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组dna-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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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话么?王鹏有一种想骂街的冲动,但最后忍住了:“郭队,咱们怎么办?”
“宣布任务失败。”郭怀玉出了个好主意,“然后告诉那哥儿俩,他们找地方自杀去吧。”
王鹏放下电话看着那两位,用很蹩脚的俄语说:“我的任务因为你们失败了,我的上司建议你们俩找地方一头撞死算了。”
别介!安德烈可不希望最后是这样地一个结局,那样他和波齐谁都讨不过好去!连忙说:“等等,我还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王鹏看着自己手指甲问。
“你给何正东打电话,说金铁生为了掩护你而被捕了,你现在躲在原太城的某个地方不敢出来。”安德烈把证物袋里的金铁生的手机拿过来,“这里面应该有不少号码吧?”
“你觉不觉得,如果我这样说而且就这么回去地话,会被人当场打死?”王鹏看着安德烈说,“你觉得现实么?”
“我觉得可以。”这时候原太警察说话了,“能跑一个就跑一个,是毒贩子们地最高行动准则。而且10公斤粉,就算再多俩人也够枪毙的。既然那边没有人知道你是卧底,那就看你这场戏怎么演了。”
我不想演戏了。王鹏站在审讯室地门外透过单向玻璃窗看着房间里面对警察们一脸沉默的八两金,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扎的痛,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吃过了晚饭之后,王鹏在安德烈和波齐的注视下,拿起了电话,调整一下情绪用带着哭音的声音叫了起来:“东哥!我是王然!”
第七十一章 七使徒(新年快乐!)
“王然?”何正东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你小子在哪呢!?”
“金哥被抓了。”王鹏尽量的嘶哑着嗓子,低声说,“我现在在原太,但我不认得这里……”
“老金被抓了?!”何正东脚下一软又坐在了沙发上,“他被抓了?”
“他为了掩护我,被抓了。”王鹏哭着说,“货也被抄了……”
沉默,一阵让王鹏深感不安的沉默,在听筒里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过了很久,何正东才低声说:“你在哪?身上有钱么?能回来么?”
“我不知道。”王鹏的嗓子里有一种金属摩擦的声音,“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在哪……”
“我给你个地址!”何正东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低声说,“府东街,乐华小区,八栋203,有一个姓贾叫贾婷的女人,你去找她。找到她之后她会安排你回来。”
王鹏扬了扬眉毛看着安德烈重复了一遍地址之后,说:“多谢东哥,我这就过去……”
“去吧,货丢了没关系,人回来就好。”何正东长长的叹了口气,“老金的本命年,最终还是没熬过去啊。我再想办法吧。”
他这么想最好。王鹏放下电话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个地址,咱们又能抓到一个大毒枭了……”拿着纸条的安德烈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鹏一个窝脖扇到一边去了:“你他妈的再不听命令就擅自行动,我先一枪打死你!”王鹏身上一直带着郭怀玉的那把枪,立刻掏出来打开扳机顶在他脑门上,“听见没有!”
这时候,安德烈似乎才突然看见王鹏手腕上的心灵枷锁一样,用俄语一声惊呼:“超能特务!”
王鹏愣了一下,用俄语反问:“你说什么?”
“你是个超能特务?”安德烈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块心灵枷锁。
“对,你知道就好!”王鹏反手一探一把揪住波齐的脖领子拉过来一样用枪顶着他脑门叫,“你们给我老实呆着!下次再敢胡闹。我就崩了你们两个老毛子,听见没有!”
安德烈和波齐点头犹如鸡畚碎米,浑身上下抖的就像蝎虎子吃了烟袋油子。
看到他们这种表情,王鹏才算是恨恨的松开了手把枪别回到腰里去。
不过这反应似乎有些过头了吧?王鹏出去弄了份原太地图回来之后,看到哥儿俩还在那抖,有些奇怪了:“你们哆嗦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波齐咽了口唾沫站起来给王鹏打下手帮他把地图打开和原太警方研究怎么去找贾婷。。。
王鹏研究了一会儿,看看波齐和安德烈。突然用俄语问:“你们以前,见过别的超能特务么?”
“见过。如果不是你们地超能特务汇报,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安德烈点了点头,“而且从过去到现在,从1923年的ICPC到1956年的ICPO再到现在,所发出的上千份红色通缉令里,至少有六成以上是要求逮捕超能犯罪者。”他顺手掏出来一张小小的DVD光盘。“这张光盘里就是现在还未归案的所有红色通缉令和绿色通缉令以及蓝色通缉令的案犯名单。很不幸的是,你们国家有2个红色通缉令,4个绿色通缉令,还有3个蓝色通缉令。”
波齐突然转过头问王鹏:“你知道,七使徒么?”
“七使徒?”王鹏愣了一下开始回忆。但他地大脑里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什么意思?”
把光盘塞回口袋里的安德烈瞪了波齐一眼,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没什么,别听他胡说八道了,咱们还是赶紧研究一下怎么把上校的魔爪斩断吧。”
七使徒?王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在乘计程车去找那位贾婷贾女士的路上,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个东西:七使徒。是什么?
“七使徒?谁跟你说这个的?”郭怀玉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纤细,“谁说地?”
“安德烈,就是那个老毛子国际刑警。”实际上是波齐说的,但王鹏怕说那个名字时候被郭怀玉误会。
“嗯……倒是有这么个说法。”郭怀玉那边“嗯”了很久,似乎才下定决心一样说,“那是七个超能犯罪者,被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缉。”
“哦?”王鹏有兴致了,“能不能,给我讲讲?”
“扫听这个干什么?”郭怀玉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个话题,“回头等你办完事回来再说吧。”说完也不打招呼。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来例假了?王鹏放下电话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怎么就跟踩了她尾巴一样?
这种事情,不好说了。王鹏站在小区楼门外尽量酝酿一下感情之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按下电铃:“贾女士在么?我是王然。”
一个出乎王鹏意料的甜甜地声音在话筒里说了一句:“上来吧。”然后便给他打开了楼门。
王鹏总以为,干毒贩子这一行的。虽然未必要长的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但至少要像八两金那样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一身的血腥气。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原太城的大毒贩子贾婷。是这么娇小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王鹏甚至想问问她,她有没有18岁。
“你好,我是贾婷。”那个小小带着围裙脚下踏着小熊维尼拖鞋地的女孩子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在王鹏的手上握了握,然后踢踏踢踏的一边说着让他自己找地方坐的话一边跑进厨房里:“我正做饭呢。你吃了么?”
“我吃过了。”王鹏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布置的极温馨的房间,看着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兔八哥之类公仔,看着那台粉红色的苹果电脑,怎么也不能把毒枭和眼前这个在厨房里来回忙乎地小姑娘联系到一起。
“你吃完了?”小姑娘似乎很失望地样子,“我听说你来,特意买的面条,想让你尝尝我油泼面的手艺。”说完还哎呀地叹了口气,“可惜了,买了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完呢?”
“我吃,我吃。”王鹏看着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望着他地小姑娘无可奈何的点头,“正想尝尝贾老板地手艺呢。”
贾婷立刻笑了起来,又开始了兴致勃勃的做饭,说:“你叫王然是吧?”
“对。”王鹏已经习惯了被称作这个名字,“怎么了?”
“叫我婷婷吧,我叫你然然。”贾婷这句话让王鹏胃里一阵阵地冒酸水,紧接着只听见厨房里刺啦一声响。然后贾婷端出来一大海碗的油泼面,带着一头蒜放在王鹏的面前,“吃吧。”
这要是换个别人,估计今晚上能死在这。王鹏看着这一大碗就不寒而栗:亏着哥儿们还算练过,不然这次一定胃出血!
坐在小板凳上托着下巴看着王鹏一口一口吃光碗里的面条,贾婷很满意的拍拍手:“我的手艺如何?”
“很好。”王鹏叹了口气:酸死了……
“今天晚上你就先睡在我这里吧。”贾婷指了指沙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房子小,只有一室一厅,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了。”
没关系,给个地方睡就成。王鹏对这些东西倒是无所谓。
“对了,老金据说被条子抓了?”贾婷地这句话总算是有了一点毒枭的味道。“听说货也都丢了?”
“本来想把货扔进汾河里的。”王鹏说起来这件事情就是苦笑,“谁想得到他断流了呢!”
“还真是。”贾婷也是跟着摇头,“要是能扔进河里,就不论如何也不能给老金定罪了。可惜了。”她叹了口气,“都是命啊。”
“汾河怎么断流了呢?”王鹏对于这件事情一直都感到很不可思议,“简直就是老金被捕的罪魁祸首!”
“老金的事情,我们再想想办法。”也不知道贾婷嘴里地这个“我们”是谁。不过王鹏很确信就凭那10公斤海洛因,老金这辈子是别想再看见高墙外的太阳了。贾婷很可爱的抓了八五八书房抓头,继续说:“至于汾河什么的,去年12月就开始断流了,你们不知道么?”
“如果知道的话,我们何必还要往河边跑。”王鹏摇了摇头看着贾婷把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顺口问,“最近生意如何?”
“生意难做啊。”贾婷苦恼的样子更可爱,但王鹏却没心情去琢磨这张脸:“怎么?警察抓这个抓的厉害了?”
“这不快过年了么。”贾婷在沙发铺好床,坐在上面叹了口气。“过年之前一个月条子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地厉害,这一段进货出货都很困难。不过也没什么。”她又笑了笑,说,“等过完年之后就好了。那时候条子们就休息了。咱们也就该上班了。年年如此,倒也不用着急。”
王鹏走过去同样坐在沙发上。看看周围:“你这里,就你一个人住?”
“对。”贾婷笑了起来,“干咱们这行的,指不定什么时候一跟头就折进去了,谈朋友什么的不是坑人么。”她拍了拍松软的枕头站了起来,“早点睡吧,明天给你弄张机票,你直接回香港吧。”
这样最好。王鹏这一段也是费心劳神的累的厉害,脑袋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第二天起来之后,噩梦连连的王鹏就看到一张纸盖在自己脸上,上面是贾婷娟秀的字迹:早饭自己弄吧,冰箱里有不少东西。我去买机票了。
机票很好买。原太警方出于对王鹏的歉疚心理,对贾婷用王鹏的那张假身份证购买机票地事情睁一眼闭一眼装看不见,直接放行。
“这是机票。”贾婷把机票和身份证交给正在吃午饭的王鹏,“今天下午的班机。”
直飞香港。王鹏对于老金在最后一趟任务里被最后一颗子弹击中而倒下,深感遗憾且觉得没脸见人。
但东哥却在宽慰他:“干咱们这行的,都是这样,指不定什么时候被谁盯上了就倒了霉,这种事情常有,你也不用过分自责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太祖头塞给王鹏,“这一趟出去,虽然没有功劳但也有地是苦劳,这些钱你先拿去花吧,去咱们吧里喝点酒,压压惊。”然后不由分说地都塞进王鹏的口袋里。
但现在王鹏对于波齐那小子说地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