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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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向兄弟们寻求帮助,主意最多对薛景书又比较了解的胜利支招道:“景书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哥说出你的难处,她会理解的,还有……最好不要在录音室见面,哥还在录音室里感觉与外面不一样。”
前面的话还好,后面的权志龙花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这是在说他一工作就黑脸啊。脸色顿时就不太对的权志龙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乖乖照做。
预料中的激烈争执并没有发生,权志龙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两个人“同居”的地方,连薛景书都不禁感叹权志龙这招不错,她还真不想在这里和权志龙吵。
尽管如此,薛景书的语气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志龙,我们先前沟通过,主打歌要把传唱度放在第一位,你是改变主意了,还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权志龙一怔,他从未在薛景书的话里感受到这么浓的火药味,想了想,他决定暂时低头,先让薛景书消气再说:“对不起,景书姐。”
“说吧,你是单纯的要求高还是想改变侧重点?专辑的发行已经不能再往后拖了,现在告诉我我好定路线,不然交给YG的制作人也可以。”千辛万苦完成的编曲一次次地被权志龙打回来,却又不把理由说清楚,薛景书有怨气也属正常,不过她知道现在还是权志龙的个人专辑比较重要。
权志龙咬着嘴唇,烦躁地直抓自己的头发,以往在这个房间里,两个人常并肩坐在沙发上,交流没有相见的那段时间里各自的经历,而今隔着张茶几面对面地谈工作上的事,薛景书依旧理智却积累了不少怨气,权志龙难得地出现欲言又止的样子,气氛诡异得可以。
“景书姐,你说我的个人专辑是不是一定要去迎合主流的口味?”权志龙喃喃道,“组合的专辑我没什么可说的,BigBang承载的东西太多了,我自己的专辑,可以更接近本质一点吗?”
薛景书看出了权志龙的挣扎,气顿时消了大半:“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现在自己走的路,与最初的方向偏得越来越远。”权志龙闷声苦笑,年轻的面容上有着罕有的迷惑。
本来以为权志龙是因为太在意自己的首张个人专辑以至于在发行前焦虑感过剩,就像高考考生在考前复习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有该记住的东西没记住一样,看到权志龙这个样子,薛景书终于理解到事情的另一面。
在BigBang的人气越来越高的同时,他们的歌曲中hiphop元素也越来越少,现在的BigBang,已经处于一种几乎要被韩国hiphop界除名的状态,权志龙对于这个状况是相当在意的,也无外乎他后来会做出这种类似“变卦”的事。
“如果像我一样的话,你也许还会好点”,薛景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这笑容却显得有点无可奈何,“管他主流非主流,想尝试就尝试”。
权志龙见薛景书终于消气,一直绷紧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些,他苦笑着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包烟,正准备拿打火机的时候,手被薛景书按住了。
“志龙,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吸二手烟”,薛景书说,“再说,我就在你面前,难道我的作用还比不上烟草吗?”
“当然不是。”权志龙乖乖地把烟放回了原处。
薛景书并不曾对权志龙吸烟的事多加干涉,只是提了一条要求——不许在她的面前抽。未想通其中关节的权志龙一口答应,然后薛景书才揭晓“谜底”:“如果我们经常在一起,你的吸烟量不就减少了?”当时权志龙虽然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但还是喜悦和甜蜜更多一点。
平时如何与权志龙相处,薛景书已经摸到了一点门道,比如现在,面对薛景书那张严肃又带点委屈的脸,权志龙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志龙,作为一首舞曲,《heartbreaker》这首歌怎么样?”薛景书问。
权志龙深吸了一口气:“很好。”
“它也许不能让你完全满意,但它在一张专辑中起到的作用是最大的”,权志龙的心结不是很容易解开,可薛景书必须要试一试,“就像《no regrets》,歌词基本上全被Kenzie老师改了,这件事我一直很介意,可是如果没有这首歌,我不可能还没出道就获得那么多关注”。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先为自己挣来足够的关注,这样那些不太符合主流的歌就会有更多人听?”权志龙低声道,声音听上去有点懊丧。
“何必呢?志龙,你自己知道你要做什么就好。”
“可是我担心有一天会迷失,景书姐。”权志龙的笑容依旧有些苦涩。
薛景书与权志龙都深刻地体会过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薛景书早已经历并找到了应对之策,而权志龙还处在那个有些迷茫的时期。薛景书回忆起前世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被现实一点一点地击碎幻想,不知应该以何种方式面对自己以后的人生,是随波逐流放纵自我,还是睥睨世俗保持锐气。
对于现在这个外圆内方的自己,薛景书还是基本满意的,可是面对权志龙,薛景书却不敢把自己的经验套用,尽管权志龙的情况看上去并不比她当时的严重多少。
这不是一首歌的问题,为了在这个竞争激烈对艺人要求又极高的娱乐圈中生存,必须在一定程度上迎合大众。可为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最宝贵的灵气和创造力,又不能丧失自我,把握其中分寸,对权志龙来说并不容易。
要如何成熟才使一个天才在一个不适合他的环境中维持他的灵性?薛景书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她只能陪在权志龙身边,尽力而为。
好不容易和权志龙说好《heartbreaker》编曲的事,破坏气氛的家伙就忍不住闪亮登场了。
“权志龙,你怎么把它带来了?”看到那只满脸“皱纹”的狗靠近,薛景书立即收起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声音颤抖。
“没事,景书姐,它又不咬人。”权志龙把他的家虎抱在怀里,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
权志龙当初开始养狗的时候并没有告知薛景书,而薛景书得知此事时反应格外激烈,迅速地通过电话兴师问罪:“权志龙,你养狗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景书姐,放心,家虎很乖的,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虽然长相奇怪了一点,但其实挺可爱的,你见了一定会喜欢。”权志龙觉得薛景书的反应有些过了,不过还是赔笑解释道。
“志龙,是我没有告诉你”,权志龙听到电话那端的薛景书咬牙切齿地说;“我怕狗”。
即使面对anti围殴也依然镇定自若的薛景书居然怕狗,权志龙每次想起这件事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笑神经。
“权志龙,你再笑?”薛景书恼羞成怒,而当权志龙笑着将家虎的两条前腿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的时候,薛景书立刻威武能屈地闭上了嘴。
这家伙是跟谁学坏了的?薛景书心里的小人泪流满面。
在建议权志龙照顾一下大众口味的同时,薛景书也展示了自己“离经叛道”的方式。
洪氏姐妹的新作《原来是美男》,以近年来日益繁荣的歌谣界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女孩女扮男装进入偶像乐队后发生的故事,在筹备阶段就吸引了不少注意,特别是年轻人的关注。讲述娱乐圈中故事的电视剧日益增多,也出过像《on air》那样备受好评的作品,《原来是美男》究竟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媒体及观众都抱着“拭目以待”的态度。
不过期待是一回事,看到演员表的时候,人们还是碎了一地眼镜。
张根硕的出现没什么令人意外的,人家属于实力受到认可的偶像演员,《黄真伊》中的恩浩、《贝多芬病毒》中的姜健宇等都是勾起女生桃心眼的角色,歌手李弘基和新人郑容和也没什么,乐队成员去演乐队成员,就当本色出演好了,可是演女主角的人,怎么会是薛景书?
薛景书给人的印象一直比较“高端”,先后在两部电影中担任主演并且有百想的新人奖在手,作为电影演员,薛景书的实力已经得到了业内外人士的认可,一个前途光明的电影演员去演偶像剧,这事挺让人接受无能的。别提《花样男子》,薛景书在里面演的是个小配角,当成客串也没问题。
于是,在薛景书参加一次代言活动的时候,记者们硬是把新闻发布会搞成了《原来是美男》制作发表会的提前版。
“请问薛景书xi,您参演《原来是美男》的动机是什么?”发问的是熟人——曾经给薛景书做过专访的赵艺珍,一个月不见,她已经由杂志社跳槽到了《朝鲜日报》的娱乐版。
“因为有兴趣,无论是能演一名乐队成员这件事,还是‘高美女’这个没有多少阅历的单纯角色,我都有兴趣”,薛景书微笑着回答,“还有,今天是不是应该问一些与代言有关的问题?”《原来是美男》的事情说多了主办方不高兴,一点也不说媒体不高兴,薛景书只能这样两面讨好。
有眼力的记者——比如赵艺珍,知道适可而止,薛景书话语中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用来发掘了,还有些人不是那么有眼力见,再提这个问题的时候,薛景书就只是微笑着说一句“请多关注今天的活动”。
赵艺珍轻蔑地扫了一眼那些仍执着在《原来是美男》上的记者,低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迅速记下了要点:一、薛景书热爱舞台,因此对饰演一名乐队成员很有热情;二、演出角色的单纯,同样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任务。
代言活动结束以后主办方请客,一顿饭吃下来搞得薛景书一行人难受无比。按回去的时候文秀莹的话说就是:那负责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过人家也没把薛景书怎么样,就是言语中有点调戏的意味而已。薛景书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但面上丝毫没有失礼之处。
“行了,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又没怎么样。”薛景书满不在乎地说,她是真的没有生气,就是有点累。
“那就这样了?”文秀莹还有点不忿。
“你跟一些没有成名的女艺人,就不会像现在一样了。”对文秀莹的话薛景书不置可否,听裴智熙说文秀莹想成为一名编剧,她的文笔在薛景书看来不成问题,就是社会阅历太少了,这样的情况,薛景书还能怎么做,直接和人家杠上?
艺人本就不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女艺人的地位更加地下,如果一点委屈甚至侮辱都受不了,那干脆别混了。
在电话里薛景书对权志龙讲述了一天的经历,包括对记者给出的解释和饭局上的虚与委蛇,那一边权志龙沉默良久,说:“景书姐,我希望当我遭遇类似的事情后,还能像你一样,该坚持的决不放弃。”
薛景书的回应是:“想到你有一天可能像我一样,我还真有点难过。”
演员的初次会面
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有多远?应该如何面对这种差距?这些哲学问题在权志龙的脑袋里盘旋了一段时间以后,权志龙就放弃了找到答案这件事,而是心有所感下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写歌。
把想法和薛景书一说,薛景书差点没晕过去——新专辑还没录完就有灵感了,这算什么事啊。
灵感来了肯定不能把它掐死在萌芽中,回过身之后薛景书决心这回不能让权志龙一个人把歌词包了,于是便开始回忆差不多三十年前的那段时光,然后把词发给了权志龙。
“是低下头颅服从惯例,还是顺从本心享受人生,在这个世界里,我该如何存在?”
把权志龙惊得目瞪口呆,这歌词的犀利程度和自己写的《gossip man》有一拼,问薛景书,薛景书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志龙,我也年轻过”。权志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