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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那个战争变态-第7部分

小说: 那个战争变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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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风,吹的已经有些寒凉刺骨了,尤其是穿着贴身的衣服,考究的面料,一身室内舞会上良好的打扮,这样站在街道的岔口处,更是四面迎风飘。

“维茨,你怎么站着里?”程语看着维茨身体小幅度的抖动的样子,拿着一把小提琴,程语怀疑他今天能拉出一个正常曲子不。

“莱,莱尼,我在等你。”维茨傻笑着,僵硬的嘴角咧着一个奇怪的笑容。他尽量让自己看着更自然一点,可是,等待在寒风中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程语看着这个发抖小心不让自己注意到的男孩,十八岁的样子,明明这么年轻,就是大学生,他都算是她的学弟,平时也不会跟这样的小男生有什么的。而现在,这么一个男孩追着她,在最困难的时候送来食物,站在她的窗台给她拉着小提琴表白,在夜晚的街角早早的等待着她,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拒绝这样一个人。

“莱尼?你 ,你,你怎么了?”维茨磕磕碰碰的说着,牙齿相互打架,以致一句完整的表达都不能清晰的说出来。

程语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更加触动了她,“先进屋子里暖和一下吧,你这样会冻感冒的。”

“哦”
“哦!”维茨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双手伸出来,一只手上握着琴,“莱尼,我帮你拿点?”

“不用了,都快到家了,快走吧。”程语迈开脚步迅速的向家里走去。

“哦,好。”快速的跟上程语,甚至忘记了自己有多么的冷,心里跳跃着,收到的关心让他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

莱尼真漂亮,即使是背影,维茨跟在莱尼的后面,感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什么都好。

程语没有听到后面维茨的小心声,而是感觉快要被手里的东西撑的胳膊都要废掉了。她甚至都不愿意往下东西拿起钥匙去开门,而是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开始喊着安德鲁。

走到了家门口,终于把安德鲁喊了出来,“太好了,安,帮忙接下东西。”程语放低胳膊对安德鲁说道。

安德鲁乖乖的听话的,伸手拿走程语大半的东西,这让程语减轻了非常多的压力。

“真乖!”没忘记对孩子进行鼓励和夸赞,程语不例外的放下东西后夸了他,摸了摸安德鲁柔软的头发。

安德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让姐姐弄乱的头发,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程语打发安德鲁尽早的上床睡觉之后,看见客厅里面暖和过来的维茨,傻傻的站在客厅里面,显得局促不安。看见程语从安德鲁的卧室出来,更加的紧张起来。

两个人的见面,似乎谁开口都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十几秒的静默,让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显得隔阂又奇怪,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又都等待对方的开口。

良久,程语清了清嗓子,给自己一个镇定的安慰,发言道:“维茨。”

“是。”维茨站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这个动作,让程语觉得有点领导讲话的感觉,怎么这么奇怪?“维茨,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的,你喜欢的只是从前的我”

“莱尼,我真的是喜欢你的,尤其是现在的你。小时候,你给了我一个糖,还鼓励我当个面包师,说要吃到我做的第一个面包后来你就不理我了,我也不怪你我很高兴,你现在居然跟我说话了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真的,不管你以前怎样,现在怎样,未来怎样,我都会一直喜欢你的。”

程语静静的听了半个多小时,关于莱尼和维茨的故事,这个单恋的男孩,都不知道小时候的莱尼早已经不见了,从33年就再不愿意接近这个男孩了,可怜他还傻傻等着。程语怜悯的看着他,想象着,如果自己没有成为莱尼,没有靠近这个人,远离他,现在的他是什么样子呢?不,可能在苟且的生活不久,他就要面临生死的问题了,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余的。程语打断了自己的猜想。

“维茨,我只能说,我还没喜欢上你。”程语想着要怎么说才能不伤害他。

维茨难过的表情立时出现在了脸上。

不,也许我这次的拒绝,可能更加伤害了他。程语又想到最后的晚餐,还有默克尔大叔说的美好回忆。“但我们可以常常联系的,当我的朋友。”婉转点吧,至少做个朋友试试。

“莱尼”维茨的头一抬,眼睛都是泛着星光般闪烁,像是小狗一样的看着她,让她有种小动物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愿意不?”程语又加了一句。

“我愿意,我愿意。”维茨急急的开口喊道,生怕她收回刚才的话,又或者不在理会他。

“我们也许没有结局”

“哦,莱尼,别这么想,你只要愿意理会我,我就感到非常的荣幸了。”维茨打断程语的话。

——
37年,战争依旧紧锣密鼓的准备着,5月份的兴登堡飞艇的爆炸,让许多人觉得德国的权威受到一个考验,充满了高度可燃气体的氢气成为了这次大爆炸的动力。国内形势依旧紧张,一战过去将将4年,凡尔赛条约也早已经突破,经济形势的扶苏,工业发展速度迅速的超过西方其他各国,军队力量发展早已超过50万人众,这些日益积攒的情绪,在宣传部长的鼓动装饰下,演变成一种民族的情绪,籍借着这股狂热的风,煽动其强烈的战争意识。

这是恶化的开始,也是风暴的中心,看似平静无比,却预示着只会越来越糟糕。

费伦享受着这个繁华的舞会,在场的男人们,无论是不是绅士,此刻都表现的彬彬有礼。笔挺的军装,上好的雪茄,香槟美酒,还少不了那些穿着亮丽衣衫,带着名贵珠宝的美人们。

“费伦,快来,这种晚上一个人在这抽烟,我可要生气了。”穿着一身绸缎的衣服,低胸的晚礼服,雪白的胸脯,一串珍珠项链,棕色的头发盘卷在头顶,让人眼前一亮,不知是看着那苗条的腰身还是胸前的雪白,亦或者是那标志的面容。

“是啊,费伦,这么孤僻的躲在角落里,冷落女士可不是绅士的行为。”一名党卫军突击队长走上前来,一手扶着女士的腰身,在上面摩挲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杯香槟,脸上满面春风的看着他。

费伦没有说话,而是熄灭了手里的烟,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侍者很快的走了过来,带着将烟灭尽,撂在一边,拿起另一杯新盛满的美酒,对着刚刚的美女安娜微微一笑,示意举起手中的杯子,放在嘴边轻戳一口。

受到这样暧昧的勾引,安娜更是狂送着媚眼的看着他,几欲脱离身边的男人,美色诱惑当前,暧昧的朝着他飞媚眼,暗示着你可能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联想翩翩,浓稠如缎的黑色夜晚,将人心中欲望最深的那面得以展示开来,不在担心阳光下被暴晒了那丑陋枯朽的灵魂,更像是一场妖艳的活色生香的盛宴,展开着一场猎艳,邀约着最俊美的魔鬼来一次激情澎湃的

费伦一路走过客厅,走到钢琴师的旁边,专心的聆听着。

几个女人时不时的走过来,抬起高傲的头颅,认真聆听,时不时的对着音乐作一次点评,试图吸引着费伦的赞同或反对,这一切,费伦都没有回应,闭着眼睛一直用着耳朵听着音乐,置身事外。

几首曲子之后,围聚在钢琴师边的几个人都纷纷离开。

更有人在后面说着费伦的高傲和不尽人情,却也只敢小声的说着,生怕得罪这个男人招致灾难。

“嘿,你听说了么,索罗被捕了?”党卫军某第三小队队长愤愤不平的说着。

“虚,索罗是活该的。”另一名军人回复道,试图让同伴住嘴,不要在此谈论这个话题。

“可是他什么错也没有犯,为什么被捕?”没有收到同伴的回避,反而继续关注着自己想要继续的话题。

“哦,我的天,约翰,住嘴。”约翰的同伴受不了他的刨根究底,直接低声喊道。

“索罗,哦,你说什么?哦,好,住嘴,我知道了。”约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害死他和同伴,悄然闭上了嘴巴,并疑神疑鬼的看着四周,希望周围没有人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过了许久,约翰小心翼翼的走到同伴身边低声说道:“特尔霍斯特,对不起啊。”

“受不了,你住嘴,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准说。”特尔霍斯特刚刚和一名名媛聊其哥特式建筑,就听见约翰又走过来说着这种话,忍不住直接命令他今天午夜之前都不准开口讲话。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说点什么吧?!求求你们了······




☆、9


宴会大厅里面,吵吵闹闹的人群,有着高声阔论的谈着当前德国发展形势一片良好,有的在一旁使劲的赞美着身边的女士穿着如何得体,行为如何富有上流名媛风范,钢琴师也在一直砰砰的弹着他的琴键,摇头晃脑的似乎要表现出艺术家身上的忘我境界。

他们的话题里大多是对艺术的赞美和音乐的鉴赏,尽可能的放松身体,却又和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既不亲密,却也不生疏,小心着微笑和避免尴尬。这个世界的秘密警察早在不知道的角落里面悄然潜伏着,一点言行上的过失都有可能造成失踪或者被捕。军事管制一样的世界里,是不能言论自由的。

这个秘密,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却保持沉默。

因此,大家在相互交谈时,即亲切又保持相当的距离,谁都不敢肯定他或者她,前一秒对你微笑,后一秒就将你送入集中营。

费伦安静的置身在这个世界里,如同一只黑豹,看似懒散的躲在一个角落里面悄无声息,却是眼睛毒辣的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一旦有了动机,则会立马扑上他的猎物,血腥撕咬,直至对方死亡。

约翰和一个女史畅谈着,酒水下肚,酒壮人胆,约翰夸夸其谈的讲着最近他的工作和对这个社会的看法,旁变的姑娘一头卷发盘在了头上,留下一撮头发垂在脸颊的右侧,头上戴着一朵小小的火红的玫瑰。

费伦微笑的看着这里,放下酒杯,悄无声息的离开。

——
程语一早出门,开始正式的上班,背诵着医疗常识,一些急救手段。

“默克尔大叔,为什么要用手按压这个位置?”程语带着安德鲁去了默克尔的药店。从安德鲁生病之后,程语发现不能留下小安一个人在屋子里面,万一又出现奇怪的陌生人

“安德鲁,我一天的时间都会在默克尔大叔那里,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姐姐得去赚些钱,如果可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在那里?当然,选择权在你,我不会强迫你。”程语谨慎的问着,害怕安德鲁胡思乱想。

安德鲁从棋盘里抬起头,看着姐姐,“可以带着棋盘去么?”

“哦,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的话。”

“恩,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安德鲁点头,乖乖的收拾手里的国际象棋。郑重的放在一个小盒子里。

路上,程语牵着安德鲁的手走过街道的清晨小巷,小小的街道里偶尔路过一家人的门前,屋内的狗吠声传来,脚步惊醒了看门的狗狗,也吵醒了屋子的主人。

“托托,别叫,别叫,安静点。”男主人朝自己的狗喊道。

门外,安德鲁拉着程语的手,听见狗狗在叫后,抬头问道:“姐姐,狗狗要咬人了。”

“不会,它们被栓在屋子里,不会出来的。”程语注意到安德鲁听见狗后,紧紧抓着她的手。“安,小狗狗在屋子里,不会出来的。”

“姐姐,它们会咬人的。”

“不怕哦,没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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