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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今晚大王不在家-第64部分

小说: 今晚大王不在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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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君守成完全没办法了,只得软软地叫“老婆”,每次这么叫她,她什么情绪都会忘记。
果然,他还没叫两声,腰间就传来一阵刺痛。江舒敏使劲地扭着他腰上的嫩肉,闷在他怀里咬牙切齿:“老闷骚,这时候居然还想着色诱我!”
君先生黑着脸,咬着牙沉默。只当那腰间的一堆肉,是一堆灰色的炮灰。待会吹一吹就没事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外间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位高头大马的保镖,穿着一件白衬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夫人,少爷……少爷……”
“闭嘴!”保镖还没说完,君守成忽然喝道。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消息。
保镖一震,吓得立马闭住了嘴。
“不要让少奶奶知道。”君守成扶了抚脸色惨白的江舒敏,对着保镖沉声吩咐。
说完,两人相携着就往门口跑去。
“爸妈?”君如蒙和徐亚斤正坐在病床边看着涂画画,见到二老突然往外跑,赶忙站了起来叫他们。
可没人回应她。两位老人家伸手很是矫健,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门口。
君如蒙一下子慌了,赶忙走到还没走的保镖面前,抓着他的衬衫就问:“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小姐……小姐……我……我还有事,你先放手……”保镖自然不敢在这说什么,又不敢挥掉君如蒙的手,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拼命找借口。
君如蒙看到他的反应,心仿佛沉到了海底。她转头对徐亚斤道:”亚斤姐,你帮忙看一下嫂子。我去看看。”
说完,也慌慌张张地奔了出去。
另一边,徐亚斤坐在涂画画病床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耳朵里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可她不敢搭话,更加不敢惊醒沉睡的人。
“不能再受刺激……”她此刻脑中只有这一句话,努力地撑着眼,盯着涂画画的脸。做好她万一醒来,就算是一掌劈晕她,也得让她沉睡的准备。
徐亚斤越看越心慌。她不敢想象,要是君如届真的醒不过来,那画画会怎样。刚才那个失心疯一般的人,让人心痛地都要碎掉。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画画那么小就已经承受了那么多,为什么现在好不容易要重新开始,又给她这样的折磨……”徐亚斤睁着眼,眼泪无声地流不止。
“小妮子……”她此刻真的好想他。自从知道杨光的心理扭曲后,他们已经冷战了一个多月了。那个傻子,每天都悄悄地跟着她。不知他知不知道她忽然来了岩城……
她正有点神游,忽然瞥到涂画画的眼角眼泪流了下来。
“画画?”徐亚斤立即起身凑过去,轻轻地叫她,“画画?”
涂画画没有回应,闭着眼,仍在沉睡。只是那眼泪,刚渗出眼角,就汇成了一滴泪珠,沿着鬓角缓缓地往下流。一滴、两滴……慢慢地连成了线。
徐亚斤左手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右手颤抖着伸过去,用手指轻轻地给她擦掉。可她还没来得及抬手,又是一条湿痕。
徐亚斤紧紧地咬住嘴唇,改用手背,胡乱地抹着。擦了这边,还有另一边。涂画画的眼角,就跟两条河流一样,怎么也干涸不了。
她连嘴唇都开始哆嗦,喃喃地轻念着,“画画,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
“那是谁?”涂画画迷迷蒙蒙地感觉自己的身体虚幻了很多。她明明有意识能思考,可怎么也主导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身不由己的来到一个房间,看到一个穿着粉红小猪睡衣的女人,抱着一个粉色的东西,猫着腰趴在门背后。
耳畔有脚步声传来,女人激动地双手都扒在门上,恨不得把整颗头都塞进那比硬币还小的猫眼里。涂画画发现自己竟然能看到她的视角。
那个猫眼里折射出来的视野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踢踢踏踏地走来,然后掏出钥匙,进了对门。
她看到女人闪光的脸瞬间黯淡下来,低头轻轻碰了下怀里的粉色,寂静的空间里突兀地响起一个低落的声音:“大王,你怎么还不回来。”
涂画画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中的涂小猪。
女人垂着头,落寞地拎了涂小猪的一只小短腿,慢慢地往回走,边走边骂自己:“笨蛋,在门背后听了那么多次,还是搞不清楚脚步声。”
说道这,她忽然停了下来,扫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客厅,喃喃自语:“要是大王偷偷来看我,我没发现怎么办?”
说完,又折了回去,背向门轻轻地靠着,然后慢慢一点点下滑到地上。低头对着涂小猪讲:“涂小猪,我们明天不等了好不好?”
“这又是在干什么?”涂画画迷迷糊糊地感觉跟着什么人来到了室外。
“公交站牌?”她又看到了那个女人。一身粉色的运动装,小小地蹲在休息站里。
她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暗了就点一下,让它一直明亮着。涂画画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屏幕上一个计时器。秒数上,数字飞快地从159间跳动。
29、30,分数栏里,数字缓缓跳动到30。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看前方,依然空荡一片。嘟着嘴低下头,手指轻触,“保存或清零”?
她慢慢地按下,不一会,那圈数字又重头开始跳动。涂画画盯着她的手机,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快要没电了吧。”
果然,她话刚落,手机忽然闪现一片白光,紧接着白光被黑暗吞噬,屏幕上写了四个字:正在关机……
女人懊恼地捶了锤漆黑一片的手机,不死心地开机重启。可白光一闪后,又是“正在关机”四字。她没法,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望着前方没一个人影的街道,自言自语起来:“要是大王下一刻就来了怎么办?”
于是,她继续蹲了下来。垂着手,在地上胡乱地划着数。
不知过了多久。涂画画知道她的腿肯定麻了,她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低头对着她喊道:“快回家,要下雨了!”
可那人完全没有反应,她压根听不到。依旧慢慢地数着。
当第一滴遇到落到她手上的时候,她顿了顿,随后继续数着。接着,两滴、三滴……到最后成了连绵细雨。
涂画画看着她湿了的头发,大声地喊:“你这个笨蛋,快回家啊!明天要感冒的!”
她依然听不见,只缩了缩身子,嘴里喃喃地念着:“大王,下雨前要回家,妈妈小时候教的。可雨都下大了,你怎么还不回……”
涂画画很想跑过去拉起她,可她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感受着她的冰冷,感受着她越来越昏沉的思绪。
“笨蛋,我就说要感冒的。”涂画画静静地站在床前,看着被子里发着高烧不断发抖的人。
女人依然没有回答,只缩着身子,一会叫妈妈,一会叫亚斤,到最后哽咽地叫“大王……大王……”
直到傍晚,她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身体是高烧后的无力感,再加上饿得头晕眼花,更加憔悴不堪。涂画画看到她哆嗦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备用手机,按了好久才开了机。
“外卖……什么都行,马上送来……万超公寓1幢502。”
她趁着还有力气,慢慢地爬下床,拿好钱,一步一晃地往门口走去。随后无力地靠在门背后,等着。
“原来我那个时候那么丑。”涂画画看着脸色苍白,头发湿湿地黏在脸上跟只鬼一样的女人,自嘲地笑笑。
忽然,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刚才说了什么?”
她惊讶地盯着滑倒在门口奄奄一息的人,“我?这是我?”
“不!”她连忙摇着头否认,“这个可怜虫怎么可能是我!我才没有那么傻的虐待自己,我才不要一直等大王!”
画面忽然又发生了变化。涂画画看到客厅里,一人穿了一件黑底的粉色小猪睡衣,卷着衣袖,正拿着抹布使劲地擦着家具。
她擦完后,又换上拖把拖地,随后又换上抹布,跪在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擦。
涂画画看着她,闷闷地骂道:“白痴,擦什么擦,他都回不来了……”
“等等,我在说什么?”涂画画突然顿住。
她脑中忽然出现一个词:“百分之八十……”
“不!”她猛地摇着头,不愿意相信。眼前的空间渐渐破碎,她看着地上的人慢慢地变小,最后化为虚无。
那个曾经的她,那个傻傻等待的她,那个难受了也笑着哭的她,慢慢地和站在空中的她融合在一起。涂画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手上一块粉色的抹布,已经被染得漆黑。
她像是被电触到,慌乱地扔掉手中的布,像个游魂一样在房间里乱飘。
“大王,陪我看电影好不好?”
“嗯。”淡定的语气。
“大王,我要荡秋千。”
“嗯。”停住身子,不动地等着她。
“大王,我要吃鸡。”
“嗯。”迟疑地应道。
“大王……”“嗯。”“大王……”“嗯。”
每个角落里,都有他们的身影。那一丝丝过往,比空气还要紧密,无孔不入。涂画画抱着头,浑身都哆嗦起来。
“大王,你让我等了那么久,还有那么多事情没解释清楚,怎么可以……”涂画画想要起来去病房里把他揪起来好好的问问,可是她仍然没有一丝力气。
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脆弱的梦魇里,当她最无助的时候,那些灰暗的情绪全都来报复。她一定得冲出去,不能这样一直伤心下去。
“亚斤,拍醒我……”涂画画脑中使劲地叫着,“我不是叫你叫醒我吗?”
她模糊地感觉到徐亚斤在摸她的脸,轻轻地叫着自己。
“亚斤,快打醒我啊!”涂画画焦急地大喊,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快点,我要去见大王!”
徐亚斤见涂画画眼泪越流越急,情急之下扑到她身上,搂着她哭:“画画,醒醒!醒醒!”
涂画画感觉身体瞬间化作了一道白光,紧接着,大脑呈现了一片空白。她几乎是同一时间,推开徐亚斤坐了起来,两眼发直地望着前面。
“画画?”徐亚斤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红着眼,担忧地看着她。
涂画画不答,使力推开徐亚斤,拉开被子,连鞋子都没穿,赤脚就跑了出去。
徐亚斤吓得赶紧追,“画画!”
涂画画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她这会脑子里只有一条线。而且那条线越来越光滑、越来越光滑……
门口的保镖想要拦,可还没动手,就被涂画画凶狠的眼神给唬得愣在了原地。就这么一耽搁,回神时涂画画早就跑远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涂画画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走廊里乱转,一点也找不到方向。
“大王,我找不到怎么办。”她紧咬着唇,跟个小疯子一般乱窜。只要看到人就问:“重症室在哪?重症室在哪?”
徐亚斤等人气喘吁吁地赶到,看到她的样子,整个人都发了寒。她连忙跑上去,不废话,拉住她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跑。
这里已经离重症室不远,两人没跑两分钟就到。
涂画画没做停留,跟只球一样直接推开围着的人群冲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抬眼就看到先前那个屏幕。那条缓慢跳动的线……她的眼睛越睁越大,连忙去看君如届。
“不……”她紧紧地捂住嘴,身体脱力地靠在玻璃上。
里面,一个男医生正拿着两个黑乎乎的方块,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胸膛上按。君如届被那东西吸得身子猛地往上弹,一秒后又重重地跌落到病床上。
涂画画忽然猛地尖叫起来:“你们别碰他!”
“画画!”君家人全都涌了上来,死命地抱住她。
“别碰他……别碰他……”君如届每次在他面前露个胸,都要耳根子通红,怎么接受得了被那么多人看光。涂画画狠狠地挣扎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里面的人。
君如届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爆裂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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