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错情蚀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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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伸手扶住一旁的侧栏?蓉沁缓了缓神?赶紧搀扶起了倒向一侧的青黎?见她的鞋跟居然都崴断了?吓得赶紧蹲下了身子:
“表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什么大碍?可能不小心扭了一下?有点疼?你啊?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在马路上发呆?真被你吓死了……”
一边起身?岳青黎还一颗心还不由地怦怦直跳?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她怎么跟姨妈交代啊。
“我…对不起…表姐?是不是很疼啊?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要是伤到筋骨烙下病根就不好了……”
知道她关心自己?乖乖听着表姐的数落?蓉沁也没再多反驳?见她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蓉沁不免有些后怕。买了双鞋子换上?不放心地?蓉沁还是坚持陪她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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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排队又是拍片?愉悦的一天因为这一点小小插曲被医院占去了大半。
“什么?严重骨裂?医生?要不要这么严重?”一听医生的诊断报告?岳青黎差点整个晕过去。
她身子只是歪了一下?当時是有些痛?可后来她还走了一段去买鞋的?没觉得那么严重啊?怎么这个時候骨裂?她晚上还有行动呢?
“如果你还想要你还要以后正常走路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听我的建议?打上石膏好好休息一段時间?再这么走下去?很容易骨折的?到時候?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问题?而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了…”
“可是我……”
青黎急切地刚想说些什么?蓉沁扯了扯她的胳膊?上前接过了话:
“医生?我表姐的脚骨能养好吗??不会留下什么病根…以后瘸了吧?只要能养得好?您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现在看来?问题不大?只要这几天多注意休息?别再加重裂痕?吃点舒筋活骨丹?七天后看看恢复情况?一个月应该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最后?岳青黎是在蓉沁的搀扶下?一蹦一跳的走出医院的。
到了门口?看到有卖拐杖的?两人才想起什么的恍然大悟。
岳青黎是法医?自然知道骨折骨裂休息都是王道?可今晚的行动是多少天前就决定好的?为此?她还特意去参加了培训?今晚都要行动了?要是她缺席了?行动成功还好?万一有个闪失?她罪过可大了。
“市中区警局?”
眼见马上五点了?上了出租车?蓉沁还没开口?岳青黎扔出地址随即拿起了电话。
“表姐?你脚都受伤了还来警局干嘛?打个电话请个假就是了……”
一路上?揣着满肚子的问号?蓉沁也没找到开口的机会?下了车?见岳青黎蹦蹦哒哒地还甚是急火?小心搀扶着她?蓉沁无语地直翻白眼?都什么样子了?还惦记她的工作??鉴证科离了她就没人了吗?
“你不懂?今晚的事情不一样——”
陪着岳青黎进了警局的办公室?她们在内室谈他们的重要行动?蓉沁在就在门外翻着杂志等。
只见办公室的门不時开开合合?一的人板着脸窸窸窣窣地进进出出?活像天要塌下来了一般?不時好奇地抬头望望?蓉沁无聊地不時唏嘘叹气——
不一会儿?门哗得一声再度被打开?接二连三进入的人一并走了出来?蓉沁刚站起身子?就见一名为首的中年男子伸手就指向了她:
“她是谁?我觉得她就挺合适?”
一头雾水?蓉沁还没搞清楚一二三四?就被一行人请进了警局的办公室。
“表姐……”紧紧黏在岳青黎身边?蓉沁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是不正常的。
“没事的…只是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安抚地伸手拍了拍蓉沁的小手?岳青黎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站在法医的立场?协助破案是她的责任?可站在公民的立场?她不确定会不会有些强人所难。
“什么?要我扮小姐替你们确定毒贩是不是在包房?有没有搞错?”
听完所谓的警长的陈述?蓉沁惊得差点当场跳了起来。警察办案?要这么麻烦吗?自己冲进去看看不就得了?有就抓?没有就拉倒呗?干嘛还要她扮‘小姐’先进去?不是多此一举吗??
“蓉沁——”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呼唤?一个冷澈的眼神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了点?扭动了下身子坐回原位?蓉沁抿了抿小嘴?不再说话。
“安小姐?事情是这样的?这个贩毒集团我们已经跟踪了许久了?可是这个团伙的首领很是机警?而且每次交易的地点都是选在黑帮墨老大旗下一家最高档的夜总会。我想安小姐可能也听过‘白不过殷?黑不过墨’这句颇为流传的俗话吧?现实也的确如此?至少在这个市里?还没人敢公开得罪殷氏跟墨氏?如果我们要在墨氏旗下的夜总会抓人?必须要有确实的证据而且一举成功?这样对上头、对墨家才会有个交代?如果我们行动扑空?不仅会打草惊蛇让毒枭有了警惕?还会得罪墨家?这样我们要再申请搜捕令?就难如登天了。说句实话?警局里并不乏女警?可是海都夜总会是以小姐的素质而闻名的高档夜总会?单是身高?一米六五以下的?连服务员都不够资格?更别说还要年轻漂亮、气质还要出众了。当初我们在警局选人?是带着设计师来的?会选上青黎?就是因为她最能达到海都夜总会小姐的标准。只有小姐才能踏足海都的每个包房?服务员都是分区、分片的?我们会有警官陪你进去?进去后?他会把你引荐给一个叫‘梦姐’的人?梦姐是曾经红极一時的海都之花?很多人认识?现在已经退了负责带坐台小姐?第一次见面?她会带你挨个房间去见识?你的任务很简单?只要记住哪个包厢里的客人是照片上的人?大致有几个人?手边有几只皮箱就行了?这只戒指戴有定位跟踪芯片?只要你在那个房间里按一下?我们就会知道准确位置?出来后?陪你进去的警官会在楼道口等你?你们两个想办法沟通下具体信息?我们就会立马行动?这样才能保证百分百人赃俱获?这个犯罪团伙我们已经跟了快一年了?每次抓到的都是些虾兵蟹将?这次?我们收到可靠消息?这宗交易价值两个多亿?团伙首领会亲自出马?所以申请动用了各部门的武装力量?人力物力先不说?上头的压力就够我们受的了。如果我们查查了墨氏的夜总会?却空手而归…就不止是丢人现眼那么简单了…毒品的危害我想安小姐应该有所了解?不管是为了替那些受害者讨回个公道?还是单纯为了帮您表姐?请您考虑一下好吗?…七点我们就要出发?八点必须开始行动……”
“真得就这么简单?只要我确定照片上的人在就行?”瞥着眼前的玫瑰戒指?蓉沁怯怯地还是有些不太敢接。
“安小姐?我们是警察?不是人贩子?不会骗你的——”
“说得也是…就相信你们一回?”
看了表姐一眼?蓉沁还是将戒指接了过来?既然是举手之劳?她就勉为其难吧?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安小姐有话请说??”
“既然你们是警察?怎么不连夜总会一起封了…卖yin不也犯法吗?”
见这个時候?蓉沁居然还能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有心情问这种问题?岳青黎真替她捏了把冷汗?她知不知道自己下面要去哪儿?有時间不赶紧去做做准备功课??
“哈哈?安小姐真是可爱?我们是刑事缉毒科的?你说得…那是扫黄组的职责……”
没去跟她解释期间纷繁复杂的厉害关系?警长一句话推脱了过去?如果事情真能像她所说的那般容易?他们又怎么会为了在墨氏地盘抓个人都如此头疼??
法律虽然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世界上其实并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还有一种极其微妙的灰色地带。和谐需要黑白的平衡?所以即便是现代文明的今天?黑白依然同時存在?且都必不可少?只是?是黑是白?谁又能分得那般清楚呢??
“喔…”点头应和了一声?蓉沁单纯地信以为真?好打发地很?
会议解散后?一行人各司其职、相继而去?蓉沁也跟着表姐进了她的办公室?进行了‘赶鸭子上架前’的最后的‘临時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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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得不到的時候拼了命都想要捞取?得到了却突然又觉得一切也不过尔尔。
自从那天将宝嘉赶出去之后?接连几天?有空她就会来‘预约’地等?殷天厉知道?可是他从来没接待过?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忙。
曾经他是那般的放不下?而她却是如此的决绝;而今他倒是无所谓了?她偏偏又来死缠烂打?冥冥之中?两人之间似乎总欠缺那么点缘分?像齿轮?彼此永远都是错落的?
夜色渐渐笼罩?夕阳的余晖穿透落地的玻璃窗?斜照过颀长的英挺身姿?烟雾弥漫中拉出一条长长的暗影……
熄灭手中的雪茄?殷天厉捞起车钥匙?转身出了门。刚走出大门口?不出所料?又一抹白影迎了上来:
“天厉?我等了你一天了?给我两分钟?我们谈谈?好吗?阿嚏?天厉——”
冷得瑟瑟发抖?莫宝嘉始终还是跟在殷天厉的身后?一步之外?不太敢上前?她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好?我就给你两分钟?你要说什么??”
倏地刹住步子?殷天厉转身极其淡漠地看了莫宝嘉一眼?没有任何关心的举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抬手就看了看表。
四目相对?直直望着殷天厉?千言万语心底翻涌?宝嘉竟是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为什么这次回来?她突然觉得他变得好陌生、也好无情?
“既然无话可说?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这里?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US9k。
见殷天厉转身?宝嘉忍着心底的疼痛?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天厉——”
转身?殷天厉却是再度抬手看了下表:“你还有五十秒?”
一直想要见他?本来是想挽回两人之间的感情?这一刻?见殷天厉如此冷情决绝?宝嘉决定先顾大局: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们之间的事儿?可不可以不要牵累其他?请你放过我爸爸?好吗?”
“呵呵?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嘲讽地冷笑了两声?殷天厉随即自我悲怜的咧了咧嘴:
“不要告诉我你父亲贪污受贿的事儿与我有关?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莫宝嘉?你未免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你觉得…你值得我如此劳神伤财吗?”
“我父亲没有贪污受贿?他是冤枉的?”
“关我什么事??他是不是冤枉的?你该去问检察院?而不是跑来这里求我?”
“可股票是你操控的?而且你弟弟…是市长”
在莫宝嘉的认知里?检察院敢公开拘审她的父亲?显然是得到市长默许的?而市长是他的弟弟?如果他不点头?殷天爵一定会给他面子?他向来最尊重他这个大哥的?外界都传说股票是由他一个人全权操控的?他们家股票接连跌停到要破产?她深信这件事?他就是幕后最大的操控者?而之所以如此?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恨她。里多你来。
“市长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你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利用我们的兄弟之情让爵为难的?至于我们之间的过往?要解决?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这种不光彩的事?你觉得我会假手他人吗??莫宝嘉?不得不说?你还真得不简单?能让我栽到你手里…曾经我是恨你?不过现在?我倒很感激你?至少你送来的暖床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