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诱邪夫:恶魔,要疼我! 作者:萌主十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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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灯,开了门,舞儿终于见林墨昕伸出了脑袋,她一脸幽怨地嘀咕戏谑:“姐姐,你便秘了吗?怎么这么慢。。。。。。”
“。。。。。。”
林墨昕尴尬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地邀请她进来。
“卸妆乳在浴室里,你先卸妆。我帮你开水,等等拿睡袍给你。”
去浴室,路过衣橱,林墨昕不由自主瞟了眼,因没听到什么动静,她暗自舒了口气。
浴室逐渐传来水声,林谨琛站在被挂满衣服的衣橱里,脸色越显难看了。该死的女人,真当他是差点被抓现形的“奸夫”了?
林墨昕悠然走向衣橱,动作娴熟地打开衣橱玻璃滑门,看到林谨琛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很有喜感的被几排挂着的衣服围住,她扑哧一声没忍住笑。
印象中,他一向英挺清逸的样子,哪有这么出过糗?白日里他西装革履威风八面,如今呆在衣橱长手长脚都不知如何摆放,这反差极大的滑稽场面,她怎能不笑?
林谨琛阴沉着眸子,疾言厉色威胁她:“加班费不想要了?”
红果果的压榨!铁公鸡!吝啬鬼!
林谨琛看她由笑转为了愁,很满意地勾唇笑了笑,他不痛不痒地又补了一句:“记住,我是应你所求才帮你,你可要懂得报恩。至于报恩的内容么,我斟酌斟酌。。。。。”
斟酌你妹!
林墨昕真不敢再笑了,但她心里那个气闷啊!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含义了。
她忿忿然瞄了眼衣服,抓起一件新睡袍,哐当一推,关上了衣橱的门。林谨琛反倒悠然的在考虑怎样才能让报恩内容丰富起来,而且还不让自己吃这个哑亏。
递给舞儿睡袍之后,林墨昕贱贱地往衣橱边瞅了瞅,这家伙呆里面也不见出声,希望里头的氧气还够他用。
忽听一声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林墨昕回头,但手已经被男人拉住一同塞进了偌大的衣橱里。
“干嘛啊你!也不怕舞儿发现?!”林墨昕惊魂未定地挣扎开被林谨琛扣住的手。
“我怕什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林墨昕支支吾吾:“你说帮我的,等、等舞儿走了再说,好、好吗?”
林谨琛把衣服都挪到自己身后那一侧,腾出一块地方将她紧逼在衣橱角落,柔腻狂热的鼻息呼在她光滑的脸上,让她忍不住想挠。
柔柔光线让衣橱四壁的镜子越发猖狂,映照着他们每一个角度的表情。
林墨昕顺势抓了抓脸,红着脸尴尬的不去看四面镜子。
他一把抓住她挠痒的手,靠在他精实的胸前,通过镜子通过眼前,看到的都是她,全是她,他终于还是呼吸粗重的开了口:“可我现在就想要你。。。。。这是你报恩的时候。”
这男人喜怒无常就罢了,怎么还说风就是雨啊!况且舞儿还没走,这个忙也才完成了一半,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向自己讨恩情了?
“别闹了,谨琛,等舞儿走了,一切、一切好说。”
“她现在还不会出来。”林谨琛幽深的眸子直直凝着林墨昕,十分肯定地答。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出来?”
林谨琛有些不耐,没有直面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从她水蓝色的打底衫底下一路往上探了去。指尖轻触,从腰腹到胸前,每一寸都细细抚过,当隔着内衣罩杯摸到两团柔软时,林墨昕已经止不住倒吸了口气。
她好声好气跟他商量:“能不能等等。”
林谨琛其实是有意这么做的,一来为她壮胆,二来这衣橱里弥漫着都是她的味道,每一个氧气分子窜进他鼻孔到达肺部的时候,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似打了鸡血,然后,这鸡血就冲到了某一个敏感的位置,他活生生给立了。
“不能。”
又是这种简单两字就足以表明他整个决心以及态度的口气,充满着霸道和专制。
如果他是古代帝王,独裁这两个字,他活脱脱站着就能表现得极好。
林墨昕被他猛然袭来的舌给封住了嘴,嘤唔着说不出反抗的话。他的舌很灵活的勾住了她的,随后直抵入喉顶,她的呼吸也因之一窒,睁大了眼。
从衣橱白色磨砂玻璃滤进来柔柔的橙色光,照得他的俊脸也跟着柔和了几分,镜子里反射着他闭着眼沉浸在他对她的掠夺里的神情,林墨昕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忤逆他。
动作细腻不放过她每一寸敏感地,从耳垂一直吻到肚脐往下两寸,他顿了顿,毅然脱下了她的裤子褪至脚踝。
衣服逐渐搭在四处凌乱不堪,林墨昕得了空,慌忙遮住被濡湿的胸前,低声控诉:“舞儿。。。。。。会知道的。”
林谨琛扯下一件挂着的大衣随意铺在衣橱底下,幸好衣橱够大,还能将她抱起,且不显得逼仄。
“不想让她知道就少废话。”身后传来林谨琛淡然的话语,说完他伏在她身后继续了他的亲吻。
林墨昕一面睁着眼看着镜子里,他伏在自己背上亲吻的柔情模样,一面又只能张着耳朵听水声,心里纠结享受着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一心几用,再也没有余下的精力来反驳他。
从脖颈一路到背脊,一片湿意,忽然传来的隐痛快意,林墨昕不禁扬起头轻轻哼了声。
墨黑卷发肆意洒在胸前,眉眼微蹙,小脸通红,紧紧抿着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通过余光她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体内深处不自觉向全身蔓延一团燥热湿漉的情潮。
这种视觉冲击之下,林谨琛伏在她背后很快汗湿了全身,加上粘腻的皮肤接触、深一下浅一下的进攻,她终于忍不住的低声呢吟。
只是,水声突然停了。。。。。。林墨昕大怔。
、第十八章 现实很骨感
水声忽然停了,林墨昕惊慌的想要逃离,但因为太过紧张,她的身体突然弓着缩起,下身一阵痉挛,引来林谨琛发出一声释放的闷哼。
已经来不及,只能吃事后药物解决。而现在,舞儿即将从浴室出来,林墨昕也顾不上其他,只想挣扎着快些起来。
林谨琛还不打算放过她,他死死箍住她的腰,顺势往前一挺,全然攻陷了她所有的城池,深深洒中红心。
她似一只想要逃跑的猫拼命挥舞着爪子,嘴里还低声念叨:“完蛋了完蛋了。。。。。。”
林谨琛释放过后,情潮散去,他也不想太为难她,一把扯过身后挂着的一件浴袍给她裹上,推开了衣橱的门。
林墨昕出衣橱之前,还不忘羞恼地将他一推。
还没来得及系上浴袍,林墨昕刚出来半个身子,就看见浴室的门被打开,舞儿擦着湿漉漉的短发站了门前。
林墨昕脑中轰得一声就被炸开,脸上极为心虚的开始火烫,一个劲儿求着上天舞儿不要发现什么。
“墨昕姐姐,你不舒服吗?”
林墨昕见舞儿脸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气,她嚅嗫:“没、没有不舒服。”
她故作镇定地系上浴袍带子,将后脚挪出衣橱,关上衣橱的门,慢悠悠地问她:“你怎么不吹头发?”
“哦,我头发短,自然风干比较好。”舞儿回答。
林墨昕找不到其余可聊的话题,讪讪一笑:“既然洗完澡了,要不早点休息?我还没洗澡。。。。。”
舞儿诧异地望着林墨昕,十分不解的问:“姐姐没洗澡,怎么就把浴袍给穿上了?”
林墨昕暗叹不妙,怔了怔,才脸红地支支吾吾找了个理由:“习惯,呵呵,早习惯了。”谁习惯一身臭不拉几没洗澡的就裹上这玩意啊?!
舞儿也跟着傻笑两声,明显不赞同地戏谑她:“真是好习惯。。。。。。”
“。。。。。。”
相互沉默几秒,舞儿打了个哈欠,倍感无聊地说:“好了,我也回谨琛哥的房间睡觉了,姐姐你也早点休息。”
“嗯,嗯。”林墨昕回应两声,还不停地点了点头。
林墨昕看着舞儿踱步到房门口,打开橡木门,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出门之前,舞儿似想起什么,她一边关上房门,一边突然问瞬间脱力坐在床边的林墨昕:“姐姐,你看我来这什么也没带,今天也没时间逛街。我感觉我们俩的身材差不多,你能不能借我几件你的衣服穿穿?”
“哈?”啊呀尼玛!谨琛还在里面!
舞儿也不管林墨昕的惊诧,暗想衣橱这么大,想着借几件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就不管主人如何在意,径直朝衣橱走去。
林墨昕惊慌到不行,她赶紧背对着衣橱门将舞儿堵住,表情尽量装得自然地说:“现在也晚了,要不明早再来挑?”
舞儿虽然见林墨昕有意阻止,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对方好小气,这么大的衣橱竟然连一件衣服也不愿意借,却万万没想到林谨琛会躲在里头!
既然不愿意借,她也没必要抢着借!何况她是龙笙的女儿,要什么没有?
少女有些不悦地皱眉,有些耍小性子的说:“不用了,明天自会有人给我送一些新衣服过来。我先走了!”
“舞。。。。。。”林墨昕还没来得及叫出口,舞儿已经不满地摔门而去。
林墨昕虽吃了舞儿的脾气,但见她也不像发现了什么。她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都怪林谨琛,自己忒温柔贤惠善良大方的姐姐形象就这么被摧毁了?
她颓然地朝床上一躺,不再理跨步出现的林谨琛。
她瞟他两眼,语气不善地说:“现在班也加完了,事也做好了,你可以走了吗?”
林谨琛也并着她横躺在床上,侧起身子扳过她的小脸让她认真看向自己,低声问:“生气了?”
林墨昕的脸已经被他的双手捧揉成包子脸,她挣扎两下,却挣扎不开,只能发出支唔的声音抗拒:“是你你生不生气?这个忙,我当你没帮!加班费自然也要照常给!”
林谨琛轻笑一声,讽刺她:“才这么一阵,你就开始跟我谈钱了?入角色挺快的嘛!”
她听出他的讽刺,反驳:“那也看对谁!如果不是你先威胁我,我会跟你这么斤斤计较?”
他好心情地不恼她,语气也逐渐柔和:“这样吧,当作你刚刚的精神补偿,加班费我双倍给你。如果你能给我生个宝宝,我所有的资产都可以给你!”
宝宝?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这种要求。第一次是前些天,他在他那辆外形拉风颜色闷骚的跑车里对自己说过差不多的话,事后,她偷偷吃了72小时的避孕药。
今天,他旧事重提,她也只能回答他五个字:更加不可能!
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个可爱的小宝宝,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拥有他的眉眼、他的血肉,可是,前些天那些随时可能曝光的照片,已经提高了她的警觉性。她真的不能一错再错这么执迷,她跟他的孩子一旦出生,是叫他爸爸还是舅舅?
林谨琛见她逐渐沉默下来,一双灵动的眼睛也逐渐黯淡下去,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不想怀自己的孩子。原因,他懂。她不就是想让林家的身份护着他吗?可能护自己一辈子吗?他不屑这个身份,更是不屑让仇家来找他,但是,他身边有她啊,昔日仇家会不会连她也牵扯进来?
心上逐渐隐隐作痛,必须尽快让真相水落石出,她才愿意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身边!
但林谨琛依然不放弃自己的要求,他在月光里坐起来,背对着她说:“我总在想,是不是有了宝宝,你才算真正被我拥有。”
林墨昕听他忽然说出这种话,有些呆愣怔然。
她想起了最近看到的一句话:如果爱一个女人不是半途而废,就不能停留在仅仅让她做自己的情人,还应该让她做自己的妻子和母亲,那样才算亲手把她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从而完整的得到她。。。。。。
那他是不是爱自己呢?
他顿了顿,终究没有再说别的,起身,走出阳台,没有回头。
林墨昕看着林谨琛从阳台消失在月光里略显寂寥的背影,不禁有些动容。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