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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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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反射直坐而起,几经艰难我才睁开眼,意识依然处于混沌状态。恍恍惚惚间,对了好久的焦距,我终于看清床尾站着的两个人。

一个是穿得惊世骇俗,惊得花容失色的文哥,一个是捂嘴偷笑完,摆出副“人赃并获”得意模样的黄尚。

迅疾闭眼,我又利落躺倒回床里。

太幻灭,太虚假了,我一定还在做梦,对,做梦……

“你——你——你——你给我起来,武胜男!”

文哥早年一定练过花腔,四个“你”字唱得高亢婉转,我随着他的“曼妙”呼唤,再次晃晃悠悠起身,慢吞吞呢喃:
“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突地,对面厚重的落地窗帘被唰一下拉开,阳光顷刻直泻满室,亮堂堂刺得我抬手去挡。指缝间,瞧见满脸盛怒的文哥站在窗边,指着窗外青天白日,冲我大喊:
“天亮啦,北京时间上午十点一刻。梦什么梦,白日梦吧!”

放下手,我望向窗外,果然日上三竿,跟梦里李宇宙无名指上的大钻石一样闪耀,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指着莫名出现在面前的文哥和黄尚,我疑惑地问: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文哥双手叉腰,不屑于回答。黄尚倒笑得阴恻恻,拿那双晶亮的黑眼珠子斜睨我,老谋深算地道:
“昨晚给你打电话,我估摸着你这家伙有猫腻,一早起来就往这儿赶,正巧在楼下碰见文哥。”

“哦,”我听懂点头,细想不对,一拍床面挺直身板,“我是问你们怎么进来的?”

“文哥有钥匙。”黄尚随即答道。

“还好我有钥匙啊!”文哥痛心疾首地握拳锤掌,好似阻止了一场末世浩劫般感慨万分,“不然,我不知道要被你们两个年轻人瞒多久,太有损我业内王牌经纪人的光辉形象了。”说着他又踱起步子,
“禁忌恋,不伦恋,姐弟恋,明星助理之恋,有话题有爆点,我必须要好好筹划一下。打匿名电话给报社爆料,不好。故意让狗仔拍到曝光,不好。微博互动传情,也不好……”

什么王牌经纪人,怎么越听越觉得他像王牌间谍,无事生非,挑破离间啊!

我刚张嘴欲解释,黄尚先语重心长地拉扯开来,“武胜男,我一直以为你会抱着徐陌舟那颗大树当吊死鬼。想不到你居然开窍了!”他不客气大咧咧往床边一坐,朝我飞扬浓眉,眼波暧昧,
“不错嘛,近水楼台先得月,年轻的肉体感觉如何?”

见他坐下来,我这才注意到大床上除了我,再没有别的年轻肉体,不禁茫茫然看向走近的文哥和身旁的黄尚,
“江璿睿人呢?”

他们不答,同时抬手指向床的另一边。

我困顿费解,照指引方向,探出头,骇然。江璿睿环抱枕头,像煮熟的虾子似的,蜷着身子在地板上睡得正香。

细看之下,我发现江璿睿有双天生笑弧的唇。睡着时,自然上扬的嘴角像总有好梦陪伴般,惬意甜美。

他昨天是和衣入睡,这会儿衬衫的扣子全开,隐约可见光洁胸脯和平坦小腹。如此秀色可餐,引人遐想,一时间招致我仨人聚拢围观。

“他怎么会睡到地上去了?”我悄声问。

文哥睇我一眼,依然声音尖锐地说:“这得问你自己。”

我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也不在意,“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钥匙了吧。因为我们家璿睿睡眠好的跟婴儿一样,雷打不醒。哎呀!”他忽然浑身一颤,翻出兰花指戳我,咋呼道,
“都怪你,害我差点忘了正经事。赶快把他叫醒,有个千载难逢的试镜机会从天而降,我绝对不能让他错过。快快快!”

他一催,我立刻下床蹲在江璿睿身边,用田间地头才听得到的嘹亮嗓音吆喝一句,
“着火啦!”

可江璿睿果然如他所说,睡得安稳,连眼皮都没抖一下。

文哥轻蔑摇了摇手指,接着气沉丹田,喊了句,ACTION。江璿睿蹙眉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仍旧没醒。

“奇了,平时这招最管用,今儿怎么不好使了。”文哥纳闷,埋怨的小眼神又扎向我。眼珠子囫囵一转,酸溜溜,滑腻腻地问,
“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

我一个激灵,抬手打住他的话。想告诉他其实是因为江璿睿昨晚喝多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来。

酒这东西从古到今就是最触手可得,又正大光明的媚情之药,我要是说他喝醉了,不定文哥又得想歪到哪里去了。

不能说,我低头专心投入,尝试各种方法试图唤醒睡美男。

喊完了自然灾害,喊中外美女。江璿睿就在我声声高,字字慢中,保持睡姿,岿然不动。

黄尚似乎对这项艰苦而卓绝的工作产生了浓厚征服欲,甚至是与我抗衡的竞争意识,于是积极主动参与其中,言语威逼,又从生化武器数到满清十大酷刑。最后,不知他灵感何来,冒出句,
“武胜男为情自杀啦!”

我都来不及啐他,江璿睿竟有如诈尸,陡然睁眼。眸光清亮,既不模糊也不惺忪,不差分毫地直直朝我投来。

我吓得身子一凛,他已经利索坐起,面罩乌云,劈头盖脸冲我一通骂:
“武胜男,你晚上睡觉鬼上身,还是跳大神?哭哭笑笑,又叫又嚷的,连着把我踢下床好几次。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这么大一张床,居然不够你折腾!怪不得脑筋死呢,是不是从小到大,睡觉的时候没少练铁头功?也不对啊,怎么老是我被踢下床,你睡成死猪,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教训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文哥忽而俯身护着嘴,小声道:
“忘了告诉你,他起床气特别大,忍一忍,忍一忍。”

他不提醒倒好,一说话反而把我的战斗力彻底激发了。忍什么忍,叔叔和婶婶都不能忍。

“你以为我想跟你睡一块啊!是谁昨晚上抱着我死不撒手,对我又亲又啃的。又是谁可怜巴巴说冷,说难受,求我别动的。踢你下床已经算我善良了,没直接把你脚踹到窗外,你现在该谢谢我。”

他听得脸皮一红,气鼓鼓地瞪我,文哥搁旁边站着,请他冷静冷清。黄尚也来扯我胳膊,说含蓄含蓄。

火药味正浓,他俩一劝无疑等于火上浇油。江璿睿麻溜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还蹲着的我,
“你不知道我喝醉了吗?意识不清,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统统不记得了。亲你?抱你?你确定我不是把你当下酒的酱猪蹄啦?别自作多情了!”

我也站起来,“你才自作多情!你昨儿怎么死不承认喝醉了呢?酒醒了就推得一干二净,合着我一黄花大闺女白让你睡了亲了。”

“不然怎么着?你再把我睡回来。”

“想得美,你得负责!”

“怎么负?娶你呀?”

“我看行。”

乖乖,这话可不是本人说的。正处于两军对峙,闻言我和江璿睿一同转头,眼风削过今天第二次语出惊人的黄尚。

他被我们盯得毛骨悚然,咽着口水硬把话又扯圆呼了,“我看行——不通。瞧你们的样子也不像真发生了什么。即便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还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谈着谈着,兴许就把恋爱谈出来了呢,皆大欢……”

“行了,黄尚。”拧着眉头打断他越扯越远的话,我冷静下来,对江璿睿说,

“本来也没发生什么。既然你都说你是喝醉了,我们不如接着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吧。”

他目不转睛看着我不开口,面色沉寂地好像我这个提议太复杂,需要严肃对待,反复论证。

好半天,他冷哼一声,大步走进浴室,发泄般用力甩门。

“嘢,他哼什么?”明明吃亏的是我好不好,他摆哪门子谱儿啊!

“根据一般情况,这种话应该男人先说比较合理。”黄尚摸起下巴答道。

文哥拧巴着两条小细腿,也跟着搭腔:“嗯,没错。你剥夺了一个男人梦寐以求不负责的权利。”

是这样吗?我要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




、撩人

风和日丽的大上午,我们四个人亲情出演了一出闹剧,并最终以我和江璿睿暂断邦交,互不搭理收场。

自打他从卫生间出来,到文哥拉着他为试镜穿衣打扮,他不仅不拿正眼儿瞧我,还不
断企图运用各种肢体语言指挥我服侍前后。

想想昨晚他的兽行以及早前对我的无理控诉,只当是没瞧见,我拉着黄尚就走到阳台,进行了如下一段推心置腹的彻谈。

“黄尚,你确定爱上米芮遥了?不是一时兴起,或者酒后胡言乱语。”

“我当然确定。武胜男,你看着我的眼睛,够不够真挚,够不够坦承,够不够说服你。”

“嗯,这种眼神,我似曾相识,和你当初骗我入伙时一模一样,在贼眉鼠眼界里也算是比较有诚意的了。”

“呃,你严肃点,快帮我想想怎么才能创造机会多和遥遥接触接触,以便提升我的个人魅力。”

“黄尚,米芮遥是徐陌舟的未婚妻,他们高中就在一起了,情比金坚。你这么做不合适。”

“在未婚俩字没去掉之前,谁都有追求她的合法权利,大家公平竞争嘛。就准你个窝囊废傻了吧唧的暗恋徐陌舟八年,不准我追求真爱啦。不过你也算傻人有傻福,遇到江睿睿。我看这小子不错,配你绰绰有余,你便宜捡大了。”

“他好,我还不稀罕捡呢!再重申一遍,他是我侄儿子,比我小了整三岁。”

“得勒,别跟我来口是心非这套,恶心。你昨夜里躺他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你是他姑姑啊?你要不对他也有点意思,你武铁汉早把他就地正法,一剪没了。”

我不知道黄尚是怎么把话题从他自个身上转到我这里来的,但他这话确实起到了镇定安神的作用。

思前想后,我似乎真对江璿睿的出格举动特别宽容大度,以致予取予求。莫非真的喜欢上他了?不能够吧,我和他也是最近才熟络起来的,固守八年的感情这么快就生出罅隙,面临失守了?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黄尚故意找茬似的唱起《一剪梅》,魔音入耳犹如涂炭生灵,我的思绪再度混乱,烦躁地按住耳朵走出阳台。

“你们过来看看,我们璿睿穿这身怎么样?能不能颠倒众生?”

我和黄尚前后脚进屋,文哥兴奋地像个大变活人的魔术师,小细腿三七开,两手大摊,抖得正欢。

江璿睿似乎并不热衷于配合文哥的招摇,坐在床边头也不抬玩着手机,两条大长腿随意耷拉着,懒散到了极点。

“快站起来,让他们瞧瞧。”文哥心急伸手拉他,他不情愿地瞅了文哥一眼,把手机往身后堆成小山的衣服里一扔,站了起来。

啧啧,要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呢。身穿极简灰色西服搭配原色牛仔裤的江璿睿,正式又不失活力,简直帅气逼人啊!令人不自觉地想帮他脑补出红毯和闪光灯。

我和黄尚像望西洋镜一样,以江璿睿为圆心转起圈,毫不加以掩饰地将他观摩一番。我大眼一眨不眨,黄尚更夸张,不断运用各种语气助词表达盛赞之情。

最后我们一同站在江璿睿面前,频频点头,开始搜刮腹中所有溢美之词,准备大肆夸奖一番。

我这儿正想词儿,恰巧与江璿睿目光交汇。他木了半秒,不知怎的脸就沁出浅浅绯色,然后立刻把转过一旁,边脱西装边别扭地嚷嚷道:
“不穿了,不穿了,换一件。”

我张口即问,“为什么?挺好看的。”

“太热。”

嗯,也对,大热天穿成这样,怪不得脸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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