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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情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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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摇头又点头,嘴唇惨白被吓得不轻,华君只好代为回答:“没生命危险,就差一点,幸好发现得早。”
“这就好。”
“但是……”他警惕地看着我,宁妆突然蹲下身,颓然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她嘴里满是自责,华君抱起她,安慰她:”不怪你,妆妆,你看着我,不怪你!这和你没关系!”他摇着她的肩膀,企图唤醒她。
宁妆灰头土脸,眼泪混着炭黑花了容颜:“是我,我不该逞能进去找他,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被房梁砸伤,他的手,他还要画画的!是我,是我不好!”
我如五雷轰顶,顾襄以后不能画画了?
远处,任舜凯在提示灯的指引下发现了徐昭的短信,很简单的两个字——放心。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了删除键,神不知鬼不觉,然后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可能出现的人。妇产科外排着长队的人间夹杂着徐昭和安艺歆,他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高声向他们打着招呼:“阿昭,带安安来产检啊?”
我闻声回头,透过悠长的走廊第一眼便看见了他,茫茫人海,我总能精准无误地寻到他,他手里攥着挂号单,时间停了,所有人都消失了,我们面对面站了好久,终于有人先开口,我口不对心地说:“恭喜。”调头便跑。
身后的追逐声越来越近,我跑出了医院,跑向马路,红绿灯交替,我连想都不想冲向对岸。爱情这条河,满是波折,我不想渡河了,我要回到最初的岸那边。徐昭从后面拉住我的手,我狠狠甩开他转身爬向天桥,沿着螺旋阶梯向上,桥下车来车往,桥上满天星辰,墨绿色的围栏外面是潺潺的流水声,我一脚踏上围栏,他在身后喊道:“罗满晴,你给我停下!”他只有在最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喊我。
我果真听话,停在围栏上面,回身看他:“你怕我死?”我的笑轻而易举刺穿他:“我还没活够,怎么忍心死?”说完我举起左手,不由他的阻拦一把拔下戒指扔向围栏的另一端,“噗通”,钻戒如石子儿般坠落,顺着河流滚向了无尽。
“罗满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冲向我,一股狠劲儿袭来,把我从围栏上拽下来,我被他束在怀里,他的眼睛里满是因为愤怒燃起的血丝,而我却盛气凌人般看着他,我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这样近,我索性勾起他的脖子:“徐昭,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一年又一年,看我作茧自缚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我干脆不叫罗满晴好了,叫……叫罗小三,我干脆辞职算了,安安稳稳做职业小三儿,你觉得怎么样?”
他捏着我的下巴:“你再胡说我就把你从这扔下去,然后我跟着跳下去!”
我立马噤口不言,偏过头和他宣战。
他拿我没办法,叹气说:“孩子不是我的。”
小篱笆又胡说:
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虽然有点晚了这个祝福。





、88,空虚

第八十八章:空虚【都是空虚惹得祸,怪谁错?】
由爱衍生情,是一种相思成疾的果敢,不计后果的去爱,去承担一切不完满的结果,哪怕最后不能如愿以偿。
因情诞生爱,是一种寂寞拥挤的泛滥,孤独难耐的寻找,不惜代价挖掘一切有关宿命的种种迹象,或许天不遂人愿,握得太紧终将逝去,况且你只是爱上了爱情本身。
我们对号入座于前者,忘了后者更接近真相。
安艺歆和任舜凯相识于欧洲,结束于欧洲,很简单的一夜情,没人计较太多,见面照常打招呼,笑得太真或太假都让人不舒服,还好他们彼此掩饰得恰如其分,绝口不提那一夜的暧昧。
在巴黎这座以浪漫著称的城市,谁会计较爱与不爱?等到清醒,真的考虑到后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安艺歆蓬头散发,迷蒙的眼睛缓缓张开,任舜凯见她醒了,捡起地上凌乱的内衣丢过去:“早安。”
安艺歆揉着发胀的脑袋把内衣接过来,掀开被子自顾自穿戴整齐,随口不忘应着:“安。”
他们一起下楼用餐,餐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任舜凯翻着报纸,咖啡冷了,她站起身去换,默默无语的清晨,各自打着盘算。
“我们……”
“我们昨晚非常愉快。”任舜凯笑着说。
他或许永远都是这副德行,却有那么多女人因为这副模样前赴后继,没人能掌控他的喜怒哀乐,他永远是笑眯眯的,从未发过脾气,都说他是老好人,这么好的人身边不缺女人。她婚约在身,但并不代表不能主宰人生,这样的男人,一夜情总好过隔着玻璃观望,尝到了甜头难免没有第二次。
埋单的时候安艺歆阔绰地掏出钱包,任舜凯愣了愣,伸向钱包的手停在半空,以玩世不恭的态度示意她随意。
两个人离开酒店,一左一右背道而驰,连句再见都没有,就这样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没人提起,那就是不存在的一段记忆。
再见面是在学术报告座谈会上,安艺歆笑逐颜开,见到任舜凯慷慨大方地向他询问不懂的问题,她的设计天分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实践经验颇为丰富,也算是各级仰慕的才子,高深的论断到他那里,三言两语化成浅显易懂的东西,一来二去两个人找到了共同话题,联手打败了很多对手,一举夺得当年的设计大赛。
第二次发生在冬天,安艺歆感冒发烧,异国他乡不好麻烦别人,实在熬不过去只好拨给任舜凯,他刚从国内回来,马不停蹄赶往她的公寓,一直守到她退烧。
她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求他别走,整夜,公寓的灯通亮,他们相濡以沫,宛如两条在沙滩搁浅的热带鱼。他不介意她感冒,吻她的唇,就这样到天明,外衣内衣杂乱堆在床下,腕表手镯孤零零地躺在其中。
她躺在他怀里,听他说:“安安,这次回去我去了杭州,那是她最想去的地方。”
她机敏聪颖,一语点醒梦中人,强颜欢笑:“她是谁?”
“我爱了很久的人。”
他没做过多的解释,和女人上床是他的家常便饭,从前是,现在也是,他的确深爱满晴,甘愿为她做一切事,一颗心,一副灵魂全都归她所有,她已经得到太多了,除了身体不能给她。男人鲜有专情专一死心塌地,你还能指望一个奔三十的男人从未染指过女人?
“爱?什么是爱?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你不觉得你已经背叛她了么?”
她问得愚蠢。谁说爱情不能兼顾灵魂和肉体?
“忠贞不渝对我来说不可能,除非我能安定下来,可是唯一能让我安定下来的人,心有所属。”他缓缓说。
“呵,狡辩。”安艺歆的嗓子微哑,“如果她嫁给你,你就能一心一意?你那么确定?”
“不,我不能,或许我得到了想要的就会厌倦,其实我更像一个伪君子,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拥有,除了我。”
“在一起?舜凯,你和我根本谈不上在一起,只有你和我,我对你有好感,仅仅止于此,你这种人给不了我要的生活,我也不会寄希望于你,相比爱情,你更需要自由。而我,是有婚约的人,我未来的先生姓徐,徐昭。”
他以为听错了,细细咀嚼才发现兜兜转转不过是几个人的战役,你追我赶玩出无数花样,忙着推陈出新,忙着捉迷藏,忙着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光,忙着和不认识的人做爱,当空虚燃尽后,是久久的无助。这种感觉糟透了,心房被猛烈攻击,血肉模糊成了一滩泥,醉倒在似真似假的温柔良乡中,醒了,除了身心疲惫什么也得不到。
“徐昭,我兄弟。呵,我竟然把兄弟的女人玩了。”
她心灰意冷,却仍旧维持姿态,以镇定的语气说:“爱情在你眼里更像是战场,一旦你赢了,战利品和俘虏在你手里就变得一文不值,那从一开始你何必开战?你想要的,不过是成就感。你或许并不爱她,你爱她的拒绝,她对别人的专一专情死心塌地。你不服气。”
是这样吗?他不清楚,火光燃起,烟气逼人,他起身洗漱,牙膏涌出的泡沫沾满双唇,镜子里的他眼神凛冽,他心里一阵孤独,拉过正在吹头发的安艺歆吻了下去,两个人在浴室纠缠不停,各自陷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能想象,满晴在徐昭身下该是何等的满足,就像安艺歆在他身下,娇喘声不止,享受着这份快感。他的确不服气。
都是空虚惹的祸,怪谁错?
小篱笆又胡说:
啦啦啦~大家好,我是抽疯的小篱笆,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要高考了,看文的孩纸们有木有准备考试的呀?
要好好复习呦~





、89,杭州

第八十九章:杭州【沉默抵得上万语千言】
“下不为例”这四个字对欲火焚烧的人根本不作数。
因公出差偏偏是安艺歆和他同行,一路倒也自在,聊了许多不相干的事,乐得清闲惬意,吃吃喝喝时间便过去了,抵达杭州后为了展出焦头烂额实在没什么心情聊私事,只好一再搁浅。任谁也看出安艺歆看他的眼神与众不同,他却只能拖延再拖延,毕竟一旦窗户纸不攻自破,彼此便要坦诚相待。
事有先例,不过用钱打发,女人钟爱三件事:珠宝、美貌、真爱。唯有其中之一简单容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其中不乏有惯犯,捡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太愚蠢了?
安艺歆却非比寻常,面上瞧和其他人无异,实则却早都死心塌地,他不好恶意中伤,无论谈吐还是兴趣,他们无疑是最登对的搭档,若是有别的办法他宁可试一试。
没成想和满晴偶遇,他如此周道安排她的饮食起居,还盛情邀请她一同参加展出,便是傻子也看出了端倪,安艺歆就算再自信满满也敌不过一个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人。
这样一来更好,不好说出口便用实际行动让她清醒,她却不领情,彻夜买醉,以她的家教出身酩酊大醉是触犯规矩的事,旁人沸沸扬扬不知杜撰了多少版本,她却还要火上浇油,庆功宴途中就离席去了附近的知名酒吧,他只能尾随而去,待她回来满身酒气,神智不清。
满晴在会场等他,他只能充当护花使者将两位不折腾不快活的祖宗一一送回。可是安艺歆岂容许他轻易离开,纵是千万教条束缚着她,也无法赢过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都喝了酒,任舜凯微醉,脑筋却是清楚的,替她褪掉高跟鞋把她安置在床上,以为她不多时便能睡去,谁知起身欲走背后一只手猛地拉住他:“陪陪我。”
安艺歆满脸通红,她嘟着嘴巴扯胸前的项链,那东西太繁琐,任舜凯只好帮她,按动链扣一点点从她颈上取下。她愈加放纵,用脚背蹭他的小腿,西服料发出簌簌的声响,他干脆坐在床边,好言相劝:“我得走了,再不走要出事的。”
“什么事?”她反问。她涂着银色的眼影,眼帘隐匿着一颗褐色的痣,据说痣长在这个地方的人妖智,能轻易蛊惑人心。任舜凯并不信这些,撤掉领带索性自顾倒水喝:“前两次我不知道你的来头身份,现在多了一个徐昭,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这么不地道。”
“呵,你还在乎这些?”她说着关了一盏灯,室内顿时暗了许多,“罗满晴可真幸运,能同时得到两个人的爱,一个徐昭,一个你。”
“你知道?”他大惊。
“我又不傻,在婚纱店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徐昭的手冷得像块冰,你又那么担心,我只是不说而已,何况他们俩个纵使爱得死去活来也不干我的事。”她突然弓起身扶上任舜凯的肩膀,“我只是吃醋,原来你爱的人是她。那我就不许她快活,我偏要让她认为我和徐昭恩恩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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