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战争变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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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不知道会不会流,要不你试试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街区附近的人,或在屋子里干活,或在路上行走,都在这一天不约而同的听见了一个男人凄惨的喊叫,带着巨大的痛苦,叫破了嗓音的嘶喊让陌生人都浑身一颤,到底遭遇了什么,才能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但是,众人都只能麻木的转过头,似乎要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错觉。
距离最近的老板,目睹了这一切的过程,耳膜里听见的不仅仅是这个自己店里帮忙的犹太人的声音,旁边那个出主意的女人的笑声也是随着这样的惨叫传进他的耳朵,魔鬼的笑声。他浑身都开始打颤,对着旁边的这个女人不自觉的颤抖。
而这一切却无法避免,他被迫只能目睹这一切的发生。同为男人,他都感觉自己要下半身失禁了,旁边的姑娘她到底有多很男人啊,才能出这样的注意。
而残忍对待犹太人的侩子手,看着地上的脓液,嫌弃的看着自己的鞋子沾染上了一些粘液,在地上呲了呲,看着地上的男人捂着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又痛苦的不敢接触,只能是手使劲的抓着大腿,用力的掐着似乎想要忘却这样的痛苦。施刑的男人抬头看了看自己喜欢的女孩,看着地上男人的痛苦似乎赢得了她的欢乐,约翰感同身受的想了想,要是他们俩在一起,万一惹着她不开心了,自己的下半身,岂不是???
想了想,约翰浑身一抖,不敢再往下想去。他看着厄玛的笑容更觉的诡异了,扭了头,试图放松自己的肩膀,对着同伙“走吧,走吧,今天扫兴,去别的地方。”
他的同伴,男士们看着这一切,虽然知道约翰是为了讨好厄玛,不过还是感觉不舒服,都赞同的离开,留下的几位女士看着男士离开也跟着离开,“厄玛,走了。”旁边的姑娘拉着还在看的厄玛跟上了约翰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18
那个犹太男人疼痛的满地打滚,正值正午午休的时间,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看见这样子的场景,有人露出同情的面容扭头离去,有人看着他的现状,拍手称快,几个小孩甚至在他周围跑来跑去,大胆的也会上去踹上一脚。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拉他,不敢将他扶起来,甚至也没有让他挪到边上。
路人选择忽视掉,看不见他,拒绝他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程语离他不远,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那种惨无人道的行为另她难受,她以为她知道历史,有了心理准备接受这残酷的历史和种族的问题,可是,今天还没有开始打仗呢,集中营什么的都没有开始,就能看见这样的一面,未来有多残酷她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内心带着强烈的气氛,让所谓的党卫军去死吧,狗屁雅利安人,一个疯子带着一群疯子祸害这个世界咒骂充满了整个胃,似乎自己的内脏都僵硬在里面。
即使在强烈的咒骂那些施暴的人,可是,眼下怎么办?
像是陌生人一样置之不理?她犹豫了,怎么办,放弃吧,她的内心呐喊着,你能帮他们一次,不代表能一直帮下去,没看见今天那些党卫军么,屠杀还么有开始就如此惨无人道,你自己肯定帮不过来忽视他,任他倒在地上生或者死?突然想到了那个曾经的报道,小孩子被车子碾过,路人忽视的行走,直至一个老太太佝偻着身子将小孩子从车道上救了回来,这样子看着他无动于衷,自己跟那些人有什么两样?
可是,如果帮了这个犹太人,她要面临什么?
这个时候的身体都是僵硬的,没了之前去看维茨的那种勇气,她甚至只能在大街上跟那些陌生的行人一样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最终,她上前跨出了一步。再一次,她选择了帮助这个人,权衡了现在的危险性,反犹政策还不是那么的苛刻的情况下,尽自己的力量,不做让她自己后悔的事情。
快速走过去,拉住他的两臂,朝台阶上面拖去,远离车辆的危险,小心的不再次受伤。
“先生,你有什么人能紧急联系的没有?”
男人断断续续的报了一个地名,程语确不清楚这个地方在哪里,焦急的想要他再重复一遍。
可是这个人已经昏迷过去。
“小姑娘,给你,这是地址。”不知何时,店主打开门,招呼她给了一张纸条,在看见了外面她的行为后,快速的字迹潦草的写了一串地名和姓名。
程语看着地上的人,起身迅速的找寻纸条上的那些人。
进入平民窟一样的地方,下水管道在马路的边沿,所有的垃圾都沿着这条管道倾倒,排泄物的味道熏着整条街道,她走进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高高低低的楼房,跟加盖的城乡结合部一样杂乱无章,没有了底边,程语根本无从分辨这个方位。鼓起勇气,她找了最近的旁人问着,得到的答案不是摇头,就是远远的躲开,似乎她更像是瘟疫一样的来到这里。
异类,对这些犹太人而言,来到这里的她就是异类。
尝试了多次而失败告终的程语甚至开始埋怨这些犹太人,大难临头,为什么他们自己人都不帮助自己人,明明她是好心,冒着风险的来到这里,而这些,也是冷漠的拒绝掉。
程语讨厌这个样子觉得自己似乎是多此一举了。
正在犹豫中,两个男孩和一个中年妇女跑了出来。
看着她,那个女人焦急的神色问道:“我是安娜,是不是犹大出了什么事情?”
“我父亲怎么了?”
程语快速的解释他受伤还在酒馆外面。
那个女人听见后扶着自己额头“天啊,天啊!我早说了不要去那里打工,他偏偏不听,现在出事了怎么办啊!”
“妈妈,我和雅各去找爸爸,你先回家照顾妹妹好么?”哥哥扶着自己的母亲,焦急的说着。
“我和你们一起去。”尽管听到丈夫被打的消息如此不安,不过依旧坚持和自己的儿子去找丈夫,安娜在小儿子的搀扶下,跟随着脚步朝出事的地点走去。
程语默默的从转角的地方离开,大卫看了一眼离开的程语,转头继续走去。
这个插曲,在程语一路回家的时候,心脏都一直在跳,甚至有些惊吓,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似乎也没有在意她,这才逐渐放下心来放缓了脚步。
今天她看见的不单单是一个历史上被同情的种族,更是人性的麻木。犹如封建王朝里的人民,在阶级统治下苟且偷生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导致泱泱大国遭受外来国家的侵略,即使现今的国土早已夺回了主权,确也是经过了血的洗礼才促就而成的。
随后的日子里,程语发现越来越多的犹太人被欺负,虽然没有最初那一幕惊心动魄,却也足够她难过许久。
那些被压迫的人,不是没有反抗,可是,少数的反抗却遭来更大的打击,连带着那些收留了一些犹太人或者跟犹太人有联系的日耳曼人也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程语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坚决不出去乱看,乱晃悠,她怕自己一个心软就害了自己。
偶尔,费伦带着她去酒店里用餐,高档的餐厅,优雅的格调,带着小牛肉的鲜香,吸引着她的口水和注意力。
“吃的怎样?”费伦放下刀叉,拿起一张餐巾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渣滓,抬头看着她,关心的问着。
“很好啊,食物很好吃。”程语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对于肉来说,许久一顿的吃到,要比经常能够吃更香气四溢。
“你似乎没什么食欲?”
“嗯?没有啊,牛肉很好吃啊。”程语放下餐具,抬头解释道,不解的看着费伦。
费伦看着眼前的女孩,开始于她的接触虽然是巧合,随着自己的兴趣,对她越来越不想放手,他试着接纳她,可是,最近听来的报告,越发的让他皱紧眉头。没有人不讨厌犹太人,难道她不知道?还是,专门找事?
“我听说你最近救了一个犹太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样陈述的语气透漏着说话人的心情。
程语看着对面的男人。相处这么久,依旧让她害怕,冷漠的表情,冰冷的制服,对犹太人的排斥,如果自己不是莱尼,这个人可能早就把自己崩了吧。
费伦非常不满意对面的莱尼面无表情拒绝跟自己说话的态度,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说话!”
程语吓了一跳,餐厅的人听见这样的高声,都纷纷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不满打扰了这优雅而安静的气氛。
程语吞吞吐吐的开口,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我只是帮他找了他的家属来,让他一个人在大街上也是有碍观瞻的。”不知道自己给的解释是否让费伦满意,可是却不敢说实话。
“最好这样,莱尼,你要看清你现在的身份,不要做出有违身份的事情,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费伦严厉的说着,希望对面的这个女孩能收到教训,18岁的年纪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希望她走向了歪路,这样子,对他和她来说都不好。
程语听见后,恩了一声,不在说话,抓起手里的刀叉想要继续,却发现自己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放下手里的餐具,低头看着眼前的餐盘,一声不吭。
费伦看见后,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兴趣,“既然这样,今天就回吧。你的那家店还是好好经营吧,如果你觉得犹太人是可以随随便便帮的话,那么那家店干脆还是交还给国家。”
程语抬头看着他,她以为她和默克尔大叔之间的交易也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甚至也许可能会帮了默克尔大叔,他没想到原来,费伦在中间的作用。
这下子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点点头,不愿再多说什么,转身告别。
费伦看着她兴致不高的样子,却没打算哄她,他从来就没哄过人,也不打算,跟在他身边,必须要跟对政策。
程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想回家,也不想去药店,什么都有费伦顾虑着,去与不去又什么区别。要是现代,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帮着她开店什么的她还能感激一下,可是对方可是党卫军,她是□□员好不好,虽然是2008年入的党,可是放到现在来说,就是他的政敌。
大街上到处贴着征兵广告,帅哥美女云集在一起,没有什么神奇的化妆术,显然这个时代的美人都是真材实料的美人。
看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发型,她还是觉得男的真该好好改改发型,这样子的偏分头,不管是三七分还是二八分,拿她爷爷的话说就是汉奸头。想到这,她又郁闷了,爷爷啊,现在你孙女周围都是比汉奸还严重的法西斯啊!也不知道您老人家在何方?哈,程语想到什么突然乐了起来,貌似自己爷爷现在比自己还小吧!她要是回中国,说不定还能看着亲爱的爷爷参加抗日战争呢,到时候要提醒他早点多买房置地,将来房价可是涨的厉害,她都买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
☆、19
春天的风早已经吹到世界的角落里,驱走了整个德国严寒的冬天,不在的潮湿寒冷的天气,明媚的阳光温暖着每个站在地面上的人,带着希望和活力。
程语已经在德国度过了一段时间,适应了当地人的口味,学着他们的说话方式,甚至开始每周一次的去教堂里,尽管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在里面交易和祈祷,却也认真的听过神父说的分享与见证,那些神迹在人身上的事例和那些古老的故事。
每天如上班一样的开店,药品的价格定的不高但也不低,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