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原点(贝拉lv)-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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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这就是有一个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父亲的好处么?雷斯顿和萨切尔的脑海中同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终于,对角巷之行在西弗勒斯的煎熬中很快的结束了,他在把两个孩子外加一个主人送回了贝拉的房子之后就飞快的幻影移行回到了蜘蛛尾巷,很好,西里斯,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在那边西里斯将遭受的什么折磨暂且不提,我们将目光放回到贝拉的家中。
“你怎么跟着回来了?”贝拉看着眼前和两个孩子站在一起的某红眸男人,一时不查,将心底里的话脱口而出。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不想要见到他么。Lord Voldemort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忽略掉内心一闪而过的失落。
“没,没什么,欢迎回来。”看到Lord Voldemort有些危险的表情,贝拉马上笑着道同时在心底里狠狠的唾弃自己的无原则。没关系,任谁被欺压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是会对这个人有些恐惧的,贝拉在心底里暗暗的安慰着自己。
“不用了。”Lord Voldemort张口说道,既然那么的不想要看到他,就不要做出这种恶心的表情,他还不至于蠢到看不出一个人在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说完这句话,Lord Voldemort转身就走,背影很快的在街角消失了。
这,这就走了。贝拉目瞪口呆的看着Lord Voldemort豪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他难道都不再说一些别的什么么?贝拉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这是她第一次看着Lord Voldemort转身离去。
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贝拉默默的看着两个孩子欢快的打包把一切能带走的资料、实验用品、生活用具加上缩小咒带走,房间里一下子就变空了,孩子长大了总是要离开妈妈的,贝拉在心里这样的安慰着自己,却难掩心中的那种失落。
这是……?贝拉静静的整理着房间,突然发现在小龙拉比斯的床铺底下,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球。贝拉轻轻的把水晶球拿了起来,拉比斯又从哪里顺来了奇怪的东西,居然还忘记带走了?
贝拉伸手拿起水晶球,阳光透过球面散射出七彩的光芒,贝拉的眼神一时有些涣散,真是一个——好看的东西。贝拉不知怎的想起了之前的预言,那个昭示着Lord死亡的预言,它是真的么?
贝拉其实一直都认为这个预言是一个陷阱,即便是在前世即将死亡的时候她也坚信Lord会是最终的胜利者。可是如今,在褪去了盲目的崇拜与信任之后,回想起来她的心里突然充满了疑问,那个预言——真的是假的么?
一想到那个永远都骄傲着自信着高高在上着的身影会有堕落的一天,贝拉就觉得心里一阵的绞痛——这是病么,如果是病的话,要怎么治?
水晶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贝拉的手里弹跳了两下,突然开始发光,一行字从其中闪过:如果觉得孤单的话,来找我,我在家。
上面并没有署名,贝拉却莫名的知道这句话是谁留下来的,那句家勾起了她的太多记忆……有美好,有痛苦。种种的场景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念头:如果那是病的话,她想她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两兄弟的分院式
不过,要她去找他?贝拉的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水晶球突然又跳了两下,然后“砰”的一声,从贝拉的手上消失了。
……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黑暗公爵居然会送出来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
另一边,不需要再对巫师界的事情费心思,麻瓜界的事也早有人负责的黑暗公爵大人在整完了那个拖他追求道路上的后腿的0情商手下之后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在再一次的尝过了贝拉泡的咖啡之后他已经对其他的一切咖啡不感兴趣了,现在他转而在红酒上寻求安慰。
突然,他似乎感应到什么一样坐直了身子,露出一个微笑,已经发现了……么?
他起身穿上大衣向外走去,那个别扭的家伙可不会这么轻松的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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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有想好要去哪个学院么?”
“……斯莱特林。”这不是他想不想就能决定的问题。
“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进入斯莱特林有些无趣了么?”父亲妈妈和妈妈的家人们都是斯莱特林的人,萨切尔有种进入斯莱特林之后会见到一群别扭到极致的孩子的感觉,他想交一些其他类型的朋友呀。
“你想进哪里?”雷斯顿终于被他的话提起了一点兴趣,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目光转向萨切尔。
“赫奇帕奇怎么样?”
…………
度过黑湖是小巫师们最忐忑的一段时光,高大的霍格沃茨城堡就在眼前,却要经历上一段最黑暗也最未知的时光。除了火把以外没有亮光的黑夜,状似平静却随时有可能伸出一个不明的触手或者撞击一下船只的湖面,还有那远处的静静的立在那里的城堡,据说进去之后他们就要经历分院仪式……那个在传说中非常困难的考验。
“你们说……分院式会怎么考验我们呢?”一个小巫师颤颤巍巍的问道,从他登上火车的那一瞬间他就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距离城堡越来越近,他的忧虑也越来越重,现在的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同他分担一下这份担忧:“据说会跟火龙搏斗!”
“说不定是比一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吃下满满一大碗甜点,听说学校的校长最喜欢吃甜点了。”萨切尔一手撑着下巴随意的说着,满意的看到了在微弱火光下闭着眼睛的雷斯顿的眼皮抖动了一下。
有个面瘫喜欢装成熟的老哥最讨厌了,所以他最喜欢看到老哥那副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表情破裂掉。
“也许是比赛看谁能够在一定的时间内吃更多的果冻。”雷斯顿闭着眼睛悠然的开口,不需要睁开眼睛他就能够想象到此时萨切尔龟裂般的表情,他会说自从萨切尔在小的时候吃果冻被噎的差点背过气之后只要一听到果冻这两个字就会有喘不上来气的感觉,更不要说让他看见那种透明的软软的东西了。
“窝间距额不幸!”(我坚决不信!)萨切尔惨绿着脸色,口齿不清的咕哝到,流泪,为什么他连大声一点说出来这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你胆小。雷斯顿用心灵感应说着这句话。
船上的另外两名学生无奈的表示这么默契的气场他们完全插不进去。
“要是比赛吃东西什么的就好了。千万不要考试题。”刚刚开口的那个学生小声的说着。
“不可能。”雷斯顿睁开眼睛:“霍格沃茨的新生之中既有纯血统也有混血种还有一些所谓的麻种,这些人接受的巫师界的教育程度不同,如果学校想要公平一致的教育学生而不是认为的划分出不同的阶层的话就不会采取笔试这样的手段,同理,也不会会有让人决斗一类的形式。更可能的手段应该是通过某种途径检测出一个人的性格品行来作为分院依据。而一直以来传言的四大学院学生的性格特色也证明了我这种推测的合理性。”
这种有个数据推理帝的哥哥而产生的奇妙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萨切尔默默的想着,不自觉的用着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哥哥。
某个哥哥表面上淡定的重新闭上的眼睛,暗自里舒爽的享受着弟弟火热的崇拜。
下了船之后一群的小巫师们在教授的引导下走进了晚宴大厅,在必经的仪式之后开始了期待已久的分院式。果然,那顶脏兮兮的放在那里的分院帽说明了分院的方式。
“雷斯顿·斯莱特林——”当麦格教授在上方喊出了这个名字之后大厅里传来了一阵骚动。
怎么会,是斯莱特林,那个人,youknowwho,他不是传说死了么?
他有孩子?大厅里所有的小巫师们都在窃窃私语,一些麻瓜界来的不清楚情况的小巫师也在其他人热心的普及下明白了那个人的身份和斯莱特林这个姓氏的独特之处。连一些事先并不知情的教授们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雷斯顿淡定的在所有人的瞩目下站了起来,步伐优雅的走向了分院帽——果然,事先想到了可能出现的场景而提前找妈妈做了礼仪强化训练是正确的选择。
“哦,太难得了,我想想,是多久没有出现过这个姓氏了?好亲切的感觉,就算是那个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当年入学的时候都没有冠上这个姓氏呢。你想要去哪个学院,当然了,我知道,一定是——”
“拉文克劳——”分院帽高声的叫出了结果。大厅里一片寂静,隐约间有几个杯子被打碎了的声音响起,邓布利多一把揪住了自己的白胡子,疼得暗暗咬牙。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看看把斯莱特林教授的后代分到其他学院是什么感觉……”雷斯顿呆呆的在一片寂静中走到了拉文克劳的专席中,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分院帽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萨切尔分院,分院帽无视了萨切尔脑海中的大叫,果断的叫出了“斯莱特林——”
这一刻,兄弟俩脑海中的想法惊人的相似:早晚有一天,他要拿剪刀把那个家伙剪碎!!!
、两人心事
分院式结束的的那个晚上,上百只猫头鹰从霍格沃茨中飞出,斯莱特林的下一任传人出现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巫师界。
黑暗公爵究竟是否尚在世间?这是不是那个人的又一个计划?食死徒是否会借此机会重新崛起?所有人都在心里思索着。
有心人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这个孩子的来历,他究竟藏在了哪里才会出生10年竟无一人发现他的身世。山雨欲来风满楼。
贝拉依旧如往常一般在家和研究室之间两点一线的生活,有了某神秘组织的全力资金支持,又没了那些莫名其妙的骚扰,贝拉的生活可谓是滋润至极。不,还有一点小麻烦,就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又来了。贝拉无奈的看着那个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的身影,呆呆的失神着。也许是孩子们都离开了之后自己有些太孤单了吧,才总是会莫名的回想起那段疯狂的日子,虽然撞的头破血流,却是将所有的青春与精力都奉献给了一件事、一个信仰。那种从来都不会迷茫永远都坚定的跟随着一个背影的充实与满足感经常在午夜将她惊醒,醒来后只余下冷冰冰的空气和空荡荡的房屋……这几日走在路上总有一种有人在看着她的感觉,回过头,却只看见满街的行人和自己孤零零的身影。时常会产生幻觉,仿佛那个人就走在自己的身边,有时看见一个相似的背影加快步伐追上去,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
回到家中,依然是一室的冷清。贝拉疲惫的放下背包,坐在沙发上休息着。
门铃声突然响了,贝拉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一个外卖小弟,小弟送上了并不丰盛却每样都正合贝拉心意的晚餐,还有一个便签,上面写着:不要因为一时偷懒不想做饭就不吃晚饭。
贝拉苦笑着,那样骄傲的人,这样的如影随形的关心,怎么能让她完全放弃,完全忘记!可是这样耀眼的他,为什么就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
为什么只独独留下她一个人来面对着这这孤单的现实……
贝拉用着刀叉漫不经心的将饭菜放入口中,恰到好处的温度,不会热到烫口,却也不至于冷到伤身,可是心中的冰凉却越来越甚,滑向永远都无法温暖起来的极东之渊。
某个豪华的书房中,一个人正盛怒的直想要阿瓦达掉眼前之人。
“咔嚓!”又一个柜子碎裂了,一块块木板掉落在地上,发出撞击地板的声音。
……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