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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情战-第36部分

小说: 情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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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地说:“也就是说你们俩这些年虽然没在一起可也是不清不楚的关系,是吗?满晴,你为什么要口口声声打算忘记他?你要知道我能忘记徐昭是因为他不爱我,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对于你,你能把他对你的感情清楚判别吗?最难的不是忘记一个人,而是忘记一个彼此相爱的人。你了解他的生活背景吗?我对此并不十分清楚,可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也察觉出了一丁点儿。如果你知道了我想你会试着去体谅他,包括他对你的态度。”
我摇了摇头:“过去我试着去了解他,失败了。他的世界太难懂,我累了,不想懂了。云霓,我其实挺傻的。”
她赞同地点头:“你看着是挺傻,一根筋!”
我和杨云霓坐在车厢里聊了好久,除了徐昭还有小学初中高中的窘事,我们聊到兴头处便会毫无戒备地哈哈大笑。我从来没想过会和她相处得这么愉快。傍晚她的男朋友醒了,男孩儿从中铺跳下来泡了一袋面,杨云霓偎在他身边替他剥了一根火腿肠放在了他手边。他俩面对面坐在车窗前吃着简单的晚餐,外面渐渐沉在夜幕里的金色平原成为了美丽的背景。
晚上车厢关灯前我们三个还玩了一会儿斗地主,男孩子名叫陶居延,玩起来像个孩子。或许男生的本质都是幼稚的。孩子气的陶居延把扑克牌玩得五花八门,他和杨云霓谁都不让着谁。他俩的对话完全可以编成一出小品,太多的笑点和乐子让我只顾着笑而忘记出牌。他们俩的左手中指上戴着同款的戒指,我想起云霓钱包里放着的照片也是和陶居延的合影,背景是在海边,海浪卷起两个人的裤腿,云霓戴着太阳帽在男孩脑后比着一个调皮的V。
第二天一早抵达H市后我们三个拼车赶往学校,我和云霓告别前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那时候我还未曾料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云霓将陪我度过四年。
才早晨六点多校园里已经挂上了迎接新生的条幅,我摸索着中文系的报到地点拖着我的行李以龟速前进。海绵垫子和被褥被我安置在了门卫处,保安在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下勒令我三十分钟后必须来取,否则我只能在垃圾站翻找它们。
于是当我看到了和学长学姐打成一片的任舜凯后,立马不顾形象地扔下了所有行李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去,去门卫把我的行李搬来。”
任舜凯在开学前一个礼拜就已经来学校了,他父亲来H市会诊让他搭了顺风车。他们住在医院的招待所,吃住免费。几天前他就独自把周边的景点玩了个遍,还不断发照片刺激我,我通常只回一个字,让他“滚”。
他走过来说:“罗满晴,你是不是傻。我让你到了提前给我发短信我好去车站接你,你看看,你这不是存心自找苦吃吗。”他说着把我扔在地上的行李提了起来,径直走到报到处跟学姐要了学费收据。学姐透过他瞥了我一眼,转头笑嘻嘻地和任舜凯开玩笑:“女朋友啊?”
我刚想辩解,任舜凯却抢先反驳:“现在不是,以后就说不定了。”他看了我一眼,见我呆头呆脑地愣在原地,喝道:“瞧你灰头土脸的,又不是二万五千里长征。”他说着从双肩包里掏出湿巾替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我拦住他:“这些行李你先别动,你去正门门卫把我的铺盖卷搬来,我实在是搬不动了。”我说完从包里翻出矿泉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他对我方圆几米的行李逐一盘查,叹了口气:“罗满晴,我相信你要是生在抗战年代一定是一个优秀的女兵。”
我说:“你别跟我贫,你还有十几分钟,一会保安要是真把我的行李扔了,你就得负责把它们找回来。”任舜凯听了撒腿就跑。
我坐在花坛边休息,给父母美静宁妆和已经转学到北京的艾田群发了一条平安短信。我妈一直担心我没法独自折腾到学校,听说任舜凯帮我打点好了一切马上换了一种口气,不断叮嘱我别欺负任舜凯,让我给他多买点好吃的,还十分担心他有没有晒黑,我觉得她就是一副关心女婿的口气,连忙在任舜凯回来的同时匆匆把电话挂了。
任舜凯满身是汗,他毫不避讳当着我的面把T恤脱了。我白了他一眼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他浑然不在乎,把汗气浓重的T恤递给我:“塞你书包里,我没地儿放。”
虽然我十分不情愿但还是看在他帮我搬行李的份上同意了。
然后他十分无耻地说:“帮我洗了吧。”我瞪着他满脸贼样顿时怒火中烧。
后来那件T恤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成为了我的睡衣,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
我的宿舍在女生公寓六号楼A幢,四人寝。任舜凯充当免费苦力帮我把行李安顿好后又细心地检查了寝室的门窗才放心。他扫了一眼寝室其余三个人十分友善地说:“我就把这个傻子交给你们了啊。”寝室里传来一阵和谐的笑声,一个长发女生嬉笑地说:“放心。”
晚上我端着脸盆去水房洗衣服,任舜凯那件白色的T恤在我的辛勤劳动下散发着一阵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
上午那个开朗的长发女生走进来洗漱时打趣我:“男朋友?”她叫步羽,据说她还有一个高我们两届的姐姐叫步悔。不语不悔,这两个名字里倒是蕴藏着很大的哲学,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人研究佛教和儒学。
步羽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一个高中考上来的吧?真让人羡慕。”
我笑而不答。白天任舜凯送我来寝室,晚上我手里洗着他的衣服,加上这个尴尬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之所以复杂就在于心底事难猜,坦白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是难于上青天的事。在城市的土壤里茁壮成长的除了营养不良的树木还有戒备心。许多的未知像细菌一样寄生在模棱两可的缝隙中。你永远不知道本来按规律发生的事会在哪一天突然出现逆转。
我们通常把男女间无法准确定位的感情叫做暧昧。
我们又自作聪明的把打破生活规律和人生常态的事件称为转折。
而事实上它们的原始姿态不过是人和人生。
小篱笆又胡说:
上学期背诵离骚时里面有一句“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于是我的脑海里诞生了一个杨云霓。
噩耗:清明假期四月三号到七号篱笆要去沈阳,所以……断更几天。望周知。(这通知希望不是晴天霹雳,虽然今天是愚人节但这通知确实是真的。)
PS:据说今天全国部分影院上映《霸王别姬》,我记得去年的四月我在连载《爱情不过三言两语》,那时候手头读的书是桐华的《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我记得有一章的开头写的就是张国荣。
桐华说:“垂下眼睛息了灯,回望这一段人生,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你都也一意跟我同行,哥哥,你是我见过笑得最好看,声音最温柔的人。哥哥,天堂里你是否还是那颗最亮的星?”
怀念经典。





、60,心事

第六十章:心事【这世上谁又能在漫漫长路中真正做到不后悔呢?】
大学并没有我所想象的自由,它还是有很多框框束缚着我。不过相对于先前的应试教育大学的教育体制多少具有了开放性。我和任舜凯因为专业不同通常见面需要穿过大半个校园。任舜凯在短短的军训期间已经和这座城市完全融入了一体,每当他穿梭在篮球场上我都会自觉站在一旁,等他打完比赛再上前打扰他。而他却越来越主动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长此以往“舜嫂”这个名号便叫开了。
传播速度之快让我的百般拒绝变得滑稽可笑。
于是当我义正言辞要和任舜凯好好谈一谈时他鲜有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推辞谎称没有时间,他躲避以实际行动和我抵抗。我觉得他严肃起来像一个得不到玩具车的孩子,那副模样好像我夺走了他的某项权利。
我终于在得过且过和清清楚楚之间做了决定,当任舜凯从医学院走出来我快步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你过来!”
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冲我亲切地打着招呼,顺口喊着“舜嫂”。我想,今天之后我一定臭名昭著。这么好的男人我也忍心伤害,我真不是人。
任舜凯知道躲不过,明智地选择了主动出击。
他把我带到了学校门口的炸酱面馆,点了两份炸酱面,店里赠了两道小菜,任舜凯看着菜单又点了两道招盘菜,刚巧都是我爱吃的。我们在等餐的间隙聊起正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听。”他说这话时露出狡诈的表情,很像在耍赖。
“你不听我不能不说,我得把事情和你说清楚,不然让别人怎么想。”
“不用,我都清楚。再说了,干嘛管别人?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说:“你是男生你可以不在乎,我不行。舜子,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不是不知道。老实说,我没忘了他。当初我和他分手就是要看一看他的态度,他答应之后我倒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有时候我还在想要是当初一直这么平平淡淡地走过来我们是不是能走到一起。”
任舜凯嘲讽地说:“你们俩真逗。”
我说:“你说什么?”
他说:“我说你们俩真逗。你们俩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对感情都这么欲拒还迎呢。你知道徐昭跟我说什么?你在酒吧受伤那晚他出面替你解决麻烦,我到场见他像个孙子似的帮你们和老九求情,他家就算势力再大也不是他,他平时人模人样的在你面前一下子就换了一个人。他说他真希望不姓徐,那样就算没钱没人没势兴许还能有你。”
我顿时变得结结巴巴,瞪大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任舜凯追女孩子向来容易,浪漫的下三滥的方法我都能玩出花来。这么长时间你无动于衷是傻子也看出来了。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等着你对徐昭失望透顶。可惜徐昭争气,他除了早些年贪玩,在那之后没一点对不起你。他亲口跟哥几个喝醉后聊你,聊你们原来那些没有我参与的过去。满晴,其实我挺流氓的,我一直没告诉你徐昭家里人对你不满意。”
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嘴上已经下意识发问了,我问:“他们家里人知道我?”
任舜凯说:“何止知道,他们把你家的背景查了个遍。徐昭三番两次拜托我们别告诉你,他自己能想办法解决,结果呢?他就解决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我傻兮兮地点头,一层层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他们家为什么查我?”
“你跟徐昭认识这么久你别告诉我你都不知道他的家底?就你知道的翁杉杉,郭阳,杨云霓哪一个家庭背景不如你?除了她们还有你不知道的呢?徐昭那是跟家里打马虎眼呢。”他说到这冷哼一声:“真他么不想告诉你。本来我的希望就够渺茫了。”
“谢谢你。”我此时已经无心吃饭了。
他扫了一眼饭桌:“真影响食欲。”
我动了动筷子,同时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说:“舜子,我要去找徐昭。这些事憋在我心里太久了,我得弄明白。”
他瞥了我一眼:“再等等吧,他复读呢。别在这时候影响他。”
我说:“你的话已经影响了我。”
“好吧,我对此感到抱歉。说实话我真不怎么想告诉你,但是不说又有负罪感,好像生生把你们拆散了。徐昭是挺幼稚,可是陪伴着一个男人从幼稚到成熟也没什么不好。满晴,我喜欢你,要不是对方是徐昭我绝对不留情。”
我清楚记得任舜凯是在跟我说“对不起”的时候对我表白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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