合飘来,使人感到精神为之一振,她浅浅的吸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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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很头疼章节名,以后开文我不写章节名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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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很纯很自恋
而女人才刚刚坐下去,坐在旁边的男人便抬起头了,淡定从容的转过头,丝毫不加掩饰的朝身旁的女人望了去,发现她并没有穿衣柜里给她准备好的衣服,而是穿了一套应该是她从她那边带过来的黑色的短衣短裤,满头乌丽动人的秀发就随意的披在脑后,丝丝秀发略显凌乱的垂在胸前,一双雪白而修长的腿散发着淡淡光泽,看得出,身材不错,曲线很好。
要云舒怎么说呢?衣柜里的睡袍她不太中意,不是太暴露就是颜色太那个什么,倒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穿更让男人想犯罪,而傻帽的女人依然淡定自若的曲着腿往沙发里坐了去。
男人那深邃的眼神淡淡的扫过女人那双修长美丽的腿,俊脸上尽是一片淡定如风的表情,女人很快就留意到了他的眼神,蜷缩了一下,直接伸手拿过沙发边的抱枕往自己腿上压了去,清眸里有些提防的迎上他那深邃如海的眼眸,但没有说话。
然而,这一切都还没有停止,男人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好几圈,把云舒看得心里都有些打颤,清眸里掠过一道淡淡的凉意,弯弯的柳眉微微蹙起。
自己的女人,看看总没事吧,看她这么跟防狼似的?他有些不满意了,暗吸了口气,又看赤果果的看了一眼,这才缓缓的撤回了目光,很淡定的喝下杯中的茶,然后又开始倒上。
“我想跟你谈谈。”沙哑而清淡的嗓音传来,洁白修长的素手也缓缓的伸了过去,端起他给她倒好的茶。
“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慕煜北低沉道。
云舒浅浅的摄了一口,低声道,“还能有什么要求,就是希望明天回去见父亲跟哥哥的时候,你能尽量配合我一点,我,不想让他们替我担心,我想让他们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
“你想让我配合你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不成?”男人的话够直接,这让云舒脸上不禁染上了一道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尴尬了。
暗暗的垂下眼帘,淡然笑了笑,“你若是那么觉得,那也可以,反正不管怎么说,这结婚证一领,夫妻这顶帽子,我们各自都戴上了,不是吗?”
闻言,慕煜北眸光似乎变得有些柔和了起来,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道浅月般的弧度,只见他缓缓的搁下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弯下腰,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往茶几下的矮桌的抽屉探了去,很快就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个红色的镶着金色暗纹边的小盒子。
云舒有些诧异的望着慕煜北,只见他缓缓的打开了那个小盒子,一道淡淡的柔光便倾泻而出,一对银白色的戒指在淡淡的昏黄的灯光之下正绽放着浅色的七彩流光,利落的取出了其中的那枚女式的戒指,漆黑的眼神一转,也没有去看云舒那张有些惊讶的小脸,伸手抓住了她的右手腕,直接拿下那只茶杯搁桌子上,然后轻轻的将那枚戒指往她的无名指上套了去。
微凉的触感传来,云舒这才下意识的低下头望着自己无名指上那枚流彩熠熠的戒指,古朴而简单的花纹,中间镶着一颗星形的无色透明而纯粹的钻石,钻石周围还环绕着许多零星的透明圆形的小钻石,勾成了一个双环形的心形图案,在柔和的灯光下绽放着神秘的淡淡光辉。
“嗯,不错,刚好合适,看来我的眼光还可以。”男人那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搭在她那略显粗糙而同样冰凉的掌心中,深沉的眸光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的那只素手看着,显得十分的满意。
素雅的戒指就那么套在她那修长洁白的无名指上,很是耐看,男人唇边上扬的弧度加大了,云舒也有些呆滞了,清眸染上一丝迷离,却不得不为那道闪烁的流光而轻颤了起来,那戒指内圈还刻有他们名字的英文缩写,虽然看起来样式简单,但做工却很精细,足以看出他的用心。
她淡淡的收回了目光,眼神依稀有些迷蒙,抬头,望着男人那俊美而平静的脸,沙哑而清淡的嗓音便传了过来,“专门请人订做的?”
闻言,男人挑了挑眉,眸光一转,悄然扫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云舒淡淡的仰着头,静静的望着他,“其实那些绯闻都是你出手压下去的,是吗?还有上面还这么快的宣布审核通过让我官复原职,也是你……”
“男人都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让我自己说出来,让我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被自己的女人赞美,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云舒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那低沉而平静的嗓音已经传了过来,只见他取出了小盒子里的那枚男士戒指,随手将空盒子丢进旁边的垃圾篮里,然后将手里的那枚戒指递给了云舒,把自己的爪子也伸了过去,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云舒把戒指套在他的爪子上。
男人的话先让女人额头上爬上了几条黑线,继而就有些忍俊不禁了,唇边染着一弯新月般的浅笑,清眸顿时也恢复了一片清明,有些柔和,语气依然很清淡,“大男人主义的沙文猪。”
边说着,边接过了他手里的戒指,也轻轻的给他套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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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套上结婚戒指,那是一件很神圣,也很温馨的事情,不管戒指好还是不好,意义都很重大,什么都可以少,结婚戒指不能少,哪怕是地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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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所谓新婚夜
银白色的戒指缓缓的套了上去,他的指节很修长,也白皙,戒指就那么套上去,同样也很好看,而云舒刚刚想把自己的手给收回来的时候,却被他一个挥爪给抓住了,摊平她的手,两只爪子这么一摆,细细的端详着。
“我就说这款适合我们,好好戴着别拿下来,弄丢了,把你卖了也不够成本钱。”男人颇为满意颇为欣赏的放开了她的手腕,俊脸上染着一道春风般的微笑,但是因为他的话,云舒觉得这笑容很像个二逼。
云舒也低下眸光看了看那闪闪的钻戒,清雅的小脸浮上了一些若有所思的深沉,蹙着眉,喃喃道,“要是再大点就好了,以后可以卖更多钱。”
男人的额头上迅速的浮起了几道黑线,悄然收回眼神,又开始喝他的茶。
戒指当然是订做的,领完证那天他就让他们赶工了,今天还专程赶飞机过去拿的,在那里等了好几个小时,好在那个大师直接拿他的珍藏品改造了一下给他了,不然,怎么赶也是赶不了的。
渐渐的,夜也就深了,喝完最后一杯茶,慕煜北终于意兴阑珊的站了起来。
“早点休息吧,明天阿朔会过来很早,父亲他们都中意些什么?让阿朔明早顺便也捎上了。”
云舒偏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默默的迎上他投过来的深邃的眼神,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们不注重这些,随便捎上一些礼品就行。”
……
折腾了一番,夫妻两总算回到卧室了,搁在柜头上的手表,时钟也指向了十一点整了,梳洗了一番,慕煜北早就淡定的上了床。
床很大,五六个人躺在上面不成问题,大床四周是复古式的雕花铜柱支撑起的月白色纱帐,颇有古典韵味,高高的高级月白色衣柜就立于床尾的墙边,梳妆台则是立于床的右边,整间卧室的设计风格很舒适淡雅,昏黄色的暖色调的灯光浅浅的围绕一抹淡淡的幽蓝呈现在纱帐上方,显得格外的温暖,而,云舒正有些挣扎的站在床边的不远处,微微蹙着眉,清凉的眸光淡淡的望着靠着床头随手翻看着一份文件的男人。
男人的睫毛很长,黑眸深邃如暗夜的星空,但却看都没看她一下,专注的盯着手里的文件,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的合上了文件。
“你还打算站到什么时候?”低沉而喑哑的嗓音传来,略染着淡淡的无奈。
云舒怔了一下,修长洁白的指尖紧了紧,暗暗吸了口气,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毫不犹豫的往床上爬了去,缓缓躺了下来。
灯很快就暗下去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