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相亲,我要去搞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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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相亲,我要去搞基!》作者:烦了小太爷
我姓陈,因某大师说我五行缺水故名为淼,陈淼,戏称陈三水,江湖人称水哥。
年方二十有五,资深苦逼屌丝男。
毕业于非主流二逼城市一流高校,某非人道企业十八层地狱搬砖工!
平生至高理想,望得一心人,捐助五百万!
当然要多给,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三观不正,人格扭曲,暗自爱上了公司一黄金单身汉——叶治洋。
我悲催的命运就此开始了,话说这叶治洋,又高又帅,留学海外,芳华绝代,世人皆云:高富帅!!
我曰——真特么像电线杆!好吧,我承认这是羡慕嫉妒恨!
事情是这样的,某年某月某一天……
虽然以第一人称写的文,但绝对不苏!我可以捏着心肝肺发誓!
、一:天涯何处不缝君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人发文速度围观~您老要是觉得还过得去,点击收藏推荐什么的就拜托了!权当您老作慈善啦!!拜谢各位亲各位妹崽各位基友!!
我刚刚毕业那会儿,找不上工作,当然各种原因,虽然我不承认有高不成低不就因素,但客观事实来说是存在的。当宿舍的兄弟们一个个为了前程,抛弃我这个和他们同生共死打游戏的兄弟后。我决定自食其力——找老师帮忙!
虽然很厚脸皮,但做毕设时,导师给了我一个很难的课题,我闻之色变,说做那个将会花费掉我实习的时间,我怕会找不上工作。他豪气干云的来了一句“做完这个你找不上工作来找我!”
我敲开办公室门时,孙一凡埋首于一堆文件中间,我叫了声“孙老师!”
他抬起头来“啊,陈淼?你有事?”
“嗯!你说我做完毕设找不上工作来找你,我现在来找...”我话还没说完,他的脸上就起了变化,难以置信!难以置信!还是难以置信!!看到他这个表情我真想一拖鞋砸过去,难道压根就是没有想过我真的会来找他吗?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再通知你!”
后来,我收到了一条短信,大意是让我去国贸十六层找高爵。我去了之后发现是家很大it产业链公司,从设计到软件开发都做,还接各种国外的外包。
前台妹子问我是不是来洽谈业务的,我说我来面试,她说公司没有招人。我一下就气从肺中来,大声道“有没有搞错?”我仔细看了下地址绝对是国贸的十六层,而林顿区就一座国贸大厦。
“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高爵的人啊?”我问。
妹子职业性飞微笑僵了一下,眼中带着疑问“你,找高总?”
我点点头。
她又问了句“你确定你找高爵高总经理?”
“嗯!”我使劲点点头,虽然妹子的语气怪怪的,但总不会是个吃人的怪物吧!万一怎么样我就说是孙一凡让我来的!这样想想就安心的呆在会客的地方等待着接见。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就出现了,他穿着蓝白相间的细条纹衬衫,西裤,褐色的皮鞋。年纪应该和孙一凡差不了上下,眉宇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我紧张的得一下站了起来,他轻摆了下手示意“坐吧!”
我紧张兮兮的说了声你好,就拿出简历递给他。他拿着简历随手翻了翻就合上了“你就是孙一凡的学生?”
“额,是的。”
“这是我们公司的规章制度和各种福利补贴制度,末页是你的薪资。如果没有问题,礼拜一来上班!”他说着递给我几张用订书钉定了一角的A4纸。
我还在翻,他就冷冰冰的离开了。果然还是学校好混,这社会上的人不是冷得跟冰碴子似的,就是一个个圆润得跟摸了猪油似的。
准备上班前,我有几天时间来找住处。
在这房价漫天飞的年代,租房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我开始有意向的寻求合租,有好几个女孩联系我,我都婉拒了。不是我不近女色,我自然是希望合租对象是香喷喷的软妹子。只是,要我包水电费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爹,不孝子来电话啦!爹不孝子来电话啦!...”我的手机在裤袋里又叫又动。
我掏出来接起“喂?”
“你是陈先生吗?”是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怎么感觉在哪儿听过似的。
“嗯,是。”
“网上寻求合租的帖子是你发的吧?”这谁啊?这声音我绝对曾经在哪里听过。
“是啊,你有房要租出吗?”我道。
“南苑桥两室一厅的精装房,房租面议,你要有兴趣可以来看看。到了打我电话,我姓江。”
“姓江?”
“嗯。”
那人说他姓江,所有的记忆像开闸的般的倾泻而出“江无心?”
“...你怎么知道?”
“江大学长,设计学院的陈淼你不记得啦?”
“呃?”
“你坑了我二百块,记得吧!”我对他所有的记忆,全源于被坑的二百块上!
“陈淼?不好意思,我不大记得了。”果然欠债这种事,没人愿意承认。
“不记得就算了,你记得你欠我二百就好了!”
虽然,曾经江无心坑了我二百块,但茫茫人海再次偶遇的几率几乎和中头彩是一样儿一样儿的。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要心胸宽广,这点小事就原谅他了。不过,这也证明了欠的债总是要还的!
江无心和我同校的学长,国际传播学院的院草。长了一张好皮囊,操得一口好英文,不过是个奸商。我的电脑就是受他蛊惑买的,结果比专卖店多了两百块。
山不转水转,现如今说什么也要把钱讨回来。有些人的钱是可以赚的,有些则不能,比如我的。没等他细说,我就说两天后搬过去。
到了才发现那个地方位于那一片老城区,周遭几个小区混在一起了。各种陈仓暗道四通八达,到处都是深不见底的俑巷,大排档、地摊更是随处可见。
我远远就看见巷口站着个人,那人靠着墙头在抽烟,没穿上衣,只穿了条蓝色的沙滩裤,脚上夹着人字拖。
我冲他叫了声“江大学长!”
他转过脸来看着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打招呼。
走近一看,江无心已不似当年的青葱偶像了。留了一圈性感的络腮胡,眼帘角带着几分慵懒和寂寞的下垂着。漆黑的眸子像看破红尘一样,有几许道喻不出的苍然。果然时间是把杀猪刀,当然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更有男人味!
江无心拿掉手里的烟,咧嘴笑,一团淡青色的烟雾从唇齿间散出。“呃,陈三水是吧?”说着就伸手帮我搬箱子。
房间比我想的要好很多,是新装修的精装房,两室一厅带厨卫。不过除了装潢之外,简直不能拿出手。地板上随处可见装满烟头的啤酒罐,沙发上堆积了比我全副家当还要多的脏衣服。厨房的水池里泡着一堆脏碗,阳台更是像从未涉足一样积起了一层灰。
这里有人住可以肯定,但要把房间住成这样,非一般单身汉可比!
我直接用无比震惊的眼光看着江无心。
江无心耸耸肩,回应似的道“稍微有点乱!一直没空收拾!”
稍微有点乱?这叫稍微有点乱?这特么简直就是乱葬岗了吧!好吧,不和他计较,勉强扯出一抹笑“呵呵,也还好!”
江无心显然并不关心我怎么想,他边从冰箱拿啤酒,边和我说我住哪间以及水电房租的事。
我满脑子都在等待他提及一个问题:公共区域的卫生问题。不过,他好像忘了这事,三罐啤酒喝完了也没有说到此事。
“额......那个......”我决定主动出击。
“房租你要是暂时不方便,可以过两个月给我!”他相当大方道。
我一听顿时如沐春风啊“真的?太谢谢啦!”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他问。
茨奥!!!这让劳资怎么说得出口!!“没什么......”
算了,既然他能大方的不在钱上跟我计较,那公共卫生这种事也只能不跟他计较了。
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后,我开始发扬各种高尚情操。把除江无心房间外的地方里里外外擦了个遍。各种完活以后,我像滩狗粪一样软在床上,一觉睡昏死过去。完完全全将礼拜一上班的事抛诸脑后了。
咚咚咚!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有人吗?开一下门”有人叫门。
“谁特么大清号丧啊!”我吼一声,就光脚出去开门。
门外两个十五六岁穿着校服的小男生,扶着江无心站在门外,江无心像滩烂泥一样醉得不省人事。
双方对视反应的半秒间,其中一个男生道“他喝醉了!”
“我看出来了!”我道,说着把人接了过来。两个男生表示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做好事了,也就是说江无心那个家伙至少醉了三次是被他们捡到的。真不明白曾经的大好青年怎么成了这幅摸样,果然社会不好混!
江无心一把推开我,往洗手间那边摇摇晃晃的奔过去。看他那三步两摆子的摸样,只好上去扶他。刚一扶住,他“哗——”吐了...
以我的脚丫子为圆心方圆半米都是的呕吐物......
“啊!!!”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等我收拾完残局后,江无心已经清醒许多,坐在沙发里,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嗯,是!”上班...上班...上班啊!顿时感觉这俩字像重鼔在耳边雷一样。
一看手机,完全来不及刷牙洗脸上厕所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种不负责任的恶劣态度,绝对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遂,火速套好衣服,连尿也没撒就出门了。
在公交车是憋着一泡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夹紧双腿。脑中无论想什么,都会回到尿上。离上班时间还有两分钟的时候,我冲击了公司。准确的说是冲进了公司的厕所,手忙脚乱掏出来后,发现了没有男人用的小便池。不过就快失禁之际,也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尿到蹲坑里。尿到一半,头脑随着尿意的减缓,开始恢复思考功能。我猛地想到不是进了女厕所吧?这个念头闪电般的掠过,却惊得我尿不出来了...尿不出来了...
一股心虚迅速产生,蔓延到全身上下。我口子念念有词“万能的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千万不要有人看见啊!”随即把半颗脑袋往门外探出,眼睛刚瞄到一眼,空无一物。我没来得及松气儿,刹那间就从旁边的厕所里出来一个人。
那人目测有一米八五以上,简直像是电线杆一样的存在。他穿着一件做工精良的水灰色衬衫,黑色西裤。戴着黑色边框眼镜,鼻梁挺直,眉目间透出一股子锐利的精英气质。
他看到我的一瞬间也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但脸上的温度足以烤乳猪,估计成色和熟透了的烂番茄有一拼。
“那个...”我很想说我走错了,但他的眼神像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样,直逼视过来。我想他相信的可能性不高,一个偷偷摸摸从女厕探出头来的汉子,是不小心走错的,这让任何人相信都有些困难。索性三十六计走跑为上上策!
我连手也没敢洗就脚底抹油的快速朝办公室跑,边跑边自我催眠:“那斯一定是楼上公司的,肯定没看清劳资模样!”
在办公室门口喘匀了气就进去说明来报道的,我想碰到个像高爵那样冷冰冰的上司也挺好,至少他不会问我为什么脸红。
结果命运就是这么的狗血和矫情,一个穿着花衬衫,像只花蝴蝶一样轻浮的男人走了过来“你就是陈三水吧?”
“我叫陈淼!”我赌五块钱,他不认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