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爱我如初-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见沈以澄的话,宋世熙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疑惑,她跟纪若然发生了什么吗?她怎么不知道?
“我听说,若然又出差了,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他怎么还出差?”
对上宋世熙疑惑的双眼,沈以澄也不好将金允熙找过他的事情说出来,只好临时抓住纪若然出差的事情。
“生日?”宋世熙冷笑,这三年他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我的生日,还有庆祝的意义吗?”
“该庆祝些什么?”
“世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宋世熙不等沈以澄说完,便再次开口打断。“该庆祝我妈妈在生我当天难产,至今留下病根;或者是庆祝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亦或者该庆祝,我哥哥在那天发生意外过世?”
“以澄,别人不知道我,你难道也不知道吗?”
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来,胸口上的起伏,可以看出她此刻激动的情绪。
“以澄知道,但是你也该过回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正当沈以澄准备开口安慰她的时候,身后传来任然清冷的声音。
只见她什么走到宋亜筠墓前,将原来宋世熙的熏衣茶换上她带来的勿忘我。
“他不爱薰衣草,只是因为你喜欢而已。”
宋世熙听见任然的话,身体猛然一震,他不喜欢薰衣草,她记得他亲口告诉她,他最喜欢的花,就是薰衣草。
“任然,够了。”沈以澄连忙出言,却被任然犀利的眼神慑住,她似乎在告诉他,她知道他的秘密。
沈以澄定定地站在原地,脑海中,满是任然对他讲过的那个故事。
“忘记过去,好好过日子吧,不要总沉迷在过去的伤痛,这个,你不是曾经对我说过吗?”任然脸上依旧冷漠,语气听不出关心,但是她的话,让沈以澄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那任然姐你放下了吗?”
宋世熙在惊讶过后,冷声反问任然,哥哥的死,就像一把刀,在她们的心口划下一道伤口,时间止住了鲜血,却留下了疤痕,不管怎样想要抹去,依旧存在。
宋世熙的话,让任然诧异,她竟然回她一句,只是她也想忘记,当年失去宋亜筠的痛苦,还有那个被她亲手送走的孩子,她怎么会忘记?
那锥心的蚀骨之痛,她能轻易放下吗?
“如果我不放下,我又怎么跟以澄走在一起?”“宋世熙,不要高估了人的感情,好好珍惜纪若然吧,失去他,你会比失去亜筠更痛。”
任然说完,看了一眼墓碑上宋亜筠的相片,没有再理会沈以澄与宋世熙,转身跨着步子离开。
在她背对着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看见,她夺眶而出的泪水,心口的疼痛几乎将她整个人侵蚀。宋世熙问得好,她根本就没忘记过,又有什么资格去叫她忘记呢?
看着任然娇小的背影逐渐缩小,再消失无踪,沈以澄才再次走近宋世熙,“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
宋世熙点了点头,只是她整个脑海都被任然的那句话充斥着,失去纪若然,会比失去哥哥来得更痛。会吗?她不停地反问自己。
-----------
来到附近一家咖啡厅,沈以澄在排队买咖啡,宋世熙找了一个靠近玻璃的地方坐下,望着玻璃外面车水马龙过往的人们,此刻她忽然好想念纪若然。
他此刻是不是因为她没有回电话而满世界找她?
想着她连忙翻出包里的手机,怎么按都没有亮屏,猛然想起,她昨天忘记充电了。
想到他今天那么短时间就打了十个电话,又是简讯发过来,还有家里的电话,想来他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吧?
可是她竟然负气没有回电话,连信息也没有回,他会不会生气了?
沈以澄手中拿着两杯咖啡,在宋世熙对面坐下,看着她一脸惊慌。“怎么了?”“刚才任然的话,不比在意,她没别的意思。”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刚才任然的话虽然没错,但是她禁受不住打击。
只他的话,宋世熙一句也听不进去,此刻她满脑子,都是纪若然。
任然姐说得没错,如果她错过了纪若然,她会后悔,因为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纪若然。
那个在她悲伤的时候,给她依靠;在她孤独的时候,安静陪伴她;那个对她温柔,给她呵护,会因为她讨厌医院,而委身在短小沙发,深夜会拥着她入睡,一个她可以放心依靠的男人。
---------
PS:偶今天悲催鸟,忘记时差了,更新晚了,非常抱歉的说!
预计本周末回国,到时候会按时更新的哈!
谢谢速度与激情的荷包,也谢谢所有看文的宝贝儿们!爱你们,Mum~
、爱,在深秋萌芽【10】6000+
那个在她悲伤的时候,给她依靠;在她孤独的时候,安静陪伴她;那个对她温柔,给她呵护,会因为她讨厌医院,而委身在短小沙发,深夜会拥着她入睡,一个她可以放心依靠的男人。
宋世熙忽然抬头看着沈以澄认真的说道:“我要去找他。”
在沈以澄还未理解清楚之际,她已经拿着包飞快地奔离咖啡厅。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沈以澄苦涩一笑,你终究还是动心了,我真的高估了人的感情吗?
世熙,如果没有三年前的那次手术,我一定会对着全世界高呼:我喜欢你。
可是,我没有那个勇气,因为我当年就如同一个侩子手,生生剥夺了你哥哥的生命,将他的心脏植入若然身体中。
如果你知道,当时你哥哥还可以有活下去的希望,是我亲手扼杀了他,你会不会恨我?
沈以澄苦笑,他怎么会忽然这么多顾忌?
秘密总有被解开的那一刻,难道不是吗?只是他现在,似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这三年来,一直提心吊胆地陪在她身边,难道他真的只是为照顾她才那样做的吗?
他知道,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离她越近,越能够探听到消息,只是在照顾她的过程中,他不小心将那一颗心遗落在她身上罢了。
他记得,当时负责手术的另一个医生对他说过,如果不远离她,她在知道真相的那刻,除了恨,便是痛心了,而且不比当年遭受的一切轻。
真的会这样吗?如果不能爱我,我也不希望你恨我。
握紧咖啡杯的手,忍不住颤抖,这双握了多年手术刀的双手,做过多少次大手术,剥析过多少人身体,此刻竟然也会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
-------------
宋世熙一路奔跑回纪家,不顾佣人诧异的眼神,直奔二楼房间。气喘喘地停下脚步,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空荡的房间,没有他的身影。
整个人被失望侵蚀,他果然没有回来。
手中的包滑落在地上,走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没有回来,泪水从滑下脸颊,冰冷的房间,他的气息越来越淡;她不该任性,不该不接他电话,不该不回复他的简讯。
纪若然,对不起,我错了。
环视房间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如果这里没有了纪若然,那她留在这里还有意义吗?
此刻她无比渴望纪若然在她身边,紧紧地拥住她,吻上她冰冷的裂唇,用他的温暖将她包围。
只是一直到她地泪水流干,他始终没有出现,漆黑的房间,冰冷的空气,将她整个人席卷,她害怕得发抖,他会不会因此而不回来了?他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
此刻她已经开始体会到,不知不觉,他已经走进她的心里,她一直抗拒,不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过沈以澄,而是在医院听见他跟沈以澄的那一次对话。
“我不会再逃避了,求你出现,求你…。。”沙哑的嗓音,几乎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说出,只是他都听不见。
-----------
俄罗斯-圣彼得堡
纪若然紧绷着脸坐在车厢,听着秦俊海详细的报告,深邃的眼眸,透着一丝凌厉。因为LA的事情,临时来到圣彼得堡,来不及顾及宋世熙。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他打电话给她,她没有接,连简讯也没回他,应该还在生气吧?
这些天,除了忙碌工作之余,他几乎每天都见穆云涵,他没有告诉父母的是,他已经记得,穆云涵这个人了,只是印象还不是很深刻罢了。他的遗失的记忆,正逐渐苏醒,相信不久,他便能想起一切。
至今,他脑海中还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父亲逼走穆云涵,让所有跟他过去有关的人,都消失无踪;哪怕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也对他只字不提,譬如沈以澄。
望着黏在车窗的雪花,已经下雪了,A城此刻已经步入深秋,走向初冬了。忽然想起她明天的生日,他必须尽早结束这里的事情,明天赶回A城。
一阵铃声响起,秦俊海接起电话,随后面色凝重地望向纪若然。
“少爷,岚少来电,董事长这次的纽约之行,秘密跟韩信会面。”
“我爸,他去见韩信?”纪若然疑惑,父亲见韩信做什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具体的,岚少没说,截获的消息,确实如此。”
“我知道了。”收起眼中的情绪,纪若然随后闭上双眼,父亲见韩信,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些年韩信对他步步相逼,甚至为了跟他竞争,不惜重金买下海洋化工的债券,与他手下的民生银行抗争。
他一直想不通,究竟是什么,让韩信如此痛恨自己,在商场上不断地阻击他,甚至几次出动黑帮力量,欲要置他于死地。
父亲跟他会面,是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来不及多想,车子已经驶入庄园,抬步走在走道上,入眼白茫茫一片,树枝早已被积雪覆盖,有些因为承受不住而断,连着部分,挂立在树身。视线被白雪反射,拒接秦俊海撑起的雨伞,迈着步子,走进这漫天飞雪中。
走进屋子,将大衣褪下,没有换上棉鞋,甚至还未将身上的雪花拍去,他便掏出手机,走上二楼,拨通家里的电话。
“少奶奶在家吗?”
穆云涵站在书房外,双手捂住心口,努力不让里面的发现她在门外。他最关心的,还是宋世熙,那她算什么?
“出去一趟便一直待在房里?”纪若然疑惑,她外出见谁了?“没有下去吃饭的话,就将饭菜送到房间给她,如果不在房间,就去画室找找。”
“有什么事情,立刻打我电话。”
交代完毕之后,便直接挂了电话,她还在闹脾气?
想到她一下午都将自己关闭在房间,甚至连晚饭都没下去吃,他忍不住烦躁,他真的太宠着她了…。
感觉到门外有声音,纪若然走到门口,伸手将门拉开,看见穆云涵蹲在门口处,低声哭泣。
“不是回国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对不起,我只是……”穆云若抽泣着,溢满泪水大眼,显得楚楚可怜。
回国的这些日子,她发现纪若然的性格与从前完全不同,也许经过商场洗礼的缘故,与韩信暗斗多年,他早已不是那个少年。此刻的他,如同一只暗蓄的狮子,锋利的爪子,随时会将敌人撕碎。
“我不是故意偷听你讲电话的…”对上纪若然疑惑的双眸,穆云涵说着的同时,泪水更是夺眶而出,吧嗒地掉在光亮的地板上。
“我想,我已经讲得够清楚明白。”“穆小姐,即使我们曾经交往过,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不会离开我的妻子。”
纪若然毫不留情地话,再次让穆云涵恨得发狠,手指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指甲穿透衣服,扎进手掌,她都丝毫未觉得疼痛。
“我知道,我只是想明天再跟你一同回国。”
“这是我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