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奴(婚恋高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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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满脸的愤怒的叶楠栖出现在两人面前,紧握的拳头毫不避讳的显露着他的怒气。
“做恋人应该做的事情。”叶澜臻看了一眼陶思怡,耸耸肩,慵懒的说着。随后又低头用几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晚上我们继续。”
陶思怡感觉她此刻恨不得一拳打在叶澜臻的脸上,打掉他那一脸的贱笑。但碍于叶楠栖在场,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陶思怡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微微点了点头。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忍不住将肚子里的骂人的话全都倒了出来。这个男人太无耻,他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叶澜臻看到这样的陶思怡,又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嫩脸,他现在对叶楠栖突然跑回来的这个行为非常的满意。自己正愁该怎么样和小妞更进一步呢,就被叶楠栖的无心之举给成全了。他是该替这个弟弟感到可怜呢,还是该为自己的福利而好好庆祝一番呢?叶澜臻一脸的奸笑好像偷了腥的猫。
陶思怡看到叶楠栖愤然离去的背影,啪……,的一声将叶澜臻的手打掉。
“你……,你不要脸……。”
叶澜臻摊摊手,“这个你说过,我知道了。不过,晚上到底是我去你房里,还是你来我房里,想好了没有?”
“你……。”陶思怡握紧拳头挥了挥,又想去踩叶澜臻的脚,被他一下躲开了,因为惯性她一下子扑到了叶澜臻的怀里。
“不用这么急,那就说定了,晚上到我这里来。”叶澜臻看怀里女人恼羞成怒的小脸,心里暗暗一笑,他还真怕给人给气跑了。连忙正了正脸色,安抚的说:“放心只是做做样子,我不会做的很过分的。”
陶思怡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站起来,狠狠的瞪他一眼,扭头回进了别墅的大门。
叶澜臻看向不远处的夕阳,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吗!放心他肯定不会做的太过分,只要做够了就行了。话说回来,他该怎么让这个小女人乖乖的就范呢?叶澜臻低头思索了一下,这真是一个比较头疼的事情呢。
不过,没关系,女人“不要”就是“要”,他会让她好好体会这个道理的含义。叶澜臻抬头看向陶思怡的房间,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渴望过一个女人,这女人成功的让他体会到了这种感受。
陶思怡回到房间里,一脸的潮红终于有些消退。一想起刚刚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吻,她就恨得牙痒痒。她没法忽视自己加快频率的心跳,可她真想问问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为什么就是纠缠着自己不放。他会不会也和李暮霄一样,只是为了贪图**的欢愉。
时间是相对的,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它可能是短暂也可能是漫长。这就好比现在的陶思怡和叶澜臻。一个正悠闲地等着小白兔上门,一个正纠结着男人心中的想法。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为什么这么说呢?
夜晚来终于来临了,吃过晚饭的小白兔也乖乖的被大灰狼拎进了自己的狼窝。正当大灰狼打算准备将小白兔洗洗干净,吃到肚里的时候,一个不得不让他正视的问题出现了。
叶澜臻感觉他想仰天长啸,什么叫做苦逼,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了。为什么女人要有生理期,而又是为什么会在今天,这个如此地利人和的日子里。他家的老二呀,快要爆发了,他是真想不管不顾的浴血奋战。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此刻陶思怡正被叶澜臻压在身子底下,就暂且不用说,刚刚这个过程有多么的艰辛,他好不容易将正襟危坐的女人给扔到床上,也好不容易将她给亲的意乱情迷。他的手正渴望着探索她那另人着迷的温热源泉,他碰触到了什么,渴望的湿润没有沾湿他的手指,一个厚厚的东西隔离了这咫尺的距离。
“我为什么不会有这个东西。”陶思怡满脸通红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不是白痴,当这个男人白天信誓旦旦的保证的时候,她就曾经预计过这个场景。只不过今天她还真是有点有恃无恐。
“你是故意的。”叶澜臻泄气的坐了起来,他渴望了一天的东西,得到就是这个。
“是你的心思不正。”陶思怡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抱起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准备打地铺睡一宿。
叶澜臻看着一脸微笑的陶思怡,又看了看睡裤下已经支起来的帐篷。他实在不甘心这晚就这么过去了。
“你嘲笑我。”叶澜臻站起身子,他走了两步站在陶思怡面前,鼓鼓的帐篷正对着她的脸。
陶思怡奇怪的看着男人满脸的奸笑,他的**毫不掩饰的显露在自己面前,即使隔着一成布料,她都知道那下面会是怎样的情景。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女人之间不只有那么一种方式。”叶澜臻蹲□子,将陶思怡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闻道肉味儿没有
教育
“你……?”陶思怡看着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眼前的男人则是正拿着刀,似乎正研究着从什么地方下手。她愣了一下,站起来就想跑。虽然这是让叶楠栖认清现实的好方法,但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叶楠栖非要和叶澜臻这个家伙同处一室,肯定会有其他的方法的。
叶澜臻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身体,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陶思怡发现自己又被扔在了床上。
“叶澜臻你不要得寸进尺。”
陶思怡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圆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要制止他接下来的企图。
“我还没得到呢,何来进尺这一说呢?”叶澜臻并不急着进行下一步的,他此刻就像是逗着老鼠的猫,看着小耗子在那里做着无用的挣扎。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下时间,夜才刚刚开始,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进行下面的事情,不方便也有不方便的乐趣。
“我要回自己的房间去睡。”陶思怡说着就往床的另一侧蹭去,在叶澜臻的注视下,她感觉原本有恃无恐的心也慌乱不已。和李暮霄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就是温和的对待自己,尤其在房事上,只要自己不愿意他都不会强迫自己做什么事情。但叶澜臻明显不是这样的人,他眼里危险的光芒告诉自己,今天绝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澜臻微微一笑,身体前倾,两手支在陶思怡两侧,他的脸与她的贴得非常近,两人互相交换着稀薄的空气。他抬起一只手,轻刮她的脸颊,然后指尖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勾在她的睡衣。
“还想踢我呢?”
叶澜臻抓住陶思怡打算踢人的脚,好奇的看着手中的白嫩的脚丫,他早就对她圆润的脚趾好奇,忍不住将它握在手中把玩。
“你放开我。”
陶思怡感受到脚下传来的酥麻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叶澜臻越发变本加厉的将自己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移动。
察觉到手□躯的轻颤,叶澜臻挑了挑眉。“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我只是教你享受生活的快乐。”
说完叶澜臻便低头含住她的嘴,堵住她未说出来的话。他的手顺着睡裙一路向上,直接越过内裤抚摸上她的腰间的嫩肉,大手在在她纤细的线条上移动。他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在下面。
察觉到她似乎并不享受自己的服侍,她的身体反而变得越发的僵硬,叶澜臻不满的皱皱眉,女人的不配合让他感觉有点无奈。不管是身材还是技巧,他保证自己是个中好手。可女人这样的行为,让两人都得不到什么乐趣。
“真是个倔脾气的小家伙。”叶澜臻放弃她紧闭的红唇,转战到她的耳朵。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垂,然后用牙齿轻咬吸吮着。
“叶澜臻……。”陶思怡忍受不住耳边传来的酥麻感,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的手抵住叶澜臻的胸膛,即使隔着一层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皮肤传来的炙热。
“嗯?”叶澜臻轻喃一声,继续嘴上的动作。“怎么?不舒服?”
“你别这样,我们谈谈。”
“我现在不想谈,乖,让我亲亲,别欺骗你自己。”叶澜臻说着湿吻顺着她的动脉向锁骨一路轻舔。
陶思怡想推开身上的男人,无奈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说呢?”叶澜臻偷偷将手抚摸上她的胸口,完美的柔软紧贴着他的掌心。
“小东西,戒心这么重,睡觉还穿内衣。”他微微咧嘴,好笑的看着她幼稚的行为。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探进她的睡衣里面,一手搂着她的后背,将她的内衣扣解开。
“你要真的喜欢我,就别这样,太快了。”陶思怡希望能够唤停他的动作。
“我当然喜欢,但我一点都不觉的这样快。”叶澜臻的手终于如愿以长抓住她的柔软,她那抵着手心坚硬的凸起取悦了他。“你看看,你不是也喜欢吗?乖相信你自己的身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那个来了。”陶思怡忍不住提醒眼前的男人,阻隔两人亲热的距离不仅仅是个人意愿。
“没关系,我刚才已经知道了。”叶澜臻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已经满脸通红的女人,她仍然理智的提醒他们之间的问题,这让他有些不满。叶澜臻越发的卖力的亲吻着陶思怡,企图打散她的理智。
“乖,别想那么多,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叶澜臻这回成功的亲上她的嘴唇,舌头也探到她的口中与她嬉戏。越来越酥软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睡衣的扣子解开。轻轻一扯完美的身体显露在女人面前。他牵着她手来到自己的胸前的小点。
“乖,轻轻摸摸它们。”
陶思怡刚一碰触他的凸起,就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叶澜臻的皮肤像火一样的炙热。不知是不是因为□的原因,他的皮肤略微的发红,他胸前的小点坚硬就像是小石头。她想要退缩的手被叶澜臻抓住了,他按住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宝贝,就这样,我好舒服……。”
她的手每到一处,叶澜臻就忍不住轻叹,那细嫩微凉的小手,没有给他的身体降温,反而让他越来越热了起来。他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肚脐,让她的手顺着自己腹肌的肌理向下延伸,直至来到草丛的边缘。
陶思怡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叶澜臻的眼睛微眯,薄唇微启,他口中的赞叹呻吟声,让她耳红面赤。他的手仍然在她的身上游走,探索着她的敏感。她从来不知男女之间的情事可以这样进行。李幕萧从来都是规矩的和她在黑暗中探索。她只知道被动的承受,从来没有过这样互动的经验。
叶澜臻抓住她的手轻抚草丛的边缘,用她的手指在自己肚脐上画着圈圈,越来越肿胀的茁壮已经忍不住要爆发出来。
“乖,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叶澜臻停住手中的动作,将她的手放在睡裤的边缘,引诱着她进行下一步的探索。
“不……”陶思怡感觉到手被放松了钳制,立刻想将它收回。
“真不听话。”叶澜臻邪魅的笑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帐篷。“你不听话,就不要怪我了,抗拒从严知道么?”他语气轻柔的教训着不听话的女人,握住她的手探入他睡裤。一个略微跳动的炙热物体碰触到陶思怡的手掌。
“握住它。”叶澜臻轻声劝慰着。,
“不要……。”陶思怡惊慌的想将手撤回。又一次被叶澜臻止住了动作。
“又不听话,那可别怪我了。”叶澜臻猛地一用力,陶思怡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