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奇侠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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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剑是好剑,但剑下巨石却是普普通通。风又仔细观察了周围环境,也没有发现任何诡异。弄了大半天,始终找不出其中端倪。
两老呵呵笑道:“怎么了,害怕了吗?“
风:“我只是不想无缘无故地陪上小命!“
两老:“你怕死,我们不勉强你。“
风:“死有什么好怕。“
风说着,就把手伸向了大剑的剑柄。就在手拿到剑的瞬间,一阵热气迎面扑来,两老说得果然不假,这炎石铸造的剑果然热力逼人。风的身体迅速升温,焦痛起来。两老看着风痛苦的表情,躲在一边嘻嘻地笑着:“这傻小子中计了!“
难道风真是的遇人不淑,惨遭两个老人的死亡圈套?
就在风再一次感觉到死亡的瞬间,怪事发生了,他听到清脆的“铮“一声,张眼去看时,宝剑已出鞘,这透着可怕红光的绝世宝剑终于现世了!
风惊疑未定:我把它拔了出来吗?我没有使出多少力气呀!
风看着手中宝剑,感觉到这剑已不像刚才那样酷热无情了,仿佛这剑已被他驯服。
忽听到两老“哈哈哈”的大笑声,风转头去看时,看到两人已笑得前俯后仰的。
两老:“哈哈!这傻瓜小子害怕的表情真好笑!”
原来要取出这火剑并没有两老口中所说的困难,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把它取出。风虽知道是遭人戏弄,但他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动怒,他把剑往地上一丢,剑斜插在地上。
风:“取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古怪考验?”
两老:“没了,乖徒弟!”
风听着,知道两老是愿意收他为徒:“好师父!那还要不要徒弟给你行拜师大礼,跪地磕头。”
两老:“你喜欢的,没所谓!不喜欢的,也不勉强你!”
风看着两位师父慈祥和善,心中大快。
于是,风跟两老在山洞中就以师徒相称。风从两老口中得知这两个老人就是很久以前江湖中绰号为“玩世不恭“的向左独,向右独兄弟,这两兄弟本来是樵夫出身,后来在上山伐木的过程中,机缘巧合地来到现在的炎洞。这个炎洞是天外的一块陨石撞击附近山头形成。因为这块陨石内含一种无火自燃的神秘物质,因此整个山洞看起来一片红光。幸好这种奇特的物质燃点低,燃烧时散发的热量也不强,不会把人灼伤。两老刚进山洞,觉得有趣,但两人又很怕热,为了不碰到地上散布一地的炎石,他们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结果却因此悟成了这套拳脚功夫。两老把这套功夫取名为”炎洞拳“,”炎洞掌“,但风觉得此名俗气,对两老说道:“这名字不好!”
、两老传功
两老:“我们是在这个炎洞里练成这功夫的。叫这名字不合适吗?”
风:“不单是功夫的名字不好,连洞名也不好!”
两老:“那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风:“你们在洞口搞个古怪谜题,要让人摸不着头脑。不如以后这山洞就叫洞炎洞,这套功夫就叫洞炎功。”
两老摆摆手:“不好!不好!”
原来两老得知了有这个好玩的地方后,决定把这炎洞重新开凿,洞府建成后,却为如何把洞名刻在石门上,起了争执,向左独坚持将名字由左向右刻,向右独坚持将名字从右向左刻,两人各持已见,各不相让,终于把“炎洞”刻成了“洞炎洞”,还在洞门两侧留字,要过往的行人按照他两兄弟各自的读法读出洞名,否则不让进入。后来两人还因此事,把自已的名字改成了“向左独”,“向右独”。
风听了哈哈大笑,觉得二老虽然不知比自已大了多少岁,但心智还有如小孩一样。
向左独:“乖徒弟!你进得来山洞!你一定是按我的规矩由左向右读。”
向右独:“什么屁话!他一定是按我的法子读的。“
两老又吵了起来。风笑着按了按手:“都不要吵了,我是按我自已的方法读出来的。这样吧,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把这山洞叫做洞炎洞,那么以后就没有向左读,向右读的歧见了,两位师父意下如何?“
两人齐声道:“不好!”
风知道两人还在赌气,使激将法说道:“那好吧,我走了!后会有期!”
两老拉住问:“为什么?你不是很欣赏我们的功夫么?”
风:“你们的功夫名字这么土,你叫我以后怎凭这功夫在江湖混。”
向左独:“那好吧!不过,不要忘了你最厉害的功夫是我传的。”
向右独:“放屁!你这三脚猫功夫跟还咬着妈妈奶头的小孩子打打架还差不多”
两人又一次吵了起来!
风笑着道:“都别吵了,你们还是快快把你们的绝学教给我!等我到外面试试招,看你们谁的功夫最好!”
此后两老就尽心尽力地把自已毕生所学传给了冷傲风。冷傲风虽然记性不佳,但天资聪颖,勤奋刻苦,三天过后,他已经把招式融会贯通,只差未把细致地方记熟。又过五天,这套洞炎功他已烂熟于胸了。两老眼看风已把洞炎功外家功夫学得七七八八,又把洞炎剑取出,对风说:“其实我俩在各自钻研洞炎拳掌的时候,也领悟出了一套心法和剑法,现在一起传你!”于是向氏兄弟又传了冷傲风洞炎功心法和剑法。一个多月后,向氏兄弟的绝活差不多都被风照单全收了,唯独是风学武没多久,身体几支要脉还未冲破。
这天两老看着风练洞炎拳,觉得风的架式似模似样,但争奈拳劲没有想象中的霸气,知道风是内家修为也没有跟上,所以发挥不了洞炎功的威力。
洞炎两老:“风儿,你过来坐下!”
这些天来,初为人师的向氏兄弟已收起了孩子般的顽皮,回复了与他们年纪相称的老成持重。
风不敢违拗,在两老面前坐上。只见大哥向左独左掌按在风头顶的天灵盖,向右独却把右掌贴在风的肚腹间的气海穴。此时风只觉两股强大的劲力迅速从头顶和肚腹间涌入,风一惊:“师父!你们要干什么?”
两老:“别说话!注意力集中!我们要助你冲开阴跷和阳维两脉。这两条经脉是练洞炎功的要门。只有冲开了这两经脉,洞炎功才能发挥他的威力。“
风:“请别!我会靠自已的努力把它冲开的。“
两老:“笨瓜,你还不明白吗?你现在是我的徒弟,你现在武功这么烂,走出去只有丢我们面子。“
风:“师父,请放心,徒儿定当努力练功,不负两位厚望!”
话犹未毕,风被向左独吐了一头顶血水。
风更是惊慌:“大师父,你。。。你怎么了?”
向左独:“蠢才,不是叫过你要集中注意力,你想把我弄至经脉尽断而死吗?”
正话间,向右独也开始支持不住,嘴角边流出了血汁。
风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得依言坐定,平心静气。但耳中两老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却使风无法静下心来。向氏兄弟只觉风体内排斥反噬之力更强。
向右独:“风儿,别管我们,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风:“我。。。我。。。我做不到!”
两老心里终于放开了!原来他们此举一来是想助风冲开身体练功要脉,二来就是要测试风的品性。外貌表情可以骗人,言行举止也可以骗人,唯有本性和身体是骗不了人。两老向风传功,如果风一心要巧取豪夺两人功夫,在他受功一刻自然心安理德,两老在传功的过程就没有反噬效果。两老对此心感欣慰,传功更见卖力。
两老艰辛地道:“风儿,快。。。专。。。心点!此事。。。不进则退,如果失败,不但我俩。。。经脉。。。受损,你日后。。。。想冲破这两条经脉会。。。更困难。”
风听到师父气喘如牛,心里更是不安,为了不想师父受到伤害,他只得忍下心来。他是个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原因除了他触类旁通的智慧外,还有他超人的定力。他心里矛盾挣扎,但当他定下心来,却只觉六根清静,心如止水。他心里忧心师父,同时心里也有一个坚定信念:要尽快冲破两条脉门,让师父好好休息。
传功过程的反噬效里大减后,向氏兄弟的雄厚的内功修为源源不绝地流入风体内,向氏兄弟自二十八岁被人打败后,隐居在洞中十年如一日,苦练内外功夫,现在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不是大师级的人物绝不能将他二人轻易击败。
传功终于完成,两老撤走两掌,分坐两边,两掌在额前交叉,然后喝一声,向两侧推出,然后再轻轻地按在两膝前,运气调息。风看到两老脸容比从前苍老了许多,不仅脸上多了许多老纹,头上几丝乌发也已然翻白。
向左独微微启齿:“风儿,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装小孩子么?”
冷傲风问:“请师父明示!”
、长生之术
向左独:“其实我们都已年近百岁了,我们能撑到现在,还传了你这个徒弟,只是因为我们领悟了这不老之术。”
风喜道:“那太好,两位师父长命百岁,徒儿可以好好侍奉两位!”
向右独叹了一声:“唉!我们修习这养生术,不是为了享福。是因为我们从小时开始就不想长大,不想想世间上许多烦人的事。”
向左独:“永葆青春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借药石之灵,也不需要修仙炼道,只要存一颗单纯真挚的心,你就可以长生不老。”
向右独又接着道:“当然身体条件也是重要因素,我们在山洞上都是餐风饮露,食的都是野果山菜,又自创了一套可以减缓自已血气循环的龟息功,这样我们身体就不容易衰老!”
向左独此时又得意地笑笑:“可惜我们的静修被你这小子打破了!”
风这才明白到当初遇到的原来并不是两个老大不小的老顽童,只是他们的智慧已超凡脱俗了。风敬慕地替两位恩师抹抹头上的额水,道:“为难两位师父了,两位的大恩大德,我冷傲风无齿难忘,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在这里陪着你们。”
向右独:“我们不需要你陪伴,我们这养生术是孤独之术,旁人在侧反倒练不成。你还年轻,你应该多到外面走走,长长见识,不应该一辈子陪我们在这里做井底之蛙。”
向左独又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年轻人血气方刚,你即使肯陪我们在这山洞中,但你的心早已飞到外面去。你现在这手功夫,都够你在江湖混的了,你可以离开了。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比你高强的人还多得是,所以千万不可恃武凌人。还有,你品性纯良,要时时记住保持一颗单纯的心。”
风涕泪俱下,扑倒在地就是“通通”地磕下响头。
向右独:“走吧!我也想看看我们的洞炎功能在江湖上排上个什么名次。等你百年归老,再回来找我们这两个老不死吧!”
风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又磕了几个结实的响头,道声“师父珍重!”后,重新走出山洞,两老继续他们的清修。风在洞中一面修练,一面休养,不仅武功高强了,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他沿当初走过的原路返回,来到当时摔下来的地方,他望望头顶上的万丈悬崖,心中只有一条信念:我要爬上去!重新跟李大哥他们汇合。本来他还有许多更好的,更明智的选择,但他现在已经迷路了,他唯一可做的就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他气聚丹田,运起洞炎心法,随即两脚生风,一步一蹦地竟沿陡峭的山壁而上。风也不相信自已有这样的能力,当初他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认真的想过太多,只是凭着他师父口中所说的单纯的心。他终于顺利攀上崖顶,只见崖顶的景观依然陌生。这只是一个秃崖,周围一根草也没有,他既看不见当初的蒙山寨,也看不见树木繁茂的蒙山,但远处却看到一座小亭,