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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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正要睡着,被徐亚斤的动作惊醒,直起身迷蒙地看到徐亚斤奔出去的背影,不一会见她又奔回来,手里握了个东西。
杨光迷迷糊糊地喊她:“亚亚,你干嘛?”
徐亚斤迅速钻入被窝,顺便抬手揉了揉他睡得乱蓬蓬地头发:“你先自己睡,乖。”
杨光今晚第一次被徐亚斤温柔抚摸,毛一下子顺得滑溜无比,心满意足地“哦”了一声,乖乖地睡去。
*******
涂画画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听到床头柜上什么东西在响。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闭着眼一阵摸索,总算摸到了罪魁祸首。眼睛还是未睁,凭感觉按了下,立马一个声音传来出来:
“涂画画,我有话跟你讲!”
“嗯。”涂画画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模糊地应道。
“画画,你和姜浩什么时候认识的?”徐亚斤靠在枕头上,握着电话慢慢地问道。
讲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是有点紧张,可听到涂画画的“嗯”字后,她的心却出其不意地平静了下来。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
“啊?忘记了。”涂画画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吗,懒得去想具体日子,就算想,应该也不记得了。
“大致时间也不记得?”徐亚斤追文。
“嗯。”涂画画往被窝里拱了拱身子,回答地如梦似幻。
“那你和君如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徐亚斤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问完后不自觉地用牙齿咬着下嘴唇,有点紧张。
“大半年前。”涂画画半睡半醒间听到徐亚斤的问题,想都没想就回道。
徐亚斤心里一咯噔,脸色不由沉了下来。不是应该两个月吗?
“那你和姜浩见过几次面?”
涂画画被徐亚斤一会姜浩一会君如届地绕地更加迷糊,调整了一下手机与耳朵的距离,偷懒地回道:“没数过。”
徐亚斤纳闷,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提高了点音量:“涂画画,我在很认真地问你!”
“嗯嗯。我在很认真的听。”涂画画翻了个身,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说话倒是比先前清楚了些。
“哎,画画,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你别生气。我也是因为担心你。”徐亚斤先礼后兵,赶快把好话讲好。
“嗯。”涂画画的思维还没清醒,乖乖地应着。
“我让杨队查了下,得到的结果是君如届一直呆在国外,并没有回过国。他从小身体羸弱,基本不太可能会被选为卧底。而且他和你说的姜浩,长得也不一样。所以,画画,你可能搞错了。”
徐亚斤最后一句说得有点小声,底气也不足。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给涂画画找托词。
涂画画脑子嗡嗡地响,回味了一下徐亚斤刚才的这番话后才回道:“亚斤,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去了。”
“我知道。所以我后来特地又跟杨朔去确定了一遍。君如届这名字很稀少,条件和你说的相符的没有几个人,排除死亡的还有歪瓜裂枣的那些,最后就只剩这一个符合。至于姜浩,这名字虽然大众化,但那天在游乐场出现的姜浩就只有一个。所以,画画……”
徐亚斤说到这,一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刚才把自己的分析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涂画画听没听进去。
“哦。我知道了。”涂画画听完,出乎意料的没有多大反应。
徐亚斤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平淡语气,忍不住拿开手机看看是不是打错了。可看了又看,屏幕上还是显示的“涂丫头”三字。
“画画,你能给点正常人的反应么?”徐亚斤咬着牙,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电话讲道。
“不然要怎么反应?我早说过大王是卧底,是卧底当然在外人看来两个身份是没有联系的了?”涂画画改为平躺,一手搭在头上,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侧,眼睛依然懒得睁开。
“画画,你听不明白么?君如届他不可能做卧底的。”徐亚斤真怀疑涂画画的思维模式,这样都还转不过弯来。
“哎呦,亚斤,大王说能就一定能啦!我们要相信他!”涂画画无奈至极,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和她讨论这个?
“画画,相信是要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你这……”徐亚斤一时语塞,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很想跑过去劈开这女人的头,看看她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亚斤,你就不能当姜浩不存在?其实你可以这么想,他到头来都是需要消失的人啊,小说电影都是这么讲的。”涂画画在这边给徐亚斤做心里建树。
“事实上这不是小说,也不是电影,存在即是事实。而我的证据也证明,姜浩他确实存在着。画画,我们要面对现实。”与律师讲存在于不存在的道理,涂画画不是自找抽么。
涂画画无奈,不是当面讲,她怎么可能讲得过一个大律师。
“那他就是存在的吧。可这也不影响我啊?”涂画画是想不明白,姜浩怎么着,跟她有什么关系。这人不就是一个特意制造出来的替身,时间到了终究会变成幻影。
徐亚斤把头狠狠地撞了一下床头,努力使自己镇定了点。旁边睡着的杨光模糊地感应到震动,半睡不醒地从被窝里抬起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亚亚?”
徐亚斤抬手把他按回去,继续对着手机讲:“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个事……”
涂画画纳闷,这都说了半天了,怎么还没到重点。她闷闷地回道:“你说吧。”
徐亚斤深吸了口气,手加紧握了握,直到指甲刺痛手心才稍微松开。随后对着手机慢慢地讲道:“画画,姜浩马上要跟别人结婚了。不管这人是真是假,你还是忘了吧。”
“哦。”涂画画这回回答地飞快,徐亚斤话落,她就应了下来。
徐亚斤一愣,也不知道她是真听进了,还是左耳进右耳出了。“那你早点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电话那头淡淡地应道,听不出情绪。
徐亚斤沮丧地觉得今晚这通电话,似乎没什么效果。但好歹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可不一会她又悲剧地发现,似乎还是没有跟画画说清楚姜浩与君如届不是一人。
“真烦!”徐亚斤扔掉手机,转过身,看着被窝里熟睡的人,毫不犹豫地伸出了爪子。
而另一边,涂画画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终于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
睁眼一片漆黑。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还是乌漆麻黑一片。
“结婚?”
“可是姜浩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涂画画翻过身,把自各整个地埋进被子里。
“可是他亲过我不是吗?既然亲都亲了,涂画画你怎么可以允许?”涂画画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她又翻了个身,努力闭着眼睛,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哎呦~保佑十二点之前码出来啊码出来~
、47酒吧街守
一夜好眠。
涂画画讶然,昨晚到后来;居然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拉开窗帘;阳光密密地撒了进来。她闭起眼睛;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再慢慢吐出。空气里淡淡的茉莉香味;随着呼吸进入心肺;清新怡人。
“今天真适合旅游啊!”涂画画对着窗外的绿意,心里满满的。
出门的时候,才早八点,正是上班高峰期。涂画画挤上18路公交车,一路站到柳市的客运中心附近。挤下车的时候;两腿已发麻。
仔细地辨方向。一分钟后,涂画画颓然地放弃——她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瞧瞧四周的建筑物,更是看不出传说中就在附近的客运中心,到底在哪个方向。
就在她摇头晃脑的时候,一辆银色的雷克萨斯停在了她旁边。
车窗慢慢下降,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画画!”
涂画画被这声音一怔,慢慢地转过头,没什么情绪地望着来人。
徐克讶然,这女人看到他居然不再怒目相向。虽然依旧没什么情绪,但总比一看到他就有深仇大恨来得好。
“要去哪?我送你。”徐克手搭在车窗上,很大方地发出邀请。
涂画画听到她的话,本来没表情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啊。”
说完,利索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徐克呆呆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上、已经在系安全带的女人。他本准备了一堆话来劝说她上车,没想到她竟那么干脆地同意了。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心里澎湃的情绪。
过了半晌,徐克才开口问她:“画画,你去哪里啊?”
涂画画闻言,转过头冲着徐克又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岩城。”
徐克先是被涂画画的笑脸震得心头一颤,接着便被她的话给惊得猛一哆嗦。这就好比是坐了一场过山车,一上一下地让人失重心焦。
“岩城”啊,徐克脑中不自觉回想起那游乐场还有CS场,一股淡淡的忧伤浮上面庞。
“你……你要去玩啊?”
“嗯。去玩。”涂画画再次转头对着他笑,回答得异常认真。
徐克: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招惹她的?
可是,人已经请上来了。就算是引狼入室,狼也已经来了,不得不应着头皮上。他拿起放在置屋阁里的手机,快速地拨通一个号码。
“胡秘书,把我今天的行程安排到明天,我要出柳市一趟。”
旁边,涂画画听着徐克讲电话,心情更好了一点。
*********
“画画,你到这边来干什么?”徐克看着两人走的方向,脸色越来越凝重,不禁问前面走得非常淡定的某人。
“玩啊。”涂画画回答得一本正经。
“来这里玩?”徐克看着旁边的灯红酒绿,更是纳闷。
涂画画并不解释,自顾自地走得欢快。一路摇头晃脑地,把各个招牌都看了个遍。徐克远远地瞧着,怎么看着她像是在找人呢。
“画画,这边是酒吧一条街,如果你要来玩,晚上来吧。”徐克追上她,想着先把他劝回去再说。
这里是“彭帮”的地盘,徐克以前跟朋友正好来过,因此知道一些。这里鱼龙混杂,是岩城最混乱的地方,总是发生些不明不白的事情。所以还是少沾惹为妙。
涂画画不理,依然双手拉着背包带子,一家一家地看过去。
徐克摸不准她要干什么,想着她再不走,是不是有必要直接用强的。
正在他纠结时,涂画画忽然怵在一个门面前不动了。
徐克抬头,看到“心心旅馆”四字,心突突地跳了起来,连忙走到涂画画身边问道:“你……不会是,想住这里吧?”
涂画画转头,笑容灿烂:“对啊。”
说完,拉着背包带就跑了进去。
徐克在后面张着嘴,话都还没来得及说。看着马上就跑没了影的人,无奈地提步追了上去。
涂画画刚踏入宾馆,就被一阵异常浓郁的香味刺激得鼻子一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装修似乎要比一般的艳丽很多,都快赶上她神经抽颠时画的插画了。
服务台在楼梯对口,台面上放了两大株半米高的迎春红。涂画画有点好奇这家旅馆老板的品位,想来是个奇葩。
“开一间房。”涂画画从包里拿出身份证和钱,“啪”地甩在台子上。
里面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一个梳着马尾、浑身嫩粉的女孩子,脸立马皱了起来:“小妹妹,要睡觉回家去!”
涂画画眼睛瞄了瞄这人刚才盯着的电脑,轻嗤出声:“这姿势这个角度压根发不出这种声音,一看就是假的,还看的那么认真。”
那人没想到涂画画会来这么一句,赶她的手抬着怔在半空,不知如何反应。
涂画画已经不耐烦,声音抬高了点:“到底开不开啊!”
那人被她吼得回了神,也不再说什么,一边给她开单子一边嘀咕:“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越来越开放了。”
涂画画自动忽略他的话,等他开好单子交了钱,拿着房卡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