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爱上精神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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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先生说:“那我怎么办?”
我捂住肚子,释放一阵以后,说:“不然你接着泡?我估计一会儿就好。”
墨先生表情很不好的坐在浴缸里发了会儿呆,那股味道实在太大,于是他迅速收拾好站起来出去了。
我盯着我的内裤一阵无奈,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住。
等到我解决完毕洗了个澡以后,墨先生和我刚才一样,手拿着遥控器斜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音量再次被拔高。
看来这一点上,我们还是很一致的。
我们坐在又一次被气味覆盖的房间里一起看着电视,谁都没说话。全神贯注地注意电视里放的内容。
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放了什么,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在看。不然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想笑。
墨先生也是盯着屏幕在看,可我知道他一定一点没有看进去。因为他的手现在放在我的胸上开始第二轮的摸索。
我觉得屋子里味道很大,我脑袋里被刚才的事儿弄的一点兴致都没有。可是还不能开口说话。因为墨先生对我经常笑场的行为进行过严肃的批评教育。他告诉过我,男人进行那事儿的时候一定不能笑,一笑就泄气,一泄气就泄那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此以往,容易不举。
为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我咬紧了牙关也得把这关挺住。
当我好不容易把整个心神放在面前的这件事情上的时候,墨先生的手已经在我的胸前拨弄一会儿了。他的头靠过来,我觉得我可以放心闭上眼把自己交给他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胸前,因为被抚弄多时的胸,突然出现一道乳汁,以一种喷射状态喷的墨先生一头一脸。
墨先生被喷的措手不及,眼睛都没睁开傻傻地顿在那儿了。
此情此景,我再能憋住笑,我就不是人。
于是这一夜,墨先生愤怒地洗了澡,然后扯过被子背对着我。我捧着肚子笑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等我笑完了,才意识到我们本来该完成的伟大任务没有完成。我虽然笑的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意思,但我也非常担心我老公的雄风被我打击,从此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阴影,于是我凑过去向墨先生进行了深刻的检讨和悔过。
我说:“对不起,今晚都是我的错。来,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墨先生头都不愿意回过来,用他的后脑壳对着我。
哟,看样子还真生气了。我爬到墨先生身上,两手扒着他的脸蛋让他对着我,“哎哟,不要这么小气嘛。我们重新来过嘛。相信我,我已经努力克制了,可是那情形实在太突然,我没忍住。”
墨先生一脸小气样,眼睛看着其他地方,那表情那神态,真跟我刚强了他一样。
他说:“今天算了。我没兴致。”
哟,还拽上了。
我一火,从他身上爬下来躺一边,拽过被子盖上:“不干拉倒。爱咋咋地。小气!”
墨先生看我没有悔改的态度,也下不来台,又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
好巧不巧,这时候隔壁声儿传来一阵阵的咚咚咚声音,那节奏那频率,不用说就知道隔壁顾有才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陷入一种更加微妙的尴尬中,缄默是唯一能有的态度。
墨先生估计是雄风扫地怀恨在心,隔半天还没好气的堵我一句:“你选房子的眼光真不咋地!”
这房间我是从网上订的民宿,通风隔音效果都不好我承认,但是我拒不接受这话从他嘴里出来。
我嘴巴回的特别溜:“是!您说的是!和我挑房子的眼光跟我挑男人的眼光一样一样的!”
在我进入梦境前我给自己总结了一下今天的事儿:第一,墨先生经不起被笑。第二,墨先生经不起被喷。
下次我会注意点,但绝对不是今天。
第二天一早,顾有才两夫妻脸色红润的从房里手牵着手踱步而出。我和墨先生气色不好的从房间里各自不理谁。
顾有才很八卦地探过来问:“怎么?昨晚不和谐?”
墨先生一把搂住我,说:“说什么呢!”
我小鸟依人地靠过去,让自己笑的一脸甜蜜:“走啦走啦。今天玩哪里?”
然后一起走出旅馆开始今天的旅程。
家里事家里了,莫叫他人看热闹。
这是我和墨先生的默契。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二来糖一根
其实我很喜欢顾有才。不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是朋友之间的纯欣赏。当然,我也欣赏他老婆。
我一直以为我和墨先生就是那种标准的屌丝,我们靠着拿固定工资的父母,按揭付着房贷,我们的孩子有了,可是奶粉钱保姆费都要全家一起承担。外人看我们过的潇洒,但我和墨先生心里清楚,我们都是直不起腰杆子的80屌丝中的一员。
我妈经常说我们过得已经够幸福了,我一点都不信。因为我有个白富美的好闺蜜猫力和大佬K,她们和我一样的年纪,穿着香奈儿跟我数落着有多少土鳖错把LV当大牌。
说实话,当我穿着HM,ZARA的衣服听她们和我把各个名牌的品牌故事和设计师风格如数家珍的时候,我的自卑都可以论斤卖了。
我妈说我虚荣,说我爱和白富美做好朋友。我其实也很忧伤,为什么我总会不小心扎堆到白富美的圈子里。
还是猫力一句话让我顿悟,她说她喜欢小众品牌,我在她眼里很特别。
我不懂后面有没有掩藏字眼。比如说我特别美,还是说我特别二。
言归正传,当自诩资深屌丝的我跑到顾有才和李娇住的出租屋里的时候,我觉得惭愧了。她们小两口住在靠近火车站的一个旧大楼里,和别人合租。春夏秋冬的衣服塞在那种临时搭的衣柜子里。一张老旧的床占去了三分之二的活动空间。
我记得我当时在那件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是,我舍不得走。因为顾有才和李娇的热情,还有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甜蜜幸福让我心驰神往。
顾有才李娇和墨先生是一个高中的,他们从高中开始认识,大学开始恋爱,一直到毕业后两个人一起在南京这个城市闯荡。我知道其实像她们这样的小两口肯定很多,但是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
当初我以为我和墨先生一起,是伟大的裸婚时代。当我遇见他们,我才发觉他们是更高级别的有情饮水饱。
比如此刻,我看到李娇同志两手空空,悠闲自在地在前面走,顾有才拿着他的卡片机在后面一个劲的拍。我感动的神经细胞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凑上前去一听,听到顾有才说:“不行,你能把腿收细点吗?我相机屏幕都要给你撑大了。”
李娇嘟着嘴巴转过脸来,说:“那你拍脸吧。”
顾有才说:“哎呀,你饶了我吧。你也就远看的时候能有点朦胧美。”
我一头黑线的退回墨先生身边,差点忘记了,这男人对自己媳妇有颗豆腐心,刀子嘴。
墨先生拿着单反相机一个劲的摆弄,我凑过去:“你调好了吗?今天天气这么好,给我拍照啊。”
墨先生说:“你这相机不行啊。全是黑的。屏幕上写着光线太暗了。”
我无语,好心提醒他:“那是因为你没有开相机盖子。”
墨先生有些尴尬,把相机盖子拿开,拍了几张,然后说:“哎,到底没有有才那相机好,人家那相机都不需要拿盖子,直接自动出相机头的。你这个一点儿不人性化。”
我差点没摔一跤,单反就因为这个被卡片机比下去了?你要专业摄像师听见这话会迎风哭泣的。
墨先生拍了几次以后,眉开眼笑,“会了。看我墨大摄像师为你拍摄美轮美奂专业艺术大片。”
好吧,夫妻之间首要前提是信任。我得学着努力去信任你,尽管我觉得你拿相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顾有才一看我们这里拿出专业器具,也来了兴致,“媳妇!我们用那个大砖头拍,那个拍的肯定比咱的好。”
说完还哥俩好的拍拍我,“行啊,嫂子。出来还带这么一个神秘武器。啥时候买的?多少钱?”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这是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打工赚钱买来的。至今自己还不会摆弄。
厦大的景色很美,李娇对着景色叹息:“当初早知道厦大这么漂亮,我从高一开始就努力学习往这考了。”
顾有才摇摇头:“瞧你这智商,从娘胎开始读书都上不了厦大。”
我看李娇又一脸受气小媳妇的样子,赶紧想办法堵上顾有才这张贱嘴,“来来来,拍照拍照。”
于是几个人又兴致勃勃地在厦大拍了一堆照片。
玩了一天,实在太辛苦。我们回去连告别都没说就各自回房,到房间了泡了个澡以后,我打开相机显示屏一看,懵了。
虽然我没指望墨先生能拍出好莱坞大片的效果,可是至少你得拍出个人脸啊。我一路回放,看着他今天拍了一整天的劳动成果,艾玛,为什么青天白日,这家伙拍的我们连脸都黑的看不清楚?
还有一张,我摆出了自以为很女神的表情,他却因为站的角度,把我的双下巴拍的一清二楚。还有合照,为什么天的位置要占满整张画面,而我们只能被挤在可怜的屏幕下方只露了个脑袋?
墨先生从浴室出来看到我在看照片,带点得意的问我:“怎么样,拍的很好吧?”
我摇头叹息:“老墨,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应该让你给我拍照的。”
墨先生以为我夸他,笑的更欢了。
我说:“我早知道你拍照技术这么烂,说什么我都不会嫁给你了。”
可怜我们辛苦了一整天,摆了一天的笑脸,原来拍出来的都是这种效果。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没有好好提高老公的拍照技术,浪费了国家的资源,我应该忏悔。
墨先生看着相机的成果说:“真不行?”
“不行!你看看哪张人能看的?”
他嘴硬:“我觉得还挺好的啊。你看这张,把你拍的多美。”把相机往我面前一塞,我一看,那张的我的身子只有一半进了相机。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相机里的每张照片给他讲解,拍东西要有重点,要拍人就要选取角度,不能拍的这么支离破碎。
等到讲完的时候,墨先生一脸茫然,显然是云里雾里。
我叹气,不是说男人天生有摄影的天分吗?说这个话的人应该拖出来给墨先生拍照!
我想了下,认真的说:“其实摄影很简单,就是把你觉得最美的拍进去。你觉得美,别人也会觉得美。换位思考,感同身受。会吗?”
墨先生点点头,若有所思。
我看这个方法行,问他:“你觉得什么最美?”
他看着我说:“我最美。”
自恋狂的神经系统我不打算纠正,我问:“除了你自己呢?”
他笑:“我老婆。”
我点点头。嗯,这句话说得有道理,我也赞同。
我一点点诱导他,“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最美?”我把双下巴挤出来,露出自己的牙花,抠着鼻屎,问他:“你觉得我这么美吗?”
墨先生被我精湛的扮丑惊呆了,赶紧摇头。
我恢复正常,笑着说:“对啊。所以这样的镜头你要避免。你得把你觉得最美的我拍出来。”
墨先生眉梢一挑,有股说不出的俊俏:“懂了。但是比较难。”
我奇怪了,这有什么难的。
他的手一把拉过我,然后把我按倒在床上狂亲一番,这力度这狂野劲,辣的我差点招架不住。我还被亲的神魂颠倒的时候,墨先生突然坐起来,拿着相机对我猛的一拍,然后把相机递给我,说:“我媳妇儿一般是床上才最美。”
一看那张照片,自己媚眼如丝,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一张刚刚被蹂躏过的嘴水色红润。我一头黑线,敢情在我相公那儿,我一定要在这种放荡春意里才能显出漂亮?
我拿着相机组织了下语言:“这个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