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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情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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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对她说过‘我爱你’。”
“我说过,我撒谎了。”
“我想嫁给你。”我说。
“好,我娶你。”
那个晚上真美啊,我好像亲手抓住了幸福,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失去徐昭,再也不会离开他,我要试着陪他成长,陪他一起探索“爱”的含义。我要和他一步一步走到地老天荒,这就是我选择的路,这条情路坎坷却并不泥泞,我会保证自己完好无损的走完这条路,再回头,或许我能看到青砖铺地的尽头有一道耀眼的虹彩。
那半个学期真是一段自我挣扎的时光,我不断和自己较劲,直到寒假和艾田重新碰面我才找到了宣泄点,我觉得自己坏透了,明知道徐昭和杨云霓在一起还要搅这趟浑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艾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是觉得这件事乱极了。
她说这并不能怪我,就像外遇这种事单方面指责其中一方是完全不公平的,在感情里不存在勾引与蛊惑,有的只是你情我愿的心心相映。
“你说我是外遇?”我有些生气。
她剥着橘子皮:“虽然难听了一点,难道不是吗?他和杨云霓到现在都没说清楚,你不是外遇难道杨云霓是?徐昭他就是个脚踩两只船的人渣,就你傻,还会去信他。我算是把他看明白了,没有女人活不了,空虚寂寞冷。”
“田田。”我的目光黯淡下来,“相信我,他一定会说清楚的。”
“我相信你,我只是不信他。”
我扯出笑:“到时候杨云霓一定恨死我。”
“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惦记别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接过橘子漫不经心地说:“恐怕是真傻。”
不久之后就听说了徐昭和杨云霓分手的消息,据说杨云霓很平静地接受这场宣判,退场前笑着对徐昭说:“麻烦你,对满晴好一点。”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女人对女人是存在惺惺相惜的。
我的心里终于摆脱了长久以来堆砌的压抑,我好像是一只偷腥的猫,除了蹑手蹑脚鬼鬼祟祟游走在人世边缘什么都不会。我的朋友们祝福我在爱情里打了一场胜仗,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赢得人并不是我。
这场争夺战在时光面前宛若尘埃,毫无意义。
艾田和慕邵然离开那天我和徐昭一起去机场送他们。艾田把头发剪得更短了,她害怕去了澳洲找不到中意的理发师,就一次性剪到底。那件玫瑰红的披肩使她愈发妩媚,让我想起了美静家里浓郁的玫瑰花香。艾田的长筒靴上镶着的碎钻在灯光下像一颗颗小星星,她在慕邵然身边就是一个十足的小女人,她依偎在慕邵然怀里慵懒地嘱托我细碎的小事,我听了哽咽着点头。
她和徐昭轻轻握手:“请你对满晴好一点,她要的并不多,只要你足够真诚就够了。”
“你放心。”徐昭的回答让我心里一暖。
我和徐昭手牵手目送着他们离开,人潮拥挤,我踮起脚尖试图再看一眼艾田,然后我看见了慕邵然蹲在地上替田田系鞋带,那双长筒靴的鞋带很长很繁琐,田田扶着他的肩膀,慕邵然的手指引着鞋带灵活穿梭,最后打了一个结,那是一个带着太多期许和怅惘的情人结。
我从来不知道公子哥儿一样的慕邵然能够卑躬屈膝地替别人系鞋带,他那副纨绔和不羁在艾田面前都消失不见了,就像那年夏天,他大汗淋漓穿过大半个操场只是为了给艾田买一支红豆冰激凌。老板说五十块钱找不开,他只好再穿过半个操场回教室拿钱,来来回回白色的T恤早被汗珠浸透,他却自得其乐,宝贝似的拿着冰激凌回教室却已经上课了。那时候我们班在上体育课,我从走廊里和他擦身而过,他只好把冰激凌塞给我:“来不及了,上课了,田田吃不上了。”
我当时说什么来着?
我好像说:“这哪是慕大公子做的事,整个一个傻小子。”
他却把食指放在唇上要我噤声:“别告诉田田,她该心疼我了。”他说着把校服T恤脱下来大摇大摆跑向水池用水管里的凉水随便洗了一把脸。
我捧着无辜的冰激凌到操场报道,杯里装载着一颗颗红豆,就像诉说不尽的相思。
“走了。”徐昭淡淡地说。
“真好,为了梦想和幸福共同奔赴另一个国度。”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缓缓说。
徐昭侧身把我拥在怀里:“那注定是一个寂寞的国度。”
我在他的怀里嗅到一阵熟悉的香气,那是他身上特有的清新,像薄荷又像青柠,我试图找一个恰当的比喻,很久以后我才发现那是北国冬天清晨的新鲜空气。
就这样吧,错也好,对也好,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很好。
我用整个青春做赌注,赌一个少年和我到白头。
爱是烈酒,愿我和徐昭能够把酒言欢,不诉离殇。




、39,惨烈

第三十九章:惨烈【天使给不了你的,魔鬼都能给你】
天使给不了你的,魔鬼都能给你。
你们知道吗?我们肉眼看到的世界其实并非那么干净,透彻,纯净,它嘈杂,污秽,到处散布着病菌和饥饿,贫困和富裕在不断交替,人们争相哄抢的不过是象征性符号的东西,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更何况是金钱?
世界这样不堪我们就不相信爱了吗?
我去找美静的时候意外遇见了陈卓。
他早都不是我记忆中的呆子哥了。
陈卓从车上走下来,司机替他打开车门,程亮的皮鞋落在水泥地上,他缓缓走下来,身上披着一件及膝的黑色大衣,里衬一件纯白衬衫,领口竖起,上数的两粒纽扣被遗忘在原地。我从来都没想过当年呆头呆脑的陈卓会变成这副光景,他的变化太大了,唯一没变的是那副黑框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却少了一份书生气,多了一种韵味,一种沉着的韵味。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和我照面的一霎怔了怔。
我尴尬地说:“好久没见美静了,我来看看她。”
他微微点了点头,抬手示意我跟他进去。
楼道里空洞无声,他每走一步都格外清晰,我们之间相对无言。
呆子哥?陈先生?陈卓?
我该怎么称呼他?
许多问题一下子拥进了脑袋里。
那年遍布蚂蚱的草丛,那年拥挤又混乱的台球厅后巷,那年夜幕下美静的尖叫与嘶喊,还有香气越来越远的玫瑰花香。
陈卓掏出一串钥匙,熟悉自如。
“进去吧,美静在家呢。”他说“美静”两个字的时候双唇轻合,轻飘飘的,像吐出一缕清风。
我在玄关处换鞋,“砰”的一记破碎声从卧室传来。我身子一震,与陈卓面面相怔。
“滚!”女人尖着嗓子的骂喊声从卧室里横冲直撞,一股脑儿全冒了出来。“陈卓你怎么不死在外头,你死在我外头我立马穿金戴银去你坟头笑个三天三夜!我刘美静又不是你养的鸟,就这么关着我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她一身天青色睡袍从里间走出来,一头及腰的黑发被她松松垮垮绑着,搭在胸前。
美静看见我,骂声戛然而止,她张着嘴巴立在原地,许久,我们就那样无言的注视着彼此,眼睛里说不尽的心疼和怨恨,她的所有委屈我好像都猜得到,她隐忍的所有我都事先想得到,她看着我就好像看见了救世主。她枯叶一样的飘到了沙发旁颓败地坐了下去,冷哼着说:“见笑了。”
我缓缓走过去,蹲在她身前紧紧握着她的手:“别怕,是我。”
她的目光越过我看向了陈卓:“你走,我不想见你。”
陈卓叹了口气,眼睛盯着茶几上花瓶里枯萎的玫瑰,安静地说:“过几天我让人送新鲜的过来,”他指着花瓶,“枯了败了不好看了,扔了吧。”
枯黄的玫瑰耷拉着脑袋使客厅显得死气沉沉的。
美静倏忽之间抬起屁股,弯腰抓起花瓶冲陈卓砸了过去:“带着你的玫瑰一起滚。”
妖冶魅惑的玻璃瓶碎成了一滩渣滓,洒了满地的水,花瓣顷刻间四散在地板上,老气横秋的玫瑰红像极了浓妆艳抹的老女人。
陈卓没再说话,他把手搭在门把上,对我说:“你留下吧,陪她待两天,别让她做傻事,她听你的。”
我示意他放心。
美静却一把推开我怒气冲冲地冲向他面前,我还来不及拦住她,她已经和陈卓厮打起来,准确的说是她在抓挠陈卓,陈卓始终面不改色地站在那儿,就好像脖子上的那条腥红痕迹是一记温柔的抚摸。
宛如母豹的美静不断抢着陈卓手里的东西。
一串亮晶晶的钥匙。
“把钥匙给我,我要出去。”她泼妇一样,把吐沫星子喷在了陈卓脸上。
陈卓扫了他一眼,瞳孔收缩至一个我看不到的焦点,他一把抓住美静的手腕,恶狠狠地说:“放你出去?放你出去做什么?害我的儿子?刘美静,你别妄想了,你他妈死也得给我死在这儿,死也得把孩子生下来!”
我瞪大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美静近乎绝望地向后倒去,我慌忙跑到她身后扶住她:“你怀孕了?”
艳丽的红色头绳已经断了,她披头散发地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慢慢移到小腹,用力捶打着那个部位:“什么怀孕?这是孽障,这是孽障啊,谁有胆量留一个孽障在身边?你敢么?”
我不自觉看向陈卓,他推门而去,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门扉阖上的一刹那他的眸子里闪过了一层忧郁,没错,是忧郁,那里蒙着一层乌云般的灰,浓重,压抑,让人惶惶不安,就是我,也觉得胆战心惊。
我耗费了整整一个下午让美静安静下来,我扶她到床上休息,在她的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我强迫她把药吃了下去,逼她去睡觉。她一直睡到晚上七点多才醒,我正在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家里今晚在美静家住不用担心。美静就在这个空当醒了过来,小女孩儿似的对我说:“满晴,我饿了。”
我挂断电话兴高采烈地进厨房做清汤面条,知道饿就好,最起码还没破罐子破摔。我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到窗前亲自喂她吃,她的食欲并不好,小半碗都没吃完就摇了摇头,我又劝她喝些汤,她摆了摆手说胃里恶心,刚说完就掀开被子跑进了卫生间。
我跟着走进去不断拍着她的脊背,她跪在地上突然伏在浴缸旁边哭了起来,我心里难受不断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陈卓已经走了,我留下来陪你,我陪着你。”
她把脸埋在头发里:“这孩子我不能要,可我不敢不要。”她突然抬起头,“我已经做过一次流产了,再有第二次我就没资格……没资格做母亲了。满晴,我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办!”
我的脑子一下子懵了,什么叫她已经做了一次流产?什么时候!
她观察着我的表情,眼睛里突然被莫名的液体塞满,她眼前的我一定是雾蒙蒙的,我看不到她的焦距,只见她张开苍白的双唇,一字一顿地说:“那年冬天,我被强奸了。”


、40,珊瑚

第四十章:珊瑚【那是不断堕落的心,存亦或是亡都在一瞬间】
那是淹没了珊瑚的眼泪,那是风起云涌的狂风怒吼,那是原谅和咄咄逼人的交界。
那是不断堕落的心,存亦或是亡都在一瞬间。
这样深的夜,哪怕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也能感受到盲人心里对陌生环境的畏惧感。她浑身赤裸缩在床的边缘,承载身体的床就像是一口棺木,正在不断吞噬着她对这个世界的希望和期盼。
眼前穿着浴袍的男人端着一盏盛放灼热颜色的液体,那靓丽的颜色浸透在微醺中引发出一阵阵醉意。他的唇沾着玻璃杯边缘,小酌一口后将那通透的杯子随手掷在身后,猛然扯掉了身前的浴袍腰带向她袭去。
浑身的伤痛在轮番轰炸下变得麻木,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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