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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那个战争变态-第12部分

小说: 那个战争变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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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费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轻声说着,用着最温和的语气如同跟情人之间喃喃细语一样的语调,看着她,“你觉得,这么走出去,不会继续被抓住?”

“我什么都没干。”程语看着他,想要撕下他脸上的那张面具,假,太假了,一副看着冷血又无情的样子,带着奇怪的语调,说着不着调的话,这么个男人,她之前怎么会觉的很帅,根本就是个神经病,变态狂才对啊。

“既然什么都没干,为什么不跟警察说清楚,就跑了出来?”这是什么语气?反问,疑问,还是嘲讽?程语听着,没有一种感觉是正常的谈话,她觉得跟着人不在一个三维空间里。不对,他刚说的,什么意思?

“你个混蛋,刚刚明明是你把我拉出来的。”程语愤怒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不但强吻了,居然还倒打一耙。

“哦,我拉你,谁能作证,你不是在警局录口供么,我能拉你出来?”欠扁的语气,这么不着调的话,也就眼前这个人才能无耻的说出来。

程语生气的大口呼吸,胸膛一起一伏,身上的曲线也随着这种波动成波浪形扭动。不过,她自己没有注意到,不代表眼前的人没有注意到,笑着看看她胸前的美景,“你确定,不是勾引我?”

“谁他娘的勾引你啊,你哪知眼睛看见了。”程语愤怒的大喊,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争吵的精髓在于你说的话能噎死对方,如果噎不死的话,请放大你的嗓门,谁的声音高,谁压住对方的声音,谁就赢了,尽管赢的不光彩,不过,在结果看来,还是能享受到胜利者的姿态的。

程语就是靠着一嗓子的河东狮吼,震住了费伦,至少在她看来就是这样,吼了他之后,就跟小绵羊一样乖巧,肯定是内疚的,回避她的眼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示内心焦躁不安,在分析了以上种种都符合程语猜测的行为之后,她突然觉得那个什么人也挺顺眼的,做事偶尔不怎么靠谱,不过人家到底把她拉出警局了。

跟盖世太保比,她宁愿亲吻一头猪。

沉默是一种可怕的气氛,当你处在陌生环境下,面对同样一无所知的陌生人,压抑而不得释放的感情在这种气氛里会迅速增长,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就是在说受到这样的环境抑制了你的感情表达时,你身体所有的感官都会爆发出无尽的潜力,放大你的听觉,你的嗅觉,你的直觉,甚至你的幻想。

随着时间的推迟,费伦依旧站在书柜的一角,即没有看书,也没有任何的余光留给程语。

一分钟又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程语从兴奋到镇定,从平稳到坐立不安,忽上忽下的心情在一波三折之后,她忽然站了起来,紧了紧喉咙,吸了口气,看着费伦,尽量用办公一样的语气对着他:“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

起身离开沙发,走到门边,右手刚刚抓住门把手的时候,听见后面的人传来的声音“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姓名吧?”

冰凉刺骨的声音,带着死人一般的僵硬,即使在屋子里,房间温暖入春,也丝毫熔化不了那样的刺骨,渗透人心,如果说海一样蓝色的眼睛望着你,能够把你带进那深邃中,那么,翠绿色的眼睛,看的程语则是一种被动物盯上即将蚕食的恐怖,就像是深夜森林中,山谷里,出没的狼,泛着幽光透亮的眼睛,带着死亡的气息注视着你,毫无欢乐可言。

程语怂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畏畏缩缩的,害怕了。坚强的姑娘都是能够直面人生的,好吧,她承认她不够坚强,没有鲁迅爷爷的勇气,她直面不起来。

“费伦,我的名字,费伦?施伦堡。如果你再记不住,下回我就直接把你当犹太人抓住,相信没有人会来救你。”

这厮绝对有问题,绝对的。
程语就这么一个想法,然而现实中,她回过头来,看着他,拿出国际微笑标准,露出八个大牙,标准礼仪式微笑,猛劲的点头,“好滴,先生,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野菜和蘑菇


费伦?施伦堡

费伦?施伦堡

费伦?施伦堡

费伦??????

听写默念了几十遍之后,程语确定记下了这个名字。尽管对方的要求提出来的莫名其妙又无厘头,不过,程语转念一想,这是什么年代啊,就是疯子横行霸道,异想就能天开,手里有枪就是爷的时代啊,跟党卫军先生对着干,她是闲自己命长了。

反正,只是记住一个名字,又不是贴上身价姓名,没事没事,记住个名字嘛,谁不会?

程语早上起来做好食物,对着那种少量的面包,有种无语的感觉,不是说38年的时候,德国经济水平超前么,怎么他们家还是解放前的状态啊,吃饭都是问题,不行,得想想办法才行。

寒冬似乎还没有走远,大风使劲的刮着,东吹西窜的,让人不知道要往那面躲藏,脑袋都能吹进风的感觉不怎好受。

沿着铁路干线走到了瓦格纳太太家里,开始帮佣生活,每天烧水洗尿布,一堆小孩的金黄色便便瘫在小布片上,程语得捏着鼻子,去掉嗅觉,才不让自己呕吐。

“莱尼,这个,查理又拉裤子了,你赶紧把这个洗了,哦,我可怜的查理,还这么小,不知道吃什么了,居然拉肚子??????”瓦格纳太太担心的喊着,用着美声的高低起伏,如同唱着歌剧一样的说着,如果手里再有一块小手绢,估计就能跟演电影一样媲美了。

程语看着瓦格纳太太夸张的表演,慢慢习惯了,在家带孩子的女人,真是能给自己找到各种生活乐趣。

瓦格纳太太的乐趣就是自导自演家庭喜剧。

每天会在各种状况下,扮演各种角色的母亲,严厉的教母类型,朴素的管家妈妈,更多时候是扮演时尚摩登妈妈,打扮的漂漂亮亮等着瓦格纳先生下班后的热情一吻。

程语觉得,自己肯定是目睹了一场家庭版COS PLAY,放在现代,岛国的动漫产业,瓦格纳太太肯定是忠实粉丝。

下午,查理发起了高烧,拉肚子的状态一直没有好转,这种情况立下让瓦格纳太太着急了起来,顾不得在嫌弃程语家政做的有多么糟糕,而是拿着毛巾和水盆,在查理的身边,为他擦拭额头。

“瓦格纳太太”程语开口呼喊道,“你该带着查理去医院。”她提醒道,带生病的小孩子立刻就医不是应该做的么?为什么瓦格纳太太这样?

“哦,我可怜的查理。”

“瓦格纳太太!”程语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或者说不做什么。

小孩子发烧不是好现象,甚至一度很危险。即使放在现代,小孩生病发烧也会很危险,需要赶紧治疗,而这里,瓦格纳太太去抓着查理的胳膊,一直看着查理,没有退烧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免疫力都很低,所以平时要特别小心。

即使不是一分一秒的紧急事情,却也需要赶紧行动才行,程语不知道为什么瓦格纳太太迟迟不改查理穿好衣服去医院。

瓦格纳太太起身倒上一杯热水,走到查理床边扶起查理,然后,小心的喂着查理喝水,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查理一口气没有上来,刚刚喂进查理嘴里的那口水被查理猛然的喷到了被单上。

“查理。”瓦格纳太太扶着他,试图继续在喂他喝水,可以依旧跟之前一样,被子上大片的地方都印染了水渍。

瓦格纳太太最后看着这样实在不行,查理一口水都喝不进去,开始给查理穿好衣服,用一个毯子包裹好查理后,朝门口走去。

程语看着瓦格纳太太带着查理去了医院,她看着家里还有五个小的,突然觉得压力巨大,真担心能不能搞定这几个孩子。

在一天担心加疲劳的轰炸下,总算是安然度过了一天,天黑时,瓦格纳先生才带着公文包回来。

“瓦格纳先生?”程语看着他开门的身影。

“哦,莱尼!玛丽呢?”瓦格纳先生问道。

“瓦格纳太太带着查理去医院了,查理发烧了。”程语回答道。

“哦,查理发烧了?”瓦格纳先生问道。

“恩,是,早上拉肚子,所以下午太太带着他去医院了。”

“哦,不行,我得去趟医院,莱尼,你能否今天在这里呆一晚上,帮我照顾克莱他们?”

“瓦格纳先生,我弟弟还没吃饭呢,我可以呆的时间晚点,不过还是请您晚上回来,这样可以么?”

“好,那我先出去了。”说完,瓦格纳先生拿起手上的公文包又往医院跑去。

夜晚,几近深夜,瓦格纳夫妇俩带着查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进来,灯光昏暗而微弱,程语并不能看清他们的面容,只是看着弯沉的背,一言不发的走进来,没有挑剔程语的工作的瓦格纳太太显得异常安静。

她默默的收拾好东西,轻声关门离开。

却在屋外,听见瓦格纳太太小声压抑的哭声。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难道查理不好了?

第二天,程语发现屋外面贴着一张纸条,写着屋主外出,暂时有一段时间不在。

“姐姐”安德鲁看着莱尼早早的回到了家,兴奋的跳起来,抱着程语的腰,“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瓦格纳先生家的查理生病了,所以今天他们可能都去照看查理了。”

“哦”

程语看着安德鲁一个人穿着睡衣,百无聊赖的对着棋盘继续钻研,看见墙上她和安德鲁制作的简易日历,三月份来临了,2月的雨季终于慢慢过去,天气显得不再那么阴冷潮湿,看着外面开始生机盎然起来,想到这难得的假日,程语眼睛一亮。

“安德鲁,我们去郊游吧,找点野菜什么的回来种。”找点能种植的东西,这样也能省一笔,说不定还能拿出去卖。

越想越美好,身体更是感觉灵活起来。

很快,收拾好东西之后,姐弟两个人就出门往郊外走去,穿过铁路干线,外围的树木已经开始生个发芽,抽出新的枝叶。

拿着之前拔草喂猪的经验,找着能吃的那些野菜,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多少人来拔草。

更是幸运的发现了蘑菇这种东西。野外经验欠缺,听说是颜色难看的蘑菇才能入口食用,照着来一点吧,到时候拿回去晒成蘑菇干,这样就有美味的蘑菇汤喝,哈哈,程语开心的跟安德鲁分享着她的期待。

安德鲁更是住着一大把的长的像是茼蒿一样的植物,坚定的认为能食用。

“好吧,好吧,带回去煮了吃。”她可不知道这地带的食物跟中国有什么差距,不过,红军过草地的时候,草根树皮都吃了,这不是一个品种的茼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都是绿色植物。

下午的采摘还是有了很大的收获的。

虽然不会那种人工制成干菜,放着备用,不过,腌咸菜还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群众路线啊。这个最简单了,程语只要找到个罐子就好。

抱着带根的,不带根的,还有枯枝回去能当柴火的,都通通带回去。

收拾了一堆东西,往家走时,已近太阳落下了地平线。

她兴高采烈的进家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军服的男人悠哉的坐在自己常坐的那张沙发上,悠哉的抽着一口烟。

靠,费伦?施伦堡那个变态。

程语内心呐喊,谁赶紧把他能轰走。

一天的好心情再见了他之后,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费伦在屋子里等了一天,耐心几近耗光,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姐弟俩回来了,不但回来了,居然还抱着一堆杂草,满身的泥土不说,就是脚上那鞋在门前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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