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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今晚大王不在家-第35部分

小说: 今晚大王不在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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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我把别人错……错认成了你,那……那时候心里有多……多难受。”涂画画抽噎着,手一下下地打着他,想把这些天受的委屈发泄个干净。
君如届转过身,慢慢伸出手。涂画画顺势倒进他怀里,揪着他的胸前的睡衣,哭得更加起劲起来。
“呜呜呜……”哽咽声在房内蔓延,君如届的心也被这些哭声寸寸碾过,一点一点地痛了、麻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看着怀里闷闷地哭得伤心的女人,君如届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她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
仿佛听到了君如届的心声,涂画画忽地抬起头,抽噎着说道:“哇,你就是个坏蛋!”
“是很坏。”君如届在心里承认,“尤其是当看到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心里像是要发狂一般。”
“吃醋。”君如届突然开口讲了两字,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等回过神,已经来不及。
怀里的女人惊地猛地止了哭声,抽抽噎噎地抬头看他。
涂画画哭得脑子沉沉,可意识还算清醒。看着君如届懊恼的侧脸,心里哗啦一下开了花。
“吃醋,大王说吃醋……”“哈哈……”
君如届被她忽然的发笑吓了一跳,忙转身去摸她的头:“画画?”
脑子没坏吧?
涂画画哪知他在想什么,抬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跟只小猫咪似地蹭了蹭。
君如届被她的动作撩拨,眼神忽然变得幽暗无比,那股被压制了很久的躁动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点火的女人却一点也不自知,依旧蹭地起劲,末了还加一句:“大王,我们的帐还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这么可*一下,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君如届被她软软的话语,挑得越发火热。可那个煽火的女人,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小手一扣一扣地挠着他胸前的衣服。
君如届脸上黑线使劲地爬:画画,我好歹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一星期多没碰过老婆的男人!
“呜……”只觉眼前黑影一闪,等涂画画反应过来,已经180°大转弯仰躺。而她的上面,覆了一只大王。
君如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挨着她的嘴使劲地亲。涂画画只能呜呜乱叫,最后连叫也叫不动了。
其实,她想说,我今天真的好累。先前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又赶了一天的车,能不累嘛。
其实,哭很耗力气的。她刚才哭着哭着,已经困意绵绵,快把自己催眠了。
一分钟后,君如届望着身下睡着的女人,傻了眼。
他垂头可怜兮兮地看看昂首挺胸胀得通红的小届,再望望卫生间,无比郁闷地渴望一盆冷水浇灭他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改完了。。。
仰天长啸!!!
有种死了一次又活的感觉~
啊痴以后再也不手贱大范围修改了~~~


、41你着火了

一夜好眠。
涂画画神清气爽地伸伸懒腰;看着身侧依旧熟睡的人;心情大好——总算让她先起了一回。她怎么都觉得有种奴隶翻身当家做主的感觉。
低头细细打量旁边的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涂画画嫉妒无比;如果这几样长在她脸上,那她肯定也成一个大美女了!
再瞧瞧那嘴唇,饱满富有弹性,只是颜色稍微有点苍白;估计是火气比较大。看到这;涂画画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大王,得去火。准备营养早餐去!
房间里的声响渐渐远去,不久,君如届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里果然有一团火,而且这团火已经烧了一个晚上。眼底有丝青灰,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坐起身靠在床头,看着被轻轻合上的房门,君如届颇无奈地摇摇头。嘴角牵起的笑容里,淡淡的宠溺刹那流泻。这笑容比较含蓄,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哎……”微微叹口气,君如届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即使被火烧了一夜没睡着,常年以来的生物钟以无法再安眠。
他站在床头活动了一□子,机体透着明显的疲惫。这七八天来,他还真没好好休息过。这两天又加上被这小女人折磨,此刻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无力。
“不会,她还没原谅,不能放松。”君如届脑中忽然想起昨晚涂画画那句“大王,我们的帐还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这么可*一下,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顿时头大。君如届拍拍额头,“还是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这已经是他这七八个小时里洗的第七个澡了。
*******
涂画画进来,瞧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君如届擦着头发,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结实的腹肌在水珠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涂画画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闪瞎了。这是她努力了多久的福利啊!
君如届看到涂画画眼里饿狼般的光芒,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擦自己的。他怀疑自己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是不是错了。对涂画画,即使被她看过多少次身体,还是包裹起来比较安全。
只不过,君大王那密布着细小绒毛的耳朵,还是不可避免的慢慢红了起来。
涂画画合起快要滴水的下巴,暗暗捏了捏手,澎湃的情潮里,一抹不怀好意油然而生。努力平复下来激动的情绪,而后,跟只水母似地向走到床边的人粘去。
“大王,我来给你擦吧!”话还没说完,她已一把扯过君如届手中的毛巾,两腿一跨坐到了他腿上,抬着头,小心翼翼地擦了起来。
君如届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两手使劲垂在身侧,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该死的,她就只套了件睡衣,还是透视装!
“画画。”君如届的声音已经比平时低了几分,顿了顿道,“我来。”
他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抬高右手去夺涂画画手中的毛巾。
再让她擦下去,头发都得着火。
“我会擦的!”涂画画身子一扭,避开了君如届的手,小嘴微微翘起:居然敢怀疑她连头发都不会擦!
于是,涂画画埋在头,擦得更加仔细起来。
君如届被她一扭,体内的火更加旺起来。
这女人的理解力真是让人绝望。他只不过是想自己擦而已。
如果站远点来看,此刻君如届就是一只大型的毛绒类宠物,涂画画这个主人在很认真地给他顺毛。
绝对是顺毛!你见过人类擦头发是一根一根缕的么?这就有一个,一根一根地擦得非常认真。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认真到不行的小脸,一脸纠结。
他可不可以喊停?他的头发长度都不到五厘米,何苦让她这般擦。一般毛巾挥几下就可以。
如果可以,他真想像某类长毛动物一样,使劲一甩,水珠吧嗒吧嗒落干。也省得被这女人折磨。
起码,小届绝对是被折磨了。
肿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消肿一会,没几分钟又是热血沸腾。如果他能说话,肯定会问一句:你们这样折腾我,就不怕把我报废了?我可是属幸福的!没我你们也甭想幸福!
涂画画擦了会,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大王,你不舒服?”涂画画戳戳君如届比平时还坚硬几分的胸膛,听着耳畔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心疼地问道。
“嗯。”君如届此刻确实很不舒服。
“大王,你好烫!”涂画画小手把君如届光着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安抚来着。
君如届额头已经冒出细汗,咬着牙回道:“嗯。”
“发烧了?”涂画画开始有点担心。
君如届沉默。他全身都烧了!
涂画画抬眼,看到君如届额头的“冷汗”,视线往下看到他眼底那一抹暗青色,忽然心疼无比。
她一把抱住君如届的脖子,哽咽道:“大王,我们去医院。”
君如届的火直接燃烧起来。
“管他是白天还是晚上,先灭灭火再说!”他伸出左手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开了点,右手飞快地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
涂画画眯着眼,心里却在狂笑:“这样就点着了?还是真烧糊涂,神志不清了?”
“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把嘴巴解放出来。“还是劝他去医院看看放心!”
君如届被涂画画扭得理智全无,全身跟火烧一样难受。只想抱着她降降火。
亲吻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把涂画画放倒在床上,身子紧接着密密覆上。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和手换了个位置,一口吻住她的红蕊。
涂画画浑身一个轻颤,一阵阵空虚传来,更加难耐地扭动起来。
“大王——去——去医院……”可怜涂画画这般还惦记,破碎地叮嘱着。
君如届正埋在涂画画胸前急切地吮吸着,感觉着那个小点在自己口中渐渐饱满挺立,全身振奋。得了空隙,随口回道:“你就是药。”
涂画画蒙蒙地,脑中还没弄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胸前一阵酥麻给震得忘记了思考。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调情了!居然学会咬了!”
“那个女人教的?”涂画画心里的别扭一下子全跑了出来。
“好吧,虽然给了解释,但我还是介意,非常介意!”涂画画在心里再次肯定了一遍。可此刻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故意硬化的心。
“嗯……”这破碎的叫声真的是她发出的?涂画画无比懊恼!
君如届感受到涂画画的反应,更加兴奋起来。
书上这一招果然管用。嗯,差不多了。可以来了。
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小届昂着头浑身胀得通红,如果涂画画看到的话,一定会吓晕——这家伙竟然比以往还要大了一圈!
涂画画的睡衣也早就被君如届扒了个干净,她全身因为动情而呈现淡粉色,诱人至极。
君如届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用做男人了!
火烧火燎的身子凑近了涂画画,他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很熟练地找洞……
涂画画知道君如届下一刻要干嘛,心里别扭着,可身子却已经是极度渴望。
这些开了荤的娃儿,哪里经得起心*之人这样的诱惑。
汗珠一滴快似一滴地掉落,君如届猛吸了口气,身子做好发力的冲刺……
“噗——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噗噗声。
君如届愣在半道上,差点焉掉!
这就好比是,坐着过山车正处于直线下坡时失重的最高点,可是忽然这过山车不动了,人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空虚……
涂画画眼里迷蒙一片,想不明白大王怎么忽然不动了。
“什么声音?”君如届像是在问涂画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声音?”涂画画喃喃自语,一时半会也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一秒后,卧室里爆发出一句惊恐的惨叫:“啊,我的粥!”
涂画画猛地推开君如届,蹭地窜起来往厨房跑去。
君如届看着裸奔的涂画画,奄奄一息。
低头看看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届,怜惜地摸了摸,“她果然是要慢慢算账……”
小届:我感觉我不死也残了……
涂画画冲到厨房把电压锅电源拔掉,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这东西怎么叫得这么恐怖!”
这电压锅买来已经一年多了,一直是摆设。今天因为要给君如届煮去火的绿豆汤,所以涂画画才兴师动众地动用了它一下。
涂画画拍了会,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明书上说煮粥是要叫的!这是电压锅的自然反应,而且得让它叫一会儿。她事先已经按照说明调好了时间,原本它煮好了是会自动保温的。
自动保温……自动……涂画画脑中N只乌鸦齐齐飞过,脸都黑了。
低头一瞧自己身上□,还有一些不明液体……顿时又羞又愤:“涂画画,你要矜持!”
她重新插好电源,灰溜溜地跑回房间,听到厕所有哗哗的水声。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大王的洁癖,貌似更上一层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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