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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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我和他们谈崩了,他们想对外说,原因是我犯了严重的错误。”朴宰范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说不清是愤怒、伤心还是无奈。从九月到现在,朴宰范的身份都是彻头彻尾的弃子一枚。
混账,薛景书暗骂了一句:“那……nichkhun他们有表示吗?”
那一边陷入沉默,很久以后朴宰范才缓缓道:“不知道,我们这段时间没有联系。”
薛景书可以理解这种情况的出现,却还是有一股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你有什么打算吗?”
“现在算是回不去了,留在西雅图打工吧,也许后来还能找一份固定的职业,做不成歌手又不会死”,朴宰范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坚决一些,反而泄露了他心里巨大的失望,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队友,“多拉米,我现在告诉你这件事,等韩国那边事情出来的时候,你不要再牵连到里面了”就连朴宰范也知道,薛景书要是再站出来,决计不会像上次一样幸运。大众或许还会赞美薛景书对朋友的义气,可相比彻底得罪JYP的后果,这些赞美诗不值一提的。
“我知道了”,薛景书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她知道朴宰范后来回到了韩国,还与sidusHQ签约,可是很明显,留在2PM对他的发展更有好处,但如今,他被公司和队友集体放弃了,“宰范,记得你在韩国交的朋友里面,我是真的”。
“你还是假的不成?”朴宰范被薛景书的话逗笑了,“我这几天都在想,当我在美国生活的时间久一点以后,也许会觉得韩国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梦醒了,我回去过我本应过的生活,能提醒我有些事真实地发生过的,恐怕只有你了吧”。
“喂,朴宰范,你什么时候这么酸了?”薛景书笑骂,心里却也有些发酸,要是她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按常理推断以为朴宰范真的没办法回来,不知又会是什么感受,“小子,你要把过去的事忘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将来没准要去美国发展,还想着你是我在那边的第一条人脉呢”。那一边,朴宰范只是“呵呵”地笑着,欣慰于失望之中破土而出。
果然解约了,薛景书对于这个结果不是太意外,朴宰范作为队长后来却换了东家,薛景书之前猜测原因的时候连和平分手都没想过。至于2PM另六名成员……薛景书自己肯定是要与朴宰范站在一边的,如果他们只是被动接受公司安排,维持过去的交情未尝不可,如果——她跟那六个人过去的交情也没有多深。
看来在复出之前,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朴宰范的事情倒还在其次,知晓结局的她没必要过多参与,只是为事情中就走到这一步有些伤心罢了,可是权志龙那边……这些天薛景书一直在费尽心思地编写短信,权志龙的回应则仍然很冷淡,这让薛景书心里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时隔这么长时间,权志龙还是介意着那些事。
面对权志龙的时候薛景书犯了不少错误,开始由于戒备心、后来又有不希望对方了解到自身阴暗面的想法,薛景书隐瞒了不少东西,而后又将一堆“猛料”全部告诉了权志龙,权志龙现在这个样子,薛景书很不舒服,却也知道不能怪对方。
希望这一次,我的做法是对的吧。
“我们分手吧。”这是薛景书的决定,在权志龙告白的那家咖啡店,薛景书提出了分手。
权志龙脸上写满了惊异,如果人一个人知道两人间发生的事,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两人间产生了矛盾不假,但薛景书之前表现得一直是在努力试图挽回,不积极的人是权志龙。任谁都不会想到,薛景书会忽然提出分手。
“景书姐,我不是故意要冷落,只是暂时……”权志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态度让薛景书失望了,不过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先要为了演唱会奔忙,过后又闹出破格表演的事情,薛景书的问题又不是一时半会能想通的,薛景书应该能理解这些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没有勇气了。”薛景书说。权志龙把还没出口的那些话收了回去,看着薛景书。
“你现在面对我也很痛苦,是不是?我身上有你喜欢的地方,也有你无法接受的地方,而你还做不到让矛盾之处同意,我坚持到这个时候,也是在想不出怎样才能让你做到这一点。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曾有过伤害你的故意,当然我知道,我曾经令你很辛苦。”
权志龙的双手绞在一起,放在桌上,默不作声地听着薛景书的陈述。薛景书的语速不快也不慢,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尽管有时会颤抖。他的思绪回到两人成为准男女朋友的那一天,曾经的激动若即,若离。
“我思考过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也许是我们在一些地方又根本性的意识差异,也许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在我对你还有防备心的时候答应与你交往,也许你对我的改变没有做到平衡,我爱你却不知道怎样去爱,仍然沿用着自己的诡异思维。”薛景书自嘲地笑了笑,经历了穿越这种事,思维要是与常人无异才奇怪吧。
“走到这一步的原因多种多样,但有一点是明确的,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问BigBang今年主要在日本发展,我们见面的时间会很少,带着问题分隔两地,会产生更多的麻烦。志龙,我不想我们之间剩下的那些感情,最后被慢慢消磨掉,甚至最后生出怨忖来。成不了恋人连朋友也没法做,不是很可悲吗?”
“所以你要与我分开,至少最后关系不会太僵?”权志龙反问道。薛景书的作法不知为何很像在大盘走势还不明朗的时候卖掉股票保本。
“那你觉得这样下去,我们有多少可能?我是没有信心。”
“对你,还是对我?”
“都没有。”薛景书直接回答。
薛景书坚决的口气令权志龙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过去的几段感情持续的时间都不长,人又常混迹于夜店,在出了问题的情况下长期分隔两地,要让薛景书新人他的感情会一点变化也没有,权志龙自己都觉得这是强人所难。
权志龙令人不放心的是他的长情程度,发生这种情况两个人又没法经常见面,猜疑、埋怨之类都有可能出现,薛景书倒不是担心权志龙会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权志龙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也没渣到那个地步,她只是不想让自己与权志龙共建的回忆被毁掉,就像她先前对权志龙所说的一样。“志龙,现在这个样子,你和我都不好受,相爱,然后相互折磨,直到把那些感情都消磨干净,然后老死不相往来,何必呢?”
说到这里薛景书不禁想起她与权志龙母亲的对话,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就成了现实。她丧失了信心,为了终结两个人的痛苦而选择分开,这取舍听上去怎么那么讽刺呢?
坐在那里沉默了很长时间,权志龙终于点了点头:“好,如你所愿。”
他露出了一点轻松的表情,尽管他知道这样很不应该。为了这件事权志龙这两个月也纠结得很痛苦,也许薛景书说得对,分开对两个人都有好处。权志龙还有一点自己的想法,现在他把薛景书当伴侣看,可能因此才无法接受薛景书在辱韩事件中的作法,如果关系改变的话,视角和心态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不过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在这里提出来:“景书姐,有件事我曾经问过你,现在想再问你一次,你,爱过我吗?”薛景书说她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情景,权志龙感觉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这个问题好像变了一点”,薛景书回忆起了那个两人都行走在崩溃边缘的夜晚,在对方面前各自勉强地守护着各自的自尊心,“不必说爱过了,我现在对你的情感仍然是爱,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对我的改变是片面的,至少在我眼里,爱依然与占有无关,只有生长于心中的意念才是持久的,其他的都无法一直拥有,我始终坚信这一点”。
“我知道了。”权志龙说,随后便又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结果比想象中来得容易,薛景书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如果权志龙不松口的话,她能否坚持下去还是未知数,做出这个决定,她也是挣扎了很长时间的。但在放松的同时,薛景书心里未免又有一些隐隐的失望,这很矛盾,她想让权志龙接受自己的提议,却又期待被挽留。希望这回他不是在用以前想和女朋友分手时用的套路,故作冷淡等人开口,薛景书期望自己对权志龙能有所不同,至少,不是需要用那种套路对待的女人。
偶尔眼神交汇,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用的还是看恋人的目光,在尚有感情的时候分开,无论是薛景书抑或是权志龙,都有着自己的私心。
“我先走了”,权志龙站起来,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景书姐,路上小心”。
薛景书点头:“我知道了,你也一样,志龙。”
权志龙在门外等了很久,薛景书依旧没有从里面出来。权志龙想象得到薛景书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的样子,踌躇了半晌,终于选择一个人离开。
答应分手的时候,权志龙想的事自己能否早一点找到面对薛景书的正确态度的问题。可回到公司,进入那间他曾经与薛景书一同创作《heartbreaker》的录音室,权志龙忽然有了一种恐慌感。
他没有必要担心薛景书是否会“另觅新欢”,因为对她而言与一个人建立爱情实在太辛苦了,可也正因如此,即便权志龙后来想通了想重新开始,薛景书也不见得会有勇气。
结束了,都结束了。
咖啡已经变得冰凉,这句话仍在薛景书的脑海里回响。
薛景书用颤抖的手把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从包中拿了出来,她平常用这个东西来记下自己偶然的灵感,真正要做的事都是记在她的大脑里的,不过现在看来,记事本终于可以干它的“本职工作”了。
电视剧角色争取,希望较大,然而对手强劲,也许还要和那个人合作,不可松懈。
解约原因尚不明朗,静观其变,尽力不掺进此事件中,也不能让人误以为态度发生转变。
创作方面,作词练习初见成效,可尝试与作曲、编曲结合……现在就可以了!
一件件列着自己当下要做的事,薛景书紧咬着下唇,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她仿佛在进行一场回归,从孤独的牢笼里走出一步,又退缩回去,把牢笼修不好。过去在里面的生活本来就不错,外面的风景尽管很好,但忽冷忽热,人心里充满了不安全感。
她越发觉得自己的作法算是明智的,从权志龙以往的几次恋爱来看,他爱的时候会很投入,感情消退的时间却也比较快。在这个时候抽身而退,应该是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选择吧。
你要是知道我的想法,一定又会觉得我冷血了,是不是,志龙?
蛰伏
薛景书是一个冷静的人,她也认同并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将分手的事情通知家人以后,薛景书回到公司,陷入疯狂的练习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真实的情形只有薛景书自己知道:一旦空闲下来,源自内心深处的、与理智无关的悔意就开始肆虐;她晚上常常安排各种高强度的工作使自己精疲力尽,不然要在床上躺很久也难以入眠;进行创作方面的练习时写出的歌主题也总逃脱不了“分离”,她都不敢把作品拿给tablo看,都说流行歌曲里爱情泛滥,薛景书现在倒可以理解那些创作者们,过去她是借爱情表达对人生的感悟和理解,而今却是写爱情本身,速度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不过这么说来,最初答应与权志龙在一起的那个薛景书后来一度淡忘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